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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桃花岛上种桃花的纪实报告+番外 作者:柳穿鱼(jjvip1-31完结,女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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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杨康看着郭靖教训自家随从,不禁大怒,喝道:“你这乡下小子怎的如此猖狂,敢来京师撒野!不好好给你吃点苦头,我看你连自己老子姓甚么也不知道!”
  包惜弱在轿子里一叠声地喊停,可杨康哪里肯听。少年人本来就是一身争强好胜的意气,此时也顾不得自己腿脚还有些酸麻,跳将起来就冲着郭靖扑去。
  黄药师摇头道:“孺子难教。”
  黄瑢心下一动,不禁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转头看自己,问道:“师父,难道那人的穴道……”
  黄药师淡淡道:“他解穴的方法不对,真气不通,经脉逆行,又怎能取胜?”
  ……黄瑢顿时咂舌——果然还是师父您狠啊,这不就是取人性命于无形之中嘛!
  这次杨康虽然攻势凌厉狠辣,可身法已经明显不如先前灵动飘忽,在场有些眼力见儿的人都能瞧出来了。郭靖倒是愈战愈勇,他从来皮坚肉厚,又练有内功,身上吃几拳倒也并不在乎,一来一去也能勉励抵挡。旁观梁子翁、彭连虎等人倒是手中暗藏暗器,预备见杨康敌不过时便出手相助,只是这两人越缠越紧,一个拳风虎虎,一个掌影飘飘,他二人生怕误伤小王爷,并不敢轻易动手。不过几十回合,杨康忽然浑身一阵抽痛,踉跄两步,竟然自己跌在了地上。
  梁子翁、彭连虎等人见自家徒弟吃了亏了,忙抢上去救;轿子里包惜弱见状,也顾不得许多,几乎扑到轿帘前,哭叫道:“康儿,康儿,你这是怎么了?”
  她这一扑不要紧,轿帘被那呼呼北风一吹,一张美丽容颜登时半露出来——虽然只是轻轻一瞬,可已足够让熟悉的人看清那张脸。
  ——那一刻,杨铁心五雷轰顶!
  恰在这已经乱成一团的时候,黄蓉与侯通海又一逃一追的远远奔了过来。这次侯通海头发上竟然还插了老大一个草标,这本是出卖物件的记号,若是插在头上,便是出卖人头之意,想来自是受了黄蓉戏弄,但他竟茫然不觉,只是发足疾追,后面的黄河四鬼也早已不知去向,想必都是给黄蓉打倒在哪里了。
  梁子翁等人无不纳罕,实在猜不透黄蓉究是何等人物,眼见侯通海奔跑着实迅捷,却终是追不上这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彭连虎忽道:“难道这小子是丐帮中的?”梁子翁脸上肌肉一动,却没答话。
  这时郭靖见了黄蓉被人追赶,自然焦心地要上去帮忙;可彭连虎却忽地冷笑一声,大踏步走上前来,一掌猛地挥出。郭靖大吃一惊,尚未看清楚对方身形面貌,便只觉风声飒然,敌招已攻到面门,危急中只得向后斜窜出去,可饶是他身法快捷,彭连虎这一掌也已击中他的手臂。郭靖站立不稳,登时摔倒。
  彭连虎冷冷一笑,说道:“小王爷,我给你料理了这人,省得以后纠缠不清!”右手后缩,吸一口气,手掌抖了两抖,暴伸而出,猛往郭靖头顶拍落;郭靖心知无法躲避,只得双臂挺举,运气往上,想要架住这一击。
  彭连虎混迹江湖多年,人称千手人屠;他这一掌下来,郭靖手臂非断不可。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有两个人几乎同时出了手。
  黄药师出手,一是为了小徒弟对那傻小子心软,同时也想到自己女儿,多出一回手救那小子不是难事;可就在他的石子打中彭连虎手腕的同时,就在这一瞬间,人丛中一人喝道,“慢来!”一道灰色的人影倏地飞出,一件异样兵刃在空中一挥,彭连虎的手腕已被卷住。
  彭连虎本可以右腕运劲回拉,然而方才被黄药师一击之下,整条手臂都痛得发麻,登时失了气力;那灰衣人一面绞住他的攻势,一面顺手揽起郭靖急退几步站定,这才收了自己兵器。众人这才看清楚,原来这是个中年道人,身披灰色道袍,手中那“兵器”,原来竟是一柄拂麈。
  那道士缓缓收了势,显然也知道方才有另一人先于自己出手,不由运起内力,朗声道:“不知方才是何方高人前辈出手,可否现身一见?”
  他连说了三遍,却无人应声;一旁彭连虎也捂着手腕骂道:“爷爷个熊,敢动手不敢出来,做的好乌龟!”
  只是黄药师自然不会答他们的腔——此刻他正冷冷哼道:“牛鼻子老道!”早知道有这个道士出来捡便宜,他又何必出手?是以言语之间,颇为懊恼。
  黄瑢见状,隐约猜到他为何懊恼,不由偷偷发笑,却使得黄药师愈发生气懊恼,压低声音怒道:“笑什么,难道是笑师父多管闲事了?!”敢笑师父,胆子倒是养肥了,嗯?!
  哎哎哎,爱炸毛的师尊大人可真是惹不得啊……黄瑢连忙止了脸上的笑意,一脸认真地连比带画说明——才不是呢,怎么会?师父您这么厉害!
  虽然黄药师自己一向自负武功高强,平时也听多了旁人溢美之辞,可是同样的话从小徒弟嘴里说出来还真就是不一样啊……于是师父大人满意了,再次拍拍小徒弟的脑瓜,嘴上却不轻不重哼了一声以示师尊大人的威严——下次不能再笑师父!
  黄瑢童鞋点头如小鸡啄米,当然只是还在心里偷笑就是了——师父,您怎么能这么,这么的……这么可爱呀!




☆、剧情起,异变生(中下)

  
  【二十一】剧情起,异变生(中下):徒弟总是自家好,宠来宠去没完了~
  
  这边师徒俩亲热有爱地持续互动,那厢彭连虎二人却迟迟等不到回音。那灰衣道士也不再追根究底,转向彭连虎彬彬有礼道道:“足下可是威名远震的彭寨主?今日识荆,幸何如之。”
  彭连虎心知此人武功高强,自己不一定就是对手,也收了先前的蛮横,道:“不敢,请教道长法号。”
  这时围观众人数百道目光一齐向那道士注视,而那道士微微笑着并不答话,只是伸出左足轻轻向前踏了一步,随即又缩脚回来。一时间站得近些的人无不纷纷惊呼,只见那地面上深深留了一个脚印的印痕,深竟近尺。这时大雪初落,地下积雪未及半寸,而这道士漫不经意的伸足一踏,竟能留下这么一个深深印迹,脚下功夫当真惊世骇俗。
  彭连虎心头一震,脱口道:“道长可是人称铁脚仙的玉阳子王真人吗?”
  那道士微笑道:“彭寨主言重了,贫道正是王处一。‘真人’两字,决不敢当。”
  他虽说得谦虚,可彭连虎、梁子翁灵智上人等自然都知,王处一乃是全真教中响当当的角色,威名之盛,仅次于长春子丘处机,只是虽然久闻其名,却是从未见过。
  黄瑢也不由得走近了几步仔细打量,只见这王处一虽然人到中年,却并不显沧桑之态,生得长眉秀目,颏下疏疏的三丛黑须,白袜灰鞋温言浅笑,似是一位十分着重修身养性的文士。若非适才见到他的功夫,真不能相信此人就是独足跂立凭临万丈深谷,使一招“风摆荷叶”,自此威服河北、山东群豪的铁脚仙玉阳子。
  黄瑢不由轻轻颔首,目露赞叹——当然了,这点赞叹之意纯属面对之前只存在于书本中的人物的欣赏;可是看在黄药师眼里,难免又是一番气闷——怎的这么个牛鼻子老道就让小徒弟看直眼了?难道为师还比不上那惫赖道士不成!
  好吧,且不说岛主大人此时难得的一点孩子脾气,黄瑢童鞋却是有点冤枉了——她之所以会看得那么投入,完全是在等着王处一收拾杨康啊!
  只见王处一微微一笑,向郭靖一指,说道:“彭寨主,贫道虽与这位小哥素不相识,只是却才眼看他见义勇为,奋不顾身,心下好生相敬,是以斗胆求彭寨主饶他一命。”
  彭连虎听他说得客气,心想既有这位全真教的高手出头,这个人情却是不能不卖的了,当下抱拳道:“好说,好说!”
  王处一拱手谢过了,又转过身来看向杨康,霎时之间脸色便严厉起来,柔和带笑的眉目犹如罩了一层严霜,厉声向杨康道:“你叫甚么名字,你师父又是谁?”
  那边杨康早就醒过来站起身立在轿旁,听到王处一的名号,心中早已暗自发虚,正想赶快溜之大吉,不料他突然厉声相询,只得站定了答道:“我叫完颜康,我师父名字不能对你说。”
  王处一冷笑一声,道:“你师父左颊上有一颗红痣,是不是?”
  杨康态度仍然不大恭敬,嘻嘻一笑,正待说句俏皮话儿,突见王处一两道目光犹如闪电般射来,竟是极有威势,当下心里一惊,登时把什么开玩笑的话都尽数吞回了肚里,战战兢兢点了点头。
  王处一道:“哼,我早料到你是丘师兄的弟子……你师父传你武艺之前,对你说过甚么话来?”
  杨康暗觉事情要糟,不由得心下惶惶,暗忖:“今日之事要是给师父知道了,可不得了!”心念一转,当即和颜悦色道:“道长既识得家师,必是前辈,就请道长驾临舍下,待晚辈恭聆教益。”这么说着,又转身向郭靖作了一揖,微笑道:“我与郭兄算是不打不相识,郭兄武艺,小弟佩服得紧。还请郭兄与道长同到舍下,咱们交个朋友如何?”
  郭靖不理他的话,转身指着穆易父女道:“那么你的亲事怎么办?”
  杨康顿时脸现尴尬之色,支吾道:“这事应当……慢慢的从长计议。”
  杨铁心此时也早回过神来,沉着脸不知想些什么,忽然一拉郭靖
  的衣袖,说道:“郭小哥,咱们走罢,不用再理他。”
  杨康心里暗嗤,不知好歹——转身向王处一又作了一揖,说道:“道长,晚辈在舍下恭候,你只问赵王府便是。天寒地冻,正好围炉赏雪,便请来喝上几杯罢。”说着便跨上仆从牵过来的骏马,一抖缰绳,纵马就向人丛中奔去,竟丝毫不管他那烈马是否会伤了旁人,路上众人只得匆匆忙忙纷纷闪避。那几个王府军士也抬起王妃的轿子,转身一路吆喝着跟着走了。
  王处一见他那副骄横的模样,心里只是叹息,怎么丘师兄一世英名,却教出这么个弟子来!当下心头虽气,却只得压下不提,向郭靖道:“小哥,你跟我来。”
  郭靖愣愣地摇头道:“我要等我的好朋友……”话音未落,只见黄蓉从人丛中钻了出来,笑嘻嘻冲他做了个鬼脸儿,道:“我没事儿,待会我来找你!”两句话说毕,随即又一头钻入人堆之中,登时便不见了踪影。却见那侯通海又从远处摇叉奔来,这一次已经明显是气力不足连声粗喘,转着头到处寻找黄蓉。
  郭靖回过神来,这才想起方才自己被人搭救的事情,当即在雪地里跪倒,向王处一叩谢救命之恩。王处一双手扶起,拉住他的手臂,挤出人丛,脚不点地般快步向郊外走去。
  黄瑢总算看足了戏,一扭头,只见黄药师面色不虞地看着自己,不由讶然——师父?
  师父大人哼了一声——意思是:你眼里还有为师!
  黄瑢童鞋这一次却未能及时理解师父话中的傲娇之意,皱眉思索片刻,大悟道:“我们去跟着蓉儿师姐?”
  黄药师:“……”
  他本还担心爱女年幼,在外难免受人诱拐或者欺负,可现在他才觉得自己想错了,简直就是大错特错——他那个鬼灵精的女儿根本无须担忧,倒是这个小徒弟啊,眼看着二十岁的人了,倒是和蓉儿倒了个个儿!今天能对着个牛鼻子老道——还是个不怎么老的老道——看得津津有味,说不得将来哪天就跟着旁人跑了!这么个傻孩子,不栓牢在自己身边,他怎么能放心!
  一想到这里,黄药师难免又念及当年梅超风、陈玄风先偷情私通、后偷经私奔的事情,这两个人……还间接地害死了……
  ——不,不是……阿衡,阿衡其实是自己害死的啊……!
  再洒脱再风流的人,也难免会有这样撕心裂肺难以忘怀的悲伤过去——对黄药师来说,妻子的死便是他一生最最难以释怀的错误。他孤傲他自负,可他心里,一直都是后悔的——何以那时便那么执着于一卷经书,反而害得本该和他一生一世白头偕老的发妻心力交瘁难产而死!
  “……师父?”
  可是黄药师的目光垂了下去,她看不见他的眼神,他也看不见她的唇形。他的表情被面具掩藏得很好,可是她却隐隐能感觉到他身上渐渐被悲伤的气息包围——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她一瞬间惊惶地发现——她竟然找不到开口问他的勇气!
  究竟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个一向淡然如风的男人变了脸色大悲大恸——这答案,难道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
  他们站的位置是背人的街巷角落,没有什么人来,一时间天地之间仿佛也只剩下他们两个——只是一个俨然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另一个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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