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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黄瑢小童鞋仔仔细细打量手里的任务物品,第三道悦耳的提示音也随之而来:“系统提示:自动领悟生活技能-鉴宝术,祝您游戏愉快。”
“……”鉴宝术??鉴宝术!!黄瑢试探地摸了摸箱内珍宝之中的一件珠串,果然脑中迅速闪过一行信息:东珠手串,径半寸许大东珠一十八颗串成,每粒珠子大小等同。
……还真是鉴宝术!
黄瑢又惊又喜,再看眼前这幅画时,只见画中是一座陡峭突兀的高山,共有五座山峰,中间一峰尤高,笔立指天,耸入云表,下临深壑,山侧生着一排松树,松梢积雪,树身尽皆向南弯曲,想见北风极烈。峰西独有一棵老松,却是挺然直起,巍巍秀拔,松树下朱笔画着一个迎风舞剑的将军。这人面目难辨,但衣袂飘举,礀形脱俗。全幅画都是水墨山水,独有此人殷红如火,更加显得卓尔不群。那画并无落款,只题着一首诗云:“经年尘土满征衣,特特寻芳上翠微,好水好山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
同时,黄瑢脑中飞快闪过一行信息——作者,韩世忠。
黄药师指着那行题诗,道:“岳武穆这首诗写的是池州翠微山,画中这座山却形势险恶,并非翠微。这画风骨虽佳,但少了含蕴韵致,不是名家手笔。”说着,便打算卷起画来,依旧放入箱子里。
然而黄瑢小童鞋此时灵机一动,福至心灵,脚下一绊,大半个身子险险望着铁箱扑倒,手里依旧捧着的茶杯便整个儿往那画上倾去。杯中茶水不多,但也足够润湿画纸。黄药师顾不得别的,忙扶住了她,笑骂:“一眼没看见,你便非要生出些事来,师父怎么能放心!”
黄瑢顿时掩面,人家才没有惹是生非呢嘤嘤嘤。
黄药师倒也不在意,微微有点惋惜似的去看那画时,目光却忽然凝住——只见大半水渍都洇湿在画面中央,只有一点水渍微微晕开在韩世忠的题诗旁,依稀像是多了几点模糊字迹。凑近细看,原来这些字写在裱画衬底的夹层纸上,若非画纸淋湿,决计不会显现。
黄药师神色一凛,见画纸坚硬,并未被茶水泡烂,索性动手撕开,将夹层纸取出一看,原来上面写道是:“武穆遗书,在铁掌山,中指峰下,第二指节。”
——这看似平常的画中,竟然还隐藏着如此重大的玄机,便是据传为前朝岳飞所著的《武穆遗书》!!!
黄药师神色凝重,忽将那纸一把撕了,又几下撕碎,扔在火烛里烧尽,方对黄瑢道:“此事切切不可与人提起,阿瑢明白吗?”
黄瑢哪有不点头的道理?黄药师摸摸她的小脑瓜,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待这些事情了了,我是再不敢出来的了,少不得要回桃花岛上躲清静去!”
黄瑢忽地想起一事,忙扯着黄药师,问要不要把傻姑一起带回去。黄药师道:“这个自然,我要教她武艺,还要教她做诗弹琴,教她奇门五行,你曲师哥当年想学而没学到的功夫,我要一股脑儿的都教给她……想来灵风也没那个胆子将桃花岛所学教给女儿的。”
黄瑢不禁笑着吐吐舌头,“武功也就罢了,作诗弹琴这些什么的,要把傻姑教会可是不容易,师父纵是回了岛上,只怕也不得清净,反倒更不能省心偷懒了!”
黄药师笑骂:“有你这丫头在,为师何曾一日清净过?!偏你最不肯好好学东西了,还说人家呢!”又不禁叹道:“我素来自负的这一身本事,难道竟后继无人?王重阳的本事都传了老顽童,老毒物也还有个侄子;我虽然成过亲,却没有儿子,连侄子也没有!”
黄瑢嘿嘿嘿只是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他的臂弯撒娇。黄药师看她心思又不知跑去何方了,也就笑笑不再说这事。又想到要带傻姑回岛一事,虽然方才夸下海口,但其实心里也有些忧虑该如何劝服教导这个傻呵呵的姑娘。更何况,他心里是打算等黄蓉来后,想办法去了结了武穆遗书这一桩,一行人便回桃花岛去,可怕只怕这一路上他要照顾黄瑢和女儿还来不及,怎样才能连带傻姑一起照拂妥当呢?忽然灵光一现——让陆冠英
先把傻姑领回归云庄,等着和乘风超风一起上岛,不就两全其美皆大欢喜了嘛!
当然了,陆冠英童鞋欢不欢喜咱另说,能赶走一个各种碍眼各种烦的潜在“情敌”,黄大岛主的内心那是相当的欢喜……
【三十八】但相知;便相恋(十一):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黄瑢童鞋自然没有感受到师父大人如此诡异的欢乐心情,她正在满怀激动地练习自己的第一个技能,虽然……这技能似乎有那么一点点鸡肋,还有那么一点点废柴……但她还是玩得不亦乐乎;一个鉴宝术;又一个鉴宝术……曲灵风苦心积攒的珍玩被她鉴定了个遍;甚至就连原本在墙边搁着积灰的木桶居然都是黄花梨木做的;看来曲灵风在世时;至少家里的物质生活还是挺富足的嘛。
黄药师之所以无暇顾她;是因为他在忙着教导傻姑。单单是教傻姑认归门下就费了不少力气,更不要说教她学东西了。让黄药师惊奇的是,这傻丫头于别的上头毫无兴趣;练起武来却有模有样,仅会的几招“碧波掌法”虽不能完全得其精义,却也有了八分相似,许是早年偷看灵风练武学会的;但纵是如此,此女也不可不谓为天赋异禀。黄药师心里自然大感欣慰,自此更是下定决心要把傻姑教导好,一辈子不能让她被外人欺负了去。
这段时日,他们一行人将曲灵风的屋宅清理修整了一番,暂时就住了下来。这时的剧情走向可与原著中大大不一样了,黄瑢依稀记得,郭靖是去过了桃花岛、见过了周伯通,后又与黄蓉、洪七公、周伯通一起来到牛家村的;然而眼下郭靖还从没踏足过桃花岛、连九阴真经的半个字都不知道不说,另一个重要人物——将来要嫁给陆冠英的程瑶迦到现在还没有半点出场的迹象!
万一把陆冠英的媳妇儿弄没了怎么办,她该上哪儿找一个赔给他啊……看着窗外辛勤劳动积极劈柴的陆冠英小童鞋,黄瑢小师叔表示内心鸭梨山大啊有木有!
当然了,在黄瑢心里,其实还有一件更让她发愁的事、一个更让她发愁的人……黄蓉的敌意与任性始终让她如鲠在喉,一想到师父对女儿的溺爱,就更不知如何是好;幸而郭靖黄蓉一行也并未让他们久等,在一旬之后便匆匆赶到了牛家村,不然黄瑢迟早得活生生憋出病来不可。
黄药师虽觉女儿任性非常,孰料等见了人,心底里的慈祥父爱便不禁涌了起来,又是心疼又是责备,斥道:“这是上哪儿弄了一身伤来!”他不过与陆冠英去了趟城里,购置些食材家什,回来得晚了些,孰料一回来就见女儿满身血迹斑斑,正在掩面痛哭;一边的黄瑢手里舀着布巾伤药,本来也是满眼焦急失措,直到看见自己,才算稍稍舒展了眉头。
黄蓉扑上去,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将事情经过讲了一番,又抱着他哭道:“爹爹,爹爹,你救救靖哥哥,他中了欧阳锋的蛤蟆功,我、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黄药师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到床榻前查看,只见郭靖双眼紧闭,脸如白纸,左腰之中还有一处深约数寸的刀伤,然而伤口已经止住了血,撒上了药,不算致命伤。黄药师一手搭在郭靖脉处试了片刻,收回手来,冷冷哼道:“他杀我门下弟子,此仇尚在,我救他作甚!你不帮着我桃花岛的门人,反而去帮一个外人!”
其实他若真不想救,又怎会去试郭靖脉搏?然而黄蓉却是急中慌乱,也顾不上细想,抱着父亲哭道:“爹爹,他是我喜欢的人,你要是不救他,在这里谁还救得了他?他要是死了,那我……我……我也不活了!”
黄药师心中连连顿足,叹息真是“女生外向”!半晌,只得无奈道:“你要爹爹怎生救他?!”黄蓉一看有戏,连忙道:“爹爹,你与他运气疗伤罢!”她心中想的是,爹爹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这一来靖哥哥定然有救了!
孰料在旁边当了半天透明人的黄瑢忽然抢上来,猛地拦在了黄药师面前,口里急急说着什么,黄药师和黄蓉细细一看,原来她是在说“千万不行”!
黄蓉这下老大不乐意了,怒道:“你说不行就不行,为什么不行?!你要眼睁睁看着靖哥哥死吗?!”她们一行人今日来到牛家村时,见到黄瑢,实在吃了一惊。念及父亲,不由得杀心暗起,可一来有郭靖在旁看着,实在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得自己心狠手辣;二来洪七公也在,若让他老人家对父亲说知了,自己这顿罚是逃不了的,因此上才作罢,先和郭靖一起,尾随完颜洪烈等人进了宫;当她带着受伤的郭靖回来时,本是想请师父洪七公为他疗伤,孰料丐帮中又有事,洪七公已经回去了,那傻姑还不知好歹地突然出手拔了郭靖腰间深深扎着的匕首,她一怒之下,真想连黄瑢一起杀了解恨;孰料黄瑢却舀出治伤灵药让她给郭靖敷上,这才勉强救住了血流不止的伤口,郭靖对她也十分感激,自己这才没有痛下杀手……可是现在,她居然不让爹爹救靖哥哥,这怎么能行!
黄瑢看着黄蓉望着自己的眼里精光毕现,却没有分毫畏惧——她已经完全想不到“畏惧”这两个字了,一心只想保护好身后这个明明比自己强大千倍万倍的男人。
白日里黄蓉曾不知多少次对自己散发杀意,如果说那时她还有过害怕忧虑、暗暗祈祷师父快快回来的话,现在则是一点也没有了——若不是前几日翻腾鉴定曲灵风留下的宝贝,知道里面有治伤的灵丹妙药,恐怕早就死在黄蓉手下了——她心里有一种奇异的平静之感,迎着黄蓉恶狠狠的视线,不避不惧,只转头望着黄药师,明明白白将原委讲出来——“既然欧阳锋能打伤郭靖,焉知他不会追到这里来?还有那金国王爷的手下一个个武功也不算弱,总是麻烦;到那时候,我们之中除了师父,又有谁能与他们相抗呢?!”
原著里黄药师一人与全真七子对敌,不防身后欧阳锋突袭而来,是梅超风为他挡了一击而死……现在他们势单力孤,决不能让黄药师冒险耗费真力为郭靖疗伤!
黄药师自然也明白其中深详,心里早明白黄瑢是为自己安危着想,不由得大感叹息——自己女儿平日里何等聪明,如今也不知是不是关心则乱,居然想不通这里面的关节!
他从怀里取出一直携带的九阴真经,翻到“疗伤篇”,对黄蓉细细讲了一遍其中法门,又道:“七日七夜之间,你两人手掌不可有片刻离开,你二人气息相通,虽可说话,但决不可与第三人说一句话,更不可起立行走半步。饭菜放不得七日七夜,这里瓜果尽够了,带进去吃。这疗伤之法与一般打坐修练的功夫相同,在功行圆满之前,只要有片时半刻受到外来侵袭,或是内心魔障干扰,稍有把持不定,不免走火入魔,不但全功尽弃,而且小则受伤,大则丧身;你二人进密室修炼,外面的动静一概不要管,冠英你来外面守着,为他两个护法便是;那老毒物若来时,定不教他踏入屋子半步!”
黄药师所学甚广,对梵文了解虽比不得一灯大师,要看懂这经书文字却也不难;这些天来,他虽也细细研读了《九阴真经》,却并未想过修炼其中武功,倒是疗伤、点穴、易筋煅骨篇更能引他喜爱,在他修习武功之时,难免要融入其中精髓,是以进境愈高。
安排了这一切,黄蓉扶着郭靖进了密室,陆冠英帮着忙,将一些瓜果糕饼送了进去,除了傻笑着唱歌的傻姑,屋里一时就只剩下他们两人。黄瑢却才已经用尽了毕生勇气,此时正满身疲惫,孰料黄药师微微俯身,一手在她头上抚了抚,神色凝重,道:“阿瑢,你在此处不安全,不妨带着傻姑一同去别处躲两日再回来……”一想到或许要真刀真枪和欧阳锋打一场他就头疼,若是动了真格的,只怕要兼顾到她就很难了。
黄瑢这一惊非同小可,忙上前挽住了他手臂,一个劲儿地摇头——开什么玩笑?让她去别处躲着看不见他,还不如杀了她的好!
黄药师难得地严厉,语气也强硬起来:“听话,你不会武功,在这儿也帮不上忙,更何况师父还会分心……”话没说完,就见黄瑢蓦地拔下头上簪子抵在颈间,不由大惊,猛一运劲将她手中凶器震落,大怒斥道:“你这是要做甚么,要挟师父不成!”
黄瑢眼圈儿通红通红,却倔强地瞪着他,意思是死也不肯走——
见小徒弟一个劲儿地只是不肯离去,黄药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