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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更为恐怖,更为难以接受的吧。
“Riki大人。”
达利尔的称呼更加刺激到了Riki的自尊心。他称呼自己为“大人”,似乎更是蔑视了自己身为贫民窟的杂种的身份。
宠物,与家具。
虽然被饲养在同一个监牢里,但是两者之间的价值观却相差得实在太远,以至于根本无法走到一起。
这是因为Riki也觉得达利尔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人种。
Riki一直以为,“家具”是和宠物一佯,生在特别的中心,被培育与调教出来的。
Riki还记得,与凯伊的做法完全不同的,达利尔的口淫的滋味。
——不。
应该说只知道凯伊的做法的Riki被达利尔植入了不同的味道,更加引出了快感。之所以能够如此断言,是因为再没有什么比这日常不断重复的东西更能成为精神上的拷问了。
让被去势的达利尔口淫,对Riki来说是难以忍受的耻辱。
虽然按Iason所命令的那样老实地张开双腿令人感到愤怒,但是只要弯曲起膝盖,就可以多少从达利尔的口淫中解放出来。
两者选一。
没有任何退路。
所以最后他只能强压着愤怒在Iason面前自慰。
只要按他说的抚慰自己到最后,就不会再体会那种屈辱了。他这么想着。
但是即使Riki当着自己的面张开双腿,Iason也不会对达利尔叫停。
什么也没有变化,只是把为了勃起而口淫,变成了为了促成高潮与事后收拾的口淫而已。
以“教养”为名的淫秽的调教。
在Riki全裸着坐在Iason的膝盖上的时候,他一定会叫达利尔来。
让达利尔从背后仲过手臂,好好地固定住膝盖,让Riki不能动弹。
然后,直到张开到最大限度的大腿麻痹了,后蕾疼痛了,双珠痉挛了都仍然亳不留情地继续。
一想到这些都毫无遗漏地被Iason尽收眼底,屈辱与羞耻就简直要把脑浆都煮开了。
直到蜜囊空空如也为止,一次又一次地强制他发射,而所有的体液全部都被达利尔喝干了。
为了连最后一滴都吸干,达利尔用手指翻弄着蜜口的秘肉,尖起舌头多少次地舔着。光是这样,已经让Riki泄露出痉挛一样的呻吟声,全身瘫软了。
“已经……再也不行了。”
尽管咽喉痉挛着一度度地请求停止,也是没有用的。双珠被揉动着,蜜口被舔舐着.几乎要碎裂的腰摇晃到快要麻痹的程度。
“看来比起嘴来,还是你的身体更老实呢。”
Iason的冷笑让人疼痛到无法忍受的程度。
但是痛苦与耻辱并没有至此就终结。
在后蕾被Iason的手指贯穿前,一定是由达利尔的舌义来舔舐后蕾的。
只是为了折磨而侵犯后孔。
被仔细地一条一条舔舐着皱纹的快感与屈辱,即使在已经完全陷落的时候也仍然没有止尽。
这样的事情持续了半年,在第一次被Iason抱了之后,才终于不把达利尔叫到寝室来了。
Riki松了一口气。
被Iason抱着毫不留情地突进,虽然会产生让身体裂开一样的疼痛与恐惧.但是这比起向达利尔暴露出腿间让他不断吸吮,舔舐后蕾要来得好多了。
可是为被Iason拥抱得直不起腰来的Riki收拾善后,为强制的插入而红肿出血的后蕾涂抹药物,被惩罚而捆绑在床上的Riki导尿,仍然全部都是达利尔的工作。
达利尔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接受了这样的行为呢……Riki从来都没有想要去了解过。
平时的达利尔是非常沉默的。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与性有关的东西。
虽然这很奇怪,可是即使向他暴露出连自己都不可能见过的最深处,重复着让身体痉挛的口淫,Riki也从来都没有对达利尔产生过一次情欲。
如果说家具是消耗品的话,那么被作为精英的玩具而饲养着的宠物
也是一样的。不,应该说被强迫进行极其淫乱的事情.丧失了作为人类的尊严这一点是完全相同的。
蔑视达利尔,也就等于蔑视自己。
不管Riki被Iason拥抱时露出什么样的丑态,达利尔都从来没有改变过那种有节有度的态度。
等发觉到那种看起来的冷然是表示着达利尔的矜持……那是在什么时候呢。
混熟并不等同于彼此承认。
Riki也发现到,所谓真挚的接受,其实也是不能缺少不可退让的强硬的。
不,应该说是——他被动发现了这一点。
本以为绝对不会走近的隔阂,也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填平。
就算作为家具的达利尔是个怎么也喜欢不起来的存在,但是作为打发时间的谈话对象的达利尔却是个难得的存在。
毕竟Riki被艾欧斯里所有的宠物都视为敌人。
要是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达利尔手脚麻利地打理一切事情未免也实在太无聊了。
而且。
也许在达利尔看来,没有引起任何麻烦的Riki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只会让人更不安心而已。
“宠物惹出麻烦就是饲主的耻辱,是家具的责任。”
这是艾欧斯的常识。
“就算是只有一点点的小伤,也是和性命一样的大事。是不能视而不见的。就好像你的一言一行都牵涉着主人大人的名誉一样,你的健康管理也是我的义务与责任。”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达利尔都只是不断地重复这句话而已。
而他一说,Riki就会火大。
“啊,就是就是。给宠物喂食的人是你,选衣服的人也是你,给主人折腾得半死的宠物收拾的人也是你。根本就没什么能让我自由去做的东西了吧!”
但是就算对他投去这样的狠话。
“因为这是家具的工作。让您在这个房间里能够放心休息而努力做到最好,这就是我活下去的意义。”
达利尔的口气却还是没有半点的改变。
而Iason不管Riki向其他宠物挑起了什么样的纠纷,给自己造成了什么样的耻辱,都完全不会开口叱骂Riki。他只是说:
“说起来.沙龙是让宠物们不被规则束缚自由活动的唯一的场所。多少发生一些什么都是默认的。但是你也明白的吧,Riki。你做得过头了。
如果这些事情泄露到外面去的话,你马上就会被禁止出入。一切理由都是没用的。你不要忘记了这一点。”
只有强调的这一点是不能忘记的。
就这一点来说,Iason是宽容的。至少在与米梅业的事情暴露之前
都是……
无论是对Riki。
还是对Iason。
因为丑闻而在艾欧斯里被推下顶端,成为了一切的转机。
虽然Riki一听到“惩罚”这个词。身体就会无法否认地做出反应,但是以那一天为界线,Iason的态度出现了硬化的倾向。
Iason把Riki折磨到腰都直不起来的地步,因此Riki就跟其他的宠物一样,乖乖地趴在了他脚下。
“这次你又在打什么算盘啊?”
Iason这么说着,继续翻弄着他。
而Riki叫到嗓子都哑了的程度。
后来都不记得被Iason折磨的身体是什么时候被达利尔清冼的了。
而这个达利尔如今又怎么样了呢……Riki无从知晓。
因为与达利尔的诀别发生得太突然了。
那一天。
本以为绝对不会打开的艾欧斯的大厅的门扉,却在眼前轰然洞开。
Riki在那一瞬——眼前变成了一片雪白。
这不是梦吧,他不由得伸出了手。
但是。
他马上就知道这不是梦而是现实。
Riki不由自主地踏了出去。半是冲动地走到了艾欧斯的外面。
“站住!”
是卫兵的喊叫声。
但Riki不管不顾,头也不回地一口气跑了出去。Riki觉得自己再也不会有后路了。
结果他并没能逃成,被抓了回去。
甩开门卫而逃亡的Riki,做好了这次一定会被处分掉的觉悟。
就连Iason,在第二次颜面尽失后也无法再沉默了。
可是。
Riki的废弃处分却不是送进中心,而是回到了贫民窟。
这是比艾欧斯的大门在眼前突然洞开更大的冲击。
宠物环被拿掉了。
已经没有任何东西束缚住自己了。
这种狂喜般的激情让自己手舞足蹈,Riki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趁着Iason还没改变主意的时候。
他与达利尔就是这样分开的。
现在达利尔是在一样地侍奉着谁的另外一个宠物吧。就算缺了自己,艾欧斯的日于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Riki这么想。
可是。
知道了家具原来与自己一样,都是贫民窟的杂种,Riki这才觉得,在艾欧斯的这三年里的一切全都天翻地覆一样地翻了个个儿……他失去了言语,脸色一下子苍白了。
(怎么……会……)
(为……什么……)
不想要知道。
不想要听到。
他憎恨起事到如今还把这种冲击的事实推到自己眼前的卡捷,恨得把牙齿咬得咯吱吱作响。
“我才不要与只会在背地里说坏话,发牢骚的无能之辈互舔伤口。正因为这样,我花了整整的五年,作为一个BLONOY专用的家具俯视了整个米达斯。说实话.那时候的心情真的很好。我觉得已经再没有什么是值得我害怕的了。”
BLONDY专用的家具……那么他的主人毫无疑问地是Iason了。
扑通扑通……泄露出的搏动让太阳穴一紧一紧地作痛。
可能的话,Riki真的很想塞住耳朵。
但是。
卡捷摆在自己眼前的“事实”太过沉重了。
压得已经睁开的“真实之眼”阵阵作痛。
让Riki连从这个现实中转开视线都无法作到。
“——也许我是被魔鬼附身了吧。既然做家具,就应该明白‘不看,不言,不听’这个铁则。可是好奇心这种东西,一旦体味过了就再也无法放手。”
那对于自己来说,只充斥着屈辱与淫靡的闭塞感的三年。
Riki明白了这正是将卡捷卷入其中的因缘。就好像要把脓水全部挤出来一样,卡捷的告发也一发而不可收拾。
“而我知道GUARDIAN其实是塔那格拉的玩具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很感兴趣,毕竟那是曾经呆过的亲人们的事情。我使用了房间里的‘终端机’,用了半年的时间找出了这个秘密。对家具来说,终端机是生活必需品。因为那些只有心性高傲的宠物们感兴趣的事只有性而已,并没有识字能力,所以我根本没有必要费心去瞒过他们的耳目。”
目不识丁就是宠物的美德。
一辈子都被人饲养的宠物是生活在超乎常识的世界里的。
宠物们所集中的沙龙之类的地方,在Riki的眼里看来就好像是给幼儿准备的游戏室一样。那种幼稚的豪华简商让人想吐。
为了让不认字的宠物们不会产生任何不自由,宠物栖息的范围全部都进行了合理的简朴化,而另一方面,保卫措施则做得更为严密。
所有艾欧斯的宠物都要登录眼纹与指纹,并且有义务佩带作为双重保险的、替代ID使用的宠物环。
没有宠物环的话,宠物哪里也不能去,连自己的房门都不能打开。
以豪华奢侈而著称的宠物的生活圈子却比想象的还要狭窄,充满了与贫民窟不同意义的另一种闭塞感。
“无论是怎么样坚固的特等保安设备,也总会有个窟窿。而只要我攻进那里,那么即使没有识别用的密码,也可以简单地打破系统了。”
“……我知道。亚雷克对我说过:‘她们的贞操观念可是比人类的女人还要坚固的,所以做出一上来就从正面进攻这种强奸一样的事的话。就会立刻遭到拒绝,并且受到惩罚,可是只要装出绅士的样子去绕小道。那么很快就能握住她的手了。”
卡捷在一瞬间——露出了难以启齿的表情。
Riki并不是想要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才故意地提出过去的搭档的名字的,只是不小心就顺口而出而已。
所以Riki也没能问出口——亚雷克是不是现在还在卡捷手下做“送货员”呢?
卡捷也没有再提起亚雷克的名字。
“进入数据库是有时间限制的,所以一次并不能搞清所有的一切。但是……那种似乎马上就要被反探知发现的惊悚感,却让我产生了本来已经没有了的部分却在热辣辣地作痛的错觉。虽然知道就算找出来也不会让贫民窟发生任何变化,可是我——还是无法从那种让我麻痹的行为里收手。Riki,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吧?”
Riki很明白。
令人麻痹一佯的惊悚感,与兴奋。
所以贫民窟的杂种们才会为了追求刹那的刺激,无法自制地偷溜到夜之米达斯的。
“一个贫民窟的杂种——被当成单纯的消耗品对待的我这个家具,偷到了塔那格拉的秘密。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一点。……我无法忍耐地发出了窃笑。我说出我做了黑客的时候,心里想着这下一定能打断他高傲的鼻梁,把我知道的一切全都得意洋洋地告诉了他。终于能给他个好看了吧……可是,等我做完了,Iason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而已。‘能够不被反探知抓到,你的手腕还算不错的啊’……他只说了这句话而已。而我觉得自己的后背一下子变成了冰块。”
从绝顶瞬时跌落进了地狱。
是回想起了那时候的事情吧,卡捷的眼神变得异常地昏暗。
“他知道,从一开始就都知道。而他在以我什么时候会失足被擒为乐。你明白吧,Riki。这就是那些家伙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