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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ki的咽喉不觉咕嘟地响了一声。他明白自己是不用去问那个人到底是“谁”的。
“那么要折弯你的膝盖的话,又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Riki已经没有膝盖能对Iason屈膝了。无论是作为人的尊严,还是作为男人的自尊,全都在四年前被Iason夺走了。
但是,他却说自己还要献出更多的东西。
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再也——拿不出任何东西了。
除了能让Riki成为Riki的最后的据点。
但是那却是唯一不能放手的东西。
“是啊。那么首先就来看看Guy的SEX 交场面吧。既然是跟男人做 爱已经成了常识的贫民窟的杂种,那么比起跟性机器人做 爱来,还是跟合成兽玩兽jian来得更刺激些呢。”
Riki咬紧了嘴唇。
Iason本来就是个无情棘手的对手,到了现在更是确认了这一点。
但是。
“到了现在……还说什么啊。Iason。你也明白的吧?我已经二十岁了。作为饲养在艾欧斯的人来说,岁数已经太大了。这是宠物的常识吧?”
他不能不说出这个现实来。
为什么自己要面对着Iason,从自己的嘴里说出这种事情来啊。这么一想,心里就忍不住更加愤怒火大。
艾欧斯饲养的“雄性”宠物基本都是十五岁以下的少年。而且随着精英的冠位越高,就越有少年化的倾向。
四年前,Riki被抓到艾欧斯作为宠物而“露面”的时候,也被露骨地评论为作为宠物的价值已经接近边缘了。
就算是纯血种,跟“雌性”宠物比起来,“雄性”宠物的黄金期也来得更短暂。
因为“雌性”可以选择交配对象,也可以生下孩子,而“雄性”却不同。除了极少的一部分取得了种子权的宠物之外,“雄性”一到了十七岁就会全部遭到“废弃”,这是艾欧斯的常识。
而Riki却作为Iason的宠物被饲养到了十八岁,这是个异例中的特例了。
而且无论是“里”还是“表”,他都没有与任何其他宠物交尾,只是一直被Iason抱而已。导致艾欧斯里的宠物们全都把憎恨的敌意倾泻在了他身上。
“你的事情早就已经办完了吧?”
Riki语气重重地强调出了这句话。
作为Riki屈辱的证明的宠物环如今已经不存在了。以后Riki也不可能再想戴上那种东西,更不想被谁欺骗。绝对不要。
“那为什么到了现在还不惜用肮脏的手段把我叫回去?”
就算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三年的时间也已经太长了。想来他也是厌倦了,所以那个时候才会放开自己的吧?
这样的话。
“为什么”
“事到如今”
“还要旧事重提呢”。
在作为宠物被饲养在艾欧斯的时候,Riki也完全搞不明白Iason到底在想些什么。
对Riki来说,Iason就是用快乐这副枷锁咒缚了自己,支配了自己的一切的绝对的存在。他再也不想要回到那样的生活里了。
“像你这样的精英,那不管是纯血种,还春宫的头牌,都是随你挑选的吧?那可是都过了几年啊,Iason。你也差不多觉得厌烦了吧?以我这么一个贫民窟的杂种……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所以我才放了你一年自由的。”
“——咦?”
“我拿掉了你的宠物环,也没有对你做任何监视。随你在贫民窟里任意往来。要换换气的话,也已经足够了吧?我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
一年的自由?
换口气?
忍耐到了极限?
Iason的话,对Riki来说——完全不能理解。
“你……说什……么啊……”
“我是说让你不要搞错。我只是拿掉了你的宠物环而已,可并没有把你从宠物登录上抹消掉啊。”
在这个瞬间。
Riki就好像被人迎面狠揍了一拳一样。连头脑深处都晕眩地摇晃了起来。
“你……撒谎……的……”
(这……不可能啊……)
拿掉宠物环,事实上就等于自动从宠物登录上抹消了。
毫无任何例外。
——应该是这样才对。
“我没有撒谎。”
“这不可能。不要撒这种一拆就穿的谎了!”
“你想要看证据吗?”
如果有那种东西的话,就拿出来好了!
可是这句话冲到了喉咙口的话,却被Riki吞咽下去了。
如果……如果Iason说的话是事实的话。
如果,真的存在那个“证据”的话。
——那要怎么办?
如果他真的现在就把那个证据伸到自己眼前的话。
这样的话……
(怎么……办?)
没有任何办法。
立刻……就会被打回宠物了。
Riki咕嘟地咽了一口口水。
(这是他在骗我。)
一定是这样没错。
不然的话,他就不会特意费上这么多力气了。
使用了奇利艾……
抓走了Guy……
花了一万加利奥这么大一笔钱……
如果他真的有那样的“证据”,就绝对不用做出这些蠢事来了。
所以这绝对是个圈套。
——可是。
不知道为什么,却有冰冷的东西舔舐着Riki的背骨。
Iason从怀里取出一个证件夹来,伸到Riki的鼻子底下。那就是真实的证据。毫不留情。
“……!”
Riki愕然地睁大了双眸,凝视着那个证据。
刻印着塔那格拉的神圣纹章的,宠物证明书。
“你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我的宠物。当然,以后也是,永远都是……”
这个无法预想的冲击让Riki的身心都僵硬了。
被迫直面的现实是那么沉重。
不。
——应该说是疼痛。
视野中的一切都似乎被热量溶解,形状歪斜了。
“三年了,Riki。为了把你养熟,我可是花了这么多的时间与耐性在你身上。你不会连这个都忘记了吧?”
没有忘记。
根本——不可能忘记。
侵染到身体的每一处角落的——宠物的毒素。
对Riki来说,与Iason的这三年就是将难以忍耐的屈辱,与腐烂的快乐刻印进骨髓里的、咒缚般的日子。
因为过于的浓密,让自己想要呕吐,但即使想要从记忆中抹杀也还是挥之不去的刻印。
“不是只把你当成用来炫耀的首饰,而是宠物哟,Riki。我可是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想要那样对待你的。就算你到了二十岁又有什么?你本来就是个卑微、淫乱,可是却不会对任何人献媚的贫民窟的杂种。你以为我事到如今还会真心地放弃你吗?”
在用安详的口气加上致命一击后,Iason冷冷地笑了起来。
Riki呆然地僵立在那里。他失去了血色的嘴唇颤抖着,虽然想要说些什么,但舌头却好像麻痹了,根本组织不出语言来。
把证件夹放回胸口,Iason好像在显示理所当然的权利似的,把手绕上了Riki的腰。
Riki瞬间转开身体打掉了他的手,步履僵硬地向后退去。
“过来,Riki。”
带着主人的威严,Iason命令道。
Riki仍然张着防御的墙壁,从喉咙的深处绞出拒绝的语言: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是我啊!想要做你的宠物的家伙到处都是,为什么就非我不行啊!”
这是脸色苍白地发出的绝叫。
是没有任何退路的走投无路的悲鸣。
——但是。
Iason用一句话就轻松地挫败了Riki激昂的感情:
“因为你那种不把BLONDY当成BLONDY的地方刺激得让人受不了啊。害得我的脑髓都要麻痹了呢。你看着我的不逊的眼神真是可爱,可爱到让我想把你的心脏活生生地掏出来,放在脸颊上蹭呢。”
大胆无敌。
同时——也是对对方的娇宠。
Iason的嘴唇竟然纺织出了这样的话,只为了把一个人捕捉进自己的怀中。
Riki就好像被死神所魅惑的可悲祭品一样,连眨一下眼都做不到了。他陷入了连手指都不能动弹半分的错觉里,只有咽喉在难看地痉挛而已。
Iason以优雅的做派取下手套,缓缓地,将右手伸了过来。他的目标不是腰,不是手臂,也不是肩膀,而是轻柔地捕捉住了Riki的脖颈,温柔地……抚摸着。
“——!”
Riki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连忙想要逃开去。
但是。
“不要动。”
Iason已经不允许他再这样做了。
“给我老老实实的。”
仿佛地鸣一样深邃的声音从头上洒落下来。只是这样而已,Riki的鼓动就变得加倍地剧烈了。
因为这一年里,身体已经习惯了Iason浓厚的爱抚。
手指若有若无地掠过耳朵,沿着脖颈的线条向下滑落到肩膀上,这个动作让Riki的寒毛都竖立了起来。而当手指轻抚着浴衣下的那一瞬,无法形容的震动在全身流走起来。
Riki为自觉到一年的饥渴感而毛骨悚然了。
扑通。
……扑通。
…………扑通。
………………扑通。
吐息火一样烫人,心跳鼓一样剧烈。
被微热而煎熬的的乳头硬起来尖起来,当那块凝结的热量被手指压下又弹开时,身体最深处的淫靡火焰就燃烧了起来。
有什么东西,黏稠地……渗出来了。
身体的某个地方,湿滑地……被润泽了。
想要忘记,却无论怎样也无法忘记的东西,缓缓地……睁开了眼。
已经——无论怎样也无所谓了。
Riki咬住嘴唇,垂下了眼帘。
焦渴。
干哑。
皲裂。
炙烈火焰一样的愉悦的刻印束缚住了Riki,被精心调教后开花的性感再次萌芽了,绽放了开来。
浴衣的前襟被解开,从肩头滑落下来,在脚边瘫作一堆。Iason的手抚摸着Riki紧绷的臀部,把他拉过来的时候,Riki的东西就已经作为快感的证明在夸示着自己的存在了。
什么也无法隐瞒。
找不到任何借口。
所以Riki也只能咬紧了牙齿,垂下了头而已。
Iason没有一丝的顾忌。他就好像要确认那久违一年的感触一样,执着地,缓缓地,精心地爱抚着。
乳头的尖端。
——坚硬的芯的热量。
臀部的紧绷感。
——茎部的线条。
双珠的重量。
——蜜口所在之处。
他用指尖去摸索。
他用手掌去掌握。
然后,他理所当然地行使了作为主人的权力,把一个环套在了根部上。
“Z…107M”。
这就是咒缚着Riki的刻印。
那好久不曾体味到的,柔和地咬噬着肉的独特的感触,让Riki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感觉到短暂的自由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彻底崩溃了。
但是,那炙烤一样的丧失感,和肉体的喜悦却根本不在同一个次元里,在Iason熟练的爱抚的刺激下,跳跃着的情欲火焰沿着背骨,舔舐上了Riki的腰。
硬起来的乳头被按揉着。
“……呜……啊……”
Riki不由得呻吟起来。
弹动。
……捻转。
…………按压。
先是右边,再是左边。
直到充血的疼痛让两边都带上了鲜艳的颜色,他一直在缓缓地揉捏着。
缓慢到令人焦急的刺激。
可是虽然只有这样而已,已经坚硬起来的尖端就已经润湿了。
只用手指擦一下,侵染到身体深处的宠物之毒就狰狞地抬起头来,仿佛连断续的呼吸也已经在它的控制之下一样。
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揉动起宝珠来,就好像用指尖在确认珠子的所在之处一样。
——先行滴落下来的蜜液热得几乎要把蜜口都灼伤。Riki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
再继续摩擦下去,吐息就变得更加急促。
“啊……啊啊……”
眼帘的内部笼罩上一片绯红。
大腿的内侧好像痉挛一样颤抖起来。
回到贫民窟的这一年里,Riki没有和任何人做过爱。甚至连自慰都没有过了。他对于解开快感的禁锢感到十分恐惧。
即使怀念他人皮肤的触感。
即使渴求着他人的温暖。
却仍然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一样。
对如此饥饿的身体施加的刺激,强烈到远远超过Riki想象的程度。
“你还真没有耐性呢,Riki。”
Iason冷冷的揶揄让Riki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嘴唇。
“别看嘴巴很毒,可是这里却是出乎意料地老实呢。”
指甲的刺激让Riki喘息起来,弄湿了Iason的手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