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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太太,叶先生慢走!”
童老师带着微笑送走最后一位家长,收拾好教案的人也准备下班回家。
英俊挺拔的叶贺涛单手抱着儿子,另一只手拉着老婆,一家人甜甜蜜蜜地离开教室。
走出教学楼,俗话说人有三急,有点内急的容蕊芯交待老公带着儿子到操场上等自己。
找到洗手间,解决问题后的容蕊芯用洗手液清洗着手,门口处传来两人的交谈声。
“林太,你近来有去报道?”
“他们有通知要过去,不过,我实在是顶不住,头晕得很厉害,所以不敢前去!”
对话声里明显都是气息不足,听起来好像身体身虚弱的样子,容蕊芯忍不住挑了下眉头,好像是两位病人。
“我也一样,现在怕他们不再给我们工资怎么办,协议上有规定每个月最少要报到一次!我们不去的话会不会惹出什么事情来?”
“不给也没法子,难道我们真的不要命吗?吃再好也补不回来,而且他们每次都要抽那么多,这样下去,我们会把命丢掉!”
随着两人的脚步声,两道身影很快进来,由于她们的声音引起容蕊芯的好奇心,忍不住抬目而望,眼前出现两位脸色苍白的女子,年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衣着打扮平常并不像富贵家庭的人。
两女似乎没有想到里面站着人,不约而同尴尬的笑了笑,快速闪进里面去,各自决解内急。
自己有那么可怕吗?怎么都好像是一副见鬼的模样?擦掉头顶冒出来的黑线,容蕊芯不禁扯了扯嘴角,擦干净手中的水珠,疾步离开。
踏出外面来后,这时,容蕊芯才回想起她们的对话,凝思着的人脸色微沉,心里一阵震动,会不会是这种情况呢?
虽然现在很想返回去抓人问清楚,但是自己明白,就算是事情真的如此,相信两人也不会对外人承认,竟然是白费劲的事情当然不会去做。
算了,不管是否真与假,她们选择的路都与自己无关,但愿能快点这种事处理掉,免得更多笨蛋陷进去被人利用,最后白白丢掉生命。
在操场上找到与学生们聊天的父子,似乎他们很吃香,围观着一堆人在聊天谈笑,跟热情的学生们招呼声后,一家人携手离开。
回到家中,一家人高高兴兴地相聚,晚饭后,容蕊芯陪儿子做功课,叶贺涛马上进父亲的书房,这次回家可不是放假,而是带着任务回家。
至于是什么任务,自然会与当下最大的事件有关系,因为资料叶敬已经传到上面去,当然要派人来协助解决。
第二天,刚吃早餐之后,叶贺涛带着自己的儿子出门散步,其实是为了观察儿子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上次的事虽说小,仍然很注重宝贝儿子的健康。
刚坐下来,新来的警卫员小雷带着一位特殊的客人进来。
看清来人,容蕊芯对于她的出现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她有一个喜欢惹事生非的宝贝女儿。
能够支撑几个月才来求助,算是不错,算是值得赞扬!
只是现在会惹出什么事端来,那就不得而知,好像肖志强好久没有跟自己汇报有关她的消息。
“大小姐,求求你,你救救我女儿吧,拜托你了!”
一脸哀求的安妈妈刚进来还没有站稳,已经是急得她差点给眼前的人下跪,眼里更是泪花滚滚,有倾盘大雨之势。
面对眼前人的出现,不明她身份的叶妈妈疑惑瞅着这位普通的妇女,轻声地问道:“芯儿,这位是”
“爸,妈,她是我以前的司机安玉辰的母亲,由于他家只剩下安伯母和他妹妹,我为了替他顾照安伯母,所以把她们母女在h市里面安顿下来。”
听到婆婆的问话,神色尊重的容蕊芯立即给两老解释,同时又对着安妈妈道:“安伯母,他们是我公公和婆婆!”
“老爷好,夫人好!”心
急如火的安妈妈发现自己失礼,刚才竟然忽略两位主家,擦着泪水的她神态更加难堪,禁羞愧地低下头,十分拘礼的人小声地跟眼前尊贵不凡的人问好。
“原来是安太太,请坐,不用客气!”
身为女主人叶妈妈和蔼又客气地请她坐下来,不管怎么样,来者是客,何况人家的儿子可是为了救自己儿媳妇身亡。
因为这件事发生不久,叶家两老当然记得这回事,儿媳妇知恩图报的做法很受他们肯定,做人就是要这样,记得报恩,现在替人照顾母亲也是应该的事情。
冷着脸孔的叶敬知她是来找儿媳女,轻瞥她一眼后,他拿起今天的报纸看起来,这种小事交给儿媳妇处理,她也是叶家的主人。
看她惶恐不安的样子,心中无奈的容蕊芯向前扶她坐了下来,柔声地问道:
“安伯母,你先别急,慢慢把话说清楚,安玉兰怎么了?她没有打你吧?是不是又威胁你什么事情了?”
想起安玉兰恶劣的性子,容蕊芯能想到的问题一口气全问出来,这些事情是那位安大小姐敢做出来的事。
“谢谢大小姐!”
安妈妈感激地道谢,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特别是听到她的问话,更让眼前的人脸带羞愧之色,因为自己女儿做事真的很离谱,现在大小姐也好像很清楚。
不管怎么样,今天是来求救,鼓起勇气的安妈妈慢慢抬起头来,闪着泪光的眸子盯着淡雅清逸的人,细声地道:“大小姐,玉兰她她又闯祸事了!”
“别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慢慢说!”
泪水又出来,容蕊芯伸手抽出放在桌面上的纸巾,递到她手里,轻声地安慰着。
“大小姐,玉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去一家门诊卖血,现在她每个月都有工资拿,只是近来我看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常常听她叫头晕,追问好久才说去了卖血!”
心情平静下来之后,安妈妈擦掉眼中的泪水,咽哽着跟她说自己女儿近来的状况。
“卖血?她为什么要卖血,你们没有生活费吗?”
一时间,难于置信的容蕊芯拧着眉头,搞不明白安玉兰的举动,卖血?有这个必要吗?她们现在可能没钱吗?
容蕊芯玩着自己的手头,紧紧抿着嘴唇,按理来说不可能出现这种问题,现在安妈妈手中有钱,足够她们母子的生活费,那她现在又是在玩什么把戏呢。
露出诧异的表情,叶妈妈不可思议地瞅着眼前的女人,她们是怎么回事?现在的人还会去卖血赚取钱来花?
如果刚才自己没听错的话,儿媳妇在照顾着她们,怎么可能会让她的女儿卖血求生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我每个月都有给她二百元当零花钱,每次她都嫌少,玉兰就是爱花钱又不知节省,所以我从不敢给她多钱,但是在前二月她不知道那来的钱花,买了一堆的东西回家,问她也不肯说,说什么白捡来的钱!”
捡来的钱?容蕊芯眼皮不由自主地跳动了几下,自己再次被她打败,发觉她绝对是最不靠谱的人,智商也许不如自己五岁的宝贝儿子,或许她不配与咱的儿子相提比较。
整个大厅都是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开口等着她继续把话说完。
神情既无奈又气恼的安妈妈停顿了一下,更沉闷的口气接着又道:“因为怎么问她也不肯多说,我拿她没办法,所以没有管理这件事,直到昨天她在家叫着头晕,差点摔倒在地上,我一直追问下,她才肯说话实话,说什么去医院卖血,以后每个月都要去,否则医院就告她违约!”
唉,没有最笨的人,只有更笨的人!自己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喜欢自找死路的人。
神色冷然的容蕊芯现在有想掐死她的冲动,她的脑袋都装些什么东西,有机会倒真想把她的脑袋敲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稻草。
叶妈妈也忍不住摇头起来,这孩子,是不是想钱想疯了,简直是再拿小命开玩笑。
正在看报纸的叶敬听到这些话,也不禁抬起头来,正视眼前的女人一眼,冷哼了一声,她是怎么教育女儿,又是失败的父母!
气氛变得沉闷,担心不已的安妈妈并没有注意大家的神色和表情,神色也变得急切起来,叫道:“大小姐,玉兰她是个孩子,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可以给每个月去卖血,大小姐,求求你,帮一下玉兰好不好,我只剩下玉兰一个孩子,我我不想失去她!”
说着,恐慌又担忧的安妈妈伤心地哭了起来,不管怎么样她只想保住女儿,别说她只是个孩子,就算是大人也不可能每个月献给别人啊。
卖血?工资?违约?每个月都要报到?每个月都要抽血一次?
蓦然,容蕊芯把所有的事情连想起来,感觉得有问题的人脸色骤然变了变,难道是专门坑骗大家上当受骗的医院吗?
“安伯母,你先冷静一下!放心,我们会想法子帮她!”耐心地安慰她,容蕊芯现在更想搞清楚这件卖血案,凝重的眸光一转,落在看报纸的公公身上,轻声道:“爸,会不会又是圈套,又是血,卖血案!”
看报纸的叶敬霍然抬头,眼中暴射出强烈的光芒,蹙着眉头想了一下,沉声吩咐:“芯儿,叫那个小女孩来我们家,问清楚是怎么回事,现在有可能是他们利用这种方式获取更多的血液!”
“好,我马上打电话叫人去接她过来!”
想起这是一条重大的线索,容蕊芯心知事情的重要性,立刻起身给肖志强打电话,叫他接安玉兰过来。
关键要证实他们是在利用多少人的无知,从而骗取更多的血液,好像一时之间,整个h市的血液被不知名的魔鬼不停地吸走。
“大小姐,怎么回事?”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安妈妈神色显得更加慌乱,以为自己的儿女又闯出什么大祸事,如今要找她出来。
“安太太,没什么事情,芯儿叫人接你女儿过来是想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大可放心。”
旁听着对话的叶妈妈亦不知是什么事情,聪明的她却从自己老公和儿媳妇的对话之中得知其中的举动,安慰着眼前的女人。
“哦,叫她来跟大小姐说清楚也好,谢谢夫人!”
“安太太客气了!”
又出现大线索,得到通知的几位帅哥全都出动,齐聚一堂,在叶家等待当事人的到来。
跟着肖志强的安玉兰本来是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她以为自己又有机会占大小姐的便宜,没料到会是如此大的阵仗,吓得她双腿发抖站着不敢动,本来苍白的小脸变得更为雪白,动着嘴皮子,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性子嚣张的她变成了哑巴,怔怔地发愣过后,安玉兰悄然地把自己躲藏在她的母亲身后,不知何是好。
再狂妄的个性,毕竟是个没成年的小丫头片子,怎么能与眼前桀骜不驯的人相比,要狂任何一位比她狂,比傲随便拉出一位也比她傲,而且别人都是有狂傲的资本。
她的装腔作势在这一刻化为乌有,他位一人身上发出来的寒气都够让她喝一壶。
见到露出她老鼠见猫似的心态,容蕊芯的嘴角微微往上翘,原来她也知怕字怎么写,难得!
大厅人虽多,只有自己才适合开口询问,容蕊芯清幽的眸子紧锁在她的身上,那怕是躲起来也没用,竟然都来了,自然是把话说清楚。
“安玉兰,你怎么会跑去卖血,又是怎么跟别人签合同,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出来!否则你会被人整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我没,没有!”站在自己母亲后面的安玉兰飞快地瞄对面高贵秀雅的大小姐身上,心中不安的她咬住下唇,想不承认这回事。
“玉兰,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现在大小姐肯帮你,你就快点说实话,听话妈妈的话,快点说!”
脸色又急又恼的安妈妈转过身来,把身后的女儿拉到自己前面,连哄带斥要她说出来,现在除了大小姐愿意出手帮忙,谁也没能力帮助女儿。
不情愿的安玉兰恼火地瞪胆小懦弱的母亲一眼,都是她跑来告状,大惊小怪弄得自己被人审,这事情有什么好说,被朋友知道后又会笑话自己。
“妈,你瞎操什么心,不用你管!”
想到要被新认识不久的朋友们笑话,安玉兰心中对母亲多管闲事更为不满,忍不住低声抱怨。
母女两人的互动和神态在场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男士们个个情不自禁的移开视线,这种无知的丫头,看一眼就够了,不想再看多眼,简直
冷漠的眸光盯着脸带不耐烦的丫头,黑着脸色的容蕊芯强忍住着自己想甩她耳光的冲动。
白痴,白痴两个字可能是为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