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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这招有效!
缠绵。不自觉地扶上他的胸前,顺着他身体的线条一路向下。妖孽的皮肤很好,身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赘肉,触手所及,紧实而弹性十足,尤其是腹间轮廓分明的肌肉,还有……
“呀!”我惊叫一声,指尖刺痛,再看时已经划破。
“怎么了?”妖孽蹙着眉问我。眼前的他眼带春/色,额间沁着微微的细汗,一两缕墨色发丝因为汗液的重量粘在颊边,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你……”我咽了咽口水,木然地答,“你身上有针。”
“哦?”他看看自己,顺着我的手指点在肚脐之下一寸左右的地方,问我,“是这里吗?”
我点了点头。
“这是镇魂针。”他认真地跟我解释,“古时术师会将抓到的妖怪训练成式神,平日里带在身边,便在式神身上刺入镇魂针,可以封印妖怪的法力,并让他们保持人形。”
呃……我混沌的脑袋用了好长时间才听明白他的话,“你身上也有镇魂针,不会是……妖怪吧?”话一出口,我也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这也……太荒唐了吧?
可妖孽却只是看着我,并不辩驳。
实际上我觉得,什么怪事,只要是发生在妖孽身上,我都不觉得奇怪。
“你……真是妖怪?”
妖孽别过眼去,依旧不答。
“那你是什么妖怪?”我问。
他终于回首,笑得分外妖冶,“想知道的话,把镇魂针拔了,我不就原形毕露了?”
我犹豫地看着他,伸手摸到了他身上那根细细的针头。如果妖孽真是妖怪,那我这针一拔,不就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了吗?这样的话,我的危险不又多了几分?
妖孽像看出了我的犹豫,出言激我,“怎么,不敢吗?”
说实话我真的不敢,不过妖孽让我拔针我却不拔,不一定比知道他的秘密安全多少。我于是下了狠心,捏住针头,将那银针从妖孽身上拔了出来。
定定地盯着妖孽看了好半晌,他依旧眉是眉眼是眼,胳膊身子似乎也没什么变化。我正这么想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
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人重重地压进床榻,妖孽炽热的呼吸打在脸上,伸出湿漉漉的舌,他将我的脸自下而上舔了一遍,低喃出声,“好久……不开荤了……”
天……亮了。
妖孽起床,点了灯。依旧将镇魂针插好,他开始穿衣洗漱。
我躺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正想趁机睡个回笼觉,没想到他很快收拾好,走过来将我从棉被里捞起来,“起床了,小鸟儿。”
我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委屈地说,“我好累,不想动……”
“是吗?”妖孽扬起薄唇,暧昧的笑意从眼底升起,“哪里累?”
我被他盯得又羞又恼,一把打断他的手,往墙的方向靠一点,心中愤愤,“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可以……”话到一半,我在他越来越深的笑意中,红透了脸,再说不下去。
变态就是变态!这种事……难道不是只有不行的假装可以,哪里有人可以却假装不行?
“以后你会知道的,起床吧。”妖孽并不打算回我,只一句话交待了过去。
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做派,也不和他计较。扯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我从被子里站起来,无奈一双腿酸得厉害,竟站不稳,一下滑下床去。幸好妖孽就在边上,大掌一捞,便将我拉进怀里。
“腿软?”他笑着问我。
我心中羞愤更甚,别过头不去看他。
“要不要试试镇魂针,感觉不错呢。”妖孽说着,真的抽出一枚银针,过来扯我的衣服。
我没拦住,那枚银针已经刺进身体。
他助我站好后,放开了我。
整个下身,真的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可是还能准确无误地控制双腿。这感觉,就像你拿着遥控器给电视机换台,你想让它播新闻它就播新闻,你想看电视剧它就给你放电视剧,可你永远也不会因为这样觉得电视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就像现在的我之于我的腿。
“穿衣服吧。”妖孽替我将衣服拿过来,一一为我穿好,“一会儿还要去见任家夫妇。”
这种事情妖孽做起来顺手,我也不拦他。左右看看,不经意瞄到床上,看着床单不知为什么有些奇怪。
我想了许久,终于想起什么,等妖孽手上动作一停,我就走到床边把被子都掀起来,可床单上还是什么都没有。
“找什么?”妖孽问我。
我纠结一阵,低声回他,“落红。”
妖孽斜眼看我,“又不是第一次,怎么会有落红?”
“怎么不是第一次,我……我……”我红着脸,舌头开始打结。
妖孽会意地笑,将手放在我的头上,他安慰我,“我知道小鸟儿你是第一次,不过任无月不是。”
我愣住。任无月……嫁过人?不对呀,右相夫人明明说我是第一次穿嫁衣。那……那任无月……她跟别的男人……有过?那我算什么?妖孽又算什么?
我想到这里止不住一抖,危颤颤地小声问妖孽,“跟任无月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现在在哪?”
妖孽微笑,转过脸看我,不答反问,“你说哪一个男人?”
我的脑子轰然炸开,哪……哪一个?妖孽的意思是,跟任无月发生过关系的——还不止一个男人?
第44章 第 44 章
我的心上人,有着这个世上最爽朗的笑。
这个任无月怎么回事?小小年纪,就……就……勾三搭四?这事右相夫人知道吗?右相大人又知道吗?上次我不过偷偷跑出去一小会,右相大人就雷霆大怒,他要是知道任无月跟其他男人好过……
正在胡思乱想,妖孽突然将我拉到面前,俯身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
我猛地回神,瞪大了眼睛看他。
他笑得灿烂,“小鸟儿,你抓狂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我继续瞪他,这什么人呀,没看姑娘我正纠结吗?还有心情开我玩笑!
“……主……”正想低声讨好,套些任无月的情报出来,门外响起了小圆的声音,“小姐,姑爷,你们醒了吗?可以让丫头们进去收拾了吗?”
“进来吧。”妖孽径自替我答应。
门立刻被推开,小圆领着一路丫头进来,各自收拾开了。
妖孽将我的手拉过,附在我耳边轻声提醒,“人前叫我夫君。”提高音量,他柔声对我,“夫人,我们去给岳父岳母大人敬茶吧。”
我回他一笑,“好的,夫君。”
临水小筑独立成阁,离相国府的大堂有一段不算短的距离。妖孽一路牵着我走过长廊,我看着左右人少,又动了打探情报的念头。
“夫君……”我扯扯妖孽的衣袖,柔声低唤。
妖孽回过头来看我,笑得柔情似水,“怎么了,夫人?”
我觉得鸡皮疙瘩有点想立起的冲动,急忙用意念压下,继续柔声对妖孽,“你不跟我说说任无月的事吗?我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有什么状况,都不知道怎么应付。”
“你忘了,”妖孽轻巧地把问题丢回来,“你已经失去记忆,所以不需要应付任何人。”
“可是我……”我压下心头的不悦,斟酌一会才接着道,“我有点好奇。”
“放心。”妖孽摸摸我的头,笑得深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把该知道的告诉你。”
妖孽这样说,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于是我沉默,任他拉着我继续往前,
走一阵又觉得不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你……”我疑惑地看着妖孽,“你怎么对任无月的事这么清楚?”当年的任无月云英未嫁,跟人有“超越友情”的关系这种事,根本不可能放在台面上说。那么妖孽又是怎么知道任大小姐的“情史”的呢?该不会……
我小心地窥着妖孽神色,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难道是因为你曾经是任无月的……呃,”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对了——“入幕之宾?”
感觉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下一刻他的另一只手已经环上腰肢,将我推到他面前。
“夫人,”他拉长了音调唤我,上扬的双眸微微敛起,“飞醋还是少吃为妙。”
我现在的感觉确实不太妙,于是急忙赔上一脸笑解释,“我只是好奇,好奇!”
他还没完,凑近我的脸继续道,“夫人放心,我既然娶了你,就不会再碰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
我敏锐地感觉到这话没那么简单,于是下意识地连连摇头,“不用不用……”
“一、定、要。”妖孽一字一顿地在我耳边说完,终于放开了环住我的腰的手,牵着我继续往前。
有没有人这样表达专一的?为什么我觉着心里一阵阵地发毛呢?
进了大堂,发现右相大人和右相夫人早早地就在厅中坐着了。看见我们牵着手进来,两位老人都露出非常满意的笑容。
拜过父母,收过红包,妖孽改口叫右相大人和右相夫人岳父岳母,右相大人和右相夫人改口叫妖孽“易儿”。我在一旁嗤之以鼻,妖孽君到底叫不叫安易还是未知数呢,右相大人和右相夫人就这样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进府,让妖孽亏了都不知道!
“夫人不舒服?”察觉到我的分神,妖孽转向我,一脸关切地问。
彼时我们已经在餐桌上,一起吃着早餐。
我抓了抓筷子,给妖孽夹一小块油条,“我很好。夫君劳累了,多吃。”
妖孽君受了,也为我夹一个小笼包,送到唇边,“夫人身子还虚,更应该多吃些。”
我点点头,含笑咽下他夹过来的包子。
那厢右相大人和右相夫人相视一笑,一顿早饭真是……太和乐融融了。
吃过早饭,右相夫人留我闲话,妖孽则被右相大人带出门去了。
照右相夫人的说法,右相大人是带着妖孽去拜访一些官场上的朋友去了。妖孽入赘相府之后,自然不能再像以前行医维生了。右相大人替他在大理寺安排了一个文官的职务,官不难做,职务也清闲,以后也多些时间陪我。虽然是个小官,但官场上的人物还是要认识认识的,所以右相大人就趁着这几日假,带妖孽到京城各处转转。右相大人在朝中举足轻重,大半朝臣出自他的门下,这点面子,各处官员都是要给的。
忙乎几天,右相大人休假结束,妖孽也顺利地走马上任了。
我原以为没我什么事,但是妖孽看起来实在是闲得发慌。官是他自己要的,他无不无聊本来也跟我没什么关系,问题是最近他似乎非常沉迷于扑倒游戏。常常午时刚过,闲极无聊的他就会跑回来,趁我不注意,直接扑上来压倒,然后霸道开口,“拔针。我要。”
这样做的后果是我一日里大半的时间都要在床上度过。我对此感到十分郁闷,因为我觉得我已经从他的宠物降级为他的床上用品。
午后,当其他官员开始下班回家的时候,妖孽就开始收拾整理,出门了。
因着相国女婿这层身份,京州城里想巴结妖孽的人自然数不胜数,而妖孽又来者不拒,于是他的应酬简直多得数不来。午后出门,不到夜深是绝对看不到他人影的。
这日他依旧晚归,我习惯了,早早就爬上床睡觉。
睡到夜半,被撞门声吵醒,而后是冲鼻的酒气充满房间。
我也习惯了,翻个身继续睡觉。
妖孽有洁癖,不洗净这一身酒气是不会爬上床睡觉,所以平时我都会让小圆事先烧好热水,妖孽一进门,就往屋里抬热水。
今天也一样,他进来的同时,装满热水的浴桶也被人抬了进来。
可是妖孽却没往浴桶方向走,而是直接扑到我身上。一股浓浓的脂粉味伴着酒气冲进鼻腔,我有些受不了,爬起来,问,“主人,你怎么不去洗澡?”
他托着腮,眯着眼笑,仿佛醉了一般,“今天去青楼了,那些姑娘满身脂粉,我真有点受不了。小鸟儿帮我洗干净。”
我知道他的醉都是装的,以及,他现在想逗我玩了。
“遵命,主人。”我听话地起身,跟主人玩是宠物的职责。
将他带到浴桶边上,我慢慢地替他将身上的束缚一件一件解开。他不说话,只静静地盯着我看。
而我在他专注而淡定的目光中,不自觉地红了脸。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脸红,他没穿衣服的样子我早就看烂了,而且该做的事我们都做过了,可是我就是怕他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不知道该将手放哪里脚摆哪里。
终于将他的衣服全部脱下,我将他扶进浴桶,自架子上取下毛巾,给他擦身子。
他在我动作的时候,将头靠过来一些,轻轻在我耳边吹气,“洗仔细一点,记得每个地方都要洗。”
彼时我正在给他擦前胸,听出话里的暧昧,手一抖,毛巾便沉到浴桶底下去了。
“当然当然。”我一边敷衍他,一边在浴桶里摸索丢掉的毛巾。
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愣住,停下动作,不自觉地偷窥妖孽神色。
妖孽往浴桶壁上靠了靠,感觉到我的动作后朝我抛个媚眼,“色鸟,你的爱好还没改呢?”
我虚弱地笑一下,想起身重新拿条毛巾来,没想到撑住身子的手突然一滑,然后——我一头扎进了浴桶。
“哗啦!”水花四溅,我的眼耳鼻喉全被水灌满了。
“噗——哈哈哈哈!”妖孽将我从水里拎起来,笑得一张脸都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