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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短痛,就这么说定了,等回去就准备那个我先给你扎两针,先缓和缓和病情。”
“嗯好的”君哲伸直腿,耐心的等着她下针,下一刻,剧烈的痛让他惊叫出声,“嗷~~~~”
一声狼嚎般的惊叫从一顶小小的帐篷中传来,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掀开厚厚的毛毡门帘喝道,“别吵,睡觉呢!注意点影响哈!”
君哲腮帮子都咬得紧紧的,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要不是看莫湘一脸认真严肃,济世救人的神圣的表情,他几乎以为这是在报复,报复他之前对她所做的一切,针一寸一寸扎进肌肉,看似动作轻缓,实则全身神经都跳动着疼痛,他发誓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种疼,就像有只手伸进体内,把所有的筋拽在一起,疯狂撕扯,她动作越是轻缓,下针的地方越是疼痛。
扎完最后一根针,莫湘站起身拍拍手道,“好了,等十五分钟就可以取针了。”
十五分钟?疼的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的君哲茫然的点了点头,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之前貌似都只有五分钟,这次难道这么严重吗?
“记住啊,一定要坚持十五分钟,否则之前的痛就白受了,还得重扎!”她的声音带着警告,重扎两个字咬得重重的。
再疼一次?算了,他不是受虐狂,扎针的疼都忍了,十五分钟,死也要坚持!
莫湘收拾好针盒就出了帐篷,一直走了好远,才“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那傻大个,白长那么大个子,没长脑子,笨得要命,看不出来她在整他吗?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五分钟后,一阵怪异的痒麻感从脚底升起,酥酥麻麻的,顺着脚底缓缓而上,缓解了疼痛,感觉很舒服,君哲不由享受般的叹了口气,麻麻痒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紧接着便传遍全身,像电流激过一样,刺激的全身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他感觉越来越不对,那种痒一波一波,愈演愈烈,几乎要占据全身每一个细胞,君哲的嘴唇剧烈的颤抖着,手指疯狂的抓向全身每一寸皮肤,可那痒是从骨头血肉里传来的,深藏在表皮之下,手指再挠也毫无用处,这一刻他才知道,世界上最难以忍受的不是疼,而是痒,无法抑制的痒。
此刻君哲的表情极度奇怪,又想笑又想哭,面色扭曲的无法形容,低低压抑着难受的呻吟,喉咙里传来“咯咯”的声音。
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若不是他的意志不允许,此刻他真恨不得昏过去算了。再难忍的疼痛他都没有过逃避的念头,但是这次他觉得这是他承受的极限了。
在门外听了许久的莫湘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屋里的人身子蜷缩成一团,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湿,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划下,在下颌处凝成一滴,将落未落,君哲抬头看她,清楚的捕捉到她眼底滑过的戏谑笑意,知道他又被耍了,心底不由的苦笑。
她蹲□子,伸手去拔针,却被君哲抬手拦住,声音颤抖的道,“还还有四分分钟。”
莫湘睁大眼睛,像见鬼一样看着君哲,喃喃道,“难难道你没看出来我是在耍你吗?”这哪里是治病,根本就是在欺负他,她没受过这种痛苦不知道,可是看他一身汗就知道这有多难受。
君哲闭上眼睛,面色苍白,下颌上的汗滴在黑色防水布料上,轻微的坠出一滴声响,强忍着身上的感觉,微微一笑,“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我愿意忍受。”
话语像惊雷一般炸响在莫湘脑海中,不敢置信的呆呆看着他,思维完全消散了,一片茫然,盯着他足足有一分钟,才颤着身子后退一步,用力在脸上抹了一把,也抹去了满脸的震惊,二话不说,低下头,手指飞快的穿梭,将插在他腿上的针一根一根拔出来,哆嗦着双手放进盒子里,头都不敢抬,只想落荒而逃。
君哲趁着莫湘心神慌乱之际,起身一把紧紧抱住她,莫湘微微挣了下,无奈他抱的死紧,没有挣开,他身上带着点汗味和薄荷烟草的气息,头埋在她脖颈处,贴在她耳边喃喃道,“别走,别走,别跑,别躲我,求你。”身体带着点无法抑制的战栗。
她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君哲的声音不复以往那种懒洋洋的调子,显得有点软弱,有点颤抖,“求求你,给我个机会好吗?我会对你好,真的,要是真的不能爱上我,我会给你选择的机会,求你了,好吗?”
莫湘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想逃跑,可又抑不住心底的慌乱,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摇摇头,“我我不我不喜欢你。”
君哲轻轻的扳过她身子,额头贴上她的,淡淡的笑着,“没关系,我会努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会爱上我的,相信我,看着我的眼睛”
莫湘微微后仰,四目相对,仔细看看,原来他们的眼睛真的有点像,都是墨色的瞳眸,流光溢彩的眼珠,像镶嵌着细碎钻石的珠宝,区别就是他是天生的,她是后天改造的
“它是唯一不会欺骗你的,它里面只能看到你”
不会欺骗?不说这个她还不气,一说这个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开君哲的脸,“还说不会骗我,是谁说这也疼,那也疼的?!”
君哲闷声笑着再次抱紧她,轻轻拍着她背安抚炸了毛的小豹子,“本来就疼,真的疼,就算不疼,后面不是也补上了,不气了,好不好?”
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脸上的汗水还未干透,莫湘红着脸推开他,头低的快埋到土里去了,“那那个我还小,不想这么早谈恋爱,以后再说。”
君哲看着她白如玉的脸庞透着红晕,娇嫩可人的像一杯醇酒,强忍着吻她的冲动,转过身去,手攥的紧紧的,“好,我给你时间,但请你不要躲我,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说完,掀开帘子大步走了出去,虽然莫湘是在整他,不过也实实在在给他治好了腿,他心头有股甜丝丝的感觉在弥漫,手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独特的香味,闭着眼轻轻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说真的,写这章的时候我心情很矛盾,君哲是个太有争议的人物,我并不是确定他现在就是主角,我只是说日久见人心,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写的昨天晚上那章,说真的,完全是神使鬼差的情况下写出他的心境,我都怀疑我中邪了,还是那句话,看剧情发展,别纠结男女主问题,因为有些事情是顺其自然的,都说计划没变化快,对吧,我现在给你们说我确定了男主,后面发生点什么,你们不得吃了我?
69。迷情酒吧
也许因为之前登山的经历太过惊悚,让人心有余悸,再加上后面几天天气一直不是很好,登顶的事只有告一段落,越接近深冬,天气也越来越冷,连牧民都准备收拾帐篷开始南迁,极限运动团的成员也预备驾车返程,保罗急切的邀请莫湘加入瑞士极限冒险团,这个团体是世界级的极限运动团,每年组织数次冒险运动,根据季节分为夏季和冬季两大类,运动领域涉及“海、陆、空”多维空间,包括蹦极,极限攀岩,空中滑板,高山滑翔等多种运动,该团队成员享受欧洲和美洲七十多个国家旅游免签证的待遇,每年还有大笔赞助费可拿。
“。。。。。。。Shine,你是我见过最有运动天分的女孩子,我希望你能将这一优点发扬,我们团队还从来没有接收过亚洲人,并不是我有种族歧视,只是黄种人在体力和耐力上,尤其是耐寒力方面不如白人,但你是我见过身体素质最强的人,我真的希望你能考虑,我们团队每年获准增加的新成员只有三人,Shine,我非常看好你。。。。。。”保罗不遗余力的宣传极限运动的发展史和未来前景,这样一个有着东方古国神奇医术的女孩子加入他们团队,不但会成为非常优秀的队员,或许还会给团队带来无法想象的庞大助力和惊喜。
莫湘犹豫许久,之前她并不想加入什么团队,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却怕猪一样的队友,这次活动她算是知道了,跟着这么一群非专业人士玩极限运动,根本就是拖累她的速度,任何人对她来说都有可能成为负担,不过保罗团队是世界级的运动团,素质应该会很高,更何况待遇很不错,每年跟着他们世界各地旅游几次,不但不需要请导游花钱旅游,反而还有奖金拿,欧洲、美洲七十多个国家免签证啊,她长这么大连国门都还没出过,怎么会不心动?
“保罗先生,您知道的,我还是学生,并不是专业运动员,每年长一点的假期也就那么两个,时间上方便吗?”
保罗一听有戏,笑的眉飞色舞,“方便的,Shine,我们成员并都全是运动员,有银行家,有经理人,有行政人员,有工人,有白领,甚至还有政界要员,都有各自的职业,他们时间上也并不宽裕,都是利用假期,这点并不是问题。”
莫湘这下放心了,点点头,”好的,保罗先生,我同意加入你们。”
“真是太好了,Shine,我回国之后会把一切要求须知和手续尽快寄送给你,请你务必参加四月一日在瑞士苏黎世的成员见面会和体能测试,为期三天,你看,方便吗?”
三天,加上来回路程,只有五天,莫湘心里算算,差不多,离高三还一年,她不打算上了,直接参加高考,希望学校到时候能放行就好,“好的,保罗先生,我等您好消息!”
回程的车上,君哲坐在她身边,两人没有什么交谈,相互之间都保持着一份克制,莫湘没有抵触他的接近,这已经是很大进步,其他的君哲也不强求,只要不要再躲他,他就很满足了。
沈墨文和宋欣研是最后上车的,莫湘无意间抬眼看了看,眼神微微眯了下,这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很怪,也可能是生病原因,宋欣研变得有点木楞,眼神呆滞,手脚僵硬,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青白色,她没仔细看,不过沈墨文也有点不大对头,眼神很奇怪,对上她目光的时候马上低下头,像是怕被看出什么似地,莫湘觉得他可能是在避嫌,之前君哲和他的谈话她也听出点端倪,也就没有深究,毕竟大家只是同学,不算太熟。
回到家,痛快泡了个澡,一身清爽从浴室出来,虽说离家一周,但房间里有蓬蓬布置的防尘阵法,家具桌面,纤尘不染,狗狗们和多多都在空间,屋里空荡荡的显得有些寂寞,莫湘把贝卡、阿布和多多都从空间放出来,连莫渊和蓬蓬也一起钻出空间,阿布和贝卡乖乖的跑去电视机前蹲着看电视,它们最喜欢看动画片,尤其是草原猛兽系列,集集不落。
莫渊从空间一出来,就开始收拾家务,拿着莫湘换下的衣服进了洗衣间,蓬蓬在空间讲解过这个世界的规则,基本普及了知识和电器设备的用法,莫渊不但接受的极快,甚至还学会了使用电脑上网,查资料,果然啊,高智商就是不一般。
迷情酒吧,到处充满了迷情,灯红酒绿,光线昏暗的酒吧,来往穿梭着形色男女,迪台上打扮妖冶的男女,扭动着腰身,肆放着激情,台下红男绿女、群魔乱舞。
电梯在酒吧门口停下,此刻正赶上中场休息,场子里放起了轻音乐,激情告一段落,摇摆舞动的男男女女纷纷回座位休息,电梯的叮咚声响起,不少人回头看去,一个穿着简约时尚的长发女孩从电梯里走出,头上戴着大沿帽,看不清长相,不过那姣好的身材还是让不少男人吹起了口哨。
门口的服务生迎上来弯腰问她,“您好,小姐几位,请问有位子吗?”
莫湘伸手压了压头上的帽檐,声音低沉,“我是来找郑洪生的。”
郑洪生?服务生愕然的抬头看她一眼,“请您稍等,我去请示一下。”将她领到角落的卡座上入座后很快行礼离开。
很快有身着统一制服的服务生来到莫湘身边,托盘上放着一个细长的漏斗形酒杯,里面盛着诡异的橘红色酒液,不由分说将酒杯“嗒”的一声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小姐,您的酒!”
莫湘抬头看他一眼,“对不起,我没有点单。”
服务生微微一笑,低下头小声道,“这是老板请的,您稍等,他马上就到。”
过了一会,有人从后面向莫湘所在的方向走来,她没有回头,那人直接坐到她对面,打量了她一阵,道,“我是郑洪生,莫小姐您好。”
来人很年轻,一双狭长的凤眼,看着有点像狐狸,慵懒颓废,约莫也就二十出头,穿着一件紫色斜领衬衫,这个颜色的衬衫很挑人,他穿倒很适合,显得雅痞味十足。
“郑先生,您好。”
莫湘想给莫渊办个身份,但她不认识办证件的人,就给周楠打电话请她想想办法,可周楠也不认识社会上三教九流的人,就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