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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旺儿有些诧异,张了张嘴巴想问,可是又不太敢问!
见状,无忧笑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也不和你多说,一会儿子让你妹子告诉你就是了!呵呵,其实就算我不说,你妹子也会告诉你缘故的!”
听了这话,玉竹赶紧诚惶诚恐的道:“二小姐,玉竹从来不敢把主子的话私自传给家里人的!”
闻言,无忧笑道:“我知道你是个本分的,你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也有轻重的,知道有的话可以说,有的话是不可以说的!”
听到这话,旺儿赶紧道:“二小姐,玉竹她年纪小,她有做得不对的您尽管教训就是!”
扫了一眼他们兄妹二人的紧张神色,无忧轻笑道:“我只是随口说一句罢了,你们不用紧张!我自然知道你们平时都是勤谨的。对了,旺儿,你和你媳妇闲着是闲着,闲着的时候也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府里不比咱们薛家人少事少,这府里上上下下主子奴才们大概都有一百多口子,更别提那来往的亲戚朋友什么的,所以这里的事情你们都要留意一些,咱们初来乍到的,万事只能靠自己了!”
“是,旺儿记下了,二小姐放心就是!我家里的那个是个爱说笑的,人也活络些,来了没几天就跟几个婶子大娘们混熟了,只是二门外面没有什么特别得脸的,都是些二流的下人们!”旺儿回道。
“也别小瞧了那些二流的下人们,谁也没有个三亲六故的?朝廷还有几门子穷亲戚呢!再说人的时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得脸的也会变成不得脸的,二流的下人有时候也会变成一等的管家娘子。这就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的道理!”无忧微笑道。
“二小姐说得极是,所以说三教九流的朋友咱们都是得交的,有时候在人家贫困是帮一把,说不定以后飞黄腾达了就轮到人家帮咱们了!有些人眼皮子浅,只顾着眼前,不但让人家说势利眼,而且到最后终究还是要吃亏的!”旺儿赶紧附和道。
“你们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无忧点了点头,然后又问:“对了,茯苓和百合在你那里怎么样?”
“那两位姑娘没事都是待在屋子里做针线活来着,不怎么出来,二门外也都是些嬷嬷婆子们,要不然就干粗活的小丫头跟她们也没有什么话说!”旺儿赶紧回道。
听到这话,无忧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那个茯苓做的糕点和是不错,明个一早你让她到我这边来多做点糕点,我要送给老夫人和大奶奶她们尝尝去!”
“是。”旺儿赶紧点头。
“对了,明个让你媳妇去买些柔软的布料来,给百合让她做些刚出生的小孩子的衣服,小被子,鞋子啊什么的都要!对了,让你媳妇去大的布店买,价钱贵一点不要紧,布料都要上等的!”无忧突然吩咐道。
听到这话,旺儿愣了一下,心想:二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要起刚出生的小孩子的衣服东西来?难不成二小姐有了?这也不太可能啊?因为二小姐才嫁过来没几天啊?带着疑惑,旺儿先是点了点头。应声道:“明个我就让我家那口子去买去!二小姐,您怎么突然要起刚出生的小孩子的东西来?”
闻言,端着茶碗的无忧凝了下神,然后轻声道:“我要拿来送人的!让百合做仔细一些。”
“是。”旺儿点了下头,然后忽然又问:“对了,二小姐,是做女孩子的还是男孩子的衣服?”
听到这话,无忧微微一笑,说:“做男孩子的吧!恩,最好做一些男孩子和女孩子都能穿的!”朱氏的肚子里怀的是不是男孩她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呢好像也差不许多。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做个两手准备吧!想想自己这么大年纪突然还会来个弟弟,倒是也蛮特别的!不过对那小生命的来临还是寄予了很大的希望。
说完这些,旺儿忽然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银票,笑道:“光顾着和二小姐说话,把最重要的事情都要给忘了!”说着,便起身把银票递到了无忧的面前,道:“这是昨个孙先生亲自送来的这两个月的盈利,还有额外的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是孙先生随的份子钱,说是就不给二小姐买什么贺礼了,也不知道二小姐喜欢什么,就让您自己随便买点就好了!”
听了旺儿的话,低首看了看手中的银票,是三张五百两的,一张五百两的是贺礼,另外两张五百两的就是这两个月制药作坊的利润。随后,无忧转手把银票交给连翘道:“收好了!”
“是。”连翘赶紧双手接过银票去收了起来。
“孙先生这个人很是值得信赖,每次制药作坊的利润都按时送来。这次的贺礼五百两实在是太重了,我都不好意思收了!”无忧由衷的道。心里也是很庆幸能找到一个这样的好的合作伙伴。
“是啊,小的每次去那制药作坊,孙先生都拉着小的看账本呢,小的说不看,他还不依,说是二小姐您没时间来看账本,那就让小的看看,好回去回二小姐的话呢!”旺儿笑道。
听到这话,无忧点了点头。说:“孙先生是个本分人,对了,我这里还有几张新的方子,一会儿你走的时候带过去给孙先生,让他照着我的方子做几种新药试试!”
“是。”旺儿点了点头。
随后,无忧又问:“现在作坊里一共有多少人手了?”自从去年腊月被皇上一道圣旨召进宫,这几个月了她也没有空去制药作坊看看。
“回二小姐的话,大概二三十人还是有的!对了,孙先生还说今年要再多请几个人呢,咱们的药都做不上卖的!”旺儿道。
“恩,你让孙先生尽管放手去做吧,往后几个月没有盈利不要紧,就全部用在扩大制药作坊上,等过了这几个月那盈利可就是翻着倍往上涨了!”无忧吩咐道。
“是。小的明个就捎话给孙先生去!”旺儿笑道。
“咱们去年年底买的那些地怎么样了?”无忧去年把所有的体己银子都拿了出来让旺儿悄悄的去买地,旺儿看了许久,终于是在京城外不远的地方买了几百亩上好的肥地,既然那件事已经顺利的度过了,所以也就没有必要瞒着了,无忧身边的几个心腹都知道这事了!
“小的已经雇人都种上了麦苗,等到芒种就可以收获了!现在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青苗呢,二小姐,这五百亩可都是上好的肥地,离京城只有一百里不到,非常的难得呢!”一提到这几百亩地,旺儿就欣喜的了不得。
“恩,你找个妥当的人在那边看管,毕竟离得有一百里这么远,别心疼那几个钱!”无忧嘱咐着。
“是。是。”旺儿赶紧点头。
说完了正事,无忧笑道:“旺儿,你和你媳妇相处的怎么样?你父母可是都等着抱孙子呢!”
听到这话,旺儿也有些腼腆,笑道:“我家那口子人热情活络,长得也俊俏,我娘都说多亏了二小姐,要不然那刘老汉哪里舍得把闺女许配给我旺儿这样的人呢?”
“这话我不爱听,这也都是你自己勤谨,换了别人烂泥扶不上墙也大有人在,再说你和你媳妇也是有姻缘才可以走在一起的。就像我一样谁成想能够嫁到这沈家来?”无忧真是不敢居功,每每看到旺儿一家子都对自己感激涕零的样子她还真是不自在呢!
“我们这样的人怎么能跟二小姐比呢?二小姐妙手仁心,救了不少人,肯定是感动了菩萨,菩萨才给了二小姐这样一段好姻缘的!”旺儿笑道。
听到这话,无忧不禁一笑。没有说话。心想:妙手仁心嘛倒是也可以算的上,就是是不是感动菩萨才有了这么一段姻缘就不知道了。哎!想想她和沈钧之间也就他们自己知道是一场戏而已。不知道未来她和他的结局是什么,到实在受不了了,他们该如何收场?是一纸休书,还是一张和离书?
无忧和旺儿几个说了好半天的话,晚了旺儿才走了,洗漱过后,无忧随便翻了几本书,感觉很是没有意思,便推说累了,想睡觉了,便将连翘和玉竹打发下去了!
房门紧闭后,无忧穿着一身月白色的中衣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左右望望房间里的摆设,眼眸不经意间忽然看到了放在梳妆台上的那两颗很大的杏梅。从姚氏处回来后,无忧便把这两颗杏梅随手放在了梳妆台上,别说这进贡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好大好漂亮的说!
伸手一手拿过一个,别说很漂亮的一对,都不忍心吃的!不过想想如果不吃的话,那真是暴殄天物了,因为过不了两天这杏梅就会蔫吧,再两天就会烂掉了。所以,下一刻,无忧便把一颗杏梅递到嘴边,张口便咬了一口!恩,不错,果然是酸酸甜甜的,非常非常的好吃!不一刻的功夫,一颗杏梅就被她吃完了,刚剩下了一颗核。把那个核放在了梳妆台上,还想再吃另一颗,可是刚想张嘴,忽然想到了沈钧,是不是给他留一颗?可是自己又想吃,心想:怎么晌午的时候不在姚氏那里多拿几颗呢?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吃了,毕竟这个沈钧对她不错,有好吃的东西还是留给他一点吧?随后,无忧环顾了一下屋子,便直接把那颗杏梅放在了书案上!他是个爱看书的,回来再晚也会在这里坐一会儿,放在这里的话,他肯定能看得到的。
在书案前随意翻了翻沈钧的书,发现不是兵法就是地理或者是王朝历史知名人物的传记等,大概这些都是和他的工作有关系吧,毕竟他是个军人嘛!又胡乱转了一通后,无忧才感觉困了,才上床钻被睡觉了。
当她睡得朦胧之际,大概刚听到二更鼓的声响,门吱呀的一声被轻轻的推开了!她给他留了一盏灯,放在外间的桌子上,光线到这屋子里已经很按了,只能隐约的看到个人影而已。朦胧之际,她只是在床幔里微微翻了个身,外面便传来了轻轻的对话声。
“二爷,您累了吧?奴婢去给你打热水泡泡脚最解乏的?”这声音无忧听得出来是秋兰的,难为她一直等到现在,伺候沈钧她也是最尽心的。如果不赏她一个通房丫头当,还真是对不起她这份勤勉了,无忧在心中想。
“轻一点!别吵醒了二奶奶。”沈钧却是压低嗓子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话,闭着眼睛的无忧嘴角倒是一翘。心想:这个沈钧,不管是真的假的,倒是让人听了心里很舒服!倒是也不枉她忍下馋虫给他留了一颗杏梅了。随后,只听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离去了,大概是秋兰去打热水了吧?
这个时候,躺在床幔里的无忧已经是睡意全无,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光线比刚才的强了一些,抬手轻轻的撩开床幔的一角,由于雕花的月洞门挡着,她看不到沈钧在做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应该坐在书案前了吧?她仿佛微微的听到了一阵翻书的声音!
轻轻的放下床幔,耳边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是那样的细微,肯定是秋兰。接着,只听到铜盘轻轻的被放在地上,秋兰的柔声细语也传了过来。“二爷,水来了!”接着,就突然没有了声响,大概是秋兰又跪在地上给沈钧脱鞋子,脱袜子吧?再后来,便听到秋兰又在细心的询问:“二爷,水热不热?”
“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可是,沈钧给她的回答却是不带任何的一丝感情,反正听声音是有些冷漠。
“奴婢还是给您搓搓脚吧?这样您能舒服些。”秋兰大概没有听主子的话,想动手给沈钧搓脚。
可是,下一刻,却是传来了沈钧带着一丝压抑的声音。“我让你下去!你没听懂我的话吗?”
随后,是一阵沉默,最后才传来了秋兰似乎带着委屈和失望的声音。“是。”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过后,便听到门先是吱呀一声被打开随后又吱呀一声被关闭。
听到这些,无忧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真是不知该可怜这个秋兰,还是该说她不知高低?对主子存有非分之想,到最后只能是害了自己而已!大概还是春兰这样的人适合在大宅门里生存,知道高低,知道自己的本分,也识时务。以前她还以为这个秋兰也许和沈钧有过什么,大概是个通房丫头之类的人,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沈钧对她也没有高看,也只是对待普通的下人一般。而且随着对沈钧的了解,仿佛这个沈钧也不会看上千篇一律的秋兰。沈钧这个人可以说也是个特别的人,虽然自己长得并不十分好看,但是共处一室从来没有过过分之举,就算对那貌美如花的玉郡主也是一点都没有动心,这样的男子大概只有三种可能,一种是他心里已经有人了,另一种是他不喜欢女人,最后一种可能就是他眼高于顶,俗人是一个也看不上!无忧此时倒是也不敢就下定论他是哪一种了。
沈钧坐在书案前,一边翻开着一本书一边泡着脚,又翻了一页书,眼眸不经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