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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长叹一声。人果然都是有死穴的,先还示意我放心的表哥,为了几块面都没见的玉,就把我抛到脑后了,甚至不理会我的手势脸色,直接就引狼入室了。
作者有话要说:住了一周的院,存稿发完了,无线网络时断时续。后面可能会断更一周。请见谅!感谢各位读者对着篇文的支持!
同时友情提醒各位读友,平时一定要多运动,不要久坐,坐出来的病,那是无法言说的痛苦!正如我现在不好意思明说我的病名,没办法指着伤口告诉别人我很痛!哭一记。。。。。。。。。。。。。。
☆、第二十一章 万古流芳
谴人去随万公子取行李后,热情冷却的表哥对我开始有些愧疚。
“表妹,你与万公子可是有过节?”
见我不语,表哥安慰我道“万公子祖上曾与我们有过来往,虽然他们家的人都有些古怪,交往也不多,到也不算坏人。”
我依旧沉默,表哥依旧好言好语的安慰我“我安排万公子住在前院客房,你在后院,想来也不容易碰上,你不必担心。”
以表哥的精明,不可能看不出我的不对劲,只是我不愿说,他也就不再多问,这一点,和钱增颇有些相似。
和表哥回府后,他去找那万古流芳的万公子,我数月如一日的去向姨母汇报我和表哥的可喜进展。
回到房里,支走跟着的丫头,我的脸垮了下来。
万古流芳,万古流芳,可不就是那知恩不报还反咬一口的万流芳么。世界这么大,转了老大一圈,怎么就在自己地盘上遇见了呢?好在表哥只是对他的玉感兴趣,等拖个几天,玉交易完毕,表哥也就将他请出去了。这些天还是避着些他吧,对我而言,他就一克星,专克我阿胖。
接下来的三日,我都窝在姨娘处,听她回忆我和表哥的过去,展望我们的未来。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想就此躲过万流芳,以前的事就此揭过,没想到万流芳却和我想的不同。
三天后表哥在姨娘的安排下,再次带我出双入对。听表哥说万流芳手上确有几块稀世好玉,那块有来历的古玉却是迟迟不肯交给表哥,无论表哥出什么价,他都不肯出让,表哥不舍得这么好的玉落到别家手上,也不肯轻易放万流芳离去,于是就这么牵牵扯扯让万流芳一直住在了府里。
我们出门时,万流芳笑吟吟的支着胳膊倚在大门边,一边说着好巧,一面说着还没逛过古塘,正想出去走走。表哥做为东道主,自然从善如流表示愿做向导。
两人行变成三人行,看着万流芳不安好心的眼神,我忙随便找了个借口先溜了回府。万流芳身怀绝技,别人不知道,我却清楚的很,万一他趁表哥不注意,再点了我的麻穴把我扔到哪个林子里,我岂是哭都没地方哭。所以远离他是最正确的选择。
江南的冬天下雪量小,地上并无积雪。我带着丫头在府里的院子里瞎溜,最后选择在了一处亭子里吹着凉风,看着满园的枯枝廋石,领略着风萧萧兮的悲凉感。
丫头的脂肪没我厚,不耐冻,没一会儿就哆哆嗦嗦的直抖。
她劝不动我回房,我也看不下去她因我受寒,于是支她回房帮我拿件厚外袍来,顺便再拿个手炉。
我独自留在亭子里发呆,想着自己来这地方转眼便是一年有余,从最开始的卖肉换银钱,到现在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万事不愁。这日子过的可谓一日千里。
唯一忧心的是姨母心心念念要把我和表哥凑一对,当初骗姨母的一年期限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难道真要将错就错?
我思绪纷乱,如同枯叶在冷风中旋转。耳后转来轻轻的脚步声,想是丫头拿了东西回来了。
我没有回头,这些日子我被惯坏了,我知道她会将外袍替我披在肩头,将手炉塞进我手里,我只需要静静坐着不动,当个木桩子就可以。
出乎意料的是,披风没有轻轻柔柔的披在我的肩头,而是兜头而下,将我罩在了黑暗里,猛然骇了我一大跳。
我胖胖的身躯蹭的一声站起,在棉袍里发出一声闷闷的惊呼。寻思着是不是我做的太过,终于让身边伺候的丫头对我心生不满,决定给我个教训,毕竟没有人是甘愿伺候别人的。
耳边传来几声男子轻快的笑声,我手忙脚乱的扯掉罩在头上的棉袍,一回头,就看到万流芳正斜抱着双臂支着一只脚抖着身子笑。
我狠狠吸了几口气,全身戒备。装出一幅文文弱弱的声音“万公子有礼”
万流芳一动不动,只是斜眼打量着回我道“免礼,免礼”
我忙装模做样行了一礼,紧接着便想从亭子里退出去。万流芳却先一步堵住了去路,不知从哪掏出个手炉来,在手上一抛一抛道“我对姑娘一见如故,姑娘何以避我于千里?”
我低头细语道“男女有别,万公子海涵”
万流芳依旧堵着道,却开始夸我“姑娘果然是养在深闺中的大家小姐,不似有些女子,与男子共处一室不说,还不顾男女有别,为他裹伤送药。”
我眼皮跳了跳,强忍下心内的咆哮,顺应道“万公子说的是,万公子既已回府,想必我表哥定也在寻我,请恕我先行一步”
可惜我自认为应对得当,这一招偏对万流芳无用,他不仅不让,还逼进我一步“裹伤送药倒也罢了,偏还留下订情信物。这样的女子和姑娘比起来实在天上地下,让人感
慨”
若说前面一句话,我还觉得他在讽剌我,可听到这里,我却觉得他定是没认出我,我对天发誓,我从来没留过任何信物给他。
我暗松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两步,这时候还是多听少说为妙,声音也是能出卖人的。
“姑娘可曾救过人?”
我很想说救过,转念一想,还是否认“不曾”
万流芳叹了一口气“那真是可惜了,姑娘像极了一个人。那个人对我情深意重,我对她日思夜想,奈何她只留下订情信物,却未留下只言片语便不告而去,让我好生挂念。”
一道白影从我鼻尖前一晃而过,万流芳不无感叹道“这便是她留下来的其中一物,我日日带在身边,想着哪日若是再遇上她,定是将她绑牢了,再不让她从我眼皮子底下逃了去。”
我眯着眼一打量,心中陡然怒气丛生,这哪是什么订情信物,分明是我的处女作,那根简易布腰带。当初救了万流芳这只白眼狼,用这根腰带给他裹了伤,也就一直没想着取下来,这下倒变成订情信物了,我勒个去,你怎么不把伤疤露出来,说那是爱的印记,我一定让它更深一点。
一声轻叹,万流芳恬不知耻的继续瞎编“这还不算不什么,她还留下了贴身的肚兜给我,让我夜夜睹物思人”他将那根布腰带一卷,顺手塞进了怀里。
我低头无声冷笑,肚兜?他说的是给他当纱布的那块白肚兜吧。这个土匪无赖,当初要不是他挟持了我的包袱,我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东西在他手里。他怎么不说他还贪了我包袱里的银子,强占了我装碎银子的荷包。
咬碎了牙,我接着忍。心里只觉气闷难受,若是待会气的吐出一口血来,我一定借机吐他一脸。
“咦,你表哥找过来了”万流芳指着远处说道。
此话无异是救星再现,从见到他手里的暖炉时,我便知道我那单纯的丫头定是被他诓到别处去了,他敢大大咧咧的只身出现在我面前,必定是有恃无恐。表哥的出现,正好能救我于水火之中,远离万流芳这个颠倒是非黑白的无赖。
我转了头翘首眺望,却怎么也没看到表哥的影子。万流芳指着更远一点的地方“哪儿呢,正走过来,八成是看到我们了。”
我全幅心神都放在了表哥在哪儿这件事上。却没想到万流芳这小人趁机发难,他轻声唤我“阿胖”,我条件反射“
嗯”
我背对着他,应了他三回后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坏了事儿了,装了这么久,这一下全都露馅了。
万流芳眼里俱是得意,嘴角挂着一丝坏笑,手指间玩转着那根布腰带,冲我扬眉“装,接着装,看你能装多久?”
此时我方反映过来,他先是气的我失了心神,又说表哥来了,本就是转移我注意力,趁机拆穿我,偏我处处小心还是上了他的当。
这个时候再否认,再装,也是于事无补。何况先前被他那番话确实气的不轻。于是干脆,我原形毕露两手插腰中气十足的问他“你想怎么样?”
“说说,你一江湖流落的普通女子,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富门深闺的千金小姐了。”
“哼哼,你都能从落魄的无赖摇身变成古玉之主商贾之家了,我变成千金小姐又有什么出奇”
“还是那么嘴硬”万流芳嗤笑。
我一梗脖子“我的地盘我做主,你敢把我怎么的?”这话一出口,瞬间就涨了我的气焰,想想也是,这是我的地盘,怕他做什么,表哥再喜欢他手中的玉,他若敢对我不利,就算表哥饶过他,姨母也不会放过他,姨父自然也就向着我了,表哥又怎敢违背姨母的意愿。
于是我昂直的头,挺起了胸,冲万流芳喝道“让开”其实我想说好狗不挡道来着,话头转了两圈还是没敢说,万一惹急了他,难保他不捡颗石子丢我。每回看到万流芳,那只从头顶而落的鸟儿,就一直在我眼前晃悠。
万流芳摆了个自认为很酷的姿势,将亭子里唯一的出口挡的严严实实,鼻孔朝天道“我不能把你怎么的,就想看你求求我,你求我,我就让你过去”
这话我根本不信,想当初我也求过他放了我来着,结果他还是把我当佣人使唤,不是点我的穴,就是捏了块碎银子威胁我,要不是我机灵,指不定现在就成了他丫鬟,为他当牛做马的听他使唤。
四处一望,看清眼前的形势,我将裙子往上提了又提,冲万流芳愤愤的吼着“有本事,你就一直挡着别移开”
万流芳一脸好笑的看着我“不要以为你冲的过去”
我潜力爆发,一抬腿一脚翻过身边的围栏,双手一抱,压着颤了几颤的栏杆翻了过去。小样,要不是想蒙混过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维护我千金小姐大家闺秀的脸面,就这么点高,仅仅用来休憩的亭
子困的住我,笑话。
翻到了亭子外头,我极快的朝万流芳比了个鄙视的手势。顾不的形象,拎起裙摆奔的飞快,直往自已院里冲去。
万流芳冲着我的背影摇头失笑“怎么就忘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千金小姐”。
☆、第二十二章 又是一年
我回了院子,才看到我的丫头急匆匆的跑进来,递给我一块玉,说表哥说这玉不是他的,大概是我姨母以前送我的,我自己不记得了。
我听的一头雾水,接过那块成色不错的玉,细细一问,才知道,她送东西去亭子的路上,恰好碰到万流芳,万流芳拿出一块玉给她,说是我让她赶紧把玉送给表哥,那是表哥最喜欢的玉,万不能离身。丫头拿着手炉和棉袍,一时有些为难,万流芳顺手接过丫头手里的东西,说他顺路正好带给我,只是这玉却是十分重要,定要我身边的人交到我表哥手里,方能体现我对表哥的一片心意。
万流芳三言两语就能诓了我的丫头出去,想必前面几天也没闲着,把我的底也摸的差不多了才来耀武扬威。
丫头看我脸色铁青,有些受惊的问我是不是着了凉,是不是万公子没交手炉和棉袍带给我。
我长叹了一声,府里人事简单,姨母也不是生性严苛的人,连带着府里的丫头也和我一般少根筋似的;不对人设防。
我缓了缓气,让丫头去亭子里将棉袍取回,至于那手炉,在就在,不在就算了,反正万流芳用过的东西,我也没打算再用。至于这玉么,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天下掉下来的,不要白不要。
我跟万流芳正面交锋后,算是撕破了脸皮。
见到他,我懒的再惺惺做态,要么无视他,要么言语争锋针对他。万流芳反倒像是不认识我似的,在公开场合变的彬彬有礼起来,私下里依旧一肚子坏水,以把我气的跳脚露出原形为荣,让我一时摸不着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近几日表哥不知哪根神经受了剌激,居然常常邀请万流芳和我们一同出行,每每我与万流芳相争,他也不急不恼,闲在一边看热闹。姨母对此事本有微言,但一听说每次我一和万流芳争吵,便会下意识的抱住表哥胳膊,表哥也不抗拒时,姨母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其实这事儿姨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是抱着表哥胳膊来着,那是我怕万流芳点我穴,有表哥挡着,可以壮胆。说白了就一狐假虎威的小人行径。
表哥也不是不想抗拒,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