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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守了三年,不知被谁开了窍,转头吃荤上了瘾,却誓不二嫁,只在府里养男宠数人,说要为青梅竹马的驸马守一世的名份。
我听了哭笑不得,听说皇家的规矩比天大,这公主胡闹,怎么就没人出来管管。或许宫里的人不知此事,实在不行,就去告御状?
我把想法一说,阿进说嘲笑我无知“要是告得了御状,还找你来做什么,我阿进头一个去给少爷喊冤。”
“这也不行,哪也不行,哪我能做什么”?我一筹莫展的双手一摊。
阿进一脸苦相“我也不知,是少爷好不容易才求人带了句话出来给我的,就说找你,别的什么都没说”
“还能再带话进去么?”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钱增,与他说上两句话,搞清当前的形式才行。
“驸马府门禁森严,上回递消息出来的人再也没出现过”阿进摇头。
“你怎么就没跟着进去”?
估计我这话说的不够善意,激的阿进一蹦老高,粗了声音低吼“你以为我不想啊,那也要公主愿意才行。”
阿进叹了口长气,用无限仰慕的口气说道“要不是少爷能干,在京城里也开了几家铺子,我早就身无分文了。还能找的到你?”
“也是呵,我刚投栈你就找来了,动作挺快的。”我衷心表扬阿进的找人效率堪比雷达。
“找别人不容易,找你还不容易,我安排了几个伙计,京城最好客栈的门口这几日天天守着”阿进说着。
有钱就是好,虽没有手机,卫星等高科技定位,胜在有钱能使人盯住哇。我正想再夸阿进两句,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
“我交待他们,只要看到一个年轻女子,长的比他们两个还圆就一定错不了。所以你一到,我就知道了。”阿进损我损成习惯了,可我这些日子却被姨娘宠坏了,总以为自己太过削廋,弱不禁风。被阿进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假象,顿时让我恼羞成怒。
我吡牙狞笑“你找来盯梢的人一定长的像豆芽吧”。
阿进被我问的一愣,回道“怎会,和我差不、、、、、、、”话音未落,抬头看到我阴沉的脸,立马换了一副表情“比豆芽粗点,像竹竿。”
“嗯”我满意的点点头,阿胖发起威来,还是挺有震憾力的,连一向出口无忌的阿进都知道改口了。
送走了憔悴的阿进,关上门,我就犯愁了。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总不能冲到附马府门前喊着要人吧,估计还不等我走过去,就直接被咔嚓了。
☆、第二十五章 走后门
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找婉婷,学士府的人,就算不愿帮我,好歹也能指条路不是。
休整一晚,我收拾干净自己,背着条大辫子就往街上走。不是我懒不愿梳头,实在是古代的发髻太复杂,没有丫头的帮忙,我根本玩不转。
找了顶轿子,轻轻松松到了学士府门口,看着明显比表哥和钱增府前气派的大门,我停留了片刻,装出底气十足的样子前去找人。
果然,大门口的家丁不是摆设,一幅谦卑却又有些盛气凌人的拦住我问道“请问姑娘找谁?可有拜帖?”
我笑盈盈的应他“这位小哥,我找婉婷小姐,上回我们一起出游,她特意让我来京城时,一定要来探她,虽然我来的晚了些,好在还是来了,劳烦帮我通报下。”
这话说出去,我心里并没底。婉婷当初并没说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也没说她排行第几,除了她的闺名和大概的府第,我几乎一无所知,可我只能装做和她很熟的样子去蒙一回,我若表现的底气不足或是猥琐,只怕我根本没机会见她。这世间毕竟以貌取人,门缝里看人的实在太多。
两个家丁稍稍犹豫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家丁让我在外等着,自已快步跑进了内院。
不过片刻,便有一个年长些管家模样的人跟了出来,一身得体的棉袍蓝衫,两眼透着看穿人的精明。
“敢问姑娘何时认识我家小姐的,不知找我家小姐何事?”管家问的彬彬有礼,质问的事实却不容忽视。
我尽量笑的亲和,平平淡淡的说道“去年在梅林镇上偶遇,极是谈的来,你家小姐走时让我来京城一定要来探她,碰巧这回和家里人来了,便特意来看看她好是不好?
管家将我从头量到脚,我也就大大方方任他看,反正除了一清二白的头上没一点装饰外,身上的衣料是江南最时兴名贵的织锦纹缎子,脚上穿的是一双綉着精细花卉的绣鞋,外加上面缀着两颗小巧的珍珠。虽然这身打扮有点俗。
这身打扮若还是入不了见多识广的管家的眼,我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姑娘定是久未与我家小姐联系,我家小姐去年入秋时便已出阁”管家的话让我愣了一愣。
我想过很多情节,也知道找婉婷未必能一帆风顺,只是没想到婉婷居然这么快就嫁了人,去年见到她时,她也不过就是个十五岁的小萝莉,如今小萝莉已做他人妇,我这整
天惦记着找饭票的人却还没着没落。
我丝毫不掩饰眼里的诧异,笑着道了声可惜“都怪我去了江南表哥家,也未及时与你家小姐通个气,她大喜,我竟然连份贺礼也未送,说来真是过意不去”。
我向来心思不够灵敏,只想着婉婷嫁了人,离了学士府,我想托她的事怕是不容易办了。
客气的道了谢正想告辞离去,却听管家带着一丝得意道“我家小姐如今已是颂王妃,姑娘若真是旧交,倒是可以前去拜会,只是还请姑娘万莫再在人前直呼我家小姐闺名”。
管家半欠着身行了一礼,指明了前往颂王府路径,便带着两个家丁各司其职去了。
我一路慢慢行着,心里半喜半忧。婉婷做了王妃,与公主就算是亲戚了,也就更说的上话了,我的事她若愿帮,必定能事半功倍。可反过来想,她如今贵为王妃,我这当年一条板凳上溜过冰的交情她到底还记得几分?会不会羞于提起往事,干脆就杀我灭口算了。我激灵灵打了个寒噤,赶紧打住,唉,宫庭类的电视剧看多了,心理果然容易阴暗。
颂王府不是那么容易进的,我在门口转了又转,还是硬着头皮前去叫门。听我说要求见王妃,又是生面孔,门口的侍卫很是仔细的扫了我几眼,又很是负责的盘查了一番,我想再这么问下去,估计我的祖宗八代都得给守卫交待清楚,忙丢出一句“就说梅林镇上溜冰的阿胖特来拜访王妃,看看故人是否依旧。”
守卫忙着进去通报,我在外等着,心里七上八下跳的厉害。
似乎过了好久,才听到那个守卫回来的脚步声,他带来的话犹如天籁“王妃请你进去”。
我心里石头落了地,用欣喜若狂四字足以形容我此时的兴奋之情。
抬脚就要往里走的我,又被守卫拦在了门口,一指后面命令道“走后门” 。
后门就后门,能走后门说明我是关系户。哼。
后门的守卫估计是得了消息,只问了我的名字和见谁,就放了我进去,一个守卫将我带到院子里的一处空地,让我等着,便没了踪影。
闲着也是闲着,好不容易来趟王府,怎么也得偷偷参观下不是。我眼光乱窜,不是我瞎说,除了王府大门气派十足外,这处院子,我实在看不出哪点比得上钱增和表哥的府第。
几乎全是空地,零星摆着些四季常青的低矮盆景,一棵
枯树立在墙角显得有些寂寥,不似钱增家处处闲花绿柳,奇珍异石。也不似表哥家注重精巧,让人看的心生欢喜。
一声清脆的女音打断了我不合时宜的暗中比较,“阿胖姑娘,王妃在后园请您过去”
我忙笑嘻嘻的回神,眼前的丫头望着我浅浅的笑,看着她熟悉的眉眼,我记起来了“你是紫云?”当年她立在婉婷身后,不声不响,配合婉婷说起谎来却是眼都不眨,没有半丝慌乱,那时便不由多留意了几分。
“阿胖姑娘好记性”紫云笑着回应我。
我一边跟着紫云往后院走,一边问着这一年来婉婷的情形,紫云毕竟是大家出来的丫头,回答的不但滴水不漏,还处处让人觉得婉婷这一年其实天天都在挂念我。这种话听听也就罢了,平白无故的,我不信婉婷真会时时想我,一面之缘,即使聊的投契,也不可能成为牵肠挂肚的知已,而我却是应了那句老话,无事不登三宝殿。
王府的院子虽然布局不算精美,但面积的确够大。
院子的一边远远有一道红色的身影,亭亭玉立,似乎正偎在游廊上闲闲的赏着风景,游廊外依次垂手立着好几个丫头,这种排场倒是在表哥和钱增府里未曾见过。
紫云带着我缓步朝那个红色身影而去,我想那就是婉婷吧,我见她的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是说好久不见,还是说“嗨,婉婷,你还是这么漂亮”,还是临时抱佛脚,行个学的不像样的大礼,道声“给王妃请安?”
不管哪一种,我都觉得别扭,人家是近乡情怯,我却是近婉婷而胆怯。
“王妃,阿胖姑娘来了”紫云弯腰行了一礼,低声说道。
穿着红衣的婉婷缓缓回过身来,望着我柔柔的笑。她梳着华丽的妇人发髻,戴着金光灿灿的一只金饰,缀着几朵珠花,映着一身红衣,显得华贵而又端庄。礼尚往来,我回了一个傻笑,直直的看着婉婷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口,人还是那个人,感觉却是不同了。
婉婷依旧美丽,即使嫁为人妇,多了一丝风韵,还是掩盖不了她身上的那股子青春气息。即使她打扮的再庄重,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妇呵。
“姐姐,一年不见,一向可好”我看着婉婷不动声色的朝紫云挥挥手,紫云便极有眼色的将守在游廊外的那些丫头带的离我们远了些。
“还好,一年不见,婉婷还是那么漂亮”这话是实话,
也是没话找话。
“姐姐何时来的京城?可有什么事要办?”婉婷一边随意的问着,一边紧挨着游廊边的木制长椅上坐了下来。
我向来是个不客气的,不等婉婷开口,便也自动自觉在婉婷的另一边坐了下来,一字一字极慢的问她“你,过的可好?”
婉婷猛的抬头,看着我的眼睛,片刻后渐渐溢出笑意“姐姐说的什么话,我如今贵为王妃,自然是好的。姐姐依旧珠圆玉润,想来过的也是极好的。可对?”
嗯,我点头,这一年来,我确实是过的一天比一天好,除了钱增这件事出的不是时候,让人添堵外,我觉得我的日子可谓是过的比蜜还甜。
想到钱增,我立马开口“婉婷,我这次来有件事想、、、、、、、”
“见过王妃”一声略带干涩的嗓音自游廊入口处响起。
原本有些斜倚着廊柱的婉婷不经意间绷直了身子,神色倾刻间冷了下来,与刚才和我柔柔细语时的神情判若两人,平添了一份冷和高贵。
我在她二人之间相互望望,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王妃恕罪,奴婢来迟了,特来请罪”请罪的女子头压的极低,背也压的极弯。
婉婷冷声问了句“王爷走了?”
“是”头也不敢抬的女子低声应道。
“你药可喝了?”婉婷继续问着。
“王妃,王爷昨夜并未对奴婢做什么”女子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凄楚。
婉婷的声音愈发冷冽“药喝了还是没喝?”
女子的声音开始哽咽,弯着身子摇头。我眼尾扫到紫云极快的朝婉婷做了个摆手的手势。
我看着婉婷朝紫云使了个眼色,紫云极快的朝另一个丫头交待了几句,那丫头便脚步匆匆朝外面奔去。
看这样子,婉婷应是在处理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也插不上话,两个当事人都在场,有些话也不好问。此时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极是不自在。
倒是婉婷淡淡的吩咐那女子进到游廊一边立着,转头又开始和我说话。
先前的话头被打断,现在又多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此时再提钱增的事,时机就有些不对,我想了想,决定改口。
“ 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忙带我四处游玩,京城你熟,我们一起
出游,也好有个伴 ”我说的有些言不由衷,却也无可奈何。
提起游玩的事,婉婷似是回忆起了什么,脸上多了几分回忆之色,分别讲起京城内外哪家菜做的好,哪家点心做的好,又说起什么时节都有什么应景的节目来。
婉婷讲的认真,我听的心里发苦。我这个时候要是敢甩开膀子去玩,估计阿进头一个敢拿剥羊皮的刀削我。
正在我做认真倾听状,心里思索着怎么找下一个时机说钱增的事,请婉婷帮忙时,紫云轻轻上前来唤了声“王妃”
我一转头,就看见紫云身后去而复返的丫头。动作倒是挺快,手上还托了一碗微冒着热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