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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如移到玄界居住,这对两位的修为提升,有着益处。”
“呵,听来似乎不错。”夏侯寒月挑眉,朝身旁安静冷漠的夏侯沁问道:“沁,你觉得怎么样?要不我们搬到玄界来住好了?我看玄界还真不错,尤其是这神宫,感觉可真是好。”
夏侯沁抬眼看了夏侯寒月一眼,发现对方眼中满含笑意,也不由勾唇,只是,因为障眼法的原因,这个魅力十足的笑容只有夏侯寒月一个人能瞧见,在弄楼和非因的眼中,夏侯沁还是那般的清冷,只是似乎在沉思一般。
半晌,夏侯沁慢吞吞的说道:“随你,你喜欢就好。”本来便是,若是夏侯寒月喜欢这里,他们以后便住在这里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夏侯寒月一句神宫不错,本就只是说说而已,而听在弄楼和非因的耳中,却分别嚼出了两个意思。
非因只是想到夏侯寒月喜爱这玄界有名的神宫,住着舒适,想继续在这里居住下去。这当然是好事,这样的话,等于就是夏侯寒月跟他们成了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上了他们的贼船了,到时候,真若神皇回归,带着人攻打到神宫来,夏侯沁和夏侯寒月也不能袖手旁观。
而弄楼的想法则比较复杂,当夏侯寒月说出那句话之时,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夏侯寒月对神宫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就如当初的他一般。
这或许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弄楼在这一刻却是真正注意起夏侯沁和夏侯寒月来,尤其是夏侯寒月。
夏侯寒月给人感觉出尘不俗,可是,不知为何,弄楼总觉得,壁纸似乎没什么欲望的夏侯沁,夏侯寒月才更加令人难以捉摸,这人面上笑得清淡,内心不定思绪万千,绝非易于之辈。
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正偏头与夏侯沁闲嗑着的夏侯寒月,弄楼分明觉得,夏侯寒月脸上的笑容,意味难明,绝非单纯。
因为有了这种想法,所以当非因眸色微微一亮,朝两人客气的说道“既然夏侯公子喜欢住在神宫中,何不干脆便在神宫长住下去?相信在下,神宫定是非常欢迎两位的入住。”的时候,弄楼只是冷然沉默着,只待看夏侯寒月如何回应。
夏侯寒月是谁?夏侯寒月前世本就是一名商人,俗话说得好,无奸不商。而能如夏侯寒月那般出名的大老板,能爬到那么高位置的夏侯寒月,岂能不奸诈?
夏侯寒月扭回头,将非因与弄楼的神色分别收入眼中,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个主意不错,只是阁下这般说,便不怕在下不客气的长住下来?”
所以说,其实,之前他根本就是故意那般说的,有什么,比分化两个彼此信任重视的人的感情来得更激动人心?夏侯寒月从来就不是一个善渣。
他早已从神宫口中得知非因对弄楼的感情,也得知弄楼的矛盾,而现在,他所要做的,自然便是将那个矛盾激化,夏侯寒月就不信了,以他的本事,还分化不了这两个人。
而这般做的好处,则是能做到各个击破,不是?这样的话,不是简单得多?一个人的感情再深沉,但若一直遭到怀疑,一直遭到伤害,相信这样的感情,也无法再维持下去。
夏侯寒月等的,便是弄楼和非因之间的矛盾激化,等着弄楼继续更加严重的伤害非因对他的感情,等着非因对弄楼的情意消弭,到了那时,弄楼,你还剩下什么?众叛亲离的你还能拿什么来与沁对抗?
背叛者自然要得到处罚,而夏侯寒月则要代替夏侯沁,处罚弄楼这个敢于背叛了沁的信任人。
寒沁未眠玄界卷第三十一章矛盾激化
玄城中,夏侯沁和夏侯寒月在神宫安乐的住着,时不时在非因的作陪下,到玄城各处溜达溜达。
作为玄界最大的城市,相当于郝嘉皇朝的皇都一般存在的玄城可以说是玄界最为繁荣的地方,而据说,三百多年前的玄城,比之如今不知繁华上多少倍。
只是,自从神皇神秘失踪,四神卫中两人相继不见,只剩下弄楼和非因两人玄城不再是所有玄界之人向往的所在,在怀疑之下,许多人都投向了“神护”一方,从而奔往“神护”组织所覆盖的雷城,为此,本来默默无闻的雷城,霎时间成为了仅次于玄城的重城。
不过,不管怎么样,玄城第一大城的地位还是不会改变的,而第一大城的繁荣盛况,也是夏侯沁和夏侯寒月第一次见到。
夏侯沁和夏侯寒月过的舒心,非因对于拉拢两人也逐渐有了信心,只是,弄楼的情绪自从那晚第一次与夏侯沁和夏侯寒月相见时,便一直不对劲,为此,非因也少费心。
非因自然关心弄楼的情况,只是,每次非因找弄楼聊天谈心,弄楼要么便是避开他,要么便是两人没说几句,便偏开话题,或者朝他发脾气,非因心中有些担忧,最近一段时间来,弄楼的脾气越来越差劲了,连以前他所喜爱的那种冷静,也逐渐开始崩溃,非因真担心,再过不久,弄楼会完全变了个性子。
以前的弄楼并不是这样的。
“楼,你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时,弄楼的寝殿外,非因将所有吓人和兵卫遣退了下去,在周围设下了结界之后,便扬声朝殿内说道。
原来,非因前来寻找弄楼,却被弄楼拒之门外。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些日子以来,非因已经被弄楼这般对待好几次了,而现下,明显是非因也不耐烦忍耐下去了。
非因只是性子温和,却并非没有脾气,三百多年来,他也弄楼在一起,可感觉却比之前只是同僚时更差劲。
以前,他们还平辈处之,互相交好,而自从他们有了那个交易,有了那种关系之后,弄楼却时常拿矫,这偶尔他还能当做调情,可若时常,非因也忍受不能。即使,他爱着弄楼这个人,却也还不到要做到那么低贱的程度。
非因喜欢弄楼,所以他会忍着他,宠着他,纵容着他,但是,他不能无视他的关心,无视他的感情,无视他的一切,他做了那么多,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弄楼的一颗心么?而如今,他不但没有得到他的心,反而还将他给惯出了坏脾气,非因觉得,他该跟弄楼好好谈谈心了。
非因的脸色不太好,而殿内的那里也神色冷漠,只是,那张冷漠的面孔上,却有着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显得,极为疯狂。
听着非因的叫喊声,弄楼努力平息着心底升起的烦躁之意和暴躁情绪,努力的一再压抑。
也不知是否因那天与夏侯沁和夏侯寒月见面的原因,自那次宴席散了之后,弄楼便一直心中烦躁异常,他有着深深的不安,对夏侯沁,也对夏侯寒月。
弄楼不是那种会轻声细语的与非因解释的人,所以,那晚他没说什么,而隔天非因来找他的时候,与他谈起怎么留住夏侯沁和夏侯寒月之时,他却冷声打断了非因,并让非因将他们两人给赶出神宫去。
面对他莫名其妙的话语,非因自然不给予理会,虽然有询问原因,口气却并不大愿意,而没有顺着弄楼的意思行事的结果,便是被弄楼吼了一顿,然后赶了出去,随后,这种情况多有发生,也越来越频繁的发生,直到如今,非因被弄楼拒之门外。
弄楼也深知自己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只是,他找不出原因,难道,与他所融合的那股力量有关系?
殿内一片寂静,弄楼不作回应,非因也便决定不再多言,你不让进,那他便自行闯入好了。
想到便做,非因开始发动磅礴灵力,将覆盖在殿门的禁制摧毁,直接闯了进去。
“你进来做什么?”坐在软榻上,以外的,弄楼的声音竟然有着多日来所没有的冷静。
非因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你说呢?我进来做什么?你这话,问的可真是好啊。”这人是明知故问,准备装傻了?
非因因为生气于弄楼对他的不理不睬,因此,急怒之下的他,却没有发现弄楼此时的异常。或者是发现了,却并不理会?
弄楼低垂着头颅,用眼睑将那双微微发红的眼眸遮掩住,不再吭声。
“弄楼,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非因逼近弄楼,俯身看着弄楼的发顶,心中感情翻滚着,有着微微酸涩的感觉。
“说什么?”弄楼冷声问着,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声音令人感觉他宛如一具没有人类感情的玩偶,而这样的他,在以往,或许会让非因感到心疼,如今,却只更让非因生气。
他本以为,他能用情圈住他一生,他本以为,总有一天,弄楼能真正体会到他的心意,能真正接受他,而不再只是与他保持着肉体关系。只适合,不管他是怎么以为的,事实显然与他所设想的行向了相反的方向,弄楼不但没有懂他的情,还罔顾了他的情,甚至,对他比之以往,更加冷漠了,这种反差,怎么能让非因接受得了?
他是个自私的人,绝不会想要白白付出得不到回报,他所想要的,是弄楼回以等同于他的的情意。
“弄楼,我们两人在一起也有三百多年了吧,难道,你就不曾对我动过心?”问出心中想了许久的问题,非因早想知道弄楼是怎么想的了,可是,一直都没敢问出口,因为,他怕得到与他所想的相反的答案。
而事实上,似乎也真如此。
面对非因的疑问,弄楼冷嘲道:“动心?开什么玩笑,非因,你我皆知,我们的关系是如何来的,而你既然期待我会对你动心?真是可笑。”
完美诱人的唇线勾勒出冰冷的弧度,美丽而令人绝望,非因早已没了平时表现在外的温文尔雅,那张绝美的容颜,此刻冷若冰霜。
看着那微微勾起的冷笑,非因只觉心中烦乱,虽然说他早已有所预料,知道答案不会有什么好的,可是,如今亲耳听到,心中仍然难受异常。
这就是他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啊,那么的冷漠,那么的无情,偏偏,却总是那么的吸引着他。
“弄楼,你知道的,我对你的心意,你一直都知道的,对吧?”虽然他不曾跟他说过,可是,他不相信,这么明显的事情,弄楼会看不出来,不然,真以为他背叛了追随几千年的神皇,为的,便是弄楼的身体么?这才真的很可笑啊。他非因什么身份,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必为了与弄楼之间纯粹的肉体关系而背叛自己的主人?何必
是啊,何必?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迷上了这个男人,怎么就为他所用了,怎么就将他惯成这幅骄傲的模样了?非因觉得,他该好好调教这个男人,他该让他知道,非因也是有脾气的,不是能让他为所欲为的人。
“知道又如何?那与我有关吗?”弄楼嘲弄的扯了下嘴角,没有抬头看上非因一眼的他却完全不知,非因此刻的神情有多么的恐怖。
“无关吗?”突然,非因嗤笑出声,声音带着不明的癫狂:“是啊,与你无关。不过,你可还记得,当初我答应助你背叛神皇的条件?”
说起这事,弄楼的心便更加冷硬下来,这本来就是他的一个污点,本就是他一直不想提起的事情,往常,非因也从不说这个,便是他多次拒绝非因碰他,非因也只是容忍着他,他知道这是因为非因对他有着异样的感情,却一直选择无视,只因只因他心中,曾有过一个人,一个让他沉迷深陷的人。
此时,弄楼正是情绪不稳的时候,非因偏偏提起这个敏感的话题,弄楼可以说是瞬间便炸毛了。
本来只是微红的眼睛愈加发红,弄楼突然抬头,正想怒吼发泄一顿,却不想,非因竟在他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制住了他的身体,将他体内灵力压制住,随后,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抱起。
“非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弄楼在非因怀中挣扎着,脸上有着恼怒之色。
“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非因冷笑的低头看着怀中之人,眼睛有着前所未有的疯狂之色,比之弄楼的狂乱情绪,竟更深沉。
说罢,非因不待弄楼继续反应,将他抛到床上,随即在他挣扎着坐起之时,俯身压了上去,低头,便堵住那令人沉迷了几百年仍然不曾感到丝毫厌倦的薄唇,而后,没有一丝温柔的,疯狂的噬咬,将弄楼的唇瓣咬得乱七八糟的,血丝从两人相接处流出。
非因一手压制着弄楼,一手毫不停歇的撕开弄楼的服饰,明明该是温柔缠绵的拥抱,却变成了疯狂下的残暴,这不再是一场单纯的肉体关系,这是一种变相的处罚,残忍,毫不留情。
被压制住了灵力的那里就犹如一个凡人,反抗不能,只能承受,忍受着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伤痛,忍受着身体传来的抗议,意外的,那双猩红的眼眸,却不知在何时,敛去了疯狂的猩红,恢复了原本纯粹的黑色。
“行了行了,小神,你把画面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