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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夏侯惠昕惊讶的瞪大水灵灵的大眼,这次是真的吃惊了。
伯伯是谁,夏侯惠昕虽然没见过,可却是知道的,自小他爷爷就经常有跟他提到伯伯的事情,还老给他讲伯伯有多聪明多努力的,为此,他还曾一度将伯伯当成自己的目标呢。
夏侯惠昕知道伯伯是他爹爹的大哥,爷爷的大儿子,他还记得爹爹跟他说过,伯伯以前还是爹爹的榜样呢。
“爷爷,伯伯真的回来了吗?在哪里?怎么小昕没有看到?”夏侯惠昕没见过自己的伯伯夏侯清,他就知道这么一个人存在。为此,夏侯惠昕还追问过夏侯溟呢,后来夏侯溟神色悲伤的跟他说他做了让伯伯生气的事,伯伯不肯回家了,夏侯惠昕至今还记得夏侯溟那那种伤心和悔恨,自那之后,他再也不主动问起伯伯的事情了。
现在,爷爷告诉他,伯伯回来了,身为一个被自己当成目标和榜样的人物,夏侯惠昕能不好奇吗?他一直想见见自家伯伯呢,只是可惜了,伯伯一直都不肯回家。
“嗯,回来了,下次爷爷带你去见你伯伯。”见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如此有心亲近他未曾见面的伯伯,夏侯溟也是很开心的。
自从知道了夏侯沁就是夏侯清之后,夏侯溟确实有那个想法带夏侯惠昕给夏侯沁瞧瞧,顺便让夏侯惠昕和夏侯寒月亲近亲近,毕竟是同辈,而且寒月那孩子也确实可爱,这两个孩子性子倒是挺像的,都那么聪明伶俐,应该会谈得来才对。
“嗯,爷爷可要记得哦,不能忘了哟。”说罢,夏侯惠昕嘻哈着笑了起来。
“你这小鬼头,爷爷记性有那么不好吗?答应你的自然会记得。”夏侯溟也笑了,非常开心的笑。想想,他有多久没笑得这么舒爽了。
夏侯惠昕摇了摇脑袋瓜子,就想说些什么,结果,这个时候一个守卫匆匆而来,一到前厅便向夏侯溟禀报。
“王爷,宫里来信。”
宫里来信?夏侯溟挑起了眉毛,不是皇上下旨什么的,竟然是信?难道会是皇后?
“信呢?”夏侯溟将腿上的夏侯惠昕放了下来,示意他自己找椅子坐。
“信在一名宫女手中,她说她是奉皇后娘娘的命前来的,还说信一定要亲手交到王爷手上。”
“如此”没有沉吟太久,夏侯溟便朝守卫说道:“你带她进来吧。”
“属下遵命。”
守卫一退下,夏侯溟便朝夏侯惠昕说道:“小昕,你先下去吧,爷爷有事要处理,改天再教你武功。”
“好的,爷爷,那孙儿去找爹爹了,孙儿去告诉爹爹伯伯回来了,爹爹一定会很高兴的。”
夏侯惠昕乖巧的朝夏侯溟笑了一下,便蹦蹦跳跳着出去了。
夏侯溟独自沉思着,猜想着皇后怎会突然写信给他,难道是宫里头出了什么事?可这不可能,要知道,今日早朝之时,一切都还好好的。
不多时,守卫将宫女带了进来,之后便退到外面等候着。
“奴婢给王爷请安。”
宫女朝夏侯溟行了个礼,而后赶紧将书信呈上。
“王爷,这是娘娘命奴婢亲手交给王爷的信。”
“嗯。”夏侯溟接过书信,马上拆封细看,却发现信里不过三言两语,只让他马上进宫一趟,有要事相告。
沉吟了一会,夏侯溟朝宫女问道:“今日宫里头可有发生什么事?”
“并无大事发生,王爷。”宫女恭敬的回答。
“那么,今日可有谁去了皇后娘娘的函韵宫?”夏侯溟猜想,既然宫里头很平静,那么有事的必定是皇后自个儿了,只是,他一时间也想不出来,会是什么要事,让皇后如此着急。
“回王爷,今日便只有太子殿下回了函韵宫一趟,在皇后娘娘那待了一会,之后没多久,皇后便命奴婢前来王府找王爷了,中间并无他人觐见皇后娘娘。”宫女乃是皇后的贴身侍女之一,自然也明白皇后与王爷的关系甚好,这才敢毫无保留的全盘托出。
“如此,你便随本王一起进宫吧。”
“奴婢遵命!”
随后,夏侯溟便独自带着宫女,匆匆进了皇宫,期间自有让人禀报皇上他的去处。其实,夏侯溟一直都有自由出入皇宫的权利,毕竟他掌握朝政二十多年,对于当初心智不全的皇帝来说,夏侯溟可以算是最得信赖的人,只是自从皇上恢复心智之后,夏侯溟便很少到宫里头去了,偶尔去,也会事先禀报皇上,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即使夏侯溟已经知道了夏侯沁便是夏侯清,可是,皇上便是皇上,这一点尊重还是必须给的。
一进入皇宫,夏侯溟便直直往函韵宫而去,宫里头的人不会对夏侯溟有什么防备,在这紧急时刻,倒是一种方便。
“娘娘,你匆匆招本王进宫,有何要事?”
遣退了所有宫人,皇后本来保持着的端庄便马上崩溃,一双美丽的眼眸瞬间含泪的看着夏侯溟。
“娘娘,你这是”夏侯溟被皇后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问道。
“义父,我”皇后的声音有些哽咽,面对着收养自己,让自己免于流落街头,又教导自己知识礼仪,让自己成为一国之母的夏侯溟,皇后终于将柔弱的本性流露了出来,不再保持着端庄贵气的假象。
“韵儿,告诉义父,到底出什么事了。”
面对皇后突如其来的抽泣,夏侯溟瞬间有些手忙脚乱的感觉,最终只能拍打着皇后的肩膀,以示安慰和关心。
这个被他从街头带回王府的养女啊,一直都表现得乖巧懂事,这还是夏侯溟第一次见她如此哭泣呢。
“义父,寒月他”想到自己皇儿与皇上的关系,皇后真不知要怎么开口才好。
“寒月怎么了?难道是寒月出了什么事?”夏侯溟不由露出担心之色,说道:“寒月在哪?你快带义父去看看。”
“不是的,义父,寒月他人没事,只是”犹豫了一下,皇后终是含泪说道:“寒月他跟皇上住一块儿去了。”
夏侯溟皱眉,夏侯寒月这段时间一直在皇上的宫殿就寝,夏侯溟自然也听说了,为此他还挺高兴的呢,毕竟寒月这孩子,自小的心愿便是与皇上亲近,如今能够如愿,夏侯溟也替他高兴。
只是
“这是好事,你哭什么?”
寒沁未眠星辰卷第五十章努闯御书房
哭哭什么?
皇后因为夏侯溟的话语呆滞了一下,然后不敢置信的朝夏侯溟吼道:“义父,难道你一点都不在意?”
皇后有些尖锐的声音在宫殿里头回荡着,皇后本来有点儿苍白的脸色瞬间红润了起来,而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青白青白的,有些尴尬的看着同样被她突然的尖声吓了一跳的夏侯溟。
“抱歉,义父,我只是一下子太激动了。”
微微低下头,皇后小声的解释着,只希望夏侯溟别太生气为好,义父一向不喜他人如此失态。
“无妨。”愣了好一会,夏侯溟才口气严肃的说道:“韵儿,你现在可是一国之母,一言一行都被他人看在眼中,若是不想成为他人口中话柄,可要严谨一点。”
“是。”皇后赶紧应了一声,心中不由松了口气,却也在同时感到好奇。
义父一向严肃,本来她这次失态还以为会招来义父的不悦,没想,义父竟然只说了她两三句罢了,而且,看义父的模样,似乎并没有生气,义父最近心情很好吗?不然以义父的性子,怎么会变得如此平和?
经过这么两三下下来,本来猛掉眼泪的皇后倒是忘记哭泣这回事儿了,脑子已经转到了夏侯溟为何事这般好心情去了。
说实话,皇后对夏侯溟的感情还是非常特殊的,夏侯溟是皇后的义父,当初收养皇后只是一个意外,后面又见皇后性子温和感性,对他抱有感恩之心,之后,夏侯溟想到了当时心智不全的皇帝,便想着将皇后培养起来,送进宫中,第一,这可以避免那么大臣将黑手深入宫中,意图暗中掌控皇上,另一个,为可为皇上诞下继承人,至于后宫里头那些女人,夏侯溟自然是不放心的,谁不知,那些都是那些朝廷命官们送入宫中的。
对于亦师亦父的夏侯溟,皇后总是无法在他面前抬起自己的身份,这么多年了来,在夏侯溟面前,她依然保持着当初未入宫之前的姿态。
皇后知道夏侯溟有个心结,虽然夏侯溟不曾跟她提过,可她依然能感觉得到夏侯溟的忧郁,为此她曾一度猜测过是何原因让这名位高权重的男人如此痛苦,可惜一直都没人告诉她答案,她自然也就无从得知真相,不过,她倒是知道,义父本来两个大儿子,只是大儿子似乎离家出走了,难道说,义父心情突然变好,跟义父的大儿子有关?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一向非常敏锐,即使不曾听闻过夏侯清任何事情的皇后,才猜出了真相来。
“行了,你说你这么急着找为父进宫就只是为了寒月与皇上同住一事?若只是这件事,为父早已经有所听闻了,本来,寒月就一直想跟皇上亲近,如今得偿所愿,你这个当人家母后的不为他感到高兴,竟然还大惊小怪,这太说不过去了。”
说罢,夏侯溟往凳子上坐下,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润喉。
若非是非常了解这个自己一手教养成长的义女,他还真会以为她是因为宫中寂寞无聊,为了让寒月多陪着她,不肯让寒月与皇上多相处呢。
只是,这毕竟不太可能,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绝非是个任性的主。那么,反应会如此的激烈,其中肯定有什么自己没想到没注意到的问题。
“若真只是如此,女儿自然替寒月感到高兴,只是,义父,这次不同,寒月他他对皇上产生了爱慕之情,义父,不是对父亲的仰慕,是如对异性的爱慕一般啊。”
皇后急切紧张的声音刚刚落下,随着而来的是“啪”的一声陶瓷摔倒地上破碎的声音,夏侯溟呆滞的看着皇后又回转了苍白的脸色,额头青筋不由直跳,整个脸色都瞬间阴沉了下来。
“你说,寒月他对皇上抱有爱慕之心?这怎么可能,那是皇上啊,是他的父亲。”
夏侯溟不敢置信的大声嚷道,这次,轮到一向冷漠严谨的夏侯溟失态了,只是这个时候,在场的两人谁也没有心思理会这个了。
“这是真的,义父,是寒月亲口告诉我的,而且,不单单寒月对皇上有此之心,便是皇上也”
说到此,皇后一脸的痛苦之色,这两人,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儿子,可他们却凑在了一起,甚至,皇后想过,若是皇上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她可以不在乎,若是寒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她也可以接受,可是为什么偏偏是皇上和寒月。
“你的意思是,皇上对寒月也有此意?”
夏侯溟心口蹦跳得疼痛,脸色难看得紧。他已经知道了皇上乃是夏侯清,而寒月是夏侯沁和皇后的孩子,可是,夏侯溟同样记得,夏侯清便是夏侯沁啊,这是同一个人,那么,也就是说,夏侯寒月是皇上的亲儿子,而如今,这当父亲的跟儿子有了背德的感情。
寒月年纪小不懂事也就算了,为何一向聪明懂事的夏侯清,也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来?
“我去找皇上。”
“义父,您您跟皇上说话谨慎一些,毕竟皇上已经与以前不同了。”恢复了心智的皇上可不再是那个傻傻会任人摆布的皇上,皇后担心夏侯溟会一下子没控制好情绪,说出些过激的话语来,激怒了皇上。
“你放心,为父自然会把握好分寸。”
说罢,从凳子上站起,夏侯溟便急匆匆离开了皇后的宫殿,往御书房而去。
等不及如以往那般让侍卫们前去通报,夏侯溟便急切的闯入了宫殿中,当然,若非那些个侍卫都曾经得到过夏侯沁的旨意,说若是夏侯溟前来,可不用先行通报,那些侍卫也不可能让夏侯溟如此顺利的闯入。
夏侯溟疾步走到御书房前,陡然停下了脚步,暗暗平复着翻腾的情绪,而后才一把推开御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微臣参见皇上。”不管心中情绪如何难平,夏侯溟依然规矩的给夏侯沁行礼。
“皇叔请起。”清冷低沉的声音在桌案后响起,夏侯沁停下与苏飞云的交谈,朝夏侯溟问道:“皇叔如此匆忙前来,可是有何要事找朕?”
其实,在夏侯溟踏入宫殿的时候,夏侯沁便已经感知到了,不知是为何,自从他从这具身体中清醒过后之后,便多了一些比较特殊的能力,虽然夏侯沁自小便习武,内力高深异常,可是,也是因此,夏侯沁更加的肯定,这些能力已经超出了内力的范围,已经不属于武功一类。
对此,夏侯沁虽然有所怀疑,可想到前世司徒家的灵力,以及苍寒的言诅,倒也就安然的接受了这些特殊的能力,只是,在这里十多年了,却一直因为呆在皇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