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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麴义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后,最终还是放弃进攻兖州的念头,然后又向沮授、审配两人请求,希望待袁绍决定要攻打曹操之时,两人开口替他要到先锋大将之位,让他好报今日之仇。沮授、审配自然答应。同时沮授、审配又建议麴义,领五万大军赶往幽州助战,尽快结束在幽州的战事。
麴义听其有理,休养数日后,当即整备兵马,留下沮授、淳于琼还有十五万大军留守青州,而他则领五万精兵赶往幽州战场。
至于曹操,在临近青州边界,做好一切防备措施,等了一月不见麴义来攻,后来更知麴义自领五万精兵离开青州,就知其暂时并无兵犯兖州之意。至此,曹操可谓是松了一口气,同时开始着手于兖州的内政复兴,整编兵马之事。曹操在兖州的二十万大军,其中有十八万尽是黑山贼,曹操择精锐者,经过严密的挑选后,剩下的仅有八万精兵,又因黑山贼大部分来自青州,所以曹操号其为‘青州兵’,其余十万黑山贼,曹操尽令归农。
而这样一来,兖州就将近有八十万外来的人口,曹操和荀彧商议后,决定效仿河东屯田之策,以来安置这些百姓。当然曹操的屯田之策和文翰略微不同,曹操出自豪门世族,天下豪门都是一家人,所以曹操不能和兖州的豪门人撕破脸皮,且在未来他还需要这些豪门世族支持。所以曹操只占五成,豪门人占二成,耕地的百姓则占三成。至于耕种的荒地,则由官府、豪门人共同来出。头年百姓需要的粮食,亦先由官府和豪门人先行支出,支出的数量先是记数,待收成之时,再从中扣回。
如此一来,官府和豪门人都各得利益,所以在兖州的豪门人皆是大力支持曹操推行屯田。
北方定局将定,再观西方一带战事。
且说李傕、郭汜既掌大权,残虐百姓,在长安无法无天,又密遣心腹侍汉献帝左右,观其动静。汉献帝此时举动荆棘,受李催、郭汜操纵。朝廷官员,并由二贼升降。因采人望,李催特宣朱儁入朝封为太仆,同领朝政。
一日,人报西凉太守马腾,与其结义兄弟韩遂二将引军十余万,杀奔长安来,声言讨贼。原来二将先曾使人入长安,结连侍中马宇、谏议大夫种邵、左中郎将刘范三人为内应,共谋贼党。三人密奏献帝,封马腾为征西将军、韩遂为镇西将军,各受密诏,并力讨贼。
而同时,李催、郭汜为了承应凉州兵士之意,派出张济和樊稠两军于京兆弘农征讨聚兵于上洛的吕布。吕布有天下无双之勇,后来在上洛又拜一足智多谋的谋士陈宫为军师。话说这陈宫在吕庄被俘后,张辽见陈宫气度不凡,就知其非是池中之物,一直将其留在吕布身边,且对吕布叮嘱要好言相待。
不过那时,吕布还是董卓的义子,陈宫对他甚是不屑。恼得吕布,数次想要当场拧下他那傲然的头颅。不过陈宫对此,不但不惧,反而一身正气,漠视其威胁。吕布暗暗吃惊,又想起张辽的叮嘱,便是去了杀意。但吕布何等人物,自然有其傲气,陈宫不屑他,他又怎会向陈宫低头,所以后来一直少有与陈宫接触。直到吕布弑杀董卓,领军据守上洛,陈宫对其态度才有所改观。后来在一次,上洛遭到张济、樊稠两军围杀,张济、樊稠等凉州军士,对吕布恨之入骨,甚至连累其郡下百姓,扬言若是破城,定然屠城。
陈宫不忍百姓受到牵连,便亲自找到吕布,为其出计击退了张济、樊稠两军。至此,吕布、陈宫一武一文,配合得天衣无缝,张济、樊稠再无从吕布手上占过半分便宜。
而此时,张济、樊稠仍在上洛和吕布的兵马激战,李催和郭汜两人商议后,都不敢此时让张济、樊稠撤离战线。否则待吕布领军反杀过来,长安危矣。
李催、郭汜皆无办法,只能找到李儒问计。李儒听到马腾、韩遂又是领兵再犯,当即亦是吓了一跳,思索一阵后便道。
“张济、樊稠不能调动。这吕布自从得了那陈公台后,如虎添翼,势不可挡。若是上洛那边一动,只怕牵一发而动全身,反被吕布捉尽先机。所以,要抵挡马腾、韩遂只能靠在长安的十万凉州军士。
不过两位将军亦无需担忧,马腾韩遂二军远来,我等只需深沟高垒,坚守以拒之便可。儒料想不过百日,彼兵粮尽,必将自退,然后两位将军再引兵追之,马腾韩遂二将,尽可擒矣。”
李催、郭汜一听,又见李儒一脸轻松,胸有成竹,毫无急色。两人不觉相视一眼后,都是心里定了几分。
李儒一直是凉州军中的神机子,从董卓始,其才华早已深入每一个凉州将士之心。所以李催、郭汜重用其计,只理会紧守关防,由马腾、韩遂的兵马在城下搦战,并不出迎。果然西凉军在深沟高垒下,久攻不下,随着时间的推移,西凉军粮草俱乏,西凉军士又皆疲惫,士气日愈下降。
与此同时,在上洛郡内的郡治大殿。
吕布、陈宫听人报道,李催郭汜在长安正与西凉军交战。吕布习惯性地把目光投向陈宫,陈宫脸色露喜道。
“上洛围势可解矣。”
吕布骇人的虎目刹地一亮,他可知陈宫智谋的厉害,既然他有此一说,定然有计,急忙向陈宫问道。
“公台有何妙计,快快教我。”
陈宫能从吕布的眼神、表情中,他对自己的信任和看重。自从吕布拜他为军师后,对他有礼尊重,言听计从。对于一个谋士来说,能得此待遇,实乃有幸。女为悦己而容,士为知己者死。陈宫心里一暖,在不知不觉渐渐地他接受了自己军师的身份,将吕布视之为自己的主公。
“此事不难,只要假修一封急报,传予张济、樊稠,说这长安危急。令他们两人领军回救。张济、樊稠收到后,必然焦急万分,仓促回救。心急必乱,我等再在他们回救的路上,设下埋伏,断然能将其杀个大败。”
“哈哈哈。此计甚妙!!公台之智,实乃令人惊叹。”
“主公,谬赞了。不过张济、樊稠两人生性谨慎,不知主公可还记得李儒的笔迹或许身边还留有李儒旧日曾写予主公的书信?”
吕布顿了顿,想了一阵后道。
“李儒写予我的书信大多都留在长安。不过我依稀记得他的笔迹。”
“好。如此我先写几字,主公在一旁观摩,这字迹有七分神似便可。”
陈宫说罢,走到书案旁坐下后,拿起笔按照各种不同的书法写了数字,吕布在一旁观摩,凭着记忆对陈宫写出的某些字做了些修改。半个时辰后,陈宫写出的字,几乎和李儒相同后,陈宫便开始着手写这封假情报。
当夜,吕布亲自领着数十轻骑飞奔出城池,远处三十里后,暗中留意到一支凉州斥候队伍。吕布领着人马埋伏一边林间,静静等候许久,待夜色朦胧,那凉州斥候队伍走进。吕布忽然从暗处策马飞驰而出,方天画戟一动,瞬间就杀死领头的斥候长和其身旁的两个兵士,那斥候队伍一见偷袭之将乃是天下无双的吕布,立马吓得轰散而去。这时,在暗处吕布带来的数十人马一拥而上,将这支斥候队伍的人马尽数杀光。
随即吕布令人将这些斥候的兵甲卸去,然后令麾下兵士装成一支凉州斥候队伍,然后再将陈宫写好的那封假急报交给一看似机警的大汉手上,然后吕布又是叮嘱了几句后,便啪马奔回城池。
至于那支伪凉州斥候队伍,则疾奔回凉州营寨。张济、樊稠两军的营寨距离不远,那支伪凉州斥候队伍随便选了一处,接近营寨后,看到周边的旌旗上,皆有一个大大的‘樊’字,才知樊稠的营寨。
那伪凉州斥候队伍,一进营寨后,便故显慌乱,因为吕布麾下的兵士皆曾在董卓麾下待了二三年的时间,说起凉州方言也有几分味道。只听见那伪凉州斥候长,用凉州话急急地向门前的护卫喊了几句,那些护卫听罢都是一惊,连忙指着樊稠所在的帐篷。
之后,那伪凉州斥候长急急下马后,在几个凉州军士的带领下,慌乱地跑向樊稠的帐篷。
“报~!!樊将军,长安那边传来急报!!”
樊稠正在帐篷里和张济商议着攻取上洛之事,忽闻长安急报,两人脸色皆是一变,樊稠连忙喝道。
“快快有传!”
很快,那伪凉州斥候长便走进了帐篷,凝着神色,用一口流利的凉州方言道。
“樊将军,长安遭西凉军强攻,长安内有人与西凉军勾结,若非军师发现及时,长安险些被破。这是,军师传来的密信!”
第四百一十九章 陈公台与吕奉先
樊稠听这人说的凉州话流利,也无起任何疑心,解了信件后,立马拆开了迅速观看,樊稠越看越是心惊,看毕又将信给予一旁的张济。张济看后,亦是脸色极为难看。
“这是军师的字迹。看来长安当真是战况极不乐观。樊将军,事不宜迟,我等立马撤军赶回长安营救,迟则只怕长安有失呐!”
“张将军所言甚是,如此你我立马通知麾下各部人马做好准备,趁今夜夜黑,火速撤离!”
樊稠和张济同时颔首,议定后张济便火急离开樊稠营寨,回去命令兵士准备撤退的事宜。而樊稠这边的军士,在樊稠地指挥下亦在紧张地准备着。
是夜,刚入一更时分。樊稠和张济各领其麾下大军撤出大营,往长安的方向疾奔而去。二个时辰后,樊稠、张济引军入了一山谷地带。
就在此时,忽然鸣金声连连暴起,喊杀声大作。在山谷两旁,一支支吕军兵马涌现,皆是拿着弓弩,对着谷道内的樊稠、张济两军,放箭乱射而去。箭矢倾泻,落仿佛一场滂沱大雨,一时间樊稠、张济两军军士反应不及,数以千计的军士中箭身亡。
几轮箭潮射毕,在谷道两边响起轰隆隆的巨响。一个张济军的将领抬头一望,见高空中无数巨石、滚木坠落,当即吓得魂魄尽飞,还未来得及呼叫,一颗巨石刚好落在他的头顶,将他砸成了肉酱,巨石坠落后,粉碎成无数的碎石,四处溅飞,不知有多小兵士被飞石击中,纷纷狂倒。而一根根圆木落下,碎木飞弹,亦是打得樊稠、张济的兵士哇哇乱叫。
“埋伏!!有埋伏!!赶快往前冲!!”
张济顾不得惊骇,竭斯底里地咆哮,在前头领着一支兵马冒着飞石箭雨,纵马狂奔。至于在后军的樊稠则连连嘶吼,命令周边的兵士保持队伍,莫要慌张推挤,误伤自军。只是,这些兵士在死亡的威胁下,哪还会管他,皆是你推我赶,不断地往前冲去。
就在樊稠、张济两军都在大乱时,吕布领着张辽、成廉、宋宪三将领一彪人马猝然出现在谷道的后方。
吕布一挥方天画戟,驱赤兔宝马一动,整个宛如一赤红的雷霆,杀向在樊稠、张济两军的后方。吕布一冲入人潮,在方天画戟的跃动下,便是一阵阵疯狂的血雨。后方的凉州兵士见到来将,原本就快吓破的胆子,此时全部破碎。
“吕布!!吕布杀来了!!!!”
这些凉州兵士喊得好似是阎罗王的名字,带着无尽的恐惧。吕布冷着脸色,越杀越狂,在人潮人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杀人就似在割稻谷似地,杀得凉州兵士一片一片的狂倒。而同时,张辽、成廉、宋宪等将亦是杀至,三人亦是恐怖异常,所杀向的方向,定会是一面倒的屠杀景象。
樊稠、张济听到吕布之名,顿时心头都在颤抖,顾不得再多,连忙玩命地往前逃去。张济在前军,逃得最快。而樊稠在后军,逃到半路,这时忽敢身后一阵阵凉梭梭的,立马纵身跳向一边。
而就在他跳开的刹那,方天画戟刚好刺在他刚才所在的位置。樊稠滚地几圈,头盔飞走,披头散发地望着骑着赤兔马的吕布,此时的脸色唯有悚然恐惧。
吕布冷然地望着他,让樊稠只觉身体布满冰雹,由头冷到脚底。这种死亡的逼近,最是折磨人。樊稠再也忍受不住,怪叫一声,拔腿就跑,同时又竭斯底里地向周边兵士,喝令其挡住吕布。
不过似乎吕布,没有将其击杀之意,在马上大喝道。
“樊稠!!念在旧日你待我如同兄弟,此次暂且饶你一命,还你恩情。若是再见,必是不死不休。你好自为之!!”
樊稠正在狂跑,保命要紧,哪有心思回应。吕布对着樊稠的身影,莫名地一笑后,策马回杀入凉州乱军的人潮内。
吕布军杀至天明,樊稠、张济两军逃走了大半兵马,剩下的两万的兵士死了一万多人,活下来的都被吕布军杀得胆寒。虽然这些凉州兵士对吕布恨之入骨,但在生命的威胁下,还是有不少人选择了投降,而有三千人仍旧坚持和吕布军死拼,但这只不过是垂死挣扎,最后皆被吕布军尽数杀绝。吕布收了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