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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当然得许。若是文不凡不摆这一出戏,我还可以说这尸体是假,遮盖此事。但如今,洛阳城内的百姓几乎都知文不凡诛杀李催,而其中大半百姓皆见过李催之尸。如此,我若再是作假,岂不是被天下人言我独揽皇权,无法无天?更何况,我乃一朝之相,一言一举皆代表皇权,文不凡依皇命诛杀恶贼,我却有功不赏,如此日后天下诸侯,岂不都漠视皇权,以之为我曹孟德一人的朝廷,非是汉室正统之稷!”
曹操嘴角带笑,话言中给人的感觉甚是轻松。曹操的脾性就是如此,事已成定局的话,他就不会再多加烦恼,而是想日后如何应对,其胸襟气概之雄伟,难怪其能得此大势。
“诶看来未来的天下局势,难以一方独大。鼎立之雄,定有文不凡的一席啊。”
郭嘉在心中默默腹诽,同时亦有不少感概。想当初他曾想过投于文翰的麾下,不过却因与其师兄戏志才先前做过约定。而天命远转,最后戏志才成为了文翰的军师。而郭嘉之后,又成为了曹操的谋臣。曹操和文翰两人虽是一为豪门,一为寒门,但其行事举风,却尤为相视。且两人都将对方视之为一生的最大对手。未来两人的交锋,定会不少。只是两人都知,一旦双方开战,必会两败俱伤。所以,两人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先将其势力周围的潜在威胁清除之后,再极其所有奋力一战。
而到时,那一战一旦开始,影响之巨大,绝不逊色于曹操与袁绍的绝世大战。
之后,曹操、郭嘉、王朗、赵云入殿面圣,汉献帝得之李催已死,顾不得那所谓的礼节,亲自错认其尸。确认真乃李催之尸后,这仅有十六岁的帝者,竟当场泪流满脸,他受了李催的折磨,近有三四年之久,这些日子里,他这个帝者尊严尽失,后来甚至被李催用腐肉之食侮辱,汉献帝对其之恨之深,深若浩海。
汉献帝先哭后笑,笑得失态,想到汉献帝以往如同傀儡一般,受尽折磨践踏,今恶贼终诛,一众朝臣宦官无不为之触动,不少者也暗暗落泪。
曹操在一旁默默冷眼旁观,帝臣认不清时势,不肯接受汉室没落事实,又不懂奋发图强,只知单求外力,动不动就大哭大殿,难怪汉室落得如此地步。
汉献帝哭罢笑罢后,大赏诛贼功士。文翰连诛,吕布、李催二贼,两功一并,一同封赏。文翰加封为雍州牧,大司马。戏隆为雍州别驾,神智侯。关羽封为龙威将军,汉寿亭候。徐晃、赵云,皆封为中郎将,位列精抚、龙奋候位。徐荣、张绣、张辽等将,文翰皆报之其灭贼有功,汉献帝免其昔日之罪,皆加封为校尉。其中又有义士李优,献计定局,为诛杀李催立下大功,封为司马祭酒。
当然说出这些封赏时,汉献帝一直对曹操流言观色,见曹操并无发言阻止,才一一定下。
至于马腾、韩遂,在诛灭李催、吕布之中,亦是有功。汉献帝亦一一加以封赏。当然,很明显的是,最大的赢家乃是属于文翰一方。
曹操默默地听着赏赐,心中暗暗发笑,他原以为将汉献帝操控于手后,成为了一朝之相,势力陡增,将会抛离文翰这个对手。但没想到的是,文翰步步紧跟,这么快就追到了他的身后。曹操不觉有些期待,未来与文翰争锋天下的日子到来。
关于北方的局势发展,暂且告一段落。在观天下之南。
与此同时,却说袁术得之曹操文书,闻说刘备上表,称他罔顾朝纲,欲要自立。袁术一看,心就凉了大半,还以为称帝之事,走漏了风声。
时下局势未稳,若被天下诸侯得知他有称帝之心,必遭灭顶之祸。于此,袁术可谓是把刘备给深恨上了。将其视之位眼中钉肉中刺,不得不除!
“好哇!大耳贼不过乃织席编屦之去,今辄占据大郡,与诸侯同列,就得意忘形,敢胡言乱语,说忠为奸!我观他,不过是想扩张势力,谋我州郡,才有此卑劣之为,实乃可恨!”
袁术坐于大殿之上,猛拍桌案,怒发冲冠地怒喝。这些时日,孙坚在扬州战事正烈,而袁术隐隐也察觉到孙坚势力愈渐庞大,不觉生有忌惮之心,多次曾想过撤回孙坚的兵马。周瑜正愁无事,迁离袁术的视线,当下一听,暗道时机来也,连忙走出进谏道。
“刘玄德将不过数人,兵不过数万,且其中不少乃是新投贼子,乌合之众。主公又何须对其纵容。瑜观其兵士如同腐草,何足挂齿。”
第五百一十六章 孙策VS张飞
“主公何不即日出军十万,以纪将军为主,孙将军为副,杀奔徐州,瑜自当随军出行,为之相辅!”
周瑜话音一落,孙策便立刻走前一步,拱手喝道。泡*书*吧()
“末将万死不辞!”
在一旁的纪灵沉吟了一阵,恰巧袁术的目光望来,纪灵知袁术有出兵征伐之心,连忙走出秉道。
“主公之愿,末将定当死而后已!”
“哈哈哈哈!善!有你等三人统军,必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纪灵、孙策、周瑜听令!纪灵为主将,孙策为副将,周瑜为军中军师,即日起,整兵十万,征伐大耳贼!”
袁术听罢大喜过望,便是敲定了出兵之事。其麾下谋臣,虽甚有微词,但却被袁术目光所阻,不敢发言。
再说刘备在徐州,自从陶谦病死后,徐州大权尽落刘备之手。而刘备在糜竺、曹豹等徐州大臣的辅佐下,刘备得以迅速地稳固势力。至于徐州豪门,陈氏一脉,在陈珪、陈登父子暂未有所表示之前,与刘备仍是保持距离。刘备要真正安稳徐州,必定要有陈氏父子投心,否则一旦陈氏一脉作乱,徐州难保。
于此,刘备时常出现在陈府,欲要与陈氏父子交好,只不过陈氏父子与刘备只是表面做好,并无交心。刘备无奈,可脾性暴躁的张飞,可是气得直咬牙,几乎几次忍不住要对陈氏父子出手。
“哇啊啊!哥哥为何阻我,那陈氏父子好不识相,哥哥如此低声下气好礼相待,他们却仍然摆着一副臭脸,实在气煞我也!若不是哥哥相阻,我早就将他们俩父子绑起,各打百鞭,我看他们还敢不敢不为哥哥效力!”
张飞环眼暴瞪,气得如同一头暴怒的黑豹。刘备却是脸色一怒,指着张飞喝道。
“三弟,你给我闭嘴!陈氏父子皆是贤才,自然有其脾性。只怨我能耐不足,他们两人才不愿投心!而且,三弟!哥哥我说过多少遍,不要凡事都靠武力解决!你这脾性迟早酿成大祸!”
“不识好人心。弟我还不是看不得哥哥你受气。”
张飞一听,满脸委屈,但又不敢回驳,只有喃喃在心中暗道。刘备见此,叹了一口气,他知张飞是看不得他受半分恶气,才会有此大怒。刘备正欲安抚,忽见糜竺快步跑来言,朝廷派人秉奏书而来。
刘备脸色一喜,他虽从陶谦手中接过大印,但却无朝廷诏命,因此失去正统,管理徐州事务,亦是名不正言不顺。而陈氏父子,亦正以此事来做借口,数次推搪刘备的拜仕。泡…书_吧()
如今朝廷派人来此,大有可能就是下诏封他为徐州牧,刘备又怎会不喜,连忙领着潘凤、张飞、糜竺等人赶往郡治大殿。待入殿后,刘备先拜过来使,来使随即开读诏书,果然如刘备所想,此诏书正是封刘备为徐州牧。刘备心脏猛跳,接过诏书后,设宴管待来使。救过三巡,来使忽言。
“君侯得此恩命,实曹丞相于帝前保荐之力也。”
刘备嘴里称谢,心里却暗暗连起滔浪。此时徐州有一半州郡皆落于曹操控制,而曹操早有吞徐之心,后来却因长安之事而撤兵。刘备原以为,曹操将局势稳定后,定会再来谋夺徐州。而未想到的是,曹操却是给予其州牧正名,这实在太过诡异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刘备眯了眯眼,这时使者取出私书递与刘备。刘备接过私书看罢,脸色连连变化道。
“兹事体大,此事尚容计议。”
“还望君侯莫要辜负了曹丞相一番重望。”
“天使放心,自然不会。”
刘备正了正脸色回复后,又再和来使继续饮宴。两个时辰后,席散,刘备安歇来使于馆驿后,连夜与众于郡治大殿内商议此事。刘备将私书之事说出,原来曹操是要刘备起兵讨讨袁术。“此定是曹操之计,他欲使与袁术两虎相争,而他则隔岸观火,到时机合适,再尽收渔人之利也。”
糜竺脸色一凝,其智谋亦是不低,便是看出了这私书里暗藏的诡计。
“这曹孟德好是毒辣,哥哥你何须理睬,你只管做你的徐州牧,至于出兵之事,我等故作拖延便是!”
张飞在旁嗡嗡大喝,怒声而道。刘备却是恶狠狠地瞟了一眼张飞,正色道。
“虽是计,但王命不可违也。我即为朝廷命官,岂能漠视皇命。”
刘备口中虽是如此在说,但其实心中明朗,若是他抗命不接,曹操就有理由定他为反贼,到时曹操亦能以征讨反贼之名,借皇命令袁术征讨他。所以,这道圣旨,刘备根本不能不接!
“曹孟德你想将我置之死地!?没那么容易!这笔账,我暂且记下,日后我必定十倍奉还!”
刘备在心中冷冷腹诽,此时他势力尚且微薄,根本不是曹操的对手,但刘备却是有过人耐心和野望,他相信自己只要一直保持着仁义姿态,定能感动绝世贤才来辅,到时他刘备便能一飞冲天,龙腾天下!
刘备做好抉择,遂点军马,克日起程。而刘备得之州牧之位,陈氏父子皆是汉臣,刘备再请,两人皆不敢再推。刘备为表信任,特意留下陈氏父子,还有猛将太史慈,守东海、广陵两郡。陈氏父子受刘备如此重用,都是一惊,对刘备的印象亦有不少改观。
而刘备则起马步军三万,领着潘凤、张飞等将,糜竺、孙乾等谋士离徐州望淮南进发。数日后,恰巧遇到袁术军的斥候,刘军先锋部队对其追杀,袁军斥候逃得数人,来报纪灵。纪灵听罢令军止步,于此两军会于盱眙。
刘备兵少,依山傍水下寨。而纪灵则令军在高山落寨,观察刘军一举一动。
是日,纪灵引兵出阵,纪灵乃山东人,使一口三尖刀,重五十斤。纪灵乃袁术军中上将,武艺超凡,他一拍坐骑,飞奔出阵,遥指刘备大骂。
“刘备村夫,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如此我可容你不死!”
“我奉天子诏,以讨不臣。无义贼子今敢来相拒,罪不容诛!”
“大耳贼,我家主公历来对汉室忠心耿耿,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岂容你这村夫胡言诬蔑!”
纪灵听罢,虎目一瞪,怒发冲冠,拍马舞刀,直取刘备。
张飞早就等得不耐烦,见纪灵主公出击,暴喝一声。
“匹夫休得逞强!看张爷爷取你头颅!”
张飞出马与纪灵大战,丈八蛇矛一起,连搠起道道矛影,纪灵刚与他战了几合,只觉手臂剧痛,暗道此黑汉子好大的力气。之后,纪灵不敢与他拼力,皆打刁钻招式,张飞毫无惧色只是冷笑,丈八蛇矛越攻越快,打得纪灵险象环生。纪灵与张飞一连再战三十合,纪灵自知难敌,大叫少歇,张飞便拨马回阵,立于阵前候之。
纪灵回阵后,双臂几乎麻木,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张飞策马奔来掠战。纪灵暂不敢触其锋芒,遣其麾下牙门将荀正出马。
张飞见荀正来战,环目狂瞪,暴喝一声,如同雷霆在劈。
“教纪灵过来,张爷爷要与他决个雌雄!”
荀正吓得一惊,耳朵几乎被张飞喝破,但却不甘落威,回声喝道。
“你乃无名下将,非纪将军对手!对付你,我荀正足矣!“
“哇啊啊!!找死!!!”
张飞何等人物,他可是能在万军之中取敌将之首的绝世猛将,竟被一小小牙门将言他只是无名下将。张飞大怒,怒吼一声,雷鸣声再起,其音浪之大,比刚才还要响亮几分。吓得荀正坐下马匹惊动,前提一跃,就将荀正甩下马去。张飞正好飞马冲来,丈八蛇矛一刺,正中荀正心窝。交马一合,便将荀正一矛刺死。
眼见张飞一击刺死荀正,纪灵心悸不已,其下兵士个个都是满脸震惊,随后又见张飞拍马赶来,纪灵惧心一起,正想拔马就逃。就在此事,纪灵身旁一员身穿虎头银甲,剑眉星目的少年英将纵马飞出,大喝道。
“匹夫休得放肆。看我孙伯符砍你头颅!!”
那少年英将正是有小霸王之称的孙策。孙策奔马来战,一枪舞起,力气甚是浩大,竟是打住张飞搠来的长矛。
张飞原见孙策长得眉清目秀,年纪尚少,以为只是一个弱将,没想到他竟能挡住自己一击,而且看他的样子,还尚且留有余力。
“哈哈哈。哪里来的小美人,快快回去,否则被张爷爷所伤了,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