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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路?朕乃当今天子,何须要你给朕生路!!曹孟德,你说朕凭什么?人分三六九等!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天下之大,除汉朝皇室外,以袁氏血脉为尊!
汉朝皇室昏庸无能,古有尧让位于舜,汉朝皇室理应效仿古帝,将天下让于袁氏一脉。而朕乃袁氏嫡子,又有传国玉玺,凭什么不能为帝!”
袁术嘶声而吼,曹操听在耳里,不禁想起昔日在望月楼时,袁术大发狂言,说应以血脉之别,驱动天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袁术仍旧观念不改,狂妄得让人觉得可笑。
“袁公路,你如此冥顽不灵,你得此下场,亦是天理。当下在你眼前只有一条生路,你是战,还是不战?”
曹操一手掣出腰间倚天剑,遥指袁术,袁术忽然嘿嘿笑起,一步一步走下。
“曹孟德,你不过是宦官之后,血脉卑贱。朕与你平分天下,已是看得起你。你不知好歹,要与朕来决战,可知是自寻死路!
朕乃天子!!!有天庇佑!!!自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疯了,这袁公路当真是疯了!
曹操细眼一眯,在心中冷然腹诽。忽然,袁术满是血色的眼目一瞪,拿起宝刀就往曹操冲来。曹操反应迅疾,一脚提起一具尸体,曹操这一脚踢得力气极大,尸体暴飞而去,直冲向袁术。袁术如同恶鬼发出一声怪叫,一刀将尸体劈开两半,就在此时,曹操倏然冲至,倚天剑连刺出三道剑花,袁术急急抬刀去挡,被曹操杀得连连后退。
“曹阿瞒!!!朕来天子,你敢伤朕半根汗毛,必遭天谴!!”
“袁公路!!!你不过是一个可笑可悲的无知狂徒,你的帝者之位,除了你之爪牙外,天下人从未有承认过!!!”
曹操和袁术一边厮杀,一边喝喊,袁术气得浑身哆嗦,好像心里最不承认的事情被人揭穿。霎时间,袁术变得更为疯狂,执刀暴砍不停,曹操脸色愈来愈是凝重,转攻为守。
虽是如此,不过曹操的细目却一直发着透亮的精光,只要袁术一有露出空档,曹操必然就会发动雷霆之击。
“曹阿瞒!!只要你愿辅佐于朕,朕可甘愿为你傀儡!朕此时虽无兵马,但凭朕背后汝南袁氏的家世,不出五年,朕可为你征集二十万精兵!”
“袁公路!!你叛国称帝,天下诸侯无不想要征伐于你,如今你又大势已去,天下根本无你可容之地!!!”
“曹阿瞒,难道朕连刘协黄须小儿也比不上!!!汉室早已落寞,你何必为其卖命!朕只要一个帝位,除此之外,仲室一切都是你的!!待朕百年之后,仲室便是你曹家的!!”
袁术仍旧不死心,一边狂攻,一边在曹操耳边嘶吼。或许袁术情绪连连波动,一个空档猝然而现,曹操细目刹地暴起无比晶亮的皓光,一剑打开袁术劈来的宝刀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着袁术腹部便刺,同时口中凝声大喝。
“袁公路,若你当真如此痴迷帝位,那就到阴间去继续做你的皇帝梦吧!!!”
话音暴起的同时,倚天剑如同飞驰迅雷,倏然地刺入袁术的身体,随后更是穿透出袁术的后背。袁术眼珠大瞪,一口血液喷出,满是血液的大嘴仍在一张一合地叫道。
“曹阿瞒朕乃天子,天子”
曹操一把抽出倚天剑,迅疾又连挥三剑,第一剑劈在袁术的右肩斜砍而过,第二剑横砍在袁术的胸间,最后一剑则是轰然地刺落在袁术的心窝之处。
一道道血液飞腾而起,袁术身躯连连颤动,随着曹操最后一剑刺破袁术的心脏,这个极其痴迷帝位的男人,随之断气。
袁术死后,眼珠凸起,嘴巴仍在大张,仍想要说话。他的尸体缓缓地倒在曹操的身上,曹操一把扶住,默然地闭起眼眸。
“袁公路原本你有争夺天下之根基,可惜的是你实在太急了。在此乱世,唯有实力才是王道啊。”
在曹操脑海中,不觉升起昔日他年少时,他与袁术、袁绍、许攸三人共处的时光,那时他们年少轻狂,无忧无虑,尚未开始勾心斗角。曹操承认,在那时他与袁术的确有过一段真心的友谊。
昔日好友被自己亲手所杀,曹操心里有着无尽的唏嘘,心中那种莫名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是悲伤,还是感概?或是惋惜,也或是无奈
世人皆言曹操乃是绝世枭雄,可又懂曹操之多情?就如曹纯所说,要杀袁术只需一队精兵便可。可曹操却执意与袁术单打独斗,原因无他,曹操想要给他这个昔日好友一个体面的死法。以袁术一生倨傲的脾性,若是死在平常兵士手下,他定会死不瞑目。
而今时今日的曹操,不但一跃成为汉朝之相,更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大诸侯。
曹操亲手结束袁术的一生,或许这是曹操对袁术最后一份情谊吧。
“公路啊。若有来生,但愿你不会再生在豪门之家。如若你不是从小被豪门那套所谓的血脉尊贵,耳渲目染,你也不会得今日下场。试问这天下之人,又怎可尽分阶级,人无卑贱之分,唯有其意向才可决定其一生的是卑贱还是尊贵!”
曹操在袁术耳边静静而道,言尽之后,曹操睁开眼眸将袁术的尸体轻放在地,随即迈步走出大殿。
“恶来,开门。”
曹操平淡默然的声音缓缓传出,典韦正在闭目养神,好似丝毫不担忧曹操的安危似的。听到曹操呼唤,典韦立即睁开恶目,咧嘴而笑,走向大殿门前,喝的一声,双手爆发龙象巨力,将大门轰然打开。
大门缓缓而开,曹操身躯不算魁伟,只有六尺身高,但他浑身散发的气势,却是滂湃巨大,好像能够吞尽天下一切的万法万物。
曹操迈步走出,一直心急如焚等候的曹纯,可没有典韦那般笃定,见曹操走出后,连忙赶来。之后曹纯又见曹操身上除了血迹之外,并无一条伤痕,快要提在嗓子上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子和,派一队兵马将袁公路之尸好好安葬。还有,无论是何方军士不得对其尸有丝毫不敬之行举!一旦发现,一律严惩重罚!”
曹操虽然亲手击杀了袁术这个心腹大患,但他却无表露出任何喜色,反而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悲色。曹纯微微一愣,很快便想起了曹操和袁术在以往有过一段不浅的情谊,随即好似明白过来,拱手而道。
“偌!主公放心,末将定会吩咐兵士对袁公路之尸多加保护,在其下葬前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其一根汗毛。”
曹操微微颔首,临走前眼眸带着莫名的情感,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大殿。之后,曹操才带着一众兵士缓缓从寿春皇宫离开。
袁术身亡,仲室殆灭。随着袁术已死的消息传出,很快寿春各处的战事随之结束,寿春六万袁军在曹刘联军还有江东军联手偷袭、围杀下,死伤近二万余人。其中袁军上将纪灵被江东猛虎孙坚击杀,袁军大将桥蕤被小霸王孙策神威所慑,引其部众尽降。江东军一共收编了二万余袁军降兵,至于曹军则收编了剩下的二万袁军。而因为刘备的兵马多数守在城外以备不测,少有参加战事,所以并无收得袁军兵士。
袁术在临死前,将其妃嫔尽杀,除了他的皇后冯氏与其儿子袁耀还有其女袁芸外,其余凡是袁术有至亲关系的人,尽死于袁术的刀下。而冯氏、袁耀、袁芸三人,在孙坚、孙策父子两人的极力的保护下,得到曹操的赦免。毕竟袁术之女,袁芸乃是孙策之妻,即使孙策与袁芸的婚事并非真心实意,但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要说孙策对袁芸没有丝毫感情,那是绝无可能。
第五百三十六章 曹操暗藏杀机
寿春战事结束后,曹操各封有功之士,加封孙坚为扬州牧,其子孙策为九江太守,周瑜为会稽太守,周泰、黄盖、程普、祖茂等江东将士亦各有封赏。至于刘备还有其一众文武,曹操亦各做封赏,不过对于刘备派系的封赏,却远远无孙坚派系那般丰厚。对此张飞颇有微词,甚至有几次耐不住冲动的性子要找曹操理论,不过都被刘备竭力拦阻。
南方巨鳄袁术势力正式宣告灭亡,其兵马、辖地大多都被曹操、孙坚刮分。南阳、汝南两郡落入曹操之手,至于孙坚更是收获颇盛,尽收扬州之地,更是得到曹操的加封,名正言顺地坐上扬州之主的位置。而在歼灭袁术中,亦有立下不少功劳的刘备,除了得到一些名头虚职的封赏外,几乎无得到任何实际的封赏,就连一寸土地都无得到。
对此刘备唯有强忍,毕竟他不像孙坚,拥有近十万兵士,时下他的势力仅存两万兵力不到,连自保尚且困难,他又怎敢去向曹操这个绝世枭雄索取。而且,刘备隐隐感觉到,来自曹操的敌意。此时袁术一灭,曹操的势力扩展至南方地带,下一步他要对付的人,大有可能就是自己。
刘备对曹操充满戒备之心,于此寿春的战事刚一结束,便向曹操告辞引军急赶回徐州。曹操对刘备也无多留,只是好言抚慰几句后,便让刘备引军撤出寿春。
“呵呵。看来这刘玄德已是发现主公的敌意,他如此赶着回去徐州,定是要捉紧时间提防主公的大军压境。”
刘备离去不久,郭嘉潇洒的身影便随之而现,曹操背着身子,虽未见人,但听到那放dang不羁的笑声,曹操便知来者何人。
“奉孝,刘大耳此人非是等闲之辈,而其素有仁义之名,身边猛将无数,厚积薄发,假以时日必能一飞冲天。若是不趁其大势未成之时,将其击灭,必定后患无穷。”
“主公对此人评价甚高啊。只可惜,刘玄德身边无大略谋才,这也注定他难成大业。而且,刘玄德在其大势未成之时,遇上主公这等枭雄巨鳄,可谓是时运不济。”
郭嘉带着一抹淡笑,轻步而走,曹操缓缓转过身来,细眼烁烁发亮。
“时也,运也,命也。人人命运,充满变数,又岂能尽如人算。这次,你我虽布置周密,但我总觉得刘玄德,时运未绝。”
“哦?陈珪、陈登父子已被主公说服来投,徐州陈氏势力之大,可谓是权势滔天。且那陈yuan龙更是智谋非凡,有他们俩父子相助,那刘玄德岂有活命之理?”
郭嘉充满睿智之光的明目微微一睁,郭嘉带着几分惊色问道。曹操却只是淡然一笑,而后回道。
“说来也是无稽。我只是如此感觉罢了。”
“感觉?”
郭嘉静静喃喃一句,随后两人再无对话,好似都在思索着什么。
与此同时,在东海郯城外,如同巨浪海潮般曹军正前仆后继地往郯城蜂拥扑去,一队队曹军或是攀爬云梯,或是搬抬木桩轰撞城墙、城门,或是堆积盾墙抵挡在城墙下密集射来的箭潮还有不断飞落的滚木、巨石。
在郯城城墙上,太史慈脸色极其凝重,曹军已是连攻近有十多来日,他麾下的五千兵马,已是耗损将近大半。若是再无援军来救,郯城无需数日,必被曹军攻破!
“来人呐!!为何广陵那里还未传来回信!!!”
太史慈蓦然聚声大喝,一个将士急急赶来回复。
“太史将军,末将已依你令连日里连派三支队伍赶去广陵。只是不知为何,至今广陵那里只字不回。太史将军莫忧,或许陈主薄已在筹集兵马,不久后便会赶至!”
“混账!时下军情紧急,郯城危在旦夕,战事拖得越久,便是越危险!你快快再修书一封,亲自领军赶去广陵,告诉陈yuan龙,若是五日后他的兵马还未赶到,郯城必然被曹军攻破!!”
太史慈一瞪虎目,疾言厉色吼起,语气里充满急躁。
“偌!末将这就立刻准备!”
“事不容缓,半个时辰后,我会领军为你掩护!”
虽然太史慈表面未见太过慌张,其实内里心急如焚。以此时的战况,郯城别说坚守五日,若能守住三日已是万幸。那将士急急接令,迅疾便是离开,太史慈眯了眯眼,又是唤来两个将士,让他们负责指挥,吩咐好后,太史慈火燎火急地便是喝令几队兵士,随同他一同离开城墙,下城准备待会出城掩护之事。
半个时辰还快便是过去了,在遭到较少曹兵进攻的郯城东门,忽然打开。太史慈领一千骑军倏然冲出,往着城外赫然曹军杀去。城外曹军见城门一开,在距离城门最近的那波曹军立刻疯狂地往城门狂涌,太史慈冷酷着面目,挥扫长矛,舞得密不通风,冲入曹军的人潮之内,见人便刺,如同杀入无人之境。长矛在太史慈手中舞动不停,在他周边的曹兵发出一声声凄厉惨叫,血花暴飞,太史慈左突右冲,大杀四方。在太史慈的悍勇之下,曹军的人潮很快便被冲破,其身后的骑军随之狂飞而冲,一柄柄长枪在策马奔腾中,向四处乱刺,将一队队扑来的曹兵杀退。
在太史慈引军冲破曹军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