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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日后,在伏龙原,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有一不大也不少的营寨,营寨并无多少人马,门外守着数十兵士,寨里仅有一个帐篷。
曹操领数十快骑在伏龙原外策马飞驰,典韦、许褚两员霸世悍将守在曹操的左右。快到伏龙原时,曹操猝然一拉马匹,环视一阵,将伏龙原一览无遗,四处根本无隐mi处可藏兵马,这才略略放心,纵马奔入伏龙原。
曹操一路疾奔,并无见到任何一个文翰的斥候在四处巡逻,行至半路见原中有一营寨,便领军缓缓而行。待曹操快要接近时,离远见到在营寨辕门,文翰早早在候。
曹操眯了眯眼,忽然一甩马鞭,加速而飞,典韦、许褚两人唯恐曹操轻举有失,连忙紧追。曹操快要到营寨时,一手勒住了马,扬起一阵灰尘。
“末将文不凡,见过曹丞相!”
“哈哈。不凡许久未见,你我为何要如此客气。今日只来叙旧,但可不必做这俗套之礼!”
曹操还未下马,文翰便拱手执礼领一众将士屈身而拜,曹操滚鞍下马,一边答礼一边笑着走往文翰的身边,这时典韦、许褚刚好赶至,连忙冲到曹操身边。唯恐文翰身边将士对曹操不利。
“放肆!!你等如此慌张,成何体统!今日我来是见我之至交好友,非是于战场厮杀。你等若敢造次,必不轻饶!!”
曹操似乎对典韦、许褚的紧张不但没有心有欣慰,反而略感不喜,回头对着两人便是呵斥。典韦、许褚也不敢多言,只好放慢脚步,不过脸上仍有浓烈地戒备之色。
“曹丞相”
“哎!”
“呵呵,好!是我失态,孟德,请!”
文翰将曹操请入营寨,曹操见到文翰身后的关羽、赵云两将,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是恢复了笑脸,更是和关羽、赵云打过招呼。关羽、赵云两人只是微微颔首,算是答礼。随后曹操和文翰纷纷走入帐篷。
帐篷内仅有一张桌席,桌上正煮着一壶酒水,还有摆放着几牒干肉,还有两个酒杯。曹操毫不客气地先是坐下,典韦和许褚立于曹操之后。文翰亦是坐落,关羽、赵云立于文翰身后。
曹操和文翰先是相视一阵,皆无发言。至于典韦、许褚两人则皆是瞪大着恶目,死死地盯着对面的关羽、赵云。
关羽、赵云皆冷酷着面色,直视前方,好像完全不将对面两头如同巨熊一般的恶汉看在眼里。
“哈哈哈哈哈!”
须臾,曹操和文翰齐声发笑,这一笑当即将死沉的气氛清去不少。
“不凡别来无恙?”
“甚好。听闻孟德,连连攻破袁公路、刘玄德,势力陡增,可谓是威震天下。”
“哎。不凡亦是不差,吕奉先这无双将王,竟被你设局诛杀,实乃令曹某不得不服!”
两人先是谈起,对方近年的威绩,皆有一番虚捧奉承之意。
“哈哈。不过侥幸罢了。若非我麾下有猛将无数,岂能轻易杀得这吕奉先!”
文翰一边笑道,一边拿起酒壶斟满两杯,时下正是冬季,寒风瑟瑟,曹操亦觉口干舌燥,正欲拿杯酒喝,不过手刚放在杯上却忽然停住了举动。文翰将这一细节看在眼里,知曹操多疑,先是拿酒,一饮而尽。曹操眯了眯眼,猝然故作被杯中热度烫到,将酒杯打破。
“哎呀。你看我,当真冒失。若是不凡不嫌弃,你我共饮一杯,如何?”
“甚好。”
文翰心中暗暗摇头,曹操这多疑的性格看来是极其严重,他是疑这酒中无毒,但杯中或许藏毒。而自己用那杯饮过无事,如此和自己共喝一杯,那是最为安全。
文翰答罢,将杯放在桌席中间,又是斟满一杯。曹操无疑,拿酒就喝,喝后呼出一大口白气叹道。
“吕奉先啊。当年他在虎牢关下,打遍天下无敌手。天下诸侯无不惧怕其勇,未想到就此陨落人世。不知,这吕奉先最后被谁人所杀?”
“我家二哥,关羽,关云长。”
曹操眼眉微微一跳,拿起酒壶自斟满一杯。
“果然如我所料。若是他人所杀,我亦为奉先感觉不甘。”
若说曹操这一生最为敬爱而又求之不得的将士,并非那于屯土山誓约三事的潘无双,而是文翰的二哥,关云长。
一来,关羽天生异象,浑身密布威凛神圣之正气,让人一看就不觉喜爱有加。二来,关羽义薄云天,自与文翰结拜后,无论何等危境,亦陪伴于其身旁,与之同生共死。三来,关羽武艺超绝,加之其身布有神圣之气,在战场中如同神灵所降,敌将往往未曾与之交战,就已心寒几分。有这样的将领在身边,让人就不由自主的感觉到,自己受天所眷,凡是出兵所攻,皆为天意之所向。
而当文翰说出,吕布乃被关羽所杀,典韦和许褚几乎同时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战意。关羽丹凤目微微一凝,两道如同赤色雷霆的光芒一闪而过,那威凛神圣的浩然正气铺天而压。
“嗯?”
曹操似乎感觉到典韦、许褚两人的战意,缓缓地回头一瞪,典韦、许褚这才收住那恐怖澎湃的战意。
“来。云长,且饮下这杯!我曹孟德敬佩你!自吕奉先死后,普天之下,将王之称,唯有你关云长可配!”
曹操举杯而起,关羽和文翰眼神交流过后,才前身接过酒杯,将酒一饮为尽,之后又谢过曹操赠酒。曹操朗朗大笑,望向关羽的眼色可谓是极为复杂。不过关羽似乎对曹操没有丝毫情绪,除了刚才与曹操的眼神有过短暂的接触后,目光再次平然放直,而且从头到尾眼神清澈无瑕,没有半点涟漪。
曹操默默地将眼神收回,这时文翰对他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曹操略是尴尬,又是自斟一杯热酒喝过后,细目神采猝然变得晶亮犀利。
“说起这吕奉先,不知不凡是否还记得当日在霸王楼时,吕奉先一番当下英豪之论?”
文翰执起酒壶,边斟边是笑言。
“当初我等二人几乎被其所杀,岂会不记得那日之事。吕奉先言天下英豪者,唯有你、我、他三人。言毕,他舞剑助兴,却是暗藏杀机,若非有恶来、子龙,你我险些丧命。”
第五百五十七章 再论英豪
文翰将酒斟满酒杯,随即大手一张,曹操会意,拿酒便喝,曹操连连喝了五六杯酒,这酒可是醉仙酿,浓度极高,曹操微醉,正好此时一阵狂风拂过帐外草原,因为文翰知曹操素来多疑,因此帐篷进出口的帐帘并未放,因此在内可看到营外草原,狂风吹动草原,草原之草或高或低,被狂风一吹,竟隐隐伏龙之象。
而伏龙原正是由此异象,才因得名。
曹操看龙象而心有大动,豪气顿生,落摇头晃脑喝道。
“不凡,可知龙之变化否?”
“愿闻其详。”
文翰自斟一杯,拿杯慢饮,全神贯注而听。
“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乱世,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
时下将王吕奉先已死,贵豪袁公路伏诛,天下局势又变,诸侯仍旧逐鹿,但曹某却认为,英豪者却是寥寥无几。不凡可否,请试言指之?”
曹操细眼烁烁发光,似如有吞尽天下万物之慑威。文翰静静而听,曹操话音刚落,他刚好饮尽杯中物,酒杯轻轻放落,凝声而言。
“举世英豪在于我前,岂敢乱言。”
“哈哈。不凡休得过谦,若论英豪,岂能无不凡!?”
文翰、曹操你一言我一语,先是论定两人皆于英豪之列。文翰淡然一笑,眯眼沉吟一阵,曹操拿过杯子,斟酒又饮。当他饮尽,文翰正好发言。
“河北袁绍,四世三公,门多故吏,今虎踞冀州、幽州、青州之地,雄兵七十万,猛将多如牛毛,谋臣皆是贤才,可为英豪呼?”
曹操一听,便是肆意大笑。
“哈哈哈哈哈!!!”
曹操笑得甚是猖狂,好似视当下势力最为庞大的袁绍如同蝼蚁之辈。文翰却是平静而笑,曹操笑罢,顿了顿便是说起。
“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其纵有精兵无数,天下俊杰皆投于其身,亦难得所用。这等人物,岂能以英豪加身!!”
狂妄,极度的狂妄。不过,或许天下也唯有文翰能知道,曹操有这个资格。原因有二,一者,他是来自后世的穿越者,深知曹操乃万世不出之雄才。二者,他与曹操乃至交好友,两人共度光阴许多,曹操的能耐,文翰可谓是自身体会。
“荆州八俊者,威镇九州,刘景升于乱世,镇守荆州,三十来载,荆州安然无事,百姓安居乐业。可为英豪?”
“刘表虚名无实,不时时机,只知固守一地,目光短浅。英豪者,应有雄心大志,振国平天下之气概。若我是刘表,于十常侍乱汉之初,从荆州发兵,一举平定天下。又岂有后来董卓入京,天下大乱!此人有势而不知所用,有时而不知尽抓,岂可谓之英豪!!!”
曹操一席话,就将说得一无是处。的确如曹操所说,刘表据守荆州已久,三十年前,已有兵马猛将无数,身为汉室宗亲,见朝乱而不知勤王。若要论汉室落寞之因,刘表这等汉室宗亲,应占大半因由!
文翰欲要再言,曹操忽然举手而止,随后斟满一酒,移过文翰身前,又言。
“若只有我评,甚是无趣。不若你我互换,我问你论,如何?”
“孟德之请,岂可推搪。还请孟德发问。”
文翰微笑拱手,曹操沉了沉脸色,细眼光芒四转。
“益州刘季玉,又是如何?”
“与那刘景升一般,守户之犬耳。益州盛产好粮,刘季玉得此好地,却不思进取,观乱世而不动,若非益州地势险峻,早被诸侯所灭!此等龟缩之辈,未是英豪。”
曹操眉头一挑,笑而颔首,似乎对文翰的评论亦是有所同感。
“有一人血气方刚,号为江东猛虎,其子又有小霸王之名,谋臣周公瑾有韬天覆地之智,昔日此人被袁公路几乎围死,却因周公瑾的出现,助其死里逃生,后更倾覆袁公路之势力。若说袁公路之败,大多功劳,因尽算于周公瑾头上。此人得此绝世大才,势必宏威天下,势不可挡。此人正是孙坚,孙文台。可为英豪呼!?”
文翰听罢,暗暗地吸了一口凉气。他穿越东汉,一些历史的大走势并未有变,但其中也有不少变化。就如孙坚,在正史中应早被刘表之将黄祖所杀。但此时他仍旧存活于世,未来东吴会是如何,文翰实在难以想象。不过有一点,文翰敢肯定的是,东吴势必比历史中发展迅速,而且更为可怕难挡。原因无他,一方势力最为重要的定是其统领之主,而孙坚要比孙策沉稳谨慎,比孙权要果断善谋,有孙坚坐镇统领东吴,或许东吴的势力会漫过长江之外,力压中原诸侯!
曹操似乎察觉到文翰内心的变化,眼神刹地变得犀利,他知文翰素来看人极准,而对于孙坚他亦是忌惮极深。
“孙文台,勇烈无双,善战果断,豪气冲天。昔年略微落魄,皆因无俊才相辅。今他得周公瑾,如龙在云端,足踏祥云,虎在山林,虎虎生风。又其虎踞江东,贵豪袁术已死,无人能敌,崛起之势,难以再挡。孙文台,当为时下乱世之大英豪!”
文翰一言道出,无论是曹操,还是典韦、许褚,还或是关羽、赵云皆是脸色惊变。好像对孙坚的印象,忽然被文翰这一席话而颠覆。众人皆是心头大动,孙坚在他们内心的位置,急速攀高到一个无以复加的地位。
一阵死寂后,曹操不觉心头有些急躁,拿杯饮尽后,呼出了一口大气,随后便是笑了起来。
“孙文台日后我定会对其,多加注意。”
忽然之间,曹操似乎有些后悔,若是昔日在攻灭袁术之时,他放弃进攻刘备,而去选择覆灭孙坚的话,或许这头江东巨虎,即使无法诛杀孙坚,但其亦再难得崛起之势。
“西凉马腾、韩遂等辈,又是何如?”
曹操忽然问起,马腾、韩遂二人,实乃有着深意。因为他知道,这两人迟早会与文翰开战,而文翰今日请他赴宴,大多是为讨伐这两人而做布局。
“马寿成有勇无谋,韩文约善谋却无德,此等碌碌小人,不久将灭,何足挂齿!”
“哦?此话有从何说起?这两人可是朝中重臣,难不成不凡要藐视朝廷,执意而攻?”
曹操脸色猝地一变,沉着脸色,大有质问文翰的意思。两人其后两员猛将,皆因曹操态势之变,而有所紧张,皆不觉将手放在腰间宝剑,随时准备厮杀。
不过,文翰却是不慌不忙,淡然回道。
“我身为朝廷大臣,岂会知法犯法。我只是料到,这两人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