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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康弟!!真的是你!!我曾听闻你数年前患了一场大病,几乎一命呜呼,终日卧病在床,难以行走。哥哥我为你寻遍天下奇药,托人送回家中,但是母亲回书说你已病入膏肓。哥哥还以为你难以支撑,数次曾回颍川看望。可惜都被官府认出,无奈退走。如今看你脸色红润,精神奕奕,身体结实。难道你的病已是痊愈!?”
第七百五十一章 徐庶进往河东
徐康看着徐庶一脸狂喜的表情,心中甚是感动,当即将前事一一告之。原来徐康当年重病在床,医药难治,眼看就要病死家中,徐母伤心欲绝,每日以泪洗面。
就在那时,李强如同神人般出现在徐家门外。徐母认出李强,知道李强与徐康素有交情,以为李强赶来见徐康最后一面,便是迎入。李强却告之徐母,他的身份,还有他背后之人。徐母一听,李强乃文翰麾下之人。想文翰所辖之地,百姓都能得以安居乐业,有地可耕,有房可住,在这乱世中,尚能自给自足,尊严而活。西北之民无不对文翰称赞不已。而在天下各地百姓,亦皆倚门相望,希望文翰能成为其地之主。
徐母听后,即对李强态度好了许多。李强随后又告之徐母,他得知徐康病危,告之文翰。文翰愿出手相助,邀请徐母和徐康到河东治病。徐母早有听说,在文翰麾下有一医术超凡的奇士,名叫华佗。徐母大喜,谢过李强,当夜就收拾行装,上了李强准备好的马车,赶往河东。后来华佗果然有妙手回春之能,将徐康治好。而文翰对徐家尤为看重,赠予府宅、从人照料,极为厚待。所谓无功不受禄,徐母虽是不愿,但文翰却执意而赠,又与徐母说,徐康才能不俗,待其病愈之后,在他麾下入仕,正好还此恩情。徐母这才接受。等徐康病情一好,立刻教其在文翰麾下入仕。文翰见徐康处事谨慎,对数字尤为敏感,便让其担任大将军府中主薄,管理府中钱粮之帐。
至于文翰为何如此厚待徐氏一家,当然是为了徐庶这个天下奇才。他心知曹操迟早会利用徐母从刘备手中强召徐庶,于是便叫李强、徐康暗中留意,随机应变,若是能半途截住徐庶,召得其入仕西北,那自然最好。
“母亲有话,军侯屈身下士,恭己待人,仁声素著,世之黄童、白叟、牧子、樵夫皆知其名,真当世之英雄也。我徐氏一家深受其恩。哥哥身为家中长子,务必要当面谢过军侯。况且母亲久日未有见你,心中挂念,不知哥哥可愿与我同去河东?”
徐庶脸色连变,一时间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若是那日,他未有看出刘备本人,他定当回去新野继续竭尽所能为其效力。但徐庶已知刘备本性,而其弟其母受文翰伺养,此等大恩大德,徐庶甚为感动。
“诶,想我徐元直才华过人,志向宏大,却难遇可效明主。那文不凡确实颇有明主之风,而我先前为刘玄德击退曹仁,又荐予孔明与他。他知遇之恩,我已尽报。此番,便再去河东一趟,见见那文不凡是何等人物。若亦是昏庸之辈,我便带老母退隐山林,再也不过问世事!”
徐庶在心中微微一叹,腹诽一阵后,便向徐康颔首而道
“竟然如此,我便随你入西北,见见那名震天下的冠军侯,是何等人物!”
徐康听言,顿时露出一个灿然的笑容。随后徐庶、徐康纷纷上马,一路奔驰赶往河东。徐庶命运如何,暂且不知。
再看东川之地。张松与曹使刘晔不日赶到安汉,早有细作报之张任,张任闻言大喜,即出城郭相迎。数人叙礼毕,便同入城中县衙商议。
次日,刘晔持朝廷令书赶至文军营寨,令军中兵士通报完毕,文翰闻得刘晔来见,刀目一眯,望向田丰、成公英,两人皆向文翰微微颔首,示意接见。文翰领会,即派人传其入见。
刘晔踏步而来,入账之后,作礼毕,便宣读奏书。奏书大概意思如此,言逆臣张公祺已死,东川已得太平,不可再动兵戈。时下圣上闻之,文翰和张任在东川又起纷争,想东川百姓遭战火肆虐,痛心不已,故而下令让两方休战。以安汉为界,分以东川之地。然后又对文翰麾下诸将加封一番,赠送重金锦绸,以表讨伐张鲁功绩。
“哈哈哈哈!!!好!好!好!”
文翰刀目愈渐冰寒,怒极而笑,铮铮有力连说几声好字。在一旁的成公英急向周仓投去一个眼色。周仓心神领会,一步踏出,铃铛大的眼睛瞪起,暴怒喝道。
“我等将士不惜性命抛头颅洒热血在战场厮杀,如今朝廷一道圣旨说要休战便是休战,难不成我等西北儿郎性命就如此廉价!朝廷视我等如同草芥呼!?”
周仓一声喝起,赵云、张辽、庞德等大将顿时迸发惊天动地般的杀气,如同一浪浪海潮般扑向刘晔。刘晔在曹操麾下,见过大场面也是不少,曾经亦见过袁绍近五十万大军的雄威阵势,但此时刘晔却感觉如遭到百万大军齐齐往自己冲杀的错感,身体不觉难以制止地微微颤抖起来,心中惧意攀攀直升。
文翰目光利如刀锋,在高堂大座上俯视着刘晔,缓缓问道。
“此乃圣上之意,还或是曹丞相之意?”
刘晔脸色一惊,脑念电转,正欲想一个合适的借口回答。但就在他刚想张口时,文翰却似乎早有了答案,带着一抹冷漠的笑容说道。
“文某正是受曹丞相托付,不顾兵马疲惫,将士怨声,起兵讨伐汉中。此时张鲁一死,曹丞相就欲过河拆桥,实为不仁。文某不欲抗旨,但若是接了此旨,文某如何面对那些为朝廷讨伐张鲁而战死兵士的家属!如何面对这些忠国义士!曹丞相此举,实乃寒了我等西北之心!”
文翰话音愈来愈是洪烈,震得刘晔心神震荡不已,再加之赵云、张辽、庞德等将不断迸发着气势压来,刘晔不知不觉已满身冷汗,只觉如遭阎王审判,一时间平时那张极善辩论的嘴皮子,好似被东西塞住,硬是说不出话来。
少时,刘晔失魂落魄诺诺退出文军营寨,赶回安汉城。途中,张任早派兵马在半路等候来接,刘晔在张任兵马拥护下回到安汉。张任与张松急往来见,两人一见刘晔脸上余悸未消,就知其此番前去,事途不顺,连忙问之前事。
刘晔将前事尽告,张松听罢,怒声大喝。
“文不凡竟敢如此欺辱朝廷来使!可见此人其心可诛,视朝廷无物!刘太中但且放心,明日我随你同去。张某虽不才,但凭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定教那文不凡知耻而退,接领圣命!”
刘晔一听,顿时大喜。张松这张利嘴,他可领教过。张松不但将那个自喻不凡,口齿犀利的杨修说得羞愧难当,甘拜下风。还令曹操应诺下旨休战之事。可见此人辩论如何了得,刘晔自问不如,心想明日有其相助,必然马到功成。
与此同时,在文军营寨内。文翰正与麾下一众文武商议。
“对于曹丞相休战之事,诸位有何看法?”
刘辟一步踏出,满脸不忿,扯声禀道。
“主公!!我等西北将士舍生忘死,才将那张鲁诛杀!!!依理来说,东川之地因尽归我西北!!!此时朝廷却要我等于西川平分,我实心有不甘,难以接受!!!”
“只是此乃天子之命,主公尚且身为汉臣,若是抗旨不接,只怕会遭天下人指骂,有损主公的名望!”
刘辟话音一落,庞德则是皱着眉头应道。刘辟瞪大眼睛,瓮声瓮气地道。
“某读书少,但也知天大地大,大不过道理!天子这道圣旨实乃无理!”
庞德脸色微变,欲言又止。他在军职上虽高于刘辟一头,但刘辟早在并州时已跟随文翰,后在并州辅佐高顺立下不少功绩,可谓是老功臣。庞德刚投入文翰麾下不久,亦不好下了刘辟的面子。
“刘将军话虽有理,但眼下我军受张姑义兵马所阻,一时难以攻克安汉。我军前番与张鲁军连连激战,兵士皆以疲惫不堪,在此等时势,硬取安汉实乃不智。”
就在此时,列于武将首席的赵云,神色凝重,起身而道。张任虽是赵云二师兄,但赵云义薄云天,骁勇无敌,军中威望之高,仅次于关羽、徐晃。他一语道出,诸将顿时皆脸色一凝,纷纷将目光投向文翰。
文翰向赵云微微颔首,遂是问道。
“子龙所言甚是,依你所见,当若如何?”
“我军正须休养,主公不如暂且接旨,暂居东川半壁之地。同时在雍州、凉州调配兵马,赶往东川。待我军休养完毕,两州兵马赶至,再作图谋。”
赵云说毕,文翰眉头一挑,遂望向田丰、成公英二人。田丰与成公英相视一眼,眼色一阵交流后,齐齐走出拱手禀道。
“我等皆认可赵将军所言!”
两人话音刚落,成公英却还有话,继续说道。
“不过,我等煞费工夫,剿灭张鲁。而那西川却想坐收渔人之利,得之东川半壁之地,这也未免太便宜了他等。那刘季玉懦弱无能,定是比主公更急着能够休战!主公不妨再与其纠缠一阵,看能否从中得利。”
文翰听言,嘴角上翘,遂露出一个灿然的笑容。仿佛暗地里却有着另一番思量,目光有着一种莫名的期待之色。
第七百五十二章 收取张松(上)
次日,刘晔带着张松再次来到文军营寨。两人走入帐篷,施礼毕。文翰见刘晔身后那人,虽长得猥琐难看,但那双眼目却尤为晶亮,自信满满。文翰暗暗吃奇,遂伸手指着张松喝道。
“你乃何人,报上名来!”
“某乃益州别驾,张松。久闻军侯大名,如雷贯耳,恨山高地远,不得听教。今日得以见望,实乃万幸也!”
张松作揖一拜,虽是说得谦虚,但目光锐利,给人一种先礼后兵的姿态。文翰听言,心中吃了一惊。这张松,岂不是那凭着其过目不忘的本领,暗画西川地图,引刘备入西川的人么!西川地势复杂,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天下有名。若非张松献图,即使那时刘备有诸葛亮这超绝谋士相辅,只怕亦难得之西川,成为蜀地之王!
一时间,文翰思绪万分,刀目刹地明亮起来,对着张松的眼色带有几分诡异。
“哈哈哈哈哈!!!原来是张别驾,我素闻你之仁德,早有敬仰之心,今日能见,实乃解我渴仰之思也!左右!还不快快予张别驾上座!”
文翰此言一出,顿时帐中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文翰麾下一众文武则皆起惊色,不知文翰为何对张松如此礼让厚待。可知,此时西北、西川两方正处于交战的时势。至于刘晔望向张松的眼神,则多了几分异色,心中暗付,连他这个在曹操麾下的重臣,且代表朝廷的来使,亦得不到文翰如此待遇,这其中必有端倪!
张松察觉到刘晔眼色的变化,顿时心里一惊,暗道这文不凡定是在甩手段,当下一声喝起。
“不敢!朝廷使者尚未得以赐座,某人微身轻,岂敢冒犯!”
文翰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很快便看出了张松心中想法,遂又令道。
“亦予刘太中赐座。”
少顷,张松、刘晔两人坐毕。文翰目光缓缓转向张松问道。
“不知张别驾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张松起身一拜,凝声而道。
“某闻文冠军不愿接领圣上懿旨,不知可有此事?”
文翰神色一凝,他早知张松前来之意,心中亦想好推辞,遂又说道。
“张别驾有所不知,此非本军侯不欲接领。而是麾下将士受国之命,在前线奋勇厮杀,排除万难,终得以诛除逆臣张公祺。依理这东川之地应为我西北管辖,但朝廷却忽然下令,要我等让予东川半壁之地予西川。我军将士多有怨言,本军侯实在为难!”
“时下乱势,其他诸侯郡守,皆汉之蟊贼,名为汉臣,却都恃强侵占地土。明公乃大汉之臣,身居高位,仁义充塞乎四海,应为天下诸侯之楷模!”
张松话里有话,文翰听得清晰,不过却无生怒,平静而道。
“张别驾之言是理。本军侯历来对朝廷忠心耿耿,从不敢有所造次。昨日刘太中离开后,本军侯曾与麾下文武商议。本军侯麾下,个个都是忠国之士,亦知圣命不可违抗。不过想你西川之人,在本军侯讨贼之时,非但未有出手相助,反而派张姑义等将出兵相拦。
眼下你西川却欲分半壁东川之地。所谓天大地大,大不过一个理字。即使是圣上之命,也难免我西北之人心有不甘!”
张松双目一眯,即又回道。
“明公可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圣上乃一朝天子,为天地之君,你等皆为汉臣,若抗旨不接,是为不忠不义!”
“此话是理。但又有士可杀不可辱之言!此番我西北若接此令,必遭天下人耻笑!受此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