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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赫连正楠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叫道:“这说明你们之间有缘分。早在十二面前就已经遇见了,还给了她定情信物。”
“拜托……那不是定情信物。只是因为她喜欢而已,她当年就是个小不点儿,眼巴巴的看着,我能不给吗?”
“可现在你不也是凭借着那条佩绳才认出她来的吗?这就说明你们之间有缘分,缘分啊还是天注定的,任何人都不能更改。啧啧啧啧……”赫连正楠敲着脑袋,一副很专心的样子:“难怪这几年你相亲都没有成功,看来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当真是难以改变啊。这几年我们一直在帮你折腾,你还是一个老婆都没有看上,不就是为了等她长大吗?话说回来,荆歌,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有一种意识,知道有生之年一定会碰到她?”
“……”荆歌愣住了,这点他真的没有想过。之前那么多次相亲都没有成功,实在是因为他故意摆出一种姿态,让对方看不上他,他也实在受不了别人矫揉造作的性格。至于心里的那种意识,他当真没有。只是觉得相亲对象都不合适,渐渐的也就厌倦了相亲。
“那就是没有了?”赫连正楠抚着清琴站起来。在荆歌面前这个样子,清琴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尴尬,自己的相公真是太小题大做了,才不到三个月而已,还用不着搀扶呢。
“既然如此,看来我不出马是不行的了,谁让你对感情方面的事情这么木讷呢?”他握着清琴的手:“清琴,你和小羽应该能聊得更开一些,这次也要多辛苦你啦。”
荆歌看向她,清琴微笑着点了点头。
一行人来到客栈的时候,小玉儿也已经煲好了汤。看着赫连正楠和清琴,苏羽高兴的上前抱住了他们。她上下打量着清琴,笑道:“小宝宝还好吗?这一路上一定很辛苦吧。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去接你们呢?”
我们的荆大神探果不其然又被撂在一边了。
“啊呵呵……”正当清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时候,赫连正楠不留痕迹的掩饰过这点尴尬,解释道:“我和清琴在家里闲着没什么事,所以就出来游山玩水了。这不刚才刚好碰见荆歌了嘛,他说这么大的客栈反正也只有你们三个人住。所以我们就跟着过来了,呃呃,不会打扰你们吧?”
“打扰什么呀,你发什么神经啊?”苏羽道。看着清琴一脸的疲惫,她抱怨道:“有些人还真是不细心,一路上肯定就只顾着玩,没有好好照顾妻子。”她扶着清琴:“清琴,我们别搭理她们了,我带你到楼上去吧。”
清琴可是个乖乖听话的好娘子,她看了看赫连正楠,赫连正楠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她才随着苏羽上楼去。许久不见的女人自然是有很多话要聊了,更何况清琴现在还有任务在身呢。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带走了,赫连正楠只得无聊的跟着荆歌喝酒。
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满三个月,再加上一路上始终是有点奔波劳累的,清琴自然是比较疲惫。
到了楼上小玉儿本就熬好了补身子的汤药,如今一来,她们两个都可以补补身体了。尤其是清琴。
“清琴,你多喝点儿,这一路上奔波一定很难受吧。唉……这个赫连正楠,好歹也是快当爹的人了,还这么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妻子。”苏羽握着清琴有些冰凉的手。
清琴微微笑着,仔细端详着苏羽,应道:“其实正楠他待我很好,也没有哪里不周到的。只是我初为人母,这是我和他的第一个孩子。如今出门在外,再怎么照顾也难免有点不适,这是在所难免的。你呀,以后就知道了。”她拍拍苏羽的手,知道苏羽对于相亲这件事情并不知情,于是就没有好意思直接挑明。万一她一气之下回了苏州,这不就坏了荆歌的一桩美事吗?
“清琴你取笑我呀。你我年龄相仿,如今你已经快当娘亲了,我还孤身一人呢。”
清琴趁机问道:“那你有没有什么钟意的人选?”
苏羽迟疑了,小玉儿赶紧道:“有啊有啊,我家小姐的意中人……”
“小玉儿!”苏羽喝道,提起这件事情,她总觉得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别人开口。
清琴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小羽,有什么事情不好意思说的吗?难不成真的有了意中人?呵呵……这个年头你也知道,能找到自己意中人的人少之又少。你我都是女儿家,自然知道自己逃脱不了怎样的命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多少年都没有坏了的规矩。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世俗烦礼。可若是找到了自己的意中人,可得抓紧机会才是啊。你爹能保得了你一时,又怎么能保得了你一世?万一刘公公再到苏州秀女进宫,以你这样的条件,不是羊入虎口吗?”
“清琴,这些道理我也不是不懂。”苏羽放下手中的汤药,明净的眼眸里有了几丝化不开的愁绪:“只是……我不知道我心仪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又或许,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也说不定呢?毕竟那已经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十二年前?”清琴的语气虽然疑惑,但是心里却是又惊又喜。想起荆歌跟他们说起的事情她也知道当年小小的苏羽已经喜欢上了年仅十四五岁的荆歌。可那毕竟是当年啊,就像荆歌所担忧的那样,如果她知道当年英俊的少年郎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叔级人物,不知道她会怎么想,肯定会觉得很失望,觉得梦想幻灭了吧。
确实,她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做少女梦的时候啊!
“是啊……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十二年,甚至连他的长相都有点记不清楚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抱有一个幻想,如果他还没有成亲的话,一定要做他的妻子。”她的语气很坚定。
“真的吗?你真的这么想?”清琴很是为荆歌感到高兴。既然苏羽一心想嫁给他,那就容易办了。
“赫连夫人,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家小姐为了那个公子吃了多少苦头。为了让那位公子对她无可挑剔,我家小姐一直严格要求自己。琴棋书画医卜星象天文地理样样精通,甚至还很辛苦的学习武艺。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见到那位公子。”
“呵……”听到这个,就连苏羽也不由得怅然苦笑。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没有好好考虑过这件事情,只是一直不停的在学这学那。如今想来,很有可能是一场空啊。“听起来是不是很傻很荒谬?之前没有好好想过,如今这样听起来还真是匪夷所思,你们一定会以为我脑子有毛病。”
“不不不,怎么会呢?这说明你痴心一片,只钟情于一个人呀。”清琴仔细考虑着,还是决定试探性的问一问,要是谁都不问的话,就永远没有办法跨出这一步了。“小羽,我假设一下,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啊。如果你遇到了当年那个男子,而他有没有娶妻的话,你愿意嫁给他吗?”
“当然是愿意的,就是不知道他心里会怎么想。”苏羽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清琴惊讶于她的毫不犹豫,难道她就没有一点儿顾虑吗?“小羽……你……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这样决定嫁给他吗?”
“清琴,我知道很难有人能够明白我这种心情的。但我是认真的,我一直是很认真的。你知道吗,小孩子对于事物的好坏是很敏感的,他们往往能够感觉到许多大人难以感觉到的东西。我很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我也感觉得出他是一个好人。”她有些腼腆的道:“他是令我心动的男子,但是我现在担心的是,即便他没有成亲,即便我样样都精通,我也怕他会嫌弃我年纪小,跟他的差距太大……”
“呵呵……你们不过相差十来岁而已,如此说来也是常事,现如今也不足为奇了。小羽,相信我,你一定能够遇到他的,也一定能够找到那份属于你的幸福。”
清琴下楼之后找了个适当的时机跟荆歌大致说了苏羽的心意,荆歌心中一热,涌起阵阵暖意。但心中却也多了许多担忧。如今他已经二十七了,快三十的年纪,满脸的胡渣,是她口中的大叔……她会接受这样的准丈夫吗?
“所以呀!”赫连正楠搭着荆歌的肩膀,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又短又细的小刀:“让你修修边幅总是没错的吧?这叫男为悦己者容~”
“等等。”荆歌立刻握住刮胡刀止住了他,心中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万一她认出我了呢,之前她一直嫌弃我,我怕……我怕到时候会尴尬。”他荆歌鲜少有这样为难的神色。
“也对。”赫连正楠收起了刮胡刀:“要是仅凭当初的感觉就买你的帐的话,想必这种感情也不会长久的。如今这样看来,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夜深人静之时,客栈里面就只剩下赫连正楠夫妇以及小玉儿了。为了不让小玉儿对荆歌的事情加以阻拦,赫连正楠把十二年前的事情告诉了她,小玉儿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如此一来可以想象到要是苏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惊讶程度肯定不亚于小玉儿。
作为当事人,她对意中人的期盼肯定是比小玉儿的要多得多呀。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家小姐呢?”小玉儿很是不解:“我家小姐等了这么多年,至少她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呀。啊不不不……不能告诉她,要是她之分梦中情人变成了这样子,她得多失望呀。”
赫连正楠:“……”
清琴:“……”
月黑风高,野狼孤嚎。这地方虽算不上什么繁华之地,可最起码人烟也不是特别少。可一到了晚上,在虫叫鸟鸣的渲染下,总有一股特别慎人的气息。为了方便任务,苏羽和荆歌都是一身黑色夜行衣。
“这次负责选人的是宫廷八虎之一的马永成,是刘瑾最得力的手下。不过他有一个毛病,就是晚上眼睛不怎么好,用专业的话来说就是夜盲。”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苏羽转过头去压低了声音问他。
“这个都不知道,你当我什么都不懂就出来混了?”在她面前,他话里倒是有了一分得意,并不像在别人面前的那样谦虚。
“……那待会儿怎么办?”
“你轻功比我好,你负责引开他们。”他探头往下瞟了一眼:“保守估计有一百三十人,能应付吗?”
说实话,苏羽身形小巧,又常年练习轻功。如果单指这点儿功夫来讲,荆歌倒还真是稍在她之下。让她引开敌人,一来是方便她逃走,二来是因为荆歌熟悉各路机关要道,容易找到秀女花名册的所藏之处。马永成肯定也知道这有可能是个调虎离山之计,纵然所有人都去追黑衣人,他也未必会离开。
“能,你尽快就行了。”苏羽二话不说,蒙上面巾准备动手。
“等等。”荆歌抓住了她的手。
“嗯?”苏羽不解的抬头看他。
他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随即在苏羽再开口询问之前将一道混厚的内力注入了她的体内。苏羽之前旧病复发,内伤一直并未痊愈。这些日子以来荆歌总是一副不关己事不闻不问的样子,没想到……原来他一直放在心上。
“第一次任务,小心点。”他看着她的眼眸,声音较往常来说有了几分暖意。苏羽身上升起一种苏苏麻麻的感觉,脸上也微微烫了一些。不好意思让他瞧见她的不一样,她赶紧转过头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知道了。”她小声应道,随即蒙上面巾飞身下楼。他们原是趴在房顶上朝下窥探。苏羽一跃下楼,就碰上了一个往外巡视的小侍卫。她索性凌空飞出一镖,目的并不在伤人。苏羽动作实在太快,让来人避闪不及。随着小侍卫的一声惊呼,雪花镖不偏不倚的从他的耳边擦过,抹断了他的一簇头发。
“啊!”被削掉头发的侍卫大叫一声,以为自己的脑袋已经不见了。待他看到那搓头发在凄靡的月光之下飘飘荡荡落下来的时候,才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脖子。索性有惊无险,还好还好,吃饭的家伙还在。
“有刺客,大人!”其中一个小侍卫赶紧往客栈里跑,剩下的几个小侍卫连忙拔刀上前。苏羽脚下一蹬,旋身打出几枚银针,皆中了他们几个穴位。侍卫们忍痛把银针拔了出来,又连滚带爬的追去。荆歌在暗处看着,蒙面之下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觉她眼里有几分愉悦,随后便形如轻燕一般乘风离开。
“吵嚷什么吵嚷什么?!有刺客还不快去追?!”马永成原本在品尝当地官员私藏的普洱贡茶,没想到这些个家伙这么不识趣竟然胡乱闯进来。他赶紧把盒子里的茶给掩好,慌乱之中却撒了一些在地上,这可可惜了他这上等的宝贝!
“是是是……”小侍卫被马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