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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经过一番酣战的他,正搂着姬妾做着美梦,一股劲风吹过,房中的烛光嗖的一下,突然灭了,接着两声鬼厉般的怪叫之声,突然在陈琳房中响起。
“什么人?”感觉身上一凉,陈琳猛然惊醒,身旁的姬妾也是惊的瑟瑟发抖,房中珠光虽然熄灭,星光映照之下,光线虽然昏暗,依稀还是能辨认出房中的异状,见窗户大开,凉风嗖嗖吹来,帘笼帐幕随风飘飘,凭空多了一丝诡异的气氛,更可怕的是,窗户上竟然多了一个黑影。(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剖心分尸
“桀桀”黑影微微动了几下,嘴里发出渗人的叫声,吓的陈琳险些昏死过去。
“鬼啊”缩在陈琳背后的那姬妾吓的大叫一声,当场昏了过去,月光下,那白哗哗的躯体,格外迷人。
“嘿嘿,瞧瞧这身段,这模样,陈主簿倒真是好享受。”黑影冷笑一声,身子一动,肉球一般,猛然从窗户上窜到了陈琳的床榻之上。
“你你是什么人?”
陈琳惊出一身冷汗,吓的浑身瑟瑟发抖,脸上更是白的没了半分血色。
那黑影身材极为短小,约莫五尺有余,跟个猿猴一般,身子却甚是矫健,轻轻一抓,竟然将榻上昏死过去的姬妾提了起来。
嗖的一声,黑影抱着白哗哗的女人窜上了房梁,竟然当着陈琳的面,脱下裤子,趴在那女子身上飞速的耸动起来。
“啊”暴力蹂躏之下,陈琳的姬妾顿时惊醒紧跟着惨叫声,呼喊声,以及那渗人的桀桀笑声不断响起,彻底让陈琳吓的丢了魂魄。
“啊”那姬妾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接着便没了动静,陈琳只觉得头上似乎有水滴之声,滴答滴答,不知什么东西竟然滴在了脸上,鼻子一闻,似乎有股难闻的血腥味。
“哗哗”起初是轻微的滴答声,没过多久,便似流水一般,刺鼻的腥味越来越重,甚至很多粘稠的东西溅在陈琳的额头脸庞之上,伸手一摸。陈琳顿时惊呼一声“啊血啊。”
随着房梁上黑影随手一扔,不知什么东西啪的一声砸在了陈琳头上,陈琳惊吓过度。几声惨叫之后,便晕死过去。
“哼胆子这么小,这就晕了过去,没用的腐儒。”黑影不屑的冷笑一声,嗖的一下,身子飞掠而下,砰的一声。早已死透的那姬妾死尸被他随手丢在了地上。
“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提笔辱骂主公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胆子这么小呢?”
“啪啪啪”纵身跳到陈琳床榻之上。那黑影一边骂着,一边甩手在陈琳脸上扇了起来。
也不知那黑影手上有什么东西,竟然在陈琳的脸上刮起一阵血雨,片片血肉随风而起。四处乱溅。巨痛之下,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陈琳再次痛的醒了过来。
“救命啊,有刺客”感受到脸上钻心的痛楚,以及那面前令人胆丧的黑影,莫名的恐惧让陈琳不由得大呼起来。
“喊吧,喊吧,声音太小了。最好把你府中的下人全都喊过来,不然可就不好玩啊。你说呢凤三?”那黑影毫不在意的讥笑道。
“当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来的少了,根本不够俺挠痒痒的。”听到黑影的问话,房门外传来一声瓮声瓮气的声音。
“你们究竟是谁?要做什么?”虽然脸上很痛,此时滔天恐惧已经让陈琳顾不得这些了,当死神来临时,人还会顾忌别的吗?
“我们是谁?你还不配知道,天理循环,因果报应,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啪”黑影手中火石清脆一碰,随手将房中的烛光再次点燃。
阵阵冷风吹来,烛光四处摇曳,忽明忽暗,一张苍白无血,形如厉鬼的脸出现在陈琳的眼前,暗淡的烛火照在那男子脸上,格外恐怖,陈琳吓的双手掩面,似乎不敢再看那男子第二眼似的。
可是当手掌触碰在脸上之时,陈琳却再次惊叫了起来。
“我的脸我的脸”都说女子爱美,男人也不例外,因为他的手掌落在脸上,似乎感觉少了许多什么似的,多了一些生硬的触感,仔细再一摸,又是一阵惊叫。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抓刺客,大人有危险,快救人啊。”就在这时,院中终于响起了阵阵呼喊之声,听到陈琳求教之声,府中的家丁下人纷纷拿着棍棒冲了过来。
“噶蹦蹦”一阵骨骼脆响之声响起,守在门外的凤三兴奋的双手攥拳,得意的笑了起来。
“啊”当视线落在地上的尸体上,陈琳忍不住一阵狂吐。
刚刚还在床榻之上跟自己巫山**的女子,此时,胸腹之上满是划痕,更多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原本迷人的娇躯,此时血肉模糊,内脏肝肠一股脑全都流了出来,明显是被刚刚这个男子残忍的剖腹虐杀而死。
见那如同厉鬼的男子奸笑着向自己走来,陈琳一边惊叫,一边不住后退,突然手上碰到一个黏糊糊的东西,扭头一看,陈琳再次昏死过去那竟然是一个血淋淋的心脏,这人竟然活活的将自己姬妾的心剖了出来。
“哎本以为还能多玩一会,没想到你胆子却这么小,真让人失望,看来是该送你上路了。”
话音刚落,那佝偻男子嗖的一下原地蹦起一丈多高,空中双手朝下,一双带有铁钩的手掌飞速的向陈琳身上扑去。
“噗噗噗”随着那男子双手在陈琳身上飞速挥舞,空中又是一阵血肉飞溅,不一会的功夫,整个房中,满是血腥,一个大活人被分割的到处都是,就算有神功鬼匠之人来了,恐怕也难以将才陈琳完整的拼凑起来。
“呸得罪主公,这就是下场,希望下辈子,能长点记性。”
当那男子推门从房中走出来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巨型大汉正双手抱拳,满身是血的站在门口,一旁的地上,死尸满地,血流成河,七七八八的尸体到处都是,原本喧闹吵杂的陈府仅仅半个时辰便再也没有了动静,显然是被这巨型大汉暴力清场了。
“老三,速度够快的,呵呵,看来寒冰老大对你的魔鬼训练效果不错啊。”
“哼那还用说,老子差点被他活活整死。”刚刚还石人一般耸立如山的大汉,一听到寒冰的名字,本能的双腿一阵乱颤,就连说话都有些惊恐。
“完事了吗?”
“恩要知道我可是铁手凤二,有我出手,自然不会有失。”那佝偻男子得意的笑道。
“你就吹吧,虽然呼啸山咱们十三凤卫没有前往,但是,若真的去了,恐怕未必能活着回来,就你那本领,比主公麾下的几员猛将差远了。”凤三撇嘴道。
“主公麾下五虎猛将,别说我,恐怕寒冰老大也未必能比得上啊。”
“是啊,听说之前有两员猛虎死于黄忠之手,不然的话,七虎逐鹿,普天之下,谁人能挡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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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大吃特吃
陈琳被杀,此事徐峰还不知晓,三人进了刘表婚宴之上,被捧为贵宾,桌上酒菜丰盛,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堂堂州牧大人的婚宴,档次怎么能差的了呢。
“开吃。”在所有宾客惊异的目光下,徐峰冲二人打了个眼色,二人会意,连续赶路,三人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此时对周遭惊诧的目光全然不顾,甩开腮帮,对酒席之上的佳肴开始一边倒的扫荡。
“这”婚宴还没开始,很多贵宾还没入席,三个人却狼吐虎咽风卷残云的大吃特吃,顿时让一遭宾客全都傻眼。
这什么情况?典韦于禁二人举止粗鲁,也就罢了,毕竟二人怎么看怎么像粗人,而且还是跟随这位冯公子而来的下人,可是,这位一表人才举止风雅的俊俏公子,竟然左手一只鸭,右手一只鸡,甩开腮帮,吃的满嘴流油野蛮至极,而且还两眼放光的瞅着其余的酒肴,生怕被人抢了似的。
“咕嘟嘟好酒。”将烧鸡烤鸭吃完,徐峰抄起酒坛,一仰脖,咕嘟嘟灌了起来,整整一坛美酒,眨眼功夫,被徐峰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公子,我这里还有,给,接着。”见徐峰将桌上的水酒喝完,生怕徐峰不够,于禁急忙将自己面前的一坛子美酒当空丢向了徐峰。
“好”徐峰一伸手,轻松接了过来,也不客气,边吃边喝,不一会的功夫。这坛酒也下了肚。
“那边桌上那只烤鸡不错,典韦别客气啊,吃吧。”见典韦眨眼功夫吃完了自己酒桌上的酒菜。徐峰指了指典韦一旁的桌案,努嘴道。
东汉末年的酒席,都是一人一张小桌,并不像后世可以十多人围坐在一张桌上,小桌太小,能摆放的酒菜自然也就多不了哪去,三人都是一等一的青壮之人。加上连日赶路,腹中饥饿,此时的饭量可想而知。
“哦好。”典韦也不客气。站起身来迈步走到一旁,一手拿了只鸡,一手端起一盘牛肉乐呵呵的回到自己桌上,继续吃喝起来。
于禁更是直接。自己桌上的酒菜吃完。直接挪窝,换一桌酒菜,继续狂吃。
“上菜,上菜,快上菜。”一边没有吃相的狂吃海喝,三人一边不满的冲侍立一旁的下人吩咐道。
只是那些侍立,包括一旁的宾客此时全都傻眼了,侍立也不知道如何应对。因为婚宴还没有开始,宾客没有全部入席。还没开席,酒席就被吃成了这副模样,厅内所有人全都傻了。
这三位莫非饿死鬼投胎不成,不但能吃,还吃相粗鲁,眨眼功夫,屋内酒席狼藉一片,有人急忙飞跑出去告与刘表知晓。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刘表正在门外迎接宾客,突然见下人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心中顿时不悦,刘表冷声喝道“婚宴之上,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大人你快进去瞧瞧吧,出大事了。”报信的急的都快哭了,也顾不得一旁的宾客如何疑惑。
“究竟何事?”刘表脸色阴沉,有些恼怒,自己大喜之日,下人如此慌张,岂不被人耻笑。
“酒席酒席乱套了。”
“啊带我去瞧瞧。”虽然不知发生何事,刘表还是觉得有必要去查看一下,跟蔡家联姻,此事刘表非常重视,自然不允许出现差池。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走怎么也去瞧瞧吧。”
门外那些宾客见刘表匆匆离去,一个个疑惑不已,都不知发生何事,心中好奇,不由得也跟了进去。
当刘表来到大厅之中,入眼一幕,让刘表禁不住大吃一惊,虽然刘表一向待人宽厚,心态和善,可是瞧着这一幕还是忍不住脸上变了颜色,自己大婚之日,还没开席,这酒席却乱了套,被吃的狼藉一片,许多酒桌之上,碗碟之中干干净净,吃的精光,地上更是残羹冷炙狼藉遍地,喝光的酒坛、吃剩的菜肴,还有不少碗碟到处都是,整个大厅全乱套了。
“州牧大人真是盛情,如此丰盛酒肴招待我主仆三人,冯旭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就在刘表心中火山喷发之时,徐峰却站起身来,笑呵呵的冲刘表抱拳称谢,刘表身为一方州牧,也不想在婚宴之上动怒,何况对方还送了自己一份厚礼,可是瞧着徐峰满脸带笑,嘴里还咬着一根竹签,怎么想怎么火大。
“冯公子,这些都是你做的?”指了指满屋的狼藉,刘表强压怒火,沉声问道。
徐峰轻轻颔首,不满的责怪道“都怪那些侍立不听吩咐,竟然不给我三人上酒菜,哎本来我想州牧大人宏量,待人赤诚,区区酒菜自然不会小气,可是,我三人为了前来为州牧贺喜,由颍川赶到襄阳,这一路,真是舟车劳顿,又累又饿,生怕误了大人吉时,连续几日腹中水米未进,大人待我宽厚,让我坐了上座,望着满座酒肴,我三人哎”徐峰又是责怪,又是抱怨,将自己如何连夜赶路,如何不吃不喝忙着赶路的光大形象,淋漓尽致的表现表现出来,言语之中对刘表招呼不周似乎多有不满。
“这”刘表也傻了,按说一个宾客,纵然身份再大,也不能敢对州牧如此语气说话,可是想到人家从颍川远路而来,为了给自己贺喜,一路劳乏,几日水米未进,难道吃自己点酒菜,自己就动怒发火吗?何况人家也说了,是侍立不给上酒菜,这也怨不得人家,若是别人差点饿死,望着满屋佳肴,也会难以忍耐的。
刘表很想发火,可是又寻不到合适的理由,加上徐峰礼物如此厚重,为了自己婚宴又远路而来着实不易。
转过身来,怒视着一旁的下人,刘表冷声道“是这样吗?”
“大人冤枉啊。”下人刚想解释,典韦却抢步起身大声道“这么说来,你们给我们上酒菜了?”
刘表也疑惑的看着这些下人,眼神愈发变得冰冷,“究竟有没有上菜?”
“桌上只有区区几盘菜肴,我们吃完之后,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