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几位夫人,你们怎么来了?”
来到房外一瞧,郭嘉顿时一惊,几位夫人都来了,张宁黄舞蝶蔡琰貂蝉蔡玉,众人身后,清一色,全是昔日张宁手下的女剑婢,一个个身穿紧身短打,浑身上下,收拾的紧身利落,腰扎丝绦,手持宝剑,面如止水,眼神凌厉。
不但她们来了,远处还有一个牵着枣红马,身穿红裙,手中拿着一根九节鞭的女子,正是昔日凤凰寨的火凤凰。
天赐扛着黄舞蝶的大刀,天蕊抱着张宁的贴身宝剑,正跟着几位姨娘的身后,郭嘉见此一幕一阵羞愧,禁不住脸色一红。
“几位夫人,休要折煞奉孝,你们速速回府吧,这牂牁有我郭奉孝在,蛮贼孟获绝对休想撒野。”郭嘉忙躬身施礼,冲张宁几人劝道。(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四章,绝地反击
“先生,我二妹,出身将门,乃是黄忠之后,刀法颇得老将军真传,箭法更是一绝,这位凤凰寨的大当家,闯荡江湖多年,更曾与并州吕布交过手,九节鞭法也不容小视,我虽不才,也曾是昔日太平道圣女,虽不说一生戎马,战场厮杀,也颇有经验,如今我家相公出兵长安,益州正处为难之时,我等当悉心协力,共患磨难,先生帐下几位将军都在外面浴血死战,我黄巾儿郎也在保家死守我相公基业,我等虽是女流之辈,也愿略尽绵薄之力,以保益州无忧,还望先生成全。”张宁上前一步挺身道。
“这大夫人,你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一旦有个闪失,奉孝担当不起啊。”郭嘉再次苦劝道。
“先生且放宽心,我自会照顾好自己,不劳先生担忧,反倒是牂牁安危是大,还望先生一切以我相公基业为重。”
“还请先生成全。”其余几女纷纷弯腰下拜,开口相求。
“旺旺。”就连背上扛着两个大铁锤的大黄,也凑热闹的冲郭嘉叫唤了两声。
“容我三思。”郭嘉心中感动,却不敢直接答应,主公临走,将所有一切都交给自己,若是出了半点差池,郭嘉可愧对徐峰的这番重托。
朱提方向
张辽统兵五千马不停蹄杀往巴郡,刚出城不到五十里,便遭到了张任的伏击,这张任果真能隐忍,足足等了两天两夜。就是为了痛击张辽,趁机取下朱提,以报刘焉知遇之恩。
张任不但是个忠将。也是个有勇有谋之人,张辽忙于救援老将军严颜,不幸误中张任的伏兵。
不过,张任纵然有两万人,纵然是伏击,此战也难以轻松取胜,因为张辽统领的乃是徐峰麾下的三大王牌精锐之一——烈火铁骑。
虎卫。烈火铁骑,白马义从,并称徐峰三大王牌精锐。伏击战,纵然深处绝境,想要让张辽大败甚至服软,张任的算盘。只怕没那么好打。
“张辽。你已被我包围,速速下马归降,否则,我一声令下,保准你连同你的麾下将士,一并归入黄泉。”张任策马摇枪,挺身傲立在高坡之上,望着被困山中的张辽。高声断喝。
张任此时趾高气昂,神清气爽。这口闷气,终于有机会出了,他不相信张辽能力挽狂澜。
张辽淡淡的看了张任一眼,反而镇定了下来,回头望了望身后的五千铁骑,张辽高声喝问道“儿郎们,咱们中了贼兵的埋伏,他们想让咱们归降?你们说该当如何?”
张任一听,更加得意,他以为张辽要跟兵卒商量呢,恐怕过不一会,他们会一起归降自己,那岂不大功一件。
“杀,杀,杀,将军,烈火铁骑,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生的,请将军下令,我等必将死战到底,两万人马,不过如此,昔日孟琰麾下几万精兵又能如何?还不是被我等一网歼灭。”
“好,今日咱们就杀个痛快,让刘焉的这群孙子们,尝尝咱们黄巾军的威风,杀,杀,杀。”张辽手中黄龙大刀怒指苍穹,振臂高呼。
“杀,杀,杀。”身后五千儿郎挥舞着手中的矛戟,齐声回应,整齐有序的高喊声,激荡山谷,震人心魄,山头上埋伏的张任等人,全都吃了一惊。
这是一支什么军队?深处绝境,竟然斗志如此高昂,杀气如此犀利,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张任中了张辽的埋伏呢?
黄巾军的士气,反而比张任的兵卒高昂的多。
“杀,死战退缩者,定斩不饶。”
“我等必将死战到底。”
“好,诸位兄弟随本将军杀敌。”话音刚落,张辽一马当先,率兵就杀向了张任的兵卒。
“我手下有两万精兵,又是伏击战,我就不信你张辽你能翻天,儿郎们,给我杀,诛杀张辽者,吾必有重赏。”张任也急了,这不是两军攻城,这是伏击战,张辽太狂妄了,不给他厉害瞧瞧,他还不知道我张任的厉害。
令旗一挥,两侧山谷之上伏兵齐出,纷纷冲下山头,左右同时夹攻张辽的人马。
张辽毫无惧色,催马舞刀,一马当先的冲入敌兵阵中,刀头寒光一闪,夺人耳目,随着张辽迎风怒劈,一个敌兵一声惨叫,被张辽一刀劈为两半。
益州形势凶险,处处是死局,张辽彻底怒了,主公走了,益州若是有个差池,身为武将,于心难安。
张辽彻底被激怒了,不能及时救援严颜,巴郡可就危险了。
“杀”身后五千烈火铁骑,面对对方围困,临危不乱,发疯一般随着张辽的身后向前猛冲,随着一声令下,手中长枪急如暴风骤雨般,纷纷射向半空,在空中交织成密集的枪雨攒射向两处高坡上的贼兵。
虽然地势不利,可是这些骑兵,皆是训练有素,胯下战马,又都是西凉良驹,配备有马镫马蹄马鞍,纵然是山路狭窄,道路难行,对他们来说,也是如履平地,毫无阻碍。
长枪如云,密集而射,张任的兵卒很多还在半山腰中,便被长枪洞穿盔甲,射穿心窝,惨死在冲锋的山坡上。
三轮枪雨不过是个开胃小菜,对烈火铁骑来说,不过是个小小的热身。
逼近敌兵之后,众人各自抄起兵刃,大肆掩杀,许多敌兵没等靠近,不是被弓箭射杀,就是被战马撞到在地,活活被马蹄踩踏而死。
一番激战,随着两军伤亡越来越大,张任的兵卒全都涌入山谷之中,张辽一声令下“全军下马。”
山谷地势狭窄,人都拥挤在一处,不利于战马冲锋,就连张辽,也主动从逍遥马上翻身跳下,近战厮杀,烈火铁骑,早有准备,他们三人一组,五人一队,背靠着背,有攻有守,丝毫不乱。
张辽大刀横扫,几个敌兵纷纷被黄龙刀劈为两半,张辽抢步上前,寒光一闪,一个敌兵的人头便嗖的一下,飞至半空。
黄龙刀,刀芒夺人耳目,出招凶猛凛冽,张辽杀入敌阵,上下舞动,掀起阵阵血雨,惨叫声,呼喊声,求叫声,兵刃交割声,早已撞击在一起,整个山谷之中,人仰马翻,厮杀不绝,所有声音汇聚在一起,使得整个大地都变得混沌不堪。(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五章,又是空城计
众烈火儿郎各自组成战队,利用地形之便,施展合击之法,有攻有守,杀的敌兵不住溃败,所有战马,都被众人护在身后,战马那是他们的根,是他们的魂,骑兵步战,杀伤力,一样惊人。
三人组,一个刀盾兵,一个枪兵,一个手拿军刺的近战刺客,敌兵攻击时,刀盾兵举盾在前抵挡,枪兵刺客两旁掩护,远距离攻击,枪兵为主,近战肉搏,刺客居先。
五人组,多了一个弓箭手,一个刺客,五千人密密麻麻,分成一个又一个的小分队,宛如天上的云朵一般,看似各自为战,彼此却经常协同出击。
战阵之法,乃是于禁所创,加上徐峰根据后世特种兵的的攻防演习融汇到一起,威力岂能小视。
“死。”一个枪兵挥枪挡开几个敌兵的进攻,刀盾兵马上举起盾牌挡住敌兵的冲锋,刺客斜刺里窜出,锋利的军刺瞬间割开了一个敌兵的腹部,呼啦鲜血狂飙,五脏激流,那人当即惨叫一声,应声倒地,刀盾兵立马退后,闪到枪兵身后,防止后面有人攻击,枪兵在前方开路,刺客在旁守护,任何一个小组,有人死伤,马上与附近的战队合体,组成一个新的战队。
张任手下兵卒虽多,可是面对强悍的烈火骑兵,他们除了利用人海战术,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不到半个时辰,敌兵死伤过千,烈火骑兵不过才死伤几十人而已。单单张辽一人,砍杀不下数百,身前身后。死尸遍地,血流成河,张辽血染征袍,倒拖着大刀,踩着敌人的死尸,继续阔步前进,张任急忙催马杀向张辽。张辽冷冷一笑,脚尖一点地,身形爆射而起。身在半空,凌空怒斩,势大力沉的一刀,狠狠的砍向张任的前胸。张任忙举枪抵挡。嘡啷一声,张辽暴怒之下的全力一击,一刀劈断了张任的枪杆,张任大吃一惊,刚要勒马后退,黄龙刀刀头寒光迸射,顺势一刀狠狠的劈向张任胯下的黑龙马。
咔嚓,噗嗤黑龙马都没得来得及发出惨叫。脑袋直接被张辽一刀给剁了下来,当即。滚烫的鲜血顺着战马的颅腔喷涌而出,宛如洪水决堤一般,张任当即被摔落在地,张辽刚一落地,大刀擦着地面,划过数道寒星,飞速的斩向张任。
眼看刀刃就要砍在自己腰间,张任急忙就地翻滚,身子几乎擦着张辽的刀刃躲了过去。
张任闪开了,身旁几个兵卒可就不走运了,被杀红眼的张辽一刀劈落四五个,张辽虎吼一声,震彻山谷,宛如发疯的雄狮般,大刀左右狂舞,杀开一条血路,直接追向张任。
山谷地势狭窄,张任根本走不动,人与人扎堆拥挤在一处,没办法,只好回身夺过旁边一个兵卒的长枪迎向张辽。
“看枪。”张任一声怒喝,长枪蛟龙出海,空中寒光一闪,飞速的扎向张辽前胸。
张辽侧身举刀,一刀将张任的长枪封出,拦腰横扫,刀头擦着地面,斜刺里砍向张任的右肩,张任急忙闪身,张辽抢步上前,继续狂攻。
势如猛虎般的张辽,大刀漫天狂舞,万千刀芒将张任罩在其中,杀红眼的张辽,招式凶狠刚烈,出招连绵不绝,汹涌不断,空中刀光闪烁,寒光一片,张任的枪法,固然精湛,可是张辽却知己知彼,加上一个气势逼人,一个处于被动,高下立辩,不到二十回合,张任便抵挡不住,被张辽一刀砍中肩头,败退入人群当中。
张任趁机四处一瞧,我的妈呀,自己带来的两万精兵,已经折损了大半,再看对面的烈火骑兵,纵然是步战,才伤亡不到两千人。
这张任几乎看傻眼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王牌就是王牌,精锐就是精锐,昔日张飞率领一千烈火铁骑,横扫疆场,无往不利,今时今地,纵然身处绝境,烈火铁骑的战力也不容小视。
又激战两个时辰,张任终于不甘心的摆了摆手“撤”
他此时真的后悔莫及,若自己在这两侧山谷多多准备弓箭和巨石,一定能狠狠的挫伤张辽的锐气。
本以为单凭人海战术,足以能干掉张辽,结果,大错特错,此战,张任死伤一万二千人,烈火铁骑损失三千人。
身处绝境,伤亡比,仍然是一比四,不过,对此张辽还是非常不满。
连战场都没来得急打扫,留下几百人收拢战场,张辽率领一千铁骑仍然往巴郡急速行进。
益州牂牁。
当孟获率兵浩浩荡荡杀到牂牁城下的时候,眼前的情况,再次吓傻了孟获,望着城门洞开,毫无守卫的牂牁城,孟获气的直想骂娘。
还来这一招,昔日郭嘉巧设空城计,吓跑了自己,结果等明白过来味的时候,却中了严颜与张辽的伏击,落的惨败收场,想不到啊,想不到,刚刚过了三年,这郭嘉又玩这一套。
“大王,你瞧,城楼上有人。”身旁的杨锋手指对面的城门高处冲孟获高喊了一声。
孟获仔细一瞧,果不其然,这次与上次不同,正主终于登场了。
一个青年文士,头戴逍遥巾,身穿青段色的青衣,手持羽扇,正襟坐于一张小几之旁,小几之上,摆着美酒佳肴,那文士,身形洒脱,面容俊朗,一边手摇折扇,一边饮酒吃菜,毫不逍遥。
两旁,侍立着两个不大的孩童,长的跟瓷娃娃一般,一男一女,男的俊俏,女的可爱,简直就是一对金童玉女,不仔细看,还真跟三年前的那对少男少女一模一样。
孟获都快气哭了,这牂牁城就不能玩点别的花样吗?又来这一招,究竟是何用意?
“大王,这城中必然有诈,绝不可轻易进兵。”大将杨锋忙出言劝道。
“此乃何人?”手指城楼上的文士,孟获奇道。
“蛮王,多日不见,一向可好,奉孝略备水酒,大王一同欢饮如何?”郭嘉突然开口笑了。
“郭嘉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