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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会客气的。”不惊笑道。
连月夜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星夜一定也不知道。其他的几位师父并非官员,更加不可能知道。不惊和月夜随便聊了聊,离开了月府,心里的疙瘩却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不惊,既然你这么在意,为什么不去问你的父皇?”飞梭一边飞,一边问。
“他并不愿意告诉我,出门之前,你不是看到了?”
飞梭口直心快道:“你说,那个什么宿言有没有可能是陛下的旧情人?”
不惊沉着脸没有说话。虽然知道宿言和星月沧澜有旧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飞梭的说辞仍然让他极为不悦,没好气地瞪它一眼。
飞梭见惹得自家主子不高兴,耷拉着脑袋,没敢再吭声。
进宫之后,不惊已经走到星月沧澜的寝殿门口,又从侧面拐了出去,随意绕着一个清澈的湖泊闲逛,远远低却看见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向这边走来。两人身后跟着一群轻移莲步的宫女。
那两人,不惊都认识,是三皇子星月晗和十四皇子星月晓。
星月晗看见不惊,眼前一亮,疾步迎了上来。
不惊见他直接向自己走来,只得放缓脚步。
“不惊工资,好久不见。”星月晗表现得温文有礼,不惊却总觉得他的申请里透着几分古怪和狡黠。
“原来是三殿下和十四殿下,幸会。”不惊淡淡地寒暄一句,并不热衷。
星月晗却不知在想些什么,上下打量他一番后,方笑道:“上次见面,本店对不惊公子印象深刻,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真巧。”
不惊淡笑,不置可否。
若是识时务的人,见到不惊态度如此冷淡,一定会颇有自知之明地主动提出离开,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星月晗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像没有察觉到不惊的冷漠一样,仍旧面含微笑,自顾自地道:“本殿觉得与不惊公子颇为投缘,不如一起去那边坐坐如何?”
他指着不远处的凉亭。那里清风缠绕,花香扑鼻,不失为一个闲聊的好地方。
不惊兴致缺缺地道:“不了。不过,如果三殿下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本公子一道沿着这湖随便走走。”
他倒是看看星月晗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何不可?”星月晗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惊坦然迈步,与他并肩而行,如在自家后院散步一般闲适。
星月晓悄悄第拉了拉星月晗的衣角,轻声道:“三皇兄,你和他很熟吗?”
星月晗对他摇了摇头,没有答话,转向不惊,笑道:“不惊公子,别来无恙?”
“还不错。”不惊一边走,一边欣赏着湖光美色。
“不知不惊公子是否还记得本殿的大皇兄和四皇弟?”
不惊颇觉有趣地挑眉,暗忖莫非这星月晗是为星月明和星月时抱打不平来的?他没有打算接话,决定看看星月晗到底会说些什么。
星月晗也没有等不惊答话,继续用闲聊的语气道:“不久前,大皇兄和四皇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父皇废了一身的修为,这段时间一直在‘静养’。不然的话,若是他们碰到不惊公子,只怕又是一番热闹。”
星月晗这番话不仅话中有话,还带着试探,不惊一时摸不清他的目的为何,遂淡淡道:“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
他所言也是实话。上次性月明和星月时对他那般羞辱,他并未打算轻易放过他们。如今,他马上就要恢复皇子身份,以后和其他皇子们的接触在所难免,他早已设想过再见星月明和星月时的情景,只不过,他没有料到他们居然闭门不出。
这真是,太遗憾了。
星月晗笑眯眯地看着他,笑容颇有深意,随即故意叹了一口气道:“以本殿来看,大皇兄和四皇弟的事实在怪不得别人。如果不是他们触了父皇的逆鳞,父皇怎会如此动怒?”
不惊不予表态,只避重就轻道:“陛下威严自然不容任何人冒犯。三殿下倒是看得很通透。”
星月晗哈哈大笑,道:“多谢不惊公子谬赞。我决定与你颇为投缘,不如我就称呼你一声‘不惊’,你就叫我一声‘晗’如何?”
这般称呼未免太暧昧。不惊停下脚步,没有直接回答:“如果本公子没有猜错,皇子们的名字里的第三个字似乎都是‘日’字旁。”
“正是,”星月晗点头之后,好奇地问道,“不惊为何有此一问?”
不惊故意为难地道:“唉,记起来太复杂了。你称呼本公子‘不惊’,不如本公子就叫你一声‘小三’如何?既亲切又好记。”
星月晗微微一愣,不惊既然用了“亲切”两字,他就不好再拒绝,只得无奈地颌首轻笑道:“不惊,你太狡猾了。”
不惊暗笑这星月晗还不知道自己在笑话他,仍故作不懂:“小三过奖了。”
两人互相试探得正热闹,枫林的身影蓦地出现在几人面前,恭敬地垂着手,对不惊道:“小公子,陛下要见您。”
不惊下意识地向枫林身后一看,星月沧澜穿着一身金色的龙袍,双手负在身后,远远地站在花丛中,正冷脸看着这边,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知道了。”
不惊对星月晗点头示意后,慢悠悠地走向星月沧澜,丝毫不把星月沧澜的黑脸放在眼里。
星月晓看着不惊走远了,才好奇地对星月晗道:“三皇兄,他,父皇似乎很宠他——你就不怕惹祸上身?”
“你想到哪儿去了?小孩子懂什么。”星月晗好笑地拍拍他的脑袋,他的双眼虽然没有看着不惊,但眼里的精光显然是因为他。
星月晓不服气地道:“我当然懂!他绝对是一个危险人物。大皇兄和四皇兄会变得这么惨,说不定就是因为他。”
星月晗稀奇地咦了一声:“你如何知晓?”
“不难猜,”星月晓笃定地道,“以前大皇兄和四皇兄也惹了很多事,父皇根本不管他们。这一次却被父皇这样惩罚,刚好大皇兄和四皇兄之前又得罪过不惊公子。除了这个原因,我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星月晓性情单纯,考虑问题的角度也很简单,所以竟然意外地让他猜对了。
星月晗并不清楚星月明和星月时修为被废的具体原因,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似真似假地道:“十四说的倒挺有道理。三皇兄好奇的是,不知大皇兄和三皇弟知不知道不惊在宫里的事。”
星月晓像是突然想到一般,叫道:“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星月晗不置可否地任由他拉着自己走,回头瞄了一眼,看见不惊和星月沧澜面对面站在一起。
“那是谁?”星月沧澜正好看见星月晗向这边看的目光,脸色更加阴沉,向星月晗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星月晗只感觉到浑身一颤,身上竟然出了冷汗,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星月沧澜的冷气只针对星月晗,不惊并未察觉,回答道:“你的‘三儿子’。”
星月沧澜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儿子’,哼——你和他只不过见过一面而已,有什么可聊的?”
第四卷 神界幻变 第234章 下挑战书
星月沧澜对自己的那些个皇子公主们并没有什么记忆,但上次不惊大闹星月明的寝宫时,星月晗也出了不少风头,是以星月沧澜才对他有些印象。
“随便聊聊而已。”
不惊有些心不在焉地想:还好宿言不在,不然的话,自己一定不会给星月沧澜好脸色看。
他刚这么想,一个轻快而熟悉的却不甚好听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陛下,小公子!”
不惊的俏脸一黑,狠狠地剜了星月沧澜一眼。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星月沧澜闻声,转向来人的方向。
一边的枫林看到不惊的脸色, 唇边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宿言几步跑了过来,乐呵呵地看着星月沧澜和不惊:“陛下,小公子,这么巧。”
星月沧澜仍旧和平时一样,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没有说话。
不惊道:“是挺巧的,你和‘陛下’似乎有事要谈,本公子先行一步。”
他对星月沧澜点头之后,故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吆喝了一声飞梭,大摇大摆地离去,越走越快,只留一个气呼呼的背影。
宿言感觉出气氛不对,摸摸鼻子,干笑几声,试探地问道:“那个,陛下,我来的不是时候?
星月沧澜噙着邪魅的笑,用讽刺的语气道:“哼,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陛下呀,我不是故意的。”宿言无辜地眨巴着眼,可惜无人理睬。
因为星月沧澜丢下那一句话,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枫林自然如影随形。
“这小公子和我在今天之前不过见过三回而已,没道理这么讨厌我呀?”宿言呆在原地,摸着下巴苦思冥想,片刻之后,总算恍然大悟。
不惊离开之后,也觉得自己的赌气行为有些莫名其妙。
许是对这个世界的归属感越来越强,他早已忘了作为一名出色的特工和杀手,他不应该将自己的情绪如此外露,更不应该被别人左右自己的心情。但是,在这个世界重新长大,他接触的一切都是新鲜的,就像是他的大脑又经过新的一轮洗礼。以前接受的许多“教育”,现在已经不再适用。他的性格,他的意识,都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尤其是,他还遇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不仅是作为父亲而且是作为爱人的星月沧澜。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像是一个完整的“人”,他的小小的孤独的世界,渐渐多了一个人。他在乎星月沧澜,所以也在乎他的一切。只是,那人的身份地位太特别,他似乎还没有找到他们之间相处的平衡点。
宿言的事从一个侧面也反映了这一点。
星月沧澜没有将宿言与他的关系告诉他,也许只是因为宿言的官方身份对于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毕竟,星月沧澜的“手下”何其多,星月沧澜不可能将他们每一个人的情况告诉予他。宿言,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有点”特别的而已。
但是,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想法有“自己安慰自己”的嫌疑?不惊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惊,不惊”飞梭站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叫个不停。
“别吵。”不惊一巴掌拍过去。
“我是要告诉你有人来了! ”飞梭觉得自己太命苦了,居然摊上这样一个狼心的主子。它掀着眼皮,用那双豆子般的小黑眼睛可恰兮兮地瞅着不惊,憨态可掬。
不惊抬头一看,前方果然有两个人正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而且很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他连忙抱歉地对飞梭笑了笑,摆出温柔的表情,对飞梭招招手,语气却没有多少诚意。
“来,过来,我不会打你了。”
飞梭怀疑地看着他,犹豫了片刻,磨磨蹭蹭地飞过去落在他的肩膀上。
不惊看着它怯怯的样子,默默检讨着自己是否真的对它太过分,然后讪笑着用食指在它的脑袋上揉了揉。
飞梭这才放下心来,舒服地缩成一团,眯眼享受着他的“爱抚”。
这时,那两个明显来者不善的男子也走到了不惊的跟前,两人均是兴师问罪的表情。来人正是星月明和星月时。
不惊漫不经心地扫视他们一遍,发现许是因为被星月沧澜废除修为的缘故,此时的星月明和星月时比起上次所见,少了一番慑人的气势,毫无存在感,与凡人无异。
“没有想到你真的没死,不惊公子还真是命大。”星月明的双眸盯着不惊,毫不掩饰眼里的愤恨。
不惊暗自奇怪。星月明这么说显然是刚得到消息才匆匆赶来,只是,他是怎么知道他在宫里的?
他凉凉地道:“大殿下还活得好好的,本公子又怎么能先走一步?”
星月明瞪着他,双眼闪着愤怒 的光芒,几乎要喷出火来。
星月时比起星月明更能沉得住气,上前一步,笑道:“不惊公子,好久不见。”
不惊点头,云淡风轻地笑道:“四殿下别来无恙?”
星月时皮笑肉不笑地道:“托不惊公子的‘福’,本殿下目前没有丝毫神力。因此,最近一段时间过得,舒服,极了。”
“喔,是吗?”不惊见招折招,“四殿下客气,殿下身份尊贵,自然要享受舒适的生活。哪像本公子这么命苦,从小没爹没娘,像四殿下那般,舒服,的生活只怕是奢望。”
星月时暗哼一声,他自然知道不惊无父无母的事。自从上次与不惊结怨之后,他就调查过不惊的身份,但是,除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