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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说出来,武润确定他是知道什么了,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那些已经不重要,关键是看他现在的态度也没想质问她什么的,她也就放心了。但话说回来,如果叶炫烈问她,她不承认他有什么办法?
其实,武润并没想否认什么,她甚至想过,如果叶炫烈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没其他的意思,她也不介意让他和武山多亲近一下。但现在武润不这么想了,叶炫烈竟然敢把武山偷偷带出宫,谁知道他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也不能说她自私,前提是叶炫烈不能有别的想法。她开口道:“如果本宫就放心了,本宫现在不理政事,这后宫,叶将军还是少来为好。今日之事,叶将军自己到刑部领罚吧!”
玉擎远见到叶炫烈的时候,把他拉到无人之处:“你疯了!这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小公主虽然为她领养,但这么多年,她对她的心思你还看不出!你竟然敢——”
叶炫烈拂开他的手:“我没疯。是小公主自己要出去玩的。”
“小公主是小孩子难道你脑子也不懂事!我听人说她快急疯了!你这么喜欢孩子你不会自己生啊!”
“我——”叶炫烈百口莫辩,最后来了一句:“我不会要孩子!”
玉擎远追上去:“什么?你不要孩子?你不要孩子成什么家!”
叶炫烈停下脚步看他一眼:“你想要,现在赶紧回家,我很烦,想一个人静一静!”
玉擎远闻听此言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还敢说我的事!那一日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
似想起什么难言之痛楚,他俊脸涨得通红,手下的力道也更大了些:“你是不是故意的!”
叶炫烈看他一眼:“你自己酒后乱性把持不住现在来怪我?”
“你!”玉擎远真想一拳挥过去,可满身的痛楚似乎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慢慢放下手:“我知道你的意思,或许,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放弃——的确,我现在,哪里还有倾慕她的资格?”
叶炫烈不忍看他痛苦的神情,别开脸:“没有资格的不止你一人,我也是。我还要去刑部,先走。”
玉擎远苦笑一声,站在原地不动,良久。
那日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的确是个晴天霹雳!他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不一样——怀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软软的,温温的。
他以为在做梦,他以为又梦到了她,但触感如此真实,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眸子。
于是,他看到了田蕴。
他愣了。
是真的愣。
田蕴从他怀里起来,穿衣服,下床。
期间,他一直没说话,甚至,没动作。
田蕴开始整理床铺。
然后,他看到了那抹刺眼的红。
那一刻,他心里的侥幸被理智残忍地打击了,那抹血迹像是一团烟雾,慢慢环绕住他的周身,让他的血液都开始凝固,他开始觉得冷,全身发冷,冷得他的视线都开始模糊,最后,他像个孩子一般拉过棉被遮住了自己,泪水缓缓顺着脸颊流下。
所以,他没看到,田蕴勾起的唇角,其实有点阴险的味道。
叶炫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事后玉擎远找上他时,那种失魂落魄的模样,叶炫烈心想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同情玉擎远,但他什么都不能做。玉擎远得不到的,他也得不到,两个人基本就是同病相怜的,谁也帮不了谁的忙。
但他知道,他比玉擎远幸福。
第一,他有武山。
第二,除了武润,他没碰过其他的女人。
洞房花烛夜,对于所有的男人来说,或许是极其美好充满向往的,可对于他来说,那是一种煎熬,还有——自责和愧疚。
因为不能爱,所以不会碰她。
因为不能爱,所以会和她有名无实地生活一辈子。
因为不能爱,所以,算是害了她。
他面上坦然,心里却忐忑地揭了她的盖头,却看也没看她精致的脸,把身旁喜娘手上的合欢酒拿过来,一饮而尽。
惊得喜娘差点打翻了另外一只酒杯——这交杯酒怎么是这么个喝法?她还是第一次见!
但叶炫烈身份尊贵,她也不敢说什么,小心地把另外一杯酒递到武曼柔手上。
那一夜,叶炫烈一句公务繁忙,在洞房里坐着看了一晚上的书。
其后的日子,他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不去碰她,用得最多的,装醉。
很简单,和玉擎远去喝酒,回家之前,把酒在衣服头发上都沾点,回去的时候,就能闻到一身的酒味。
一个月之后,他直接从新房搬到了书房,美其名曰征兵即将开始,他不能分心。
正因为如此,他觉得他是幸运的,即使受了刑法,减免了俸禄,又如何?
什么也抵不过他心中武山的地位。
夜幕降临的时候武辉的房门打开了。
武润立即起身。
走出来的,是一位女子。
面容清秀,五官之中,只有一双眸子格外出色。墨发白衣,一身的简朴素雅,明明是普通的容貌,却偏偏有着让人不敢直视的谪仙气质!
武润没想到是如此年轻的女子,却也连忙迎上去:“敢问师傅,辉儿如何?”
女子巧笑嫣然地看着她:“已经无碍了,太后娘娘可以进去了。”
武润大喜,脚步不停,留了一句谢谢直奔武辉床边。
武辉已经醒了,精神不是很好但显然已经没有生命之忧:“母后——”
武润忍不住喜极而泣,她在床边蹲下,抚着武辉的脸:“辉儿,你终于醒了,辉儿……”
武辉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是辉儿不好,害母后担心了。”
武润抓住他的手,想笑,泪水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武辉咧嘴笑了:“母后,我没事了,真的。”
武润擦了泪,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辉儿没事就好,母后是太高兴了。”
武辉看向她身后:“母后,山儿呢?她回来了吗?”
武山怯怯地从来福身后站出来,抬眸看了一眼武辉又飞快地移开目光。
武辉笑了:“山儿,你终于回来了。”
武润把武山拉过来:“现在,知道你该怎么做吗?”
武山低着头站着,点点头。
武润起身,回头看见那女子,走过去,福身:“多谢师傅出手相救,武润感激不尽。”
那女子见她行礼,也不惊慌,伸手虚扶一把:“太后娘娘不必多礼,救死扶伤,本乃医者本职。”
这女子不在意,满屋子的人却吓到了,武润一福身,他们全部跪下了。
那女子笑了笑:“不知可否和太后娘娘借一步说话?”
武润直了身子,心里莫名地对这女子多了几分好感。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算有人救了辉儿,她也不必行礼,但此时,她并非一国太后,而是一个母亲。而这个女子,给了她表达谢意的机会,武润觉得,这样的女子,当真值得深交:“自然是可以的。请。”
两人坐定,亦吉奉了茶,也退下了。
那女子第一句话是:“其实,我本来是认识你的。”
她这样说,武润自然不会理解成因为她是太后,那人才知晓她的名字,听她话里的意思,倒像是以前有过交集。可如此女子,如果以前见过,她怎么会没有印象:“师傅——”
那女子抬了抬手,还是笑:“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分,你若不嫌弃,可叫我一声姑姑。”
武润睁了睁眸子——姑姑?这称呼,可真是有点让人意外啊!看她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了多少,为何让自己唤她姑姑?
女子看出她眼底的疑惑,勾唇:“我叫临惜玉。很多人,唤我玉姑姑。”
武润恍然:“你是——”
临惜玉点点头:“正是我。”
武润的笑里有了些苦涩:“不管如何,还是谢谢——姑姑出手相救。不知,姑姑有何话,但说无妨。”
对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叫姑姑,武润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她不知道,临渊那样的大男人,是怎么开口的。
临惜玉没有忽略她的表情变化,想着自家侄儿的一片深情,感叹着也就如此女子才能配得上那傻小子了:“我想讲个故事,不知娘娘有没有兴趣听听?”
第049章'手打文字版VIP'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武辉渐渐康复,从仁心殿里搬了出去,听亦吉说,武山现在对武辉很是照顾,吃饭都恨不得自己来喂他。武润听了,觉得挺好笑的,但想起那日商子郢的话,她也有点忧虑。
说真的,她没想到商子郢会对武山产生不一样的情愫,武山还那么小,商子郢也不大——但想想,很多人家在十三四岁的时候都有了通房丫头,也就释然了。
但她不理解的是,武山那丫头才这么点大,就是小屁孩一个,商子郢喜欢她什么啊?
先不管他为什么喜欢,关键是,武润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商子郢是帝王,如果真的喜欢武山,那就意味着武山以后会进后宫,争宠,宫斗,还要和一群女人共享一夫——武润叹口气,她可舍不得自家女儿受这样的罪!
一个优秀的皇权统治者,是不能专情的,即便是最基本的控制朝内政权稳定,至少也要四位政要官员的女儿入宫。武润站在大商的角度和立场出发,自然是比较倾向于商子郢未来能够有博大的情怀,对每一位后宫女子做到雨露均沾。
这样的话,她又怎么可能同意武山成为被宠幸的女子之一?
有了这样的想法,她开始有意地把武山带在身边,尽量减少她和商子郢的接触,同时开始物色合适的人选准备充实后宫。
敖卓凡近日也发现武润不对劲了,原来品茗读书的时间,她现在都用来欣赏美女了——仁心殿的书桌上,摆的到处都是各个地方送上来的适龄女子图像。
他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虚,联想到叶炫烈和玉擎远的速度成亲,他怀疑,武润是不是想给他也安排一门婚事?
武润有点奇怪,这么久了,敖卓凡什么性子,她基本都了解了。这个人,除了对她和武山武辉和颜悦色的,对其他人的态度,她真是不敢恭维。更何况,敖卓凡在她面前一向挺直爽,有一说一,比木子风要爽快些。可这两天,他明显有心事,有时候自己问他的意见,他也支支吾吾地言辞闪烁。
敖卓凡也不敢确定武润就是针对他才找的那些画像,他敢说,如果武润真有那个心思,他就敢把那女子杀了——所以,武润再一次问他这个女子如何如何时,他忍不住了:“别问我!我不知道!这里面的,没一个我喜欢的!”
武润颦眉——是这男人审美观点太高了,还是她的眼光有问题?这些妙龄女子,分明都是倾城绝色,或温柔贤淑,或娇媚动人,他却说没一个他喜欢的?武润开口:“你确定?”
敖卓凡气得不轻,语气不善:“确定!”
“你是不是男人?这些明明都是绝色女子,你为何却说不喜欢——难道真的是我眼光有问题?”最后一句话是她自言自语:“算了,改天我问小艺。”
敖卓凡猛地起身,走到她身边双手扶着她背后的椅子,将她环在自己怀里,低头,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敢说我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试试?”
要说往日,敖卓凡也没这个胆子,可今日他实在是气到了,武润又如此侮辱他男性的尊严——没多想,他低头覆上了那让他日夜想念的红唇!
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武润甚至连推开他的时间都没有,上一秒还在欣赏美人图,下一秒就被人强吻了!
说真的,这么久了,武润早就卸下了戒备,匕首毒药什么的也不可能天天带在身上!此时,她怔愣片刻之后,开始推他!
敖卓凡吻上了怎么会如此轻易就放手,制住了她的双手,另一手扶在她的脑后,无比眷恋地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味道,亦如印象中那般甜美,却又比他想象中的多了另外一种味道,说不清道不明,却是让他更加舍不得放开!
他的舌不舍地从她的唇边滑过,品尝了她的味道,却依然不想离开她的面容,他的舌绕过她的唇,勾勒着她完美的弧度。握着她柔荑的大手带着她往下,让她感受他的炙热欲wang,他的唇沿着她的脸颊往后,落在她的耳垂,声音低哑:“还敢说我不是男人,嗯?”
武润的手猛地握了拳,即使隔着衣物,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火热!她身子微微后仰:“敖卓凡!你违规了!”
“没有,我只是在演戏而已。”敖卓凡挑眉,直起身子,同时放开了她:“既然来了,何必缩头畏尾的?”
武润还来不及清醒过来,但也知道他最后一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谁来了?
炎如霄从窗口跳进来,双手抱胸靠在窗边:“打扰你们兴致了,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