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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艺真想把自己的烦恼告诉武润,她天天晚上被人欺负她多憋屈啊!但想了想,她没说。她在心里暗骂,臭男人别让老娘知道你是谁!知道了先阉后杀再让人插菊花!
武润确实想找个人做点生意,一来充实国库,二来丰富大商子民的生活。她想了想,莫小艺那从浩瀚穿越书籍中吸收了众多精华的小脑袋或许可以派上用场,怎么赚钱,她应该比较清楚。但武润也知道,莫小艺是真懒,人生目标就是嫁个有钱男人然后吃喝等死。但武润有办法诱惑她,人家说知女莫若母,她这个当老师的,也和她妈差不多了。
但她没想到,第一个反对这事的,会是他。
针锋相对
用商紫歌的话说,莫小艺那叫小眼塌鼻,歪嘴斜眉,长成那样看了就晦气,让她做生意,只怕都不知道怎么赔死的!
他最后强调了一句:就她那样,走在街上,一不小心就让人踩死了,你也不怕她出去丢了你皇太后的脸!
莫小艺听了,愣了半晌才听出那货是在骂自己长得矮!她立即怒了,一个箭步窜上去,伸手抓住商紫歌的衣领:“尼玛的你就是欠扁是吧!姐忍了你,你还真当自己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了是吧!你个瘦皮猴,整天穿得花枝招展的就是想让鸭店请了你去当头牌吧!呸!你进鸭店都是侮辱……”
武润觉得这两人就是冤家,怎么认识没两天,就这么看不顺眼呢!这商紫歌也是,说什么一不小心就被人踩死,难为他想出这样的词来形容莫小艺!小艺是不高,可也没矮到那种程度!但小艺真过火了,连国骂都出来了,还什么鸭店,这里可不是21世纪,骂得是挺难听可前提是要让人家听懂:“小艺!不得无礼!”
莫小艺骨子里其实是色坯,但她喜欢肌肉男,而且是那种有大块大块肌肉疙瘩的健美男士!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审美观,对商紫歌这样文弱书生样的人她真是看不上!她同时也是得理不饶人的主,自己断不能受欺负,人家白她一眼她都恨不得把人家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踩,但她是真怕武润,武润语气也没多严厉,她立即就蔫了,松了商紫歌的衣领,恨恨地瞪他一眼,拍拍手,回去挨着武润坐了。一转脸,表情立即变了,她瘪了唇,满脸委屈地看着武润,抱住她的手臂,脸颊在她肩上蹭蹭。
这动作,估计默默看见了,会跟她拼命。
武润拍拍她的手,当做安慰她。
商紫歌虽然没听懂可也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他觉得莫小艺又矮又胖是事实,还不让人说了,好,不让说生理缺陷,他说其他的:“皇嫂,做生意这事,要头脑灵活之人,不说做到八面玲珑,至少也要会察言观色。而商场如战场,最忌讳情绪外露,单纯心思被人一猜便知。皇嫂如此圣明,不会派鲁莽之人上任吧?”
莫小艺又怒,这是暗示她是白痴蠢蛋:“瘦皮猴说的倒是事实,依我看,老奸巨猾心思叵测非你莫属,你要说脸皮厚天下第二,没人自居第一!姐这鲁莽之人还真不稀罕这个差事,说白了,这事只能是奸诈小人才能胜任!”
武润倒真没想到商紫歌有这个心思,她本来还以为商紫歌绝不会同意的,可看现在这架势,还有点毛遂自荐的意思。她最后拍了板,商紫歌全权负责,但莫小艺做参谋。
两人都有意见,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地不想合作。
武润却觉得是天作之合。商紫歌的地位在那里摆着,做生意谁不让他三分?莫小艺的点子多,把大商没有出现的东西都从21世纪葫芦画瓢地搬过来,怎么也能整个盆满钵满!
这事最后还是这么订下来了。武润对付莫小艺,只有一招,吃食。她不答应,好说,仁心殿的点心以后别碰了。莫小艺立即投降了。
而说服商紫歌和莫小艺合作,武润也没费多少口舌:“小艺和如絮,二选一。”
商紫歌毫不犹豫地选了胖妞。
临走之前,商紫歌嘱咐武润最好这几天都别上朝,先让那些蚂蚱蹦跶几天,到时候才好演戏。
这一点,武润倒是和他想到一块去了。做戏,就要做全。演一个作风迷乱的皇太后,武润还是觉得有点压力,正好给她几天让她入入戏,她也觉得挺好。
武润算是看出来了,她不上朝,最高兴的人,莫过于默默。
据亦吉说,那家伙换了衣服就睡了,等他醒来的时候,武润都快用晚膳了。
武润给了莫小艺一个单独的行宫,方便她训练,顺便吩咐把好吃的糕点尽量送过去,这下,晚膳的时候,就只有武润和默默两个人。
说真的,默默吃得很少,武润一开始真没注意,还是亦吉告诉她的,她后来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默默还不如她吃得多,他的饭量,估计都不够莫小艺塞牙缝的!
她夹了块鱼肉给他,声音也没什么起伏:“多吃点。”
亦吉布菜的手停了一下,习惯性地想瞪默默,让他谢恩,可随即知道是自己奢想了。
默默抬头冲武润笑了笑,眸子闪亮如星子。
武润没什么感觉地继续吃自己的。
亦吉一直看着默默,一开始还忍着不说,可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太后,他没吃!”
武润嗯了一声才听懂亦吉的话,看了一眼默默的饭碗,的确,那块鱼还好好地躺在那里。
默默还是笑,绝色的面容黯然了武润之外的所有生物非生物。
亦吉心想,你是不舍得吃还是想吃了饭把鱼供起来?确实,太后亲手夹的,供起来也不为过!
武润真的有些奇怪了,问:“怎么不吃?”
默默与她的目光对视,反正就是笑。
武润感慨,长得好看真是没话说,什么叫秀色可餐今天她算是见识了:“不喜欢?”
她刚想说不喜欢算了,就见默默小心地夹起来,一点一点吃了。
武润这才醒悟——是不是不该给他吃鱼?万一鱼刺卡到了怎么办?
到了就寝的时候,武润才真的愁了,默默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理当如此地上了她的床榻,笑眯眯地看她。
武润不可能去把他拖下来,她有这个想法她也没这个力气:“默默,不记得哀家的话了吗?回你房间睡!”
默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子里的委屈如同受了气的小媳妇,他抿了抿唇,一声不吭地翻了个身,看那架势也没打算走。
武润最后妥协了。倒不是因为默默本身,而是她觉得她要尽快入戏,尽量逼真地给世人一个银乱无耻地反面形象。
听到动静,默默一下转过身来,一把就把武润抱住了。
武润有了点认命的感觉,她觉得她的性子已经够倔的了,可偏偏碰到一个傻犟傻犟的,你有什么办法?她知道她也挣脱不开,索性找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准备睡了。
依稀的灯光之下,默默的手描绘着武润美好的曲线,一点一点,高涨了纱帐里的温度。
他一字一句:“对……不……起……”
武润算是彻底明白了,那晚她就不该有什么愧疚之心!这种事男人吃什么亏啊!就算吃亏一人一次也算扯平了嘛,那他现在这是干什么!
武润发誓,那三个字,她再也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苦短,端的是俏佳人引人入胜,痴男儿纠缠不休,至此,两人的绕指缠绵缓缓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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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中毒
武润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伤风彻底好了!她睁开眼,只觉得体内一股温和的气息在周身流转,整个人神清气爽惬意无比!她甚至觉得,连床顶那雕花的细纹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了,是心情好的原因吗?
她随即看到了身旁的默默,想起昨晚的一切,她觉得还是汤林的药比较有效果,被一个男人强了,能谈得上心情好吗?
可不管心情如何,她觉得身体好得不能再好了,精力充沛的感觉都想让她出去围着仁心殿跑它个十圈八圈的了!
她习惯了早起,亦安给她更衣,忍不住赞叹:“娘娘可真美。”
武润对这些话基本免疫了,她前世长得也不差,三十二岁了还没有男朋友她只能说是那些男人瞎眼了:“来福有消息吗?”
亦安恭敬地给她戴上头冠,只觉摇曳生姿的金色装饰更加诠释了太后大气的美:“回娘娘,一有消息奴婢会立即回报。”
武润沉思片刻:“飞鸽传书,让他回来。”
日上三竿之后,默默醒了。
武润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她和商紫歌的计划里面包括,这几日,她不上朝,亦不处理政事。早朝之后,商子郢求见母后,被她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推了。
用了早膳,她难得有点私人空间回想从前。武润至今都不知道命运怎么会安排她来了这个地方,或许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安排。她清晰地记得,在她相亲的前一天,那个人不知怎么得了消息,把她堵在教学楼外面,一脸不爽地看着她。
武润根本不想理他,心里微微有点不舒服,看他那个样子好像谁欠了他十万块钱一样!但是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她开口:“有事?”
他的目光锁定她的眸子:“你见了小菲?”
她看向远方,对对方目光里的某种含义选择视而不见:“巧遇而已!”
“巧遇?”他显然对这种说法不甚满意:“那小菲为什么哭?”
她不想承认当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某一处酸酸的:“对不起,你老婆是哭是笑应该我负责吗!”
“你敢说没关系!”他似乎怒了,声音里都在喷火:“你是不是和她说什么了!说我以前喜欢你?说我以前傻傻地多爱你?武润!我真不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如果你觉得我有一点点好,为什么对我之前所做的一切视若无睹!现在我结婚了,你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去和小菲说那些!你羡慕?嫉妒?还是你后悔了之前对我的不理不睬?武润!你以为我还喜欢你吗!笑话!我告诉你!你以后别再见她!我们之间的事,早已经是不能重来的过去式!就当我那时是瞎了眼!”
武润深吸一口气,缓缓看向他:“好,我以后再也不见她,远远地看见,我也会躲开。至于你,既然这样被你误会,我也觉得是我的错。不如我们这辈子都不再见。这样,你满意吗?”
男人只觉得满腔的怒火似乎点燃在了深邃的大海里,火苗都没起一个就被人家一个浪花熄灭了,他看着面前如花的面容,一再告诫自己要控制!要忍耐!可该死的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看见她这副模样他有多想狠狠地吻她!他不想承认!可他清楚地知道他的心想要什么!她闯入他的生活,他以为她会是他一辈子的伴侣,但谁知道……他放弃了,以为远远看着她就会幸福,可谁知道听到她要相亲的消息,他竟然一夜未眠!再见到这张脸,他悲哀地发现,他自以为的美满幸福的婚姻,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荒唐可笑罢了!他的心,自始至终都只有这一个女人!但可笑的是,即使他离开了,能掌控一切的,依然是她!说出两个人永不见面的话,她竟然是那么的轻松和无所谓!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手指关节已经悄悄变了颜色,他低哑着声音开口:“我很满意,就这样吧,我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武润很满意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她笑了笑,然后,挺直脊背,离开。
她没有回头的习惯,所以,她不知道,在她转身之后,那个男人的表情,是如何的悲痛和心伤!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她一惊,低头,眸底映出一张绝色的脸,她脸上的表情甚至来不及隐藏,就那么清晰地出现在了那个男人的眼底!
默默半跪在她身前,以往白皙如玉的肌肤多了一丝苍白,眸子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深情,直直望着她。
武润唇角微微勾起:“醒了?”
笑过之后才顿悟,这个男人昨晚做了那样的事,她似乎该发发脾气,不然至少也要做做警告的样子。她抿了唇:“默默,昨晚的事,哀家不希望还有第二次。如果你执意如此,哀家只能把你送出仁心殿!”
默默的手颓然垂下,脸色变了变,却是更见苍白。
武润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来:“默默,你怎么了——亦安!传太医!”
看着紧闭双眸的默默,武润在亦安的呼唤下才惊觉自己还握着默默的手,而汤林要诊脉。
她不着痕迹地松了手,起身,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然。
一炷香的时间,汤林伏地请罪:“娘娘,臣无能,默默脉象紊乱,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