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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细细一想来,他似乎并不如她所看见的无能,他身上具有王者的霸气,可他为什么会在她当了皇帝之后就收手了呢?
除了一种可能之外,似乎,再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那就是爱,他爱她,一直都是!
李野冰紧捏了捏手心,如果她能够静下心来感受到他一点一点的爱意,也不会一路任性的与他为敌,针锋相对,当然,这也只有一种可能,她一直都在拒绝去相信他,相信他这种冷血无情的男人也会有爱情,所以,一路过来,她都充满防备的躲着他,一直到今天才猛然明白,他已经为了她,放弃对皇位的窥视,并且,甘愿的低下高贵的头,跪在她的面前,成为她的臣子。
“皇上、、、”段君颐见李野冰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那双眼睛在不停的闪烁着,令她觉得担忧,便轻声喊了一句。
李野冰猛的收回了神,转头看见段君颐诧愕的目光,听见她说道:“皇上还没回答要如何处置洛峻腾呢?据历朝历代先皇定下的规定,反贼必须处于绞刑,并且要在先列的牌位前以祭祖!”
李野冰听的微微轻颤,她没有告诉段君颐,其实,她已经想放洛峻腾一条生路了!
段君颐轻皱着眉,见李野冰没说话,她便继续道:“臣认为这样的惩罚太轻了,应该是五马分尸才行,拿他祭四方神灵,不仅洛峻腾该惨死,宁王也不能放过,他也是有造反之心!”
李野冰想不到段君颐的提议会如此的残酷血腥,而且,宁王也该受此惩罚吗?
“皇上可不能心软,这两个人极其的危险,如果不把他们除掉,打击他们的势力,也许早晚有一天,他们还会东山再起,起兵造反的,到时候就是养虎为患,后果不堪设想!”段君颐激动的讲术着悲惨的下场,希望皇上能坚定决心,处死这两个男人,也是她的情敌。
李野冰的心越来越凌乱了,她明白段君颐的所作所说,都是为了她着想,可是,王法之外,也讲人情,更何况,她并非真正的李野冰,她只是一个代替她活着的现代灵魂,什么千秋万代的皇家基业,在她的眼中,不过浮云,她也没有想过真正的要守着这份霸业,延续下去。
“君颐,朕都听到了,你容朕好好考虑一下,先出去吧!”李野冰害怕再听到段君颐口口声声的喊打喊杀,便轻声令她离开。
段君颐一看到她的神情,心下一阵紧缩,难道皇上当真要仁慈的放过他们?为什么?是因为对他们还有感情吗?
段君颐不会忘记,她曾经是他们两个人的妻子,她的心一阵僵冷,那她呢?她真的只是被她视作姐妹吗?
宁王府比以往更显的清静,古色古香的楼台上摆了一张方椅,一人倚坐在椅上面,张跃恭敬的站在一旁侍候着,看着主子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心下微微一痛,这张面具,他整整带了十三年,今天,他却轻易的将他摘下,是因为,他不想再以宁王的身份活着了吗?
俊美的面孔是属于苏锦奕的,他仰头望着远处,淡淡的勾起唇角,这十几年的黑暗生活,磨掉了他对生活的热情向往,历练了他的意志,夺走了他本该年少的年华岁月,到头来,他却什么都没有了。
“王爷,皇上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吗?”张跃轻声问着,自从上次从皇宫回来后,王爷似乎就变了,看得出来,他变得比以前更开心了,似乎有什么喜事一般。
苏锦奕点点头,启声道:“皇上早就识破了我的身份!”
“那皇上会不会责难王爷的欺骗呢?”张跃无比担心的问。
“我不知道,她虽然生气我的欺瞒,但最后她似乎原谅了我!”苏锦奕喃喃自语着,轻轻笑道:“我以为她会一辈子恨我!”
“怎么会呢?王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道皇上嫁进门那天,可是为苏大人之死哭了一场呢?从那天起,属下就知道皇上喜欢苏大人,如今得知她喜欢的人没事,皇上自然会高兴了!”张跃笑着说道。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原来这就是人生,如果早就知道她对苏锦奕有感情的话,我宁愿死的人是宁王,而不该让她悲伤哭泣!”苏锦奕轻声自嘲。
“这上天也是仁慈的,不忍心看着有情人受苦折磨,所以才会有此一着的,王爷,皇上若能原谅你,你们就好好的在一起吧,不要再有磨难了!”张跃安慰道,带着微笑祝福。
“张跃,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会不会觉得我今天的选择也许是错的,你会不会怪我放弃了所有,害得你们跟着受了那么多的苦,却没办法成就你们的大业?”苏锦奕自责的问道。
张跃呆了一下,随既摇头道:“如果是太平盛世,谁人不想过着幸福的生活,没有战争,没有剥削,和家人年年团聚,日日不分离呢?我们跟着王爷,正是希望王爷能给我们这样的生活,如今,虽有人心有怨言,但这几个月来,皇上的所作所为众人有目共睹,替百姓做了不少的实事,人都心存感恩的,有这样一个为国为民着想的好皇帝,是百姓之福,是上苍怜悯,王爷,属下只有一个心愿,希望王爷能不再逃避,勇敢的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其实,很多事情都该往着好的一面去想的!”
“想不到你比我看的还透彻,也罢了,我对皇上有信心,她一定比我们更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苏锦奕自信的笑起来。
“好久没看到王爷笑的这么开心了!”张跃也笑起来。
李野冰至所以不像历任皇帝那般封建,主要是因为她曾经生活的地方是一个人性开放,体制健全的和平社会,人人平等,而她心之所向,也希望自己带领的天下,能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下去,她这样想着,也这样做的。
但要推翻一个封建的体制,是十分因难的,正是因为存在着这样的因境,所以才让李野冰更加想要几个帮手,能够认可她,帮助她,支持她。
她一直以为段君颐会成为她最信任的人,可是,她骨子里的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所以,这令李野冰十分的苦恼,要改变一个人的本性,是十分困难的,她该怎么让段君颐接受她的思想呢?
“皇上,宁王在门外求见!”王公公在帘子外面禀报。
李野冰秀眉一扬,他躲了几个月,总算肯来见她了,勾唇邪恶的一笑,便准道:“让他进来!”
得到允许,宁王沉稳的迈步进来,一进来就看见李野冰竟然只穿着金色单衣坐在床前,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衬的她秀丽无双,楚楚动人,简直如诗如画一般,房内一个宫女都没有,他不由的呆住了,吸呼为之一窒,俊脸更是不争气的就红了。
李野冰近来有些烦躁,所以,在经过漫长的忍受之下,她属于现代女性开放的思想又慢慢的苏醒了,她其实并不在乎什么,如今,美男当前,她也不准备在禁固自己的思想。
“皇上,臣、”宁王觉得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可是,门外青天白日的,又不是晚上,他来求见,应该正是时候啊?
可是,为什么他看见皇上会是如此动人的一幕呢?那金色丝滑的绸缎,紧紧的服贴在她的身上,曲线毕露,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宁王只感觉喉头一紧,一种难于言语的东西流窜在全身,让他觉得十分的闷热难受。
李野冰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知道他还不曾有过女色,心下暗自邪恶的得意着,这样正好,反正她就喜欢干净一点的男人。
“过来!”李野冰对他轻声下令,宁王的脚步有些迟缓的走过来,走近了,就闻到了一股香味,他的身体绷的更紧了,总个人都悚在那里,一点都没有当年的冷静气势,成了一根木头。
“坐下!”李野冰觉得他真是一块榆木,难道她现在是皇上,什么都需要她来主动吗?这种感觉,虽然还不错,但好歹也给她主动一点好不好?如果她说一声,他就做一下,那这场好事,得一天一夜都做不完吧?
“皇上,臣、、”每一次说话,宁王都觉得喉头干燥,话不成句,一双幽眸更是不敢直视李野冰波光滢滢的双眼,仿佛多看一眼,就要被她吸进去似的,小心的护着自己几乎沦陷的内心,不敢再有多一点的奢望。
李野冰可没有他的耐性,美男在侧,她就开始动手动脚了,纤纤小手爬上他的耳边,轻轻的摘下了那张面具,里面露出来的俊脸,已经绯红了,李野冰一看,差点没直接将他扑倒,脸红的男人,简直太诱人了。
“看着朕,觉得朕美吗?”李野冰废话,又花痴的喃喃问道。
女人都是自恋的,这句话好像是真理。
“美,很美!”脱下面具,他就是苏锦奕了,他发自内心的点头答着,声音已经低沉沙哑起来。
李野冰勾唇笑的灿烂,然后轻轻的将苏锦奕推着往床上倒去,苏锦奕已经意识到什么了,他想反抗,可是,他浑身无力,只能看着她将纤躯压上来,他俊眸微睁,这样行吗?这样好吗?
无数的声音在叫喊,可当她的那温润的唇吻上来的时候,他将所有的理智都抛开了。
虽然她是皇上,虽然她高高在上,但他身体的原始本性渐渐露出来,就算是死?就算这一刻要死,他也只想拥着心爱的女人,共度这良宵一刻。
李野冰一开始还担忧着他在她的压力下,会不会Y萎,但现在看见他有力的动作,她才知道担心都是多余的。
“温柔点!”李野冰附在他的耳边,低喘的说道。
“好!”苏锦奕竟然是这样的回答,让李野冰真的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龙床轻震,李野冰在她的强势之下,终于把苏锦奕占为已有,而她也不必再忍受着身心的折磨,以后心事烦躁了,她就可以让苏锦奕来解闷了。
苏锦奕要起身穿衣,李野冰一把拉住他,低声道:“陪我一会儿!”
苏锦奕轻点了点头,便在她的身边轻轻的躺下,李野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处,缓缓的闭上眼睛,低喃道:“以后,你白天做宁王,晚上就做苏锦奕好不好?”
苏锦奕呆了一下,低头对上她晶晶发亮的眼睛,点头道:“一切听皇上吩咐!”
“你真的把我当皇上吗?”李野冰笑眯眯的望着他,他俊颜又是一红,大胆的摇头:“不,在苏锦奕的心中,你只是一个纯粹的女人,但在宁王心中,却把你当作皇上来恭敬!”
“那就说定了!”李野冰笑着在他的唇边印了一个吻。
苏锦奕望着怀中娇美的女人,此时此刻,仿佛凝聚了他一生的喜乐,也扬唇笑了起来!
章节目录 第一百零四章 归途
国相府,阴云蔽日,洛柄的葬礼如期进行,皇上的追封,让洛峻腾和三夫人都觉得意外,洛峻腾心中明白,皇上也承受了一定的压力,洛峻腾已经释放了手中的实权,一些被他威胁逼打过的官员都纷纷上书讨他,不过,也只能暗着来,不能明着做。
李野冰此番作为,的确为她带来不少的困扰,但她无悔这样的举动,这是洛柄该得的。
等忙完了洛柄的葬礼,他发现府上似乎少了一个人!
是李明月,平常的时候,都是她最为极枳的,如今洛柄大葬,她竟然没出来叩头行礼。
这件事情是很不正常的,洛峻腾让马辰在府上四下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李明月,于是,他便去了找三夫人。
三夫人已经醒过来了,她仰头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一片的木纳,想她辉煌了大半辈子,此刻却要落入一个自尽的下场,真是天谴啊!
“娘,好些了吗?”洛峻腾轻坐在床畔,心疼的看着已经瘦骨如柴的三夫人,眼中充满自责。
短短的数天时间,三夫人就像枯萎的草,没有了一丝的生机,洛峻腾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大夫也满脸的疑云,如果依照他所开的单子正常服药,应该不至于病到这么严重吧。
所有人都不知道三夫人已经把药统统的都倒掉了,就算送来的饭菜,她也只吃一点点,为的就是尽量让人相信她是正常病死的,这样的折磨,对于心高气傲的她来说,已经是最沉痛的打击,可母性的光辉是伟大的,就算自己受尽所有的痛苦,也希望能挽救自己儿子的性命。
洛峻腾读不懂她的良苦用心,只以为她是为了父亲的死而伤心欲绝,病情加重。
“腾儿,你来了!”许久,三夫人才开口说话,声音很低哑。
“娘,这近一段时间明月有来过你这里吗?怎么她不在府上了?”洛峻腾问出心中的好奇。
三夫人微微一颤,摇头道:“没有啊,我也没有看见她,上次听一丫环说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