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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好生气的样子,我不要出去。”江果儿从被子里闷闷地吼叫,心想她又不笨,才不会挑在这个时候去惹他呢!
“该死!我绝对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视线半步,听见了吗?”闻天放险些被她吓掉了魂,语气铿锵有力,透出一股不可侵犯的权威。
江果儿把头闷在被子里,不想抬起头瞧他,用她楚楚可怜的委屈语气抗议着他的不体贴,“我现在人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而且,又不是我自己想要梦游,你都不知道那其实一点都不好玩,还有,睁着眼睛都会梦游可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呢!你到底知不知道呀?”
“你在说什么?我都快要被你搞胡涂了。”
闻天放侧身坐在床畔,轻轻地掀开了锦被,看见她娇小的身子倔强地背对着他,他心里不禁觉得好气又好笑。
“我梦见姥姥有两个,那是一个很真、很真的梦,啊……我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好恐怖喔!”她细嫩的嗓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了出来。
“你们姥姥长得很丑吗?”他微笑,用目光梭视着她曲线曼妙的身段,眼神之中藏着一丝属于男人的邪恶念头。
“你胡说,我们姥姥长得很美呢!你根本就不懂,呜……我不要理你了啦!”她幽怨地泣诉,继续背着身不理他。
“真的?当真不想理我了?”他俯身,越来越逼近她。
江果儿没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恶狼嘴下的小绵羊,兀自地生着闷气,“人家一直惦着要告诉你事情,你竟然这样凶人家……”
“如果我说不生气了,你想要告诉我什么?”闻天放躺靠在她的身后,迷人低磁的嗓音缓吐在她的耳畔。
啊!他怎么会……
“我……我……”她的耳朵好痒,她的背好热,江果儿扭动了下娇躯,发现自己被他紧紧地锁在怀里,他宽阔的胸膛熨贴着她的背,源源不断地传给她暧昧的火热。
“说呀!为什么不说了?”他的唇在她雪白的后颈撒落无数个吻,炽热的大掌滑抚过她纤柔的腰肢。
“说……我说……你不要抱得那么紧……我会喘不过气……”她觉得胸口好热、好胀,没有发现他其实并没有将她牢牢地抱住,但光是他强而有力的贴触就已经足以教她窒息。
“你真可爱,小果儿。”闻天放扬唇一笑,大手往上攫覆住她偾起于纤腰之上的一只饱乳,指尖兜玩着隐藏在衣料底下的花蕊顶峰。
“我……嗯啊……你听我说……”她在他的怀里不安分地挣扎着,一丝像蜂螫似的酥痒从她的乳尖儿泛开,直钻心窝。
“说呀!我很认真在听。”他坏心地笑道,大掌握玩住她丰嫩的乳肌,不时地揪转着她逐渐绷硬成小果实的乳首,惹得她呻吟连连。
他撒谎!江果儿红着小脸,像只虫儿般在他的身前蠕动,“你明明就……就没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呢?小果儿。”就算不小心被她发现了真相,闻天放也不打算承认,伸出另一手交玩着她两团柔腻的奶子。
他微笑,俯首吸嗅着她处子的馨香气息,浑然天成的媚惑味道,更加引发了他胯间雄挺的亢奋象征。
“啊……不要……”她低声吟叫,努力地想要抵抗,却发现她自己的身体竟然诚实地随着舒服的快感而愉悦款摆。
湿湿热热的感觉从她的小腹间泛了开来,在她的体内形成了一股难以抗拒的快慰暖流,窜到了她的腿心儿,酸疼了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在他的掌心间好像是玩物般,比初时敏感了几百倍不止,“啊……不要……”
他可是一点儿都没有想要住手的意思,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她单薄袍衣的系带,一袭炽热探入了她的底衣之下,她丝毫无法设防招架。
当他的指尖撩进了她浅紫色的兜衣,触及她柔嫩的乳肤时,她的身子不由得泛过一阵战栗,心窝儿满胀着热气,教她险些呼吸不过。
她低咬着唇,感觉着他温熟的男性气息一阵阵地吹呼在她的颈畔,蓦然,她低叫了声,似乎在微微地抗议他用长指直接夹玩住她充血敏感到不行的乳尖儿,缓慢地转捻着她缀抹在顶端的小硬蕊。
“天放哥哥……”她嘤咛低唤,听起来比较像是在邀请他更进一步抚弄她娇颤不已的身子。
闻天放勾唇一笑,大掌缓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抵达了她夹藏在双腿间的私密幽心,抚按住她起伏于亵裤底下的小谷丘,长指轻轻地勾勒着她谷丘间的小缝痕,隐约有一颗娇嫩如血的小珍珠被私藏在里头。
江果儿惊叫了声,连忙夹紧了双腿,飞红满面,“啊……那里……你怎么可以摸那里?天放哥哥,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做一件会让你感到快乐的事情。”他邪气地笑道。
“快乐?天放哥哥,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要用这种方法来补偿我吗?”江果儿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才不是。”她想到哪里去了?闻天放轻拧起眉心。
“要不然,你就一定是还在生气,才会假借让我很快乐之名,开始虐待我对不对?”难怪,被他摸了以后,她的心口热热疼疼的,就连尿尿的地方就感觉到像火灼般湿了,原来他根本就是坏心眼。
“你真的这么想?”闻天放挑眉,语气之中夹杂着一丝邪恶的玩意,长腿从她的身后探入,分开了她矜持羞闭的玉腿。
“我,啊……”她没料到他这么贼,竟然用这种方法突破了她,让她就算用尽了力气,也无法将双腿再度闭起,只能任由他的手指亵玩着她花谷间的小浪蕊,他兜着小圆圈似地揉按了起来。
不行……不行……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湿热的酸慰快感从他的指尖一丝丝钻游开来,身子里似乎更觉热浪难熬了。
“天放哥哥……住手……快住手……”她觉得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好像很可耻,但她确实被这种酸楚给折腾得快活极了,舒服的感觉不断地在她的体内堆叠成灾,如潮水般慢慢地升高。
他满意地察觉到指尖染了一袭湿香的蜜液,发现她竟是难得一见的敏感小东西,敛在他唇畔的笑意不禁更深了。
“啊……天放哥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不知道……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开始无法克制住急喘的呼吸,与夺喉而出的呻吟,在他的怀里像个浪女般不断地扭叫着。
还有被他不断拧玩的乳尖儿,传来了细若游丝的快感,两者互相呼应之下,更增添了他对她的折磨程度。
她恨极了,也爱煞了,完全无法抵抗他的强势侵略,热……窒人的欢愉伴随着热浪而来,在她的花壶深处彷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就要崩溃。
“嗯……天放哥哥……”她焦躁地晃浪一头青丝,低低地吟叫出声,呼吸变得短而急促。
闻天放爱怜地瞅着她娇颤的背影,微抖如风中小花的饥渴反应,微笑更炽,冷不防地抽开了她亵裤的束缚,长指寻觅到她花蜜满盈的小幽穴,猛然探入了一根略带薄茧的粗长手指。
“啊……痛……会痛……”一丝丝细致的痛楚从她花壁内隐约传出,她瑟缩了身子,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臂,不停地摇头,“痛……天放哥哥……不要,会痛……”
闻天放坏心眼地笑而不语,长指埋在她的体内,勾弄着她血嫩的花甬,不时地左右磨动,伴着水蜜淫浪有声。
“啊……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她瞪大了双眼,吃惊地感受着他手指在身子里肆虐,像带着火苗般,教她几乎感到疯狂。
他的手指不断地进出着她充满了蜜水的花苞,勾狭着血嫩的花壁,拇指犹不断地揉玩着她花谷间湿紧的花蕊,胯间的男性欲望也因此而勃发,滚烫的欲焰充斥其中。
江果儿觉得脑袋成了一团不具思考能力的浆糊,细细的汗珠泌出了她雪嫩的芙颊,以及因为她不自觉弓起身子而更显丰软的饱乳,她娇喘着,一声声嘤咛从她的唇间逸出。
她不能了……不能再承受了……着了火似的血液不断地奔腾在她的四肢百骸中,融聚在她的花心深处,她的小手蜷起,感觉到自己柔软的花唇包覆住他狭戏进出的长指,紧紧地吸衔住不放。
瞬间,像是被触断了绷紧的弓弦般,她的身子一紧,呼吸一窒,因为过分的欢愉高潮而哭喊出声:“天放哥哥……天放哥哥……”
她像个被他欺负的婴孩般,不断地在他的胸前颤抖嘤泣,小手紧捉着锦被的一角,无力招架……
第六章
“你还好吧?小果儿。”闻天放附唇在她的耳边,明知故问,抽回了横互在她双腿之间的长腿,翻回身,顺势把她抱坐在胸前,抬眸觑着她泪湿的小脸,心里觉得既爱又怜。
“不好!一点儿都不好,你好坏,光会用这种卑鄙的招术欺负人家,不是英雄好汉。”她无力地撑起纤臂,俯首幽怨地嗔了他一眼。
“我以为自己已经够君子了呢!小果儿。”他按住了她俏挺的臀,亢挺的欲望正好抵在她的两腿之间,蓄势待发。
“你才没有呢!”
她生气地回嘴,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皱起眉心,发现了好像有一个奇怪的东西抵住了她已经湿濡的花心,长长的……硬硬的……粗粗的……热热的……是她说不出的异样感受。
蓦然,她翘起了小嘴,闷哭了起来,“你好坏喔!竟然……竟然偷偷藏了一根棍子要打我……”
“我——”闻天放闻言气结。
“呜……你不要说了,我统统都知道了,你说疼我,只不过是障眼法,原来你一直想要虐待我,呜……竟然还偷偷藏了一根那么粗的棍子,打算要疼死我才对吧!”说着,她可怜兮兮地坐在他的腰间,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住口,你听我说……”
“我不听、不听,我讨厌你!”她静了一静,再度泪眼汪汪,泪水滴落在他的身上,顿成了水乡泽国。
闻天放拿她没辙,长臂一揽将她拥贴在身上,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她气到啼笑皆非了,“听我说,这棍子拿来打人一点儿都不痛的。”
“骗人,它明明就这么粗,怎么可能不痛?!”她像只小老鼠般咬他、啃他,却发现他一点儿也不想放手,把她像个宝贝般抱得牢牢的。
这妮子生起气来可真凶狠泼辣呀!闻天放的肩颈不知道被她咬了几口,忍不住苦笑道:“怎么不可能?那可是我的血肉做的呀!小果儿,那是我想拿来疼你的东西,你竟然误解了我一番好意。”
他故意很可怜地博取同情,心底明白她这个小人儿什么不多,就是恻隐之心特别泛滥。
唔……他突然间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呢!江果儿收回了尖牙利爪,停止咬他,皱起两道绢眉,低声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心肠真好,可是,我要一根棍子做什么呢?”
“用处不小呢!你想不想试一试?”他非常轻易地就把她引上钩,扬起一抹邪恶的微笑,他开始收线。
“试一试?难道,它是一个新型的防身武器吗?你一定是看我武功太差了,才想要把它送给我对不对?真是太感谢你了,天放哥哥。”说着,她亲匿地抱住了他,一脸幸福的晕陶微笑。
“不是。”他兜头泼了她一盆冷水,老天!他的那话儿竟然被她当成了防身武器,这大概也只有她想得出来吧!
“不是?”江果儿百思不解,那到底是什么呢?她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地猜出来了呢!
“你何不自己试一试就知道了?”闻天放绽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不耻使出卑鄙的手段,引她咬紧了鱼钩,准备入网。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呀!怎么试?”她闷声地说道,感觉跨坐在他身上的双腿之间湿濡依旧,隐隐约约地泛起一丝空虚的疼痛。
“第一步,先把你的衣服脱掉。”话才说着,他的手指就灵活地动了起来,不片刻就解开了她的袍衣以及眼看就要到手的兜衣。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