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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二少爷放心,我岂会不知晓。”
听了这话,两人相识一笑,莫氏进了院子便是瞧着这幅情形。似是眼前的两人才是父子之间该有的模样。
“娘,您来了。”
“李某见过莫夫人。”李源说着站起了身,瞧着莫氏这张还风韵犹存的脸,不禁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夜。
莫氏撇了李源一眼,手里的手帕紧了又紧,道。“君儿,我听说府上来了客人,便过来瞧瞧,原来是朝城的李老板。”
“娘,若是没别的事儿。你先回去罢。”
“不忙不忙,莫夫人可是这莫府的主人,李某难得过来,既然莫夫人来,何不坐下一块用饭。”
“既然李老板不嫌。那我便坐下了。”莫氏说道完,交代徐婆子去门口瞧着,又让丫鬟去厨房交代一番,多做几个小菜。
院中的气氛真是极好,李源与莫君此刻倒是不像生意上来往,说起往年的趣事,惹得莫氏母子两人面带笑意。
“唉。说起来惭愧,当年若不是一时走的匆忙,便不会错过我一生最为钟爱的女子,如今一位不知晓那女子,可是还怨着我。”李源说着,端起酒杯一股到的灌了下去。随后抬眼瞧了瞧莫氏。
莫君这会子喝得有些上头,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道。“没想着李老板也有这般成年往事,想必那女子若是知晓李老板这般痴情。定是不会再怨你。”
“借莫二少爷吉言,钟爱的女人当初有了身孕,如今父子不得相认,乃是我心中的心结,如今年岁也大了,膝下无子,怕是往后百年,也无人尽孝。”李源说完,莫君摇了摇脑袋,下一刻便趴在了桌上,嘴里嘀咕了几句便酣睡了过去。
瞧着莫君醉了,莫氏连忙要叫了院子外边的人进来将人扶进去,李源顿时拉住了她的手,道。“苦了你了!”
“你这是作甚,若是让人瞧见,你让我和君儿该如何?”莫氏说道完,甩开了李源的手,道。“你现下可是信了?”
“信,我岂会不信你。”李源方才与莫君进院子时,便瞧见了他后脖颈的黑痣,与自个一模一样,如今再细瞧莫君,更是与自个有几分相似。
莫氏听了这话,心里总算有些些许安慰,道。“罢了,如今你已有家室,往后别在上锦云城来找君儿。”
“我虽有家室,可膝下无子,君儿是我的亲儿,我岂能让他在这莫府认了他人作父。”李源想了想,道。“你若肯应,我过后几日便上门来带你和君儿走。”
“你敢,你可知晓我在莫府这些年忍气吞声为的甚,还不都是为了君儿,若是我与君儿一走,整个莫府便都是莫言的,再说,如此一来,我便成了人人喊打的荡|妇|,你让我和君儿往后如何见人?”
听了这话,李源也有些闷气,道。“你到是说道说道我该如何,君儿是我的亲儿,父子之间岂能不相认。”
“你且别心急,君儿现下还不知晓此事,等日后寻着了机会,我定是会告知他,你赶紧回朝城罢,今日莫天回府,若是让他瞧出倪端。。。”
“怎的,难不成你还怕了他?只要你说道,我定是会带你和君儿走,何必在这莫府忍气吞声,以我现下在朝城的铺子,够着你们母子锦衣玉食一辈子。”
“李源,你让我如何说,嫁进来这么多年,我岂能这般一走了之,你现下那点儿银钱,可能与莫府相比?要走也不是我和君儿走,走的是莫言,罢了,你先回去罢。”
“茹儿。”李源叫出了当年唯一叫过的莫氏的乳名,他只知晓她叫茹儿,却不知晓是谁家的姑娘。
听到这声茹儿,莫氏眼眶一红,道。“若是你真为了君儿好,便帮他一把,如今莫天器重莫言,将锦云城的铺子都交给了莫言打理,到手的物什眼瞧着就要落入他人之手。”
“茹儿,你让我如何帮?”
“如何帮?难不成你这做父亲的还要我教不成?”莫氏说完,瞧了李源一眼,转身便离了院子。
莫氏刚离去不久,莫天便回了府,听说朝城的李老板来了府上,便朝莫君的院子过来。
进了院子一瞧,见着李源正扶着莫君起身,莫天微微一愣,道。“李老板!”
李源微微抬头,见着是莫天回来了,笑道。“莫老爷,你可是回来的晚,我与莫二少爷喝得尽心,这不,莫二少爷醉了。”
莫天点了点头,朝身边的人道。“快去将少爷扶进屋内。”
“是,老爷。”
李源本想亲自扶自个的儿子进屋,想了想,还是让下人扶着进了屋,随后朝莫天拱了拱手,道。“莫老爷,时候不早了,我还有要紧的事儿,下回再到府上拜访。”
莫天微微颔首,打发人将李源送出府去,瞧着院内的一片狼藉,不禁皱了皱眉,君儿何时与朝城的李老板有了交情?
这朝城的李老板他倒是有所耳闻,此人并非耿直之人,虽有些生意上的来往,却并不怎的与此人打交道。
“老爷,你回来了。”莫氏让人去上了热茶。
莫天点了点头,道。“你可知晓君儿与那朝城的李老板来往深浅?”
“这。。。我也是听说君儿与此人因着生意上的来往结识,今日倒是上了府里来,老爷为何有此一问?”
“无事,不过是问问罢了。”
莫氏瞧着莫天并未瞧出倪端,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后道。“老爷,偏院那边的嫣姑娘。。。”
“她怎的了?”
“并无大事,上回娘问及此事,我也不知该作何答话,娘交代,偏院和南院那边要修个大堂出来,给列祖列宗立牌位,所以,这事儿老爷你看是不是该请了嫣姑娘换个地儿住?”
“换个地儿住?难不成这偌大的莫府连个容身之地都没了?”莫天听莫氏这般说道,不由的面上一恼。
瞧着莫天反应这般大,莫氏连忙垂下了头,道。“老爷,我也并不是这意思,若不然让嫣姑娘搬去西院去住,这西院的院子也都空了这么些年。。。”
“这事我会与娘说道,至于西院,你交代好,除了进去清扫外,谁都不能进去。”
“知晓了,老爷,你可是用过饭了,若不然先用饭罢!”
“不必了,我去偏院一趟。”
莫氏看着莫天不作停留的背影,气的打翻了桌上的茶杯,先前有莫言娘,现下一个不知名的嫣姑娘竟然也硬生生的压在她头上,她倒是要瞧瞧,这是何方妖孽,竟然让莫天这般看重。
莫天每次回府都得往偏院去一趟,除了跟随在他身边的人,谁也未曾见过那未嫣姑娘究竟是何人。
“你来了。”
“是,近日身子可是好着?”莫天走进屋内,与里面的人隔了布帘,听女子的声儿,似并非是妙龄女子。
听了这话,女子不觉轻笑,道。“怎的,近日过来是问道我身子如何?”
“嫣儿,你真觉着这般极好?你就不想瞧瞧他?”
“瞧了又如何?他可是能唤我一声娘?我能活到至今,能离得他近,已足以,若是你真觉着亏欠了我们母子,便好生顾着他。”
莫天在帘外无声的点了点头,那张留下岁月的脸,带着无奈和懊恼。
第一百七十三章 二哥来了
从偏院出来,莫天去了老夫人的院子,老夫人怕是上了年岁了,近日里有些力不从心,身子骨也不大好,请了好几回郎中上府里来瞧。
见着自个儿子来了,老夫人从床|上|坐起身,轻咳几声,朝他招了招手,道。“你可是知晓萧儿的消息了?”
“娘,我还未曾打探到二弟的消息,你好生养着身子,我定是会将二弟寻回来。”莫天瞧着自个年老体虚的模样,脸上的无奈甚浓。
老夫人听了这话,猛咳出声,微颤着身子道。“天儿啊,当年为娘做错了,不该那般将萧儿赶出去,我如今这副模样,怕是活不久了,你将萧儿寻回来,我想再临终前再瞧瞧他。”
“娘,我知晓着,您放心罢。”
“你爹那一代是单传,到了你这一代,虽说萧儿是庶出,可到底是莫家的血脉,人老了,有些事儿自是想着透彻了不少,萧儿是个性子好的,当年我不该那般做,你定是要将他寻回来。”
“是。”
莫天也不知晓自个娘至今才想透彻,可事儿哪有那般容易,当年二弟被赶出莫府,走前带走了二娘的牌位,想必今生都不想再踏进莫府一步。
他自是知晓二弟的下落,也打发人前去将人请回来,可都被拒之门外,饶是他亲自去走了一遭,也不过是不欢而散。
莫天走后,老夫人两眼含泪,似是瞧见了莫老爷子。
“老夫人,您没事儿罢?”李婆子在老夫人跟前伺候了几十年,瞧多了这府里的是是非非,现下人当真是老了,大不如从前。
老夫人摇了摇头,道。“这身子说不行了就不行了。”近日里噩梦连连,瞧见了当年萧儿娘的在屋内上吊时的情景,又瞧见了自家大儿媳妇。也就是莫言娘哭的一脸血泪向她讨命来了。
“老夫人那边情形如何?”
“听外屋伺候的婆子说道,老夫人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怕是。。。”
“哼,作孽多了。自是这等下场,你去交代厨房熬上参汤。”梅儿说道着,将一个小药包递给了婆子,道。“记着,若是旁人问道起来,你就说,这参汤是怜儿姑娘交代的。”
“请梅儿姑娘放心,我定是会记着,倒是我近日里家中老伴身子不适。”
“拿去罢,只要你嘴巴紧。好处少不了你的。”
“多谢梅儿姑娘。”婆子收了银票,便急急忙忙的离了去,梅儿嘴角一勾,从假山后走了出来,瞧着有些阴暗的天色。怕是要变天了。
变天是迟早的事儿,这莫府也该折腾折腾了,若不然岂能对得起无辜死去的娘亲。
…
江云秀在宫里教秀女们绣品样式,第二日便教上了二十根绣针的用法,秀女们果真都是知晓着,一瞧是二十四根绣针的用法,当日的心高气傲。这会子也荡然无存。
江云秀能上宫里来教人绣品,自是有两把刷子,若不然岂能让太后瞧得上。
日子过得也快,十日过后,秀女们的第一幅绣品已成,知会了太后。便差人过来将绣品呈了去。
太后瞧了绣品甚是满意,笑了笑,道。“哀家果真是没瞧错人,这江云秀是个明白人。”
“太后说道的是,这江云秀虽出身于小户人家。可与好些大户人家的姑娘好得多,可惜了。”
“可惜甚,人各有命,既然秀女们的手艺差不多,传哀家的话过去,明日她便不必上宫里来,择日听赏便是。”
“是,老奴这就去。”
宫人将太后的话儿传给了江云秀,江云秀听了后,连忙道。“多谢太后。”
“江姑娘,这些时日你先别着急着离了京城,如今你办妥了此事,后边太后重重有赏,你且安心等待便可。”
“是。”
得知太后满意了,江云秀也总算松了一口气,这皇宫她是一刻也不想待,随后去了偏殿,瞧着秀女们都在,便道。“绣品都呈去给太后过了目,方才太后打发人来说道,太后甚是满意,还望着各位姑娘往后绣出的绣品更为精湛,该教的我也都教了,明日我便不再上宫里来。”
听了这话,秀女们颇为高兴,而云絮一听江云秀不再进宫,脸上露出一丝失落,江云秀将她面上的神情收入眼底,走过去道。“云姑娘,今日一别,不知晓何时得以相见。”
“江姑娘,若是得了空儿,还请江姑娘能与我一叙,在这皇宫内,怕是再也寻不着能像你这般与我说道话儿的人了。”云絮在家中除了贴身丫鬟,便没了相熟的人打交道,虽说自家大哥极为宠爱,可终究不同。
家父一心想着送她进宫,如今如愿以偿,她今生甭管如何,怕是出不了皇宫了。
江云秀知晓云絮的心思,心里除了叹息还是叹息,道。“云絮姑娘,放心罢,若是我得了空儿,若是能进了皇宫来,定是会与你一叙。”虽说她也不知晓是何时的事儿,话是这般说道,现下她不过是教秀女们绣品,此事一过,想要进宫也极难。
与云絮话别后,江云秀立刻出了宫,每日出宫,都觉着释放了。
“姑娘,姑娘,这儿呢!”张良一瞧着江云秀出来,脸上一喜,连忙跳下了马车。
“张良?你怎么在这?”上次张良请了她去酒楼用饭过后,好些日子都没瞧见他,也不知晓是上哪儿去了。
“你可别说,何止是我在这,你先上马车罢。”
江云秀无奈的摇了摇头,紧着上了马车,帘子一掀,便瞧见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