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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麟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道。“你。。。你竟然已娶妻?”
方锦点了点头,有些不明所以的瞧着面色难看的玉麟,道。“姑娘可是觉着有何不妥?”
“不知方公子的夫人姓谁名谁?”玉麟虽是有些恼,可这还是自个头一回瞧上的男子,岂能说送回去就送回去,她倒是想瞧瞧这般温润的男子能娶得一个何等女子。
“姓江,名云秀,现下正在金纺,不知姑娘可是能帮了这忙?”方锦一心想见江云秀,上京城来也并未与江云秀说道,他以着大哥派了那般多人随着他上京城定是不会有事儿,谁知晓方天胆大包天,下定了心思要除掉他,刚上了官道便被人追上了,最后不得不改道走,马车横冲直撞,也不知晓上了哪儿去,他仅仅是记着自个被人所伤,后面的事儿也不知是如何。
玉麟点了点头,道。“方公子歇息会,我明日便打发人去金纺问道问道。”说完沉下脸出了去。
“公主,你这是?”青竹进了屋。见着自家公主面色不好,便道。“公主怎的了?”
“方公子竟然已娶妻,青竹,你差人去金纺打听打听一位叫江云秀的女子。瞧瞧这女子是何等模样,记着,万般不得让人瞧出倪端。”
青竹点了点头,道。“奴婢这就去!”
江云秀和张良问了那从驿站出来的郎中后,便直接回了金纺。等到第二日,这才再次去了驿站。
“什么人?”
“这位官爷,我乃是金纺的绣工,大掌柜让我送绣品来给公主瞧瞧。”
“金纺,原来是金纺的人,你在这等着。我进去给通报一声。”官差说完便进了驿站,过了小一会后便出了来,道。“进去罢!”
“多谢官爷。”
江云秀拿着绣品进了驿站,刚一进去便被丫鬟拦住了去路,江云秀瞧着眼跟前的姑娘。正是昨日上金纺来随在公主名叫青竹的丫鬟。
“你便是江云秀罢!”青竹仔细的瞧了瞧江云秀,这女子也容貌还算瞧得过眼,可与自家公主比起来逊色不少,也不知晓那位温润如玉的方公子是如何瞧上了这般女子。
江云秀听着这话,点了点头,道。“正是。”
“随我来罢!”青竹说完,领着江云秀上了楼。瞧了瞧整个驿站,二楼上边有不少房间,走廊上面还有几个官差,江云秀皱了皱眉,方锦究竟在哪间房?
到了楼上,青竹便让江云秀在外边等着。随后便进房去。
“公主,江云秀来了,正是昨日与公主说道话儿那女子。”
玉麟瞧了瞧门外,道。“让她进来罢!”
“是。”青竹出来后,瞧着江云秀道。“进去罢!”
江云秀点了点头。便进房内,见着公主坐着喝茶,行礼道。“民妇见过泉州国公主。”
“起身罢,我倒是记性不差,该是未交待让人送绣品上驿站来。”玉麟仔细的打量了江云秀,也不过是个模样一般的女子。
江云秀微微颔首,道。“昨日瞧着公主喜着那幅白头偕老的绣品,便想着让公主瞧瞧这鸳鸯蝴蝶。”
玉麟撇了一眼拿绣品,道。“这绣品你拿回去罢,本公主若是喜着甚自是会说道,也犯不着让人这般送上门,若是没别的事儿,你便退了罢。”
“公主,今日民妇来,一是为了让公主瞧瞧这绣品,二来,我听说公主救了一位男子,不知这位男子现下在何处?”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般问道本公主。”玉麟听了这话,反应颇大,想着方公子一醒便让她打发人往金纺去寻他夫人,心里本就不大爽快,现下江云秀一言,更是惹的玉麟好生恼意。
江云秀听了这话,连忙垂头,道。“民妇不敢,不过是民妇寻夫心切,才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勿怪罪。”
“哼,你还真是会说笑,且不说本公主是否救了一人,你这般上门来问本公主要人,若是传了出去,你让本公主颜面何存?”玉麟虽在宫里受宠,可也并非恃宠而骄。
江云秀也没想着这公主如此难处,好在她昨日与张良并未横冲直撞的进了驿站,若是如此,这位公主怕是有得一番折腾了。
“还请公主恕罪,民妇冒犯了。”
“罢了,念你是初犯,本公主大人有大量饶了你这回,既然事儿也说道了,还不赶紧退下。”
“是,多谢公主。”江云秀说完,拿着绣品退出了房内,这进了驿站也没瞧见方锦,她现下该如何是好,这公主为何不让她见方锦?还是说,方锦压根不在驿站?
江云秀心里想着,便出了驿站,等她一走,青竹进了屋内,瞧着自家公主道。“公主,当真是不让方公子见了那江云秀?”
“哼,方公子的命乃是被我所救,既然我现下瞧上了,往后定是我的人,岂能让这等女子坏了本公主的心思。”
“可是。。。”青竹皱了皱眉,道。“公主若执意如此,圣上定是不会应了公主,且不说这方公子是并非泉州国的人,以方公子现下这般模样,若是让圣上知晓了,定会大怒。”
玉麟撇了青竹一眼,道。“宫里的御医何其多,再说,我们泉州国的医术是的别的地儿能比的,倒是定会医治好方公子的腿疾,至于父皇那儿,我自会好生说道。”
听了这话,青竹也没了法子,方公子若是没那腿疾,定是极好,可偏偏有着腿疾,见着自家公子执意如此,作为一个奴婢也只得瞧着。
“姑娘,你可是瞧见了方二少爷?”张良见着江云秀回来便开口问道,随后瞧着她面上带着的神色,当下也知晓了。
江云秀叹了一口气,道。“你那日瞧见的定是方锦,那郎中也说道了,既然如此,这泉州国的公主为何不让我见方锦?”方锦为了她上京城来,人也受了伤,她虽不知晓发生了何事,却是猜测此事定是与方天脱不了干系。
张良想了想,便道。“不如我去找少将军,泉州国的使者和公主来京城,京城里边的戒备圣上交给了少将军,他定是有法子。”
江云秀点了点头,不觉瞧了张良一眼,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那是自然,我张良是谁,这些事儿不过都是小事。”张良只得打着哈哈,将话儿转过去。
随后,张良便出了金纺去找詹林,詹林虽不认得张良,可也听说过张家四少爷,瞧着是张良来找他,便道。“这位兄台,找我何事?”
“甚的兄台不兄台的,何必这般客气,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我自个的事儿,而是我家姑娘遇着了难事,不知晓你可是能帮了这个忙。”
“哦?你说道说道。”
“我家姑娘的夫君,也就是方家二少爷,来京城时出了岔子,被泉州国公主所救,现下人就在驿站内,可我家姑娘去驿站,这泉州国公主并未让姑娘见二少爷。”
“所以,江姑娘要托我的事儿,便是让她瞧瞧这方二少爷,还是让方二少爷回了金纺去?”
“自是回金纺。”
“既然如此,你回去与江姑娘说道,这事儿我定是帮她办妥了。”
张良点了点头,随后便告了辞。
江云秀听了张良说完,道。“果然还是权势好。”
“话可不能这般说道,那也得瞧瞧是何等权势,有句话儿说道,功高盖主,若是权倾朝野惹了圣上不快,那也离杀身之祸不远了。”张良对权势有些不屑。
江云秀笑了笑,道。“你这话也是言之有理,可权势褒贬参半,若是你安分守己,对于朝堂之上的事儿有眼色,也并非能落得那般下场。”
“说道这些作甚,现下除了方二少爷的事儿,最要紧的便是朝城李家,姑娘,你可莫忘了自个的初衷。”张良瞧着江云秀这阵子神情恹恹,他是瞧不得,这也不是他所识得的江云秀。
江云秀点了点头,道。“朝城李家现下也不知晓如何了,莫府那般可是有动静?”
“我也奇怪此事,莫言该是有自个的打算,回去莫府倒是并未说道这事儿是谁下的手,不过他就是想说道怕是也开不了口。”
听了张良这话,江云秀不禁沉思了起来,莫言险些丧命,居然还隐瞒了此事,他究竟想作甚?如此一来,这她想瞧着莫李两家的相斗怕是成了没影的事儿。
第一百八十七章 习惯如常
不过,依着她对莫言的了解,此事定是不会罢休,若是她没记错,当初莫言打理锦云城的铺子失火的之时,带头要回定金的便是李老板,两人之间该是不熟道的人。
想到这,江云秀也想了起来,与李老板熟道的并非莫言,而是莫君,难道李老板对莫言下手,是莫君在背后捣鬼?
心里一系列的猜测也仅仅是猜测,却是得不到证实,既然莫言并不打算报复李家,看来她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江云秀不知晓詹林用的甚的法子,第二日一早,方锦被人送回了金纺,当她瞧见颇为虚弱的方锦时,眼眶一红。
方锦笑着瞧向了江云秀,见着她红了眼眶,面色一变,顿时有些失措,道。“云秀,你怎的了?”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江云秀说着抱住了方锦,也只有她自个知晓,得知方锦不见了后,那颗紧着的心,充满了自责和难受。
方锦这还是头一回见着江云秀落泪,这泪还是为的他。
“云秀,我并无大碍,修养一阵子便好。”江云秀听了这话,这才想了起来,随后将门一关,掀开床上的被褥,定定的瞧着方锦。
方锦被她这一连串的举动弄的面色通红,瞧着江云秀那眼神,忍不住手指一收,抓在了被掀到了一边的被褥上。
“让我瞧瞧你伤在甚的地儿。”江云秀说完,便动手给方锦宽衣解带,方锦顿时拦住了江云秀,柔声道。“我并无大碍,你别瞧,瞧了也不过是添堵罢了。”
江云秀摇了摇头。“你松手,我想瞧瞧。”说完,不顾方锦的反对,解开了他的衣裳。见着里面的贴身的衣裳这会子染上了血迹时,忍不住手一抖,接着便瞧见了所见之处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口划痕。
顺着往他腰间瞧过去,只见腰侧的位置被布块缠绕了好几圈。本是白色的布块,这会子成了红色。
方锦被江云秀这般瞧着,白皙的脸成了通红,呼吸也便的稍稍的厚重了起来,江云秀抬手轻轻的抚上了方锦的肌肤,原本白皙一片,现下城了万紫千红,江云秀没再忍住,眼眶里的泪低落在方锦手背上。
“我不该让你一人在遥城,我该回去一趟。”她原本还怨着方锦不知晓孰轻孰重。可现下瞧了,转而一想,若是她得了空回遥城一趟也好,也不至于让方锦上京城来寻她。
方锦摇了摇头,替江云秀擦拭了脸上的泪珠。道。“云秀,我知晓你有要紧的事儿要做,我岂能耽误了这些事儿,不过是一些轻伤,能见着你,我自是高兴,你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呢!”
“锦。”江云秀微微抬头,凑到了方锦面前,吻上了他有些泛白的嘴唇,方锦一愣,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他,只觉着这会子胸口砰砰的直跳。
过了半响。江云秀才作罢,瞧着傻愣了的方锦,忍不住噗笑一声,道。“你也有傻愣着的时候。”
方锦回过神来,有些不知晓该如何。江云秀身手替他穿好了衣裳,道。“你倒是与我说道说道,怎的会被那泉州国的公主所救?”
“这事儿说来话长,当日我上京城来,不过是才上了官道,便被人追上了,情急之下只得绕道而走,却不想那群人穷追不舍,若不是大哥派在身边的人护着我,怕是也难逃一劫,至于为何会被那泉州国公主所救,我当时已晕了过去,醒来便是瞧见了她。”
“那你可是知晓,这次的人是谁?难不成又是方天?”
方锦点了点头,道。“方家在外甚少与人结怨,除了二夫人与方天,便没其他人敢对方家下手,不仅是我,大哥当年还是少年时,便遇上了好几回,若不是大哥身手了得,也是逃不过。”
听了这话,江云秀皱了皱眉,道。“难不成只得任由那对母子这般对待?有些事儿迟早得解决才是。”
“云秀,你放心,只要在方家,二夫人和方天便不敢胆大妄为,多少还是忌惮着爹,大哥如今打理着方家的生意,一时半会并不会有大碍。”方锦最为担忧的就是怕连累了江云秀,他担心二夫人和方天对付他和大哥不成,反而找上了云秀。
江云秀虽对方家还并不算了解,她倒是觉着方天定是不会善罢甘休,但她似也多多少少察觉到,方老爷的确是个心善之人,而这方二夫人又是枕边人,只要说得于情于理的事儿,方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