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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大哥说道,若是不耽搁的,小半月就能到。”不说江元氏受不住,就连江云秀等人也是有些难受。
还有小半月,江云秀一想就觉着头疼。路上一摇一晃的颠簸,是个人也都摇晃晕了。
路上一点的小插曲也就这般过去了,响午时分进了县城,方老爷交代在这歇息会,一家子好好吃一顿响午饭,一连几日光靠着吃干粮确实让人难以下咽。
说来也奇怪,这县城人不多,好似也没瞧着有多少人像他们这般停留下来,县城不大,一条道过去就出城了。
落脚的是一家饭馆不算饭馆,说是酒楼又稍微小了些,大堂内坐着吃饭的三三两两,伙计见着门口来了人,连忙迎了出来。
“客官里边请。”伙计说着,瞧了瞧停在门口的几辆马车,随后让开了身子让人进门。
江云秀推着方锦进了门,他们这行人进门,坐着吃饭的人纷纷朝这边瞧了过来,随后又各自吃自个的饭。
“几个客官要吃些甚,瞧着也赶路过来的罢,今儿可要留宿在此?”伙计上来便是说道了这一句。
“上一些你们这儿的招牌菜罢,越快越好,我们吃完了还得赶路。”方御说着,拿出了一定银钱给了伙计。
伙计瞧着银子眼睛一亮,赶忙去了后院。
“三姐,俺觉着这地儿怪。”江云清瞧着那些吃饭的人时不时往这边瞧来过来,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凑到了江云秀身边细声道。
江云秀还以着自个是多心了,没想着云清也察觉到了,的确这儿有些怪异,那些经过此地的人不少。停留下来的人不多。
“别多话,吃过饭后,我们就赶紧走。”江云秀说道完,便瞧着伙计端了吃食过来上桌。
江云秀瞧着伙计手背上那道疤痕,忍不住多瞧了伙计俩眼,方才没怎的瞧仔细,这会子倒是瞧清实了,这伙计怕不是一般人,虽说瞧着清瘦着,可手劲定是不小。
她往回做过教练自是能瞧出一二,正在她思忖之时,桌上几个人率先动了筷子,江云秀想了想还是觉着哪里不对,只见撇眼一瞧,方才坐着吃饭的几人,伸手朝了桌下。
江云秀一愣,拿起桌上的筷子,大落了方御夹起的菜,道。“别吃,走,赶紧走。”
他们一行人之中,除了她会些伸手,就是方御身手不错,剩下的就是一路随行的几个随从。
江云秀这一举动,惊住了桌上的人,而率先吃了吃食的方云,见着她这般,便道。“二嫂,你这是作甚?”
“是啊,云秀,你不吃,可也不能让别人不吃。”二夫人不满的瞧向了江云秀,正当她的话儿一落音。方云只觉着脑袋一阵眩晕,整个人趴在了桌上。
见着这般,也吓坏了二夫人,连忙道。“云儿,云儿,你怎的了?”
江云秀扭头瞧了瞧,在那边坐着的几人,桌下搁放的刀已经拿了出来,顿时面色一变,道。“大哥、二哥,快带人走。”
江云春和江云冬点了点头,一人去推方锦,一人扶起晕过去的便要出门,方老爷带着二夫人和两个妾室都出了去。
那些人见着他们要走,赶忙要去关门。
江云秀见此,伸手抄起长凳子便砸了过去,方御此刻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剑,两人赶紧去了门口。
江云春和江云冬将人都扶上了马车,好在赶车的人一直未曾离开,交代人赶紧出城,而那些随从得了话儿后边去找吃食,这会子估计是回不来了。
江云秀也不逞能,见着大伙都上了马车,赶紧上了去,方御拦住了追上来的几人,见着马车朝门口去了,这才追上了最后一辆马车,让人赶紧走。
倒是没想着,这光天化日之下,还能做了这勾当。
事后江云秀才知晓,这地儿当年是个贼窝,专门干这些勾当,往回也是对留宿的人下手,可现下人多了,瞧着大户人家往这儿来,哪里顾得了那般多。
听了这说道,江云秀也是疑惑。为何这地儿的如此胆大妄为?难道朝廷不管?
说起朝廷,现下朝廷自个都管不过来,这县城原本是派来了县官,说起来,这地儿能这般胆大妄为,不过是因着许多年前,圣上微服私访,路经此地,因着受了人拦截,被人救了下来,救人的便是当地的土鳖,因着这事儿,此地便一直都是这般。
不过,好在这些人下手的也不过是些大户人家,谋人钱财罢了,倒是并未伤及过无辜。
“好在少夫人反应快,若不然就是留了一条命,可往后如何去南雁安身?”翠儿倒是说了一句实在话。
江云秀笑了笑,道。“倒是不知,为何这地儿的人非得抢了人家钱财,为何不劳作?”
“定是也得劳作,光是抢人钱财能得着多少,家家户户一分也就没几个子儿,说起来,南雁这边算是穷山僻壤,好些年前,这边经常打仗,这里人也吃了不少苦头。”方御说道完,不禁一笑,道。“不过,现下好些人都往南雁这边来了。往后在南雁起手做生意,倒是也易得起手。”
“等到了南雁再打算,眼下也不知晓南雁那边如何。”说是穷山僻壤,的确是夸张了些。
一路上不作停留马不停蹄的赶到南雁,南雁整个地儿的大名,还算是个山清水秀的地儿。
到了南雁,江云秀等人去了往东一带,没有能住的地儿,甭管你是大户人家,还是小户人家,即便是有银钱,也一时半会买着宅子来安顿。
江云秀原本还以着是夸张了些,现下瞧着四处,山清水秀是水秀,可也得让安顿得下。
普遍都是土砖屋,也不分地段,了不起的是青砖房。瞧着不少人在外边露宿,江云秀这些人也不例外。
“这地儿怎的是这般?”最先不满的便是方云,过惯了大宅子的锦衣玉食的日子,又连着将近个把月的奔波,到这儿来还住不上吃不上。
“今日就先露宿一宿罢,回头找找这地儿的管事的,再请人修个木屋暂且住上一些日子,回头再让人修个院子。”江云秀说完,瞧了瞧四周,见着有人朝这边来了,不禁仔细一瞧,怕是个当地的人。
来的人,正是南雁东的东主,见着又有新来的人,便过来瞧瞧。
“你们都是方才来的罢,可是要在这地儿歇息?”说道话儿的是个中年男子。
方御点了点头,道。“这位大哥,不知这里可有歇息的地儿?”
“歇息的地儿你们可就甭想了,就是你们脚下的这块地,你们若是要今儿在这过一宿,还得掏银钱。”
听了这话,江云秀倒是觉着有意思,道。“不知得出多少银钱?”
“这一宿得三百两,你们若是想买下这块儿,少说也得三万两,若是不给银钱,你们就往别的地儿去罢。”
“你这人怎能趁机讹人钱财,这区区一块别说三万两,就是三两银子你都赚着了,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三两银子?这地儿是我的,我想如何便是如何,你们若是不要,赶紧走罢,我也不愁没人买,你们瞧瞧,那些人待的地儿,都是方才买了下来的。”听了这话。江云秀笑道。“这位大哥,这地儿买下来,若是我要修屋子,你们可是出人力?”
被江云秀这般一问,那人立刻摇了摇头,道。“哪有这般好事儿。”
“这般说来,你们这既不出人力,又收的这般贵实,就不怕这话儿一经说道,就给起哄了?我瞧着南雁这边的人也不多,往南雁这边来的人倒是多得很。”江云秀自是知晓这人的心思,可若如此收人银钱,这地儿怕是也不好待。
听了江云秀这话,中年男子不禁瞧了瞧她,道。“姑娘,你这话是何意?”
“我不过是随口说道说道罢了,若是买了这地儿这般贵实,那请人修屋岂不是也得花不少工钱,我倒是觉着这位大哥是瞧着我们这些人是大户人家,若是那小户人家岂能会拿得出?”
“没钱的自是不卖,姑娘你若是这般说道,这地,我今儿也不卖了,你们赶紧走罢!”中年男子明显的是被江云秀给惹恼了。
第两百零一章 讹人不成
见着中年男子一脸恼意,江云秀并不着急,倒是方二夫人与方云有些心急了,瞪了江云秀一眼,连忙道。“这位大哥,地,我们买了,你也别恼,方才说话的姑娘不知礼。”
“方二夫人,你咋这般说道,脚下这块地哪能值得三万两银钱,再说了,人赚银钱也不能是这般个赚法不是。”江元氏可瞧不得方二夫人说道自家三妹。
江云秀拉了江元氏一把,道。“地卖不卖,今日我也是在这落脚了,三百两给你买下这块地,若是你执意不卖,到时你怕是一两银钱也拿不到。”
“你。。。你这姑娘说道话儿横的,这地盘是我们南雁的地盘,哪能让你们这些外道人说如何就是如何,若是不成,你们也别待我们南雁了。”
“你们南雁?不说南雁,整个伝朝都是圣上的,而圣上的也就是天下黎明百姓的,莫非你这是想自立为王不成?”江云秀今日是要定了脚下这块地。
“你胡扯,姑娘伶牙俐齿,还想强买强卖了不成?”中年男子似是瞧出了眼前这姑娘是不肯好生说道了。
江云秀笑了笑,道。“倒不是强买强卖,你用属于百姓的土里来做生意捞银子,也就是说,换句话说,这地也是圣上的,你用了圣上的土地可是征得了同意?现下泉州国攻打伝朝,许多百姓往南雁来,你却为了一己之私不给人留条活路,试问,你这般秉性的人,可是让人容得下?”
“好,姑娘说的好。”不知何时聚齐过来的人,听了江云秀一番话,纷纷拍手叫好。
“正如姑娘所言,我等舟车劳顿赶来南雁,却被人这般讹了钱财。这地买是能买,可也不能太离谱,一开口三万两,这般算下来。一百户就是三百万两,当年边关打仗,圣上拨款也不过是百万,现下赶来南雁的人又何止百户人家?”
中年男子听了这话,见着原本都谈妥的人又站了出来,顿时怒喝道。“这地,本是我买下的,你们既然要,那就得给银子,若是不要。赶紧走人,我可没这功夫与你们瞎扯道。”
“物极必反,我们也不强求你卖地给我们,据我所知,别说是这般大的地儿。就是几分田地,还得上衙门去画押上地契,你可是有地契?这般大的地儿若要买下,想必也是有些繁琐的事儿。”江云秀也是偶然之下听人说道,没想着还真用上了。
中年男子似被江云秀说的有些心虚,随后道。“你们不买就算了,赶紧的走人。”说完带着人离了去。
见着人走了。方云气急败坏的指着江云秀道。“就你能耐,不过是三万两银子,我们方家难不成还拿不出,你这般说道,我们一路千里迢迢的赶过来,被你这一搅合。往后连落脚的地儿都没了。”
“闭嘴。”方御见着方云这般说道江云秀,呵斥道。“三万两,你不过是个闺中女子,自是不知晓这三万两是如何进账的,倒是说道的容易。”
被方御这般一喝。方云顿时哄了眼眶,委屈的瞧着自个娘,方二夫人虽怪自家云儿方才那番话不对,可也怨江云秀。“御儿,云儿年岁尚小不知晓这其中的理,云秀也不该这般与那人说道,现下惹恼了那人,地也不卖了,我们现下往何处去落脚?”
不等江云秀说道话儿,便见着有一群人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只见先前的那位中年男人此刻一脸不满的跟随在为首的年轻男子身后。
男子走过来朝众人拱了拱手,道。“实在对不住各位,在下是南雁东的东主,方才管事不知轻重,此事并非他所说那般,地你们要买自是能买,三百两银钱便可。”
听了这话,倒是让众人明白了过来,合着方才讹人的人并非东主,而是管事的人。
“原来是东主,既然如此那就好说。”
地终归是买了,花了三百两买了一片空地,而一家子人也只能再这片空地落脚,等那东主走后,又打发人送来了地契。
方御倒是领着人去找了些能上工忙活的人,按照江云秀说道的,先盖个木屋,这南雁最不缺的便是木头。
江云秀也是知晓,现下也就是木屋盖起来最快,土砖屋还得和泥甚的,一盖上还不能立刻住人。
奔波到南雁来的人不少已是没几个子,要请人上工那是小事,只要说道一声来上工的人大把大把的。
至于要木材,这南雁的木材不上,寻上个本土的人稍稍一番打听,那些人便着实去吆喝了。
看来南雁的人并不是像方才那管事的人一般,还是性子好的,毕竟不是管事,和普通人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