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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嘴杂说道出去,方家虽是面上不好,可江云秀岂能好过?人家说道也是说道方家的二少夫人,也不指名了别人说道。
更何况,她又不是方锦的生母,说道多了反而得罪了人。
客栈开张第一日,一进院子不出半个时辰便住满了,二进院子因着住宿的银钱多谢,倒是还剩下了好几间,至于三进院子,房间住满了一半。
一个上午过去,来投诉的人就少了,毕竟那些有钱的人户多半都有着地儿住着。
能上大合院来住进三进院子的大户人家,也是因着听了说道,三进院子是套间,总比住在那些个土砖屋强的多。
光是开张这一上午,入账银钱就有将近两千两。
当初买下这块地,就花了三千两,先前被烧了的客栈,不算了莫方两家,独独算的是江云秀与方御那将近四五千的银钱打了水漂。
开张钱算下来,加上请人忙活,以及客栈修建,买地等一些银钱,总的花费了两万八千多两,全是因着战事,这物深的价钱上涨,成本也就高了。
若是按照现下每日最低入账两千,不出月便能赚回本钱,这头一月能赚回本钱,那也是极好的,后边可就是纯利了。
入住的人,觉着住的好,一时半会定不会着急着走,再说南雁这边的人多,可不止这些人。
瞧着事儿都妥了,江云秀这才收好了账本回去院子。
既然客栈已开张,方家老爷也就放下了心,方二夫人早先便让人收拾好了物什,打算着等客栈开张后两日便赶回遥城。
江云秀一回院子,便被江元氏叫进了屋去,瞧着她满脸喜气道。“云秀。嫂子给你说道个事儿。”
见着大嫂这般高兴,江云秀笑道。“大嫂要说道何事?”
“现儿云清也上了并州去,回头等张良养好伤,定是要赶紧操办了他们俩的事儿。云清倒是定下了,可五丫也不小了,可云清是同岁呢!”
听了这话,江云秀往外边瞧了瞧,见着五丫正院子里边忙活,自从她上了江家来后,这些时日过去,也不再是往回那个黝黑瘦小的丫头,养了这般久,人模样逐渐长的好看了。也不似往回那般黝黑的模样。
“大嫂,难不成你是打算给五丫说门亲事?”江云秀倒是没想着这事儿,还一直觉着五丫是个小丫头。
江元氏点了点头,道。“五丫手脚麻利,人也勤快。又老实,俺想着罢,五丫无父无母的,往后嫁人的事儿也得是俺们这做大哥大嫂的给操持,眼下云清都定了,也不能尽留着五丫不是。”
“那倒也是,既然大嫂都这般说道了。可是瞧上了人?”
“这事儿还用瞧呢,俺们这屋里不是有呢!”江元氏说着,撇了撇嘴,道。“就是不知晓你二哥能不能应下,五丫来了这般久,搁屋里几个人也是亲厚了。不说你二哥,就是五丫,俺心里也没底,这不找你来说说道,将他们俩给撮合了。若是不成,那也没法子,回头另寻个便是。”
江氏生前在那会子,江元氏便听她念叨过,心里也一直想着让五丫跟了江云冬过活。
这瞧着罢,江云冬和五丫两人倒是像兄长和小妹,没见着有别的心思,也是急了江元氏。
江云秀一听这话,连忙点头道。“这也成,二哥不是还没说姑娘呢,五丫性子也好,人也乖巧的很,若是往后嫁出去也是生分了,不如就随了二哥,这才是成了一家子。”
“成罢,你也这般说道了,回头让你大哥与你二哥说道说道,俺找五丫说道。”
“行,就这么给定了。”
两人说道了好些话儿,江云秀觉着肚子饿了这才回了屋去。
有些事儿打算的好,可往往没那般意思。
江元氏让江云春与江云冬说道,江云春一听这话,便道。“你操着心做啥,五丫终归是俺们自个屋里的人,再说二弟真若对五丫有那心思,自是有着,更何况,二弟没那心思。”
“俺晓得没那心思,这不是想着撮合撮合呢,就是让你去和二弟说道说道,又不是硬逼了他娶了五丫,这事儿俺回头还得与五丫说道,她若是不愿,俺还能咋整?”江元氏心里想着的还不是让一家子能紧着一块儿,往后云清嫁人,这云秀又嫁给了方锦,后边五丫再嫁出去,这一家子还能在一块儿乐呵?
瞧着自个媳妇着急了,江云春只得无奈道。“成成,俺回头找二弟说道说道,你也当心着自个,肚里还有娃儿呢,这事不急,等云清的事儿办了再说到也不迟。”
“还不急,二弟早该娶媳妇了。”
两口子说道后,江云春也只能去找江云冬说道这事儿,江元氏找五丫说道。
江云秀回屋,让绿儿去厨房端了些吃食过来,瞧着方锦不在屋里,随口问道。“人呢?”
听了江云秀问话,绿儿这才想了起来,道。“少夫人,二少爷他。。。雪儿姑娘今儿一早便过了来,因着客栈开张一家子都不在,便推着少爷出去了,倒是出去到现下还未回来。”
“来福上哪儿去了?”江云秀皱了皱眉。
“来福哥,今儿上了客栈去,后边五丫姑娘去河边打水,来福哥便去帮衬着,这会子该回来了。”
“去叫来福出去找人。”
“是。”绿儿应了话儿,去厨房端了吃食过来,随后便出了门。
绿儿出了院子没多远,便瞧着来福打了水回来,老远便朝他喊道。“来福哥,少夫人让你去叫二少爷回来。”
来福累的满头大汗,抬头瞧了瞧绿儿,倒是没听清实她说道甚,等近了,才问道。“绿儿,你说道甚?”
“少夫人让你去寻少爷回来,这都和雪儿姑娘出去一上午了,还没见着人回院子,你快别忙活了,赶紧去寻少爷。”
听了这话,来福将肩上的水一放,道。“成,我这就去寻少爷,你回头进了院子与五丫姑娘说道一声。”
“知晓了,你赶紧去罢!”
瞧着来福朝雪儿姑娘屋那边去了,绿儿熟稔的将担子往身上一担,便回了院子。
五丫瞧着是绿儿挑了水回来,连忙去接手,道。“绿儿姑娘,来福哥呢,咋的是你给挑回来了。”
“少夫人让来福哥去寻二少爷去了。”说完瞧了五丫一眼,见着她头上簪了一枚珠花簪子,不由得笑道。“五丫姑娘这珠花簪子带着可好看了。”
听了这话,五丫面色微微一红,垂头道。“这珠花簪子是来福哥送的,俺说了不要,他非得给俺。”
绿儿瞧着五丫害羞的模样,忍不住掩嘴一笑,道。“来福哥倒是性子不错,我听翠儿说道来福哥可是甚少送物什给姑娘呢,莫不是对五丫姑娘上了心思?”
“绿儿姐,你说道啥呢,让人听着了多不好。”五丫说完,便挑起水去了厨房,江家人虽是与方家人住在一个院子,方家的下人是方家的,分的清楚。
江云秀也想着请了婆子给江家人伺候着,江元氏可不愿意花了那等闲钱去请人伺候,在乡下庄子里边过活惯了,甚的事儿都靠着自个,让人伺候还真是不习惯的很。
江元氏这般说道,江云秀也就依着她。
现下江云清去了并州,做饭的事儿落在了五丫一人身上,江元氏又是有了身子,今日客栈开张,江云春和江云冬都去客栈忙活去了,瞧着缸子里边没了水,五丫才去河边挑水,碰上了来福,来福这才去帮衬着。
来福去了雪儿住的地儿寻方锦,屋里边没人,也没瞧着雪儿在。
后边又去了河道的另一边也未寻着方锦和雪儿姑娘,来福心里可就着急了,自家少爷双腿不便,雪儿又是个姑娘家,能上哪儿去?
就在来福着急时,方锦一人滚着轮椅从山那边过了来,面上带着急色,来福一眼便瞧见了他,急忙跑了过去,道。“少爷,你这是上哪儿去了?”
方锦见着来福后,连忙道。“来福快去叫人救雪儿姑娘,雪儿姑娘摔着了。”
听了这话,来福连连点头,便回去叫人。
见着来福回来了,江云秀皱着眉头道。“方锦呢?”
“少爷在外边等着呢,雪儿姑娘摔伤了。”说完,拍了拍脑袋,他也是糊涂了,今儿大伙都上客栈去了,随后又急着出了院子上客栈那边去喊人。
听了来福的话儿,江云秀快步走出了院子,出了院子便瞧见了不远处坐在轮椅上,面带急色的方锦。
江云秀冷着一张脸走了过去,道。“夫君与雪儿姑娘上哪儿去了?”
听了这话,方锦道。“雪儿姑娘本是推着我出去走走,后边去了山那边,瞧着有能医治腿疾的药草便去采摘,却是不慎失足摔了下去,我也就急着回来让人过去救她。”
方锦说完,来福便带着人过了来,见着人来了,连忙让来福推着他往山那边去,带人去就雪儿。
第两百二十五章 犹如怨妇
江云秀没跟着一道去,转身回了院子。
等方锦他们回来,带回了摔伤的雪儿,后边来福又急急忙忙的去请了郎中过来,方二夫人和方云也来了江云秀这屋子。
雪儿被人救回来,人是晕了过去,江云秀也不知晓是否该计较,雪儿是躺在自个的床上,心里没由来的生出一股难受。
方锦见着从山上失足摔下去的雪儿,身上的衣裳也被划破了,胳膊上好几道划痕。
来福急急忙忙的去请了郎中来给雪儿姑娘瞧瞧。
郎中给雪儿把了脉,道。“雪儿姑娘并无大碍,身上受了皮外伤,让人敷上药便成,不过。。。”
“不过甚?”方锦听着郎中一顿话,面上带着着急问道,这般模样瞧的一旁坐着的江云秀眼神微微一暗。
“不过,雪儿姑娘这脸上的伤怕是要落下了疤。”郎中不禁可惜道。
听了这话,方锦瞧了瞧躺在床上的雪儿,有脸上边被树枝划了一道血痕,一直延至耳根处。
“雪儿姑娘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若是落了疤痕往后如何嫁人。”方二夫人说着,撇了一眼坐在一旁不吭声的江云秀,接着又道。“雪儿姑娘也是有心了,为了给锦儿医治这腿疾,连自个的命都顾不上。”
郎中叹了一口气,写了药方,让人随着去抓药。
“娘,雪儿姑娘现下受了伤,那就让她在这养伤罢。”方云说道完,打发婆子去收拾出一间屋子,腾出来给雪儿住着。
江云秀听了这话,似是有些作气,道。“既然雪儿姑娘为着夫君受伤,那就让她在这屋养伤罢。”说完,让绿儿将物什收拾收拾拿去客栈,道。“院子里边的屋也不够着住,我和夫君上客栈去住着便成。”
绿儿听了这话,连忙顿住了身子,道。“少夫人,这怎的成,不如就让雪儿姑娘住去客栈罢,在客栈里边交代伙计照看着便是。”
方二夫人听了这话,不悦的呵斥道。“雪儿为了锦儿才这般受的伤,岂能将人送去客栈,云秀这般说道也不妥,就收拾出一间屋子腾出来给雪儿姑娘住着。”
方锦倒是未出声说道,江云秀瞧着他眉头轻皱的模样,也不知晓他想些甚。
随后,绿儿去收拾了一间下人住的屋子,让他们几个伺候的婆子挤在一间屋子住着。
方二夫人还想着该如何让雪儿随着一道去遥城,现下人又受了伤,也不紧着回遥城了。
江云秀心思不好,见着方锦不说道话儿,她也未说道。
过了好一会子,自家大哥来让她去一趟客栈,说是有事儿,江云秀这才急忙的去了客栈。
江云秀前脚走后不久,雪儿姑娘便醒了,方锦见着她醒了,面带愧疚道。“雪儿姑娘,你醒了,可是觉着哪儿不舒坦?”
雪儿瞧着方锦在,紧着便要坐起身子,方锦瞧着她这般,连忙道。“你现下身上有伤,躺着好生歇息,别动弹。”
听了这话,雪儿瞧了瞧自个在的地儿,这才知晓自个是躺在了方锦的床上,不由得面色微微一红,道。“多谢二少爷,我并无大碍。”
“何来多谢,要多谢的,也该是我说道多谢才是,若不是因着那草药,你岂会受了伤。”方锦让人去救雪儿,寻着人时,雪儿已是晕了过去。
说道草药,雪儿顿时想了起来,连忙掏出放在荷包里的草药,面带庆幸笑着道。“还好草药都在,并未弄丢,回头让人拿了这草药熬水用来擦拭腿脚,定是好着。”
雪儿模样好看,不似大户人家那般大家闺秀,却也不像这小户人家的粗俗,更是显得清秀脱俗了些。
方锦瞧着雪儿这般为自个想着,心里微微一动,道。“这事不着急,还是雪儿姑娘先养好伤。”说着,顿了顿,道。“可是觉着饿了,我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