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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说道的对,君儿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可不都是为言儿着想,云秀你也莫想多了去。”莫氏在一旁开口说道着。
“二娘,云溪也不过这般随口说道一句,还请二弟和二弟妹莫往心里去,往后去了朝城,要见上一面也是难得。”
莫言将江云秀的话儿听了进去,不禁瞧了她几眼。
江云秀护短,比起莫氏这些人,莫言好歹也是自个的夫君,虽两人也有间隙,但一到这时,江云秀也是开口护着莫言。
怜儿坐着一直未吭声,知晓江云秀过几日怕是要走,晚饭过后便请了江云秀往她院子去说道几句话儿。
莫天用着饭一直对饭桌上暗箭相向的几个人不闻不问,倒是没瞧着老夫人出了院子来用晚饭。
“大嫂,过几日你便要往朝城去了,也不知晓这一走,何时能见着面儿。”怜儿说着这话,心里也是有些不舍。
江云秀笑着拍了拍怜儿的手,道。“往回搁府里,我也寻不着人说道话儿,好在有你与我走得近,这才觉着有地儿说道话,这若是离了府,想找个人说道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儿,却是难了。”
“大嫂说道的,于怜儿可不也是这般,现下大嫂一走,往后怜儿日子也是难过着,李涟漪如今是正室,明里暗里搁娘跟前说道了不少酸话,到底是有个好娘家,这身上穿戴的,显摆的紧,也是成日里想着法子讨了娘欢心。”
“傻丫头,这显摆的虽是李涟漪,往后还不都是二弟的,你若是有着这心思,该是让二弟紧着你便成,她想着去讨好了二娘,便由着她去便是,你可不止是二娘的儿媳,还是亲外甥女呢,有着这关系在,李涟漪还能比了你亲厚?”
第七十六章 贼子
经江云秀这般一说道,怜儿心里稍稍好受了些,却是更加不舍了江云秀。
第二日一早,莫言与江云秀便出了府往江家村去。
马车内,江云秀与莫言各坐一边,两人未曾搭过话儿,等出了锦云城不久,天色突然暗了下来,接着便响起了雷声。
莫匀瞧着天色这般,连忙驾车换了道儿,朝马车内道。“大少爷,怕是要下大雨,往江水镇那边饶过去。”
“还有多久到江水镇,可是能趁着下雨前赶到?”
莫匀点了点头,道。“请大少爷与大少夫人坐稳了。”话落,手中缰绳甩在马背上,响起一声马的嘶吼声,便朝江水镇的方向而去。
一路颠簸不已,江云秀死死的抓着马车边缘,那倾盆大雨瞧着下了起来,这还未到江水镇,因着雨太大,前边瞧不清实,莫匀不贸然的这般过去,大声道。“大少爷,雨下的太大,不如先搁前边旧屋歇歇。”
“将车赶过去。”
莫匀点了点头,赶着马车去了前边的旧屋,到了后,莫言便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给江云秀盖着,不等她反应过来,拉着她便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那豆大的雨点急速的打在人脸上也是有着生生的疼意。
不过几步路远,莫言盖在江云秀身上的外袍便打湿了,莫言自个也淋的不轻,倒是莫匀这会子浑身湿透,在这三月不到的天儿,还冷人的紧,更何况这般淋了个通透。
等三人进了旧屋,才瞧着旧屋里边已经有不少人搁里边躲雨,见着江云秀三人进屋,那些人个个都瞧了过来。
江云秀淋了些雨忍不住身子发冷,见着莫言脸上尽是雨水,想了想。便掏出手帕递了过去,顺带着取下外袍归还于他。
莫言接了手帕,却并未接外袍,莫匀找了快地儿。就地拿了些枯枝架起来起了火堆,莫言瞧了瞧屋里的众人,拉着江云秀过了去。
在这儿躲雨的,有不少是赶路的人,倒是角落里坐着的几个大汉面带凶煞,一直往江云秀与莫言这边瞧着。
“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了咯。”以为老汉瞧着门外的倾盆大雨说道。
坐在身旁的点了点头,应和道。“这天儿倒是来得晚了些,若是下得好,今年庄稼也好下地,若是下得不好。又是一场祸灾。”
“那可不是,这般大的雨,那也是十几年前下过,后边几年倒是好着,却是去年那会子。干旱得紧,这种庄稼的,多少人连温饱都顾不上。”
江云秀听了这话,朝两位老汉瞧了过去,只见他们一身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头上包着一块布,身边还搁放着两个装物什的筐子。顺着筐子瞧去,江云秀不禁一愣,那泛着寒光的物什。。。
正当江云秀想瞧个仔细;莫言伸手拉住了江云秀的胳膊;示意她别往那边瞧。
这会子江云秀若是还不明着,真是痴傻了。
雨一直下着,外边传来一阵阵的打雷声,这会子该是响午了。大哥成亲怕是娶了媳妇进门拜了堂。本是应的好好的事儿,全是给耽搁了下来。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一阵阵的响雷,空中闪起了火星子,黑压压一片。瞬间照亮了整个旧屋。
与此同时,江云秀也瞧清实了坐在角落里的那些人扬起了手中的刀,朝这边过了来,不等她反应,莫言一手拽着她将她推后几步,接着便听到噹的一声,旧屋内响起一片惊叫声和痛苦的|呻|吟|。
此刻旧屋内一片混乱,也不知晓谁朝江云秀这边过了来,伸手往她身上一摸,江云秀眼神一冷,抓住了那只手,将那只手里从自个身上摸走的物什拿了过来,也未瞧清实这人是谁,抓着那只手的力度狠狠一用力,只听一声痛苦的哀嚎声响彻了起来。
而原本起好的火堆,也被人踩灭,燃烧着的火焰被踢的到处都是。
这群人瞧着不是个善茬,江云秀搁地上捡起根木棒,瞧准对莫言偷袭的大汉,手中的木棒狠狠的刺了过去,只听大汉闷哼一声,不可置信的扭头瞧着江云秀,那根木头竟是从他腰侧穿透而出。
江云秀也未想着会这般,见着大汉被自个手中的木棒穿透而过,怔愣了好一会,见着大汉倒地这才回过神来。
莫言听着身后噹的一声,只见那大汉手中对莫言扬起的大刀落了地,随后又瞧了瞧江云秀,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死人啦,大家快跑啊。”不知晓是谁率先喊出声,旧屋内躲雨的众人,这会也顾不上外边的倾盆大雨,一窝蜂的逃了出去。
这群人不少,该是有十几个,坐在角落里的估摸着便是他们的领头人,莫匀自幼跟人习的拳脚功夫,一直随在莫言身边护他安危,可再怎的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这会浑身上下也受了不少伤。
莫言见此赶忙过去搭把手,江云秀落单一人,大汉瞧着死了的兄弟,也不顾及江云秀个是女子,扬起手中的刀便砍了过去。
等莫言瞧着这边时,已经反应不及,而江云秀却是这般眼睁睁的瞧着大汉扬着的刀朝她迎面而来,就在下一刻,江云秀一个抬腿踢,快速的踢在了大汉无比蛋疼的地儿,噹的一声,大汉手中的刀落了地,整张脸扭曲了起来,双手慢慢的朝身下位置捂了上去,厚厚的嘴唇哦了起来,那疼痛的滋味,简直不可想象。
饶是莫言瞧见这一幕,也只觉着下身一紧,浑身上下涌起一股深深的寒意。
江云秀冷笑一声,朝莫言挑了挑眉,莫言脸色一僵,赶紧扭过头,对付其他人。
想来,这江云秀上回对他的那一脚算是留了情面,若不然,他岂不是要绝了后代。
莫匀将这一幕瞧在了眼里,不禁多瞧了自家少爷几眼,好在这是大少夫人,若不然他往后娶个这般女子,真是有得受,倒是没想着,大少夫人竟也是个练家子。
等雨停了下来时,外边的天儿也亮了,旧屋内这会子躺了不少,有死的有没死的,还有两人正凶神恶煞的拿着刀瞧着莫言与莫匀,江云秀这会才瞧着,先前说话的老汉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却见着满是皱纹枯竭的手往一旁的筐子摸索而去。
江云秀本想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却也没法子,下一刻朝老汉走去,将筐子拽到老汉手边,只见老汉睁了眼,瞧着江云秀道。“姑。。。姑娘;俺这筐子里边是给俺闺女买的物什;俺怕是回不去了;劳烦你给俺送回黄家村给俺闺女;俺闺女叫黄丫。。。”老汉说完这话;便没了生气。
她不是头一回见着死人,却是头一回杀人,自她自个经历生死过后,便将死这玩意看的淡。
但眼前这老汉,让她不禁想起了现代父亲,当年她上大学,也是下大雨的天儿,父亲舍不得坐车,将屋里留下好吃的物什包好给她送了过来,那时候她并不知晓,后边才知道,父亲为了送物什给她,为了省下来回十几块的车费,硬是走着来走着回。
想到这,江云秀不禁红了眼眶,将那一筐子物什拿了起来,却并未去瞧瞧里边装的是何物什。
而剩下的两位大汉,心有不甘的跑出了旧屋,也顾不得地上躺着的都是随着他们一起的兄弟。
莫言也受了伤,莫匀比起莫言却是好了些,瞧着地上这一片,道。“大少爷,我现下便去官府报官。”
“速去速回。”
“是。”莫匀说完,便去报官,这会外边还在下着绵绵细雨,地上已成一片水滩。
待莫匀走后,莫言整个人朝地上倒了下去,江云秀眉头一拧,丢下手中的筐子赶紧扶住了他,道。“莫言,你没事儿罢?”
“并无大碍,只觉着乏了。”莫言说着,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江云秀这才发觉,莫言腰侧受了伤,伸手一摸,全是黏糊糊的血迹。
莫匀是赶着马车去的,现下莫言又晕了过去,她饶是想带着莫言去找郎中也无法子,想了想,拿起莫言先前脱下的外袍,伸手用力一扯,上等的布料便这般给毁了,
将撕扯好的布块搁放好,随后便解开了莫言的衣裳,瞧着身材匀称的莫言,江云秀眼神微微一闪,接着手脚麻利的将布块缠在他的腰间。
她往回在现代为了工作,为了赚钱,啥活都干,随意包扎这点小事儿还是拿手得很。
待莫匀回来,天色已不早,莫言的伤口由江云秀包扎着,倒是并未一个劲的流血。
除了莫匀来了,还带来了不少衙差,见着莫言躺在地上未动弹,莫匀二话不说,扶着莫言便上了马车,而江云秀此刻却想着,是否该是先回了江家村一趟,可后边想想了,若是这般去了江家村,让莫家人知晓,定是要寻了她的麻烦。
莫家大少爷遇着贼子受了伤,这事儿传回莫府时,莫天赶紧打发人将莫言接回了府上,莫氏面上瞧得倒是着急,这是真着急还是假着急,怕也是她自个才知晓着。
第七十七章 前因
莫言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郎中替他把了脉,随后又给他伤口上了药,瞧着那伤口,瞧着莫言自幼长大的长婆子在一旁红了眼,而候在江云秀身旁的梅儿,神色着急更甚,被离得近的莫氏瞧在了眼里。
莫天见着自个儿子这般,岂会不动容,见着郎中收了手,道。“郎中,如何?”
“请莫老爷放心,莫大少爷伤不足以致命,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这些时日,不能下床行走,得好生养些时日。”
“这般便好,那就有劳郎中了。”莫天说完,便离了小院。
莫氏一听莫言并无性命之忧,这心里欢喜的跟泼了冷水似的,倒是吩咐了将郎中送出了府,又与江云秀说道了几句宽心话儿,这才带着婆子丫鬟离了小院。
大伙都走了,这小院才是安静下来。
等莫氏一走,婆子丫鬟都下去忙活着,躺在床上的莫言睁开了眼,瞧了瞧坐在床边的江云秀,细声道。“今日,多谢你出手相救。”
江云秀见着莫言醒了也不觉着惊奇,道。“既然莫大少爷都这般说道着,要多谢,可是要拿了你这条命来多谢?罢了,还是等日后我想着甚了,再让莫大少爷还了我这份恩情。”说完,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莫言听了这话,不禁苦笑一声,他若是知晓这江云秀是甚的心思,便是能知晓如何还了这恩情。
江云秀觉着脑袋发沉,因着这天儿着了凉,觉着不舒坦,夜里晚饭也未用,交代绿儿备了热水,沐浴过后便歇息了。
“娘;我听说大哥受伤了;这事儿可是真的?”莫君一回府便去找了莫氏。
莫氏若有所思的瞧了莫君一眼,道。“自是真的,倒是这回受着伤,却是要耽搁了去朝城。”
莫君却不担心这事儿。道。“伤得如何?”
“哼,他也是命大,并无性命之忧。”
听了这话,莫君忍不住皱了皱眉。他自是知晓大哥是个练家子,一般人伤不着他。
“君儿,为娘问道你,这事儿可是与你有关?”莫氏知晓自个儿子的心思,但也不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