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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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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能体谅吴文敏疼她的好意,但是搅局的歪主意却是万万不可行,遂央求母亲去跟他解释,他了解安安是他亲生的骨血后,也只能很无奈地把错往身上揽,说是他辜负了常家女儿在先,现在反倒便宜了常棣华,由他辜负自己的女儿。

    

    常奶奶过世约两个月后,常棣彦来公司找安安,他见安安一脸哀愁,只哈啦几句,因为常棣华出国考察几天,他是专门替新人送喜帖来的,还叮咛她这个“旧人”,“这个礼拜天十一点,在北投天主堂,为了棣华的幸福,你可得来观礼哦!”

    

    安安情绪低迷,连喜帖都没拆,直接往搁了报告书的办公桌抽屉一塞。

    

    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就算作戏给那些瑞通的股东看,也不必上天主堂,在神面前交换婚约吧!这个主意似乎矫枉过正了,但她现在很怕追问常棣华婚事簿备的进度,还不是为了那个老问题,怕增加他的负担。

    

    所以当他从桃园国际机场打电话进安安的公司时,她几乎没心情跟他抬扛。

    

    “安安,我刚出关,马上回台北,棣彦将重新印过的帖子送到了没?”

    

    “送到了。”安安没精打彩地说。

    

    “你觉得怎样?”

    

    他是在询问她这个卡片设计人的专业意见吗?“很好。”

    

    听她说话很不带劲,他忍不住急了,“棣彦到底有没有跟你亲口解释啊?”

    

    “有啊!他来公司找我,我们聊了一下。”

    

    “你没看帖子对不对?”

    

    “太忙了,来不及看,反正我把时间记得一清二楚了。”

    

    大概是安安不热络的口气惹他恼了,他难得下命令地要求,“拜托,行行好,答应我先把帕子看过一遍好吗?我现在马上搭车回台北,你等我。”

    

    安安挂了电话,想过一遍后,终于拉开抽屉,那份喜帖却不翼而飞,她这才了解,喜帖有可能跟着那份档案夹被小妹送到“恒兆”去了。

    

    她是可以打通电话问张协理,但是她就是提不起劲来,不知怎么地,心上窜起苦不堪言的滋味,她在桌而想了一下,抬着提包,跟接线生交代去处后,直接步出公司。

    

    安安按了骆伟住处的电铃好几秒,片刻后,才有人前来应门。

    

    “找谁啊?”

    

    “找骆伟。”

    

    大门被拉开后,现出一个身段玲珑的女人。等到将衣摆塞进裙头时,才咒着说:

    

    “他啊,瘫得跟死猪一样!我看你得让他闻闻阿摩尼亚才能逼他醒来。对了,如果你是来找他练床技的话,我先跟你抱歉了。他被我榨得一干二净、涓滴不留,恐怕得等到明晚,他才能重拾一夜三次郎的美名。”

    

    安安对她低俗的玩笑话无动于衷,好意提醒她一句,“你的衣领没翻好。”

    

    “是吗?谢了。”对方闻言撩了一下颈后的长发,顺手将领子翻正,皮包一提,转身走出骆伟的寓所。

    

    安安将门轻轻掩上后,开始整理凌乱的客厅。她将空瓶空罐聚一袋,杂志书籍收作一堆,垃圾、保丽龙食盒尽数往垃圾桶里倒后,总算在聚积了一团衣服的沙发椅落坐。

    

    一个小时后,双眼半睁半闭的骆伟从卧室出来往浴室走去,等他小解完毕,再晃过客厅时,才注意到安安的存在。

    

    混沌未醒的他先是一愣,随即掩着只着内裤的下半身,匆忙地钻进自己的卧室,再探身出来面对安安时,已加了一件衬衫和西裤。

    

    他不安地以双手爬过乱得跟鸟窝一样的头发,起了话头,“你怎么突然一声不响跑来这里?”口里除了讶异外,更带了几分防卫。

    

    “我想跟你说一声谢谢及一句对不起。”安安很诚恳地看着他。

    

    “我不憧。是我犯了错,你何必在此假惺惺。”他一副不敢当的模样。“更何况,我们分手后,你不是交了一个贵人,成了名副其实的‘常贵妃’,何必跑来我这里说那些没营养价值的话。”

    

    她不答,只是瞅着他。

    

    骆伟一脸恼怒,抓过一本专门传载小道消息的杂志,往安安眼前一摊,一张她和常棣华在八里渡船头散步时,被人偷拍摄的照片随即落人眼里,她被杂志记者渲染成风流蕴借的神秘女郎,神情倒有些不知所措。

    

    “别装模作样了!旁人认不出你是谁,我可是一清二楚,只要我拿起电话跟那家杂志社通风报信的话,你休想正大光明的做人。”

    

    “你若真这么做,我也不怪你。”

    

    “安安!为什么?他都快跟瑞通的总经理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跟他腻在一起?

    

    你现在的行为实在不像我所认识的你。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有钱有势,所以你甘愿犯贱做小,任他把你当妓女似地招来唤去?”

    

    安安这才有所警觉。“你跟踪我?”

    

    “对!我是!我是因为担心你被他欺负才跟踪你。谁知你心甘情愿做他的情妇!

    

    妈的,我甚至还把姓常的当偶像崇拜过,把他写的管理入门奉为圭臬,谁知未了,我竟然跟他沾上裙带关系,而这还是靠你牵线之赐。

    

    “安安,你离开他好不好?我不求你回到我身边,但是你一定得离开那个姓常的家伙,他除了赚钱很行以外,对女人根本毫不怜惜,说甩就甩。

    

    “瞧,另一本周刊里有他前任情妇的现身说法,她现在是很有名的室内设计师……叫罗织琳,连她这样风流美丽世故的女人都被他玩弄于股掌间,你这个娇娃儿怎么可能有更好的下场……”

    

    安安见骆伟这样气愤地为她打抱不平,忍不住上前,轻轻地在他额前亲了一下,她这个不带任何邪念的举动总算叫他冷静下来。

    

    “安安,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胡涂在先,你也不可能去跟他有牵扯,但是,为什么偏偏是他这种滥情的人?”

    

    “他不是的。”安安很无力地想改变骆伟的想法,“你对他的偏见全是因为你太袒护我的原故。”

    

    “我当然袒护你,因为我爱你啊!”

    

    “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一直不肯正视你之所以爱我,是因为你对我的爱其实已在多年的交往间,转成类似兄妹的爱,诚如我对你的感觉。”

    

    “安安!别因为我们分了手,你就想否定我对你的感情。”

    

    “请你想想,你的身体渴望过我吗?你是不是曾经在脑子里描绘出我担胸露乳的画面过?没有吧!我比玩其反斗城里的芭比娃娃还不如,对不对?”

    

    骆伟不服气。“那是因为我尊重你。”

    

    “请你别说你之所以不拉我上床是因为尊重我,如今我们都是尝过云雨滋味的人,这样的借口太薄弱了。”

    

    他不答腔,听着安安继续道:“而我,则是对你设了一道圣人似的标准,这个标准还是根据火车上那个缥缈虚无不真的人影而来。还有,我当初在餐厅气你跟别人发生关系的无情态度就像一个裁判对一个犯规的球员一般,没有任何商量缓冲的余地。如果真要强说那是爱,那么我对你的爱是苛刻的,”骆伟静静地思索她的话,不便承认,也不愿否认,但他心里知道她是对的,这些年过去,他对她真的是没有那种欲望,但那还不是因为他太珍视她的原故,像她这么纯真追求理想的女孩子根本就不该被男人亵玩的。“我不懂,为什么是他?”他还是那一句。

    

    安安这才告诉他答案。“他其实就是我念国中时,在北淡线火车上遇过的大男生。”

    

    骆伟一脸不可置信,顺口轻慢地飙了一句,“那么我就是比尔·盖兹!”

    

    她不说话,只盯着他。

    

    他被她冷谧幽远的态度瞪到心麻,才软着口气说:“你从没少爱过那个大男生是不是?”

    

    “我只是‘一直喜欢’那个男生,但是我‘爱’常棣华,多认识他一秒,就愈爱他一分。是他让我知道自己对你有多不公平,是他让我了解,除了自己以外,别人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骆伟,我现在为我这些年来辜负你的好意、浪费你去爱的机会,正式跟你道歉,也谢谢你这些年来容忍我孤僻难以取悦的个性。”

    

    骆伟听了她的话,一脸恻然,大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我从没料想到,你会在我面前这样跟我道歉忏悔,我真是输给他了。原来我这些年努力想从硬石头里敲出璞玉,竟抵不过那男人半年的轻轻一击,他让你变成一个更好的人,懂得为别人想了。就凭这一点,我便无话可说。”

    

    “对不起。”安安垂着眉,低声道歉。

    

    “行了。我们算是半斤八两,扯平了。”

    

    “答应我,重新过着有意义的日子,行不行?”她见他这样苇素不忌地带女人回家,忍不住替他捏冷汗。

    

    他很直截了当地说:“我有事先做保护!”

    

    “但是你心上并不快乐。”

    

    “因为你不要我了嘛!却在别的男人的呵护下变美了,这让我觉得很窝囊、无能。”

    

    安安一脸哀求地看着他,“别增加我的罪恶感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我会试着振作自己,找一个比你更好的女人把我变好。”

    

    她总算开怀了。“那我就放心了。”

    

    “可是在那之前,你得年年帮我挑一条领带和一件西服当生日礼物。”因为他真是配色低能儿。

    

    安安懂他的意思。“我答应依。”

    

    骆伟见她那么爽快,吃惊地问:“难道他不吃醋?”

    

    “还不知道耶!我们等明年你生日时试试看好不好?”

    

    “好。如果他吃醋,你就要胁他离开那个女银行家,非娶你不可,要不然,你这只倔马就要吃回头草。”

    

    安安笑了。“你宿醉仍未醒是吧!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安安拉上骆伟公寓的大门,走没两步,讶异地看见常棣华两手插在裤袋,斜靠着一根电线杆而立,歪着一张令人看不透的面容,审视着她。

    

    她上前的第一句话是,“搭了那么久的飞机,累不累?”

    

    “看到你就不累了。”话毕,他倾身抬起搁在地上的公事包与外套,转身握住安安的心手,朝着巷口步去。“我到你们公司,阿姨说你人在这里。”

    

    “我来这里是跟骆伟道歉的。”

    

    “我想也是,但听到阿姨这么说时,还是忍不住捏了把冷汗,直追了过来。”

    

    他说着从公事“你会嫉妒他吗?”

    

    “当然会,但我相信你。”

    

    “谢谢你这么信任我。”安安窝心地往他身上靠去,挽着他的臂膀,撒娇似地道歉,“对不起,那份喜帖人家还来不及看。”

    

    “没关系,我手头上有原设计样图。”仿佛料及她会逃避现实,夹里抽出一张传真纸。

    

    安安快速接下,直往皮包里塞,解释说:“走路不方便,我待会儿再看。”

    

    常棣华不作声,只是抬手招揽一辆计程车,领着她回他的寓所。

    

    安安一踏进他豪华公寓的玄关处,提包一搁后,便开始闹胃痛,匆促躲避到一尘不染的浴室,不愿看喜帖的样图。

    

    他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凝听动静,问:“安安,你是不是‘那个’又来了?”

    

    “不是。”安安两拳紧搭在心口,衣衫整齐的坐在马桶盖上,惶恐地盯着那扇门,“我只是肚子不舒服。”

    

    “让我进去好不好?”

    

    “不好,我正在‘忙’。”安安说完,忙不迭地嘘嘘喘着重气。

    

    他停了五秒后,开口道:“安安,你听起来不单是在口忙”,倒像在学孕妇练习生孩子,尤其最后那两声,很容易让人欲火焚身。”

    

    她马上掩住嘴,懊恼地起身开门,仰着红脸面对他。

    

    怎料他一把将她抱出浴室,往主卧室走去。“下次你若想施拖延战术,不妨假装要我,我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全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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