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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儿子看看呗。”边说边磨蹭过去,探脑袋盯着那张纸。
好久没听到萝卜糕式的撒娇了,太子妃笑眯眯地抬头,伸手遮住萝卜糕的脸蛋,故意道,“就不告诉你。不过你可以等你阿玛看完了,问你阿玛去。”
“啊,额娘!你还没过河就开始拆桥了,这是不对的。”弘昇不满嘟囔道。
“哈哈,你才认识额娘么。”太子妃乐了。
刚说完,就见一个御前侍卫过来请人,康熙老爷子催孙子一块启程了。太子妃赶紧拿了一封封泥印的信封,把信封好塞到弘昇怀里,又叮嘱儿子几句话,让他在接下来的行程注意各类事项,然后拍拍小家伙肩膀送行。
太子与随行的几位阿哥立在御驾前,远远看到太子妃跟弘昇分开,小家伙被人领着过来,太子妃还站在原地看着小家伙的背影,看到这一幕,太子眸中柔意微现,待抬眼再望过去,只见太子妃在冲着他的方向挥了一下手,只好赶紧移开视线。
站在太子身边的十三阿哥刚好看到太子妃给太子挥手,还以为二哥没看到,便道,“太子殿下,看,二嫂在那儿呢。”
“孤瞧见了。”太子没好气地说道,在十三阿哥的注视下,也抬手挥了一下,不过太子妃已经转身走人了,自然看不到太子给予的回应,太子感觉自己是在对空气招呼,郁闷又添了一层。
十三阿哥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左顾右顾转身找其他哥哥弟弟说话。
太子不想留在这儿,刚要去康熙那儿当孝顺儿子,就见自己的儿子跑来找人了。
“阿玛,阿玛,可找着您了。”弘昇捂着怀里兜的信,高高兴兴给太子请安,又见过其他几位叔叔后,反而没刚开始的劲头了。
“什么事耽搁了这么久?”太子问道,“该起驾了,先随孤去见你皇玛法。”
“是,阿玛。”弘昇顺着话道,跟在太子身后,往圣驾方向走去。
其他几位皇子因各有事,并没有随着父子俩一起,太子也就边走边问,“去见你额娘了,她说了什么。”
“说了好多呢,额娘有封信要我给阿玛看。”弘昇老实道。
“那信呢?”太子扬眉,走到僻静处停下看萝卜糕。
“在儿子怀里。”弘昇捂着怀里的信,白嫩的脸蛋透着粉色,黑色大眼盯着太子,“阿玛,额娘说了,您看完了后还要给儿子看一遍。”
“哦,是吗?”太子伸手,弘昇老实掏信交给太子。
太子拿过信,却没有停留,领着弘昇到康熙那儿,然后圣驾启程。
直到晚上,再次扎营后,太子回到自己营帐,后边还跟着弘昇这个小尾巴,父子俩对着一封信。弘昇催道,“阿玛,快打开看看额娘写了什么。”
“你急什么。”太子拿起信封解印,双指夹出信打开,看了第一行,他就把信举高,避开萝卜糕自个看下去了。
“阿玛,额娘写了什么啊。”萝卜糕在太子面前并不太放肆,但是好奇心却不减,“阿玛答应过让我看的。”
“孤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让你看了?”太子眉眼舒展,看完信止不住心底愉快,虽然太子妃信最后要他看完毁信,但太子怎么可能毁了,这可是以后调笑太子妃的证据,折好信,好生地收回信封。
“阿玛,你出尔反尔!”弘昇眼巴巴地看着太子收好信,不满地指控道,“明明今早你答应过的,让儿子看信。”
“福佑。孤今早何时何地何句话应承你让你看信?”太子肃肃容,但好心情让他并不显得严肃,
“你可敢再说一次,你额娘说孤看完了还要让你看一遍信的话?孤根本不信你这话,你小子敢诳阿玛,皮痒了。”若太子妃真想让儿子知道信里写的那些情话,早在让儿子送信的时候,让他口述不就得了吗。
“我没有诳阿玛。额娘说了,等你看完,让儿子问你信的事。这与让儿子看一遍信不都一个意思么?”萝卜糕互换概念能力无师自通。
“呵,”太子皮笑肉不笑,“是一个意思么?”
在太子殿下强大目光注视的压力下,萝卜糕选择屈服,干笑,“呵呵,不是。那换成原来的意思,阿玛,额娘的信里写了什么?”
“这是孤跟你额娘的事,为何要告诉你?”太子微挑眉梢,准备赶人,“说了你也不懂,也不该你懂。”
“谁说儿子不懂。额娘说了,这是夫妻情趣!”弘昇驳道。
太子嘴角一僵,太子妃真的是什么东西都乱教,不准备跟儿子扯下去,赶人,“你懂什么叫情趣?你离你玛法够久了,该回去了。”
“啊!知道了。”抱怨了一句,萝卜糕只能起身,快走时,不忘添上一句,“我不懂情趣,我问皇玛法去。”
“你问啊,想得教训就去问,孤不阻止你。”太子凉飕飕地回道。
既然行不通,抿抿嘴,小家伙不甘不愿地走了,等萝卜糕走后,太子又伸手拿信,高高兴兴地再看一遍,不过,他不准备回信,再等几日,晾晾太子妃,免得太子妃以为自己这么容易就原谅她,纵得下回又闹出别的事,俩人都不好看。
养胎的日子是无聊的,在端敬公主府住了大半个月,太子妃每天旁的事没多少,除了与京里的二儿子通通信,就专心整理空间,打理空间的豪宅,还有三个小岛,这么多年过去了,空间的好东西如蔬菜瓜果堆积如山,花树草木生长繁茂。
闲着没事做,便用意念造木桶酿酒,腌制各类蔬菜果酱,以前没做过,但空间东西多,又不能凭空拿出去,所以有得是理由让自个败,但没想到脑子太聪明太有天赋,太子妃这意念酿酒等事干得风生水起,还凭空锻炼了身体与精神力。
今日闲下来,太子妃没进空间,而是闲下来从空间拿了一本书在翻阅,太子还没回信,太子妃翻着手里的那本恋爱三十六计,有些烦恼。追女人哄女人开心的事自个从前干过,但追男人这事真没干过。
太子上次因为自己瞒着他,就像是恋人心灵受了重伤的表现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不应该啊。
太子妃边想边换了一本书,百分百追爱成功。打开书,里边的一些肉麻情话,上一封信还借鉴过,但太子那个小心眼的家伙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见追男人这招不大适用。
也许,太子只是感觉自尊心受损,而自己自作多情觉得太子对自个动情了?太子妃琢磨来琢磨去,发现了这个可能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那封情书不是亏大发了?那家伙该得意坏了吧。”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又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明明不该放感情的。
“奴婢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甘露的声音有些急匆匆。
“怎么了”太子妃收回心神,让甘露回话。
“回主子话,方才奴婢收到大阿哥要带给你的信件。”甘露回道。
太子妃并不想因为在端敬公主府养胎就当个聋子,而身为训练多年的宫女和嬷嬷们自然也懂得良多,在把端敬公主府摸个透后,便积极关注圣驾抚蒙消息,承担消息互通自然是萝卜糕这个毓庆宫大阿哥。
接过弘昇的信,太子妃看到信里写的事,眉头皱了起来。
宁嬷嬷刚端上亲自看着煎好的安胎药过来,便见太子妃脸色不虞,忙问,“主子,怎么了?”
“烧了,”太子妃把信塞到甘露手中,“没什么大事,不过是蒙古王爷们看太子身边没人伺候,忙着塞人罢了。”
“这,这可真气人。”宁嬷嬷与甘露甘霖俱是不满。不过也没法子,太子妃不在太子身边,太子身边空着的确是容易让人钻空子。
“主子,您别多想,您还怀着太子爷的嫡子,那些宵小狐媚子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宁嬷嬷担心太子妃一时转不过弯,忙安抚道。
“本宫什么时候放在心上了!”太子妃脑子里已经转了几个想法,有些不耐烦地答道,“笔墨伺候,本宫要给弘昇回信。”
93太子训子
等甘露呈上笔墨纸砚,太子妃先提笔写了一封信给弘昇,告诉他当额娘的和京里二弟弘皙的近况,以及京中传过来一些有趣的八卦消息,最后让他别对当阿玛的事多嘴,站在康熙老爷子身边好生看着就行。写完后封好信,捻着信封,太子妃顿了一下,思考着是否该给太子写一封信。
这个念头只一闪而过,想到太子到现在都没有对那封情书有所表示,太子妃觉得自己不该太自作多情,免得以后太子得意猖狂,收拾起来麻烦。
“甘露,把信拿下去,让来人亲手交给大阿哥。”太子妃吩咐道,又让宁嬷嬷把前些日子让人缝制好的腕套拿出来,一并送过去。
宁嬷嬷应了声,才转身又想起来,问太子妃,“主子,太子爷那套可要一块送过去?”腕套是骑马狩猎常备之物,用于护手脚腕关节,随行的宫人们定会随时准备给主子们,但是太子妃亲自使人送过去,意义也是不一样的。
太子妃现在哪有心情理太子,没准那位爷正忙着蝴蝶采蜜,有空去围猎才怪。又不能把这讽刺的话说出口,只好道,“随你。”
“是。”宁嬷嬷自动忽略主子的不情不愿,答应道就行动。
等甘露走没多久,就见端敬公主亲自过来太子妃安养的院子了。
端敬公主是康熙第五女,与太子同年出生,芳龄二十五,她还未出嫁时,便不似荣妃所出的荣宪公主那般受宠,出嫁之后,更没有留京的可能,抚恤蒙古,也长住蒙古。先不说蒙古王公贵族的生活能不能比得上京城,单说公主府冷冷清清,在太子妃来后半个月都不曾听说额附来见公主,就知道端敬公主那眉间忧愁是生活所迫。
“臣妹见过太子妃娘娘,娘娘吉祥。”端敬公主甚是守礼,虽然她比太子妃要大上两岁,但因太子这位二哥的身份,她反倒称臣妹,太子妃也只能随她。
“公主今儿怎么过来了?”太子妃也好奇问道,端敬公主性子温顺柔弱,即使自己住在她公主府上,她也只是照常问安,然后便安心待会自己的住处,并不曾像今日,似有事求人。
“二二嫂,”端敬公主主动唤二嫂,听得太子妃越发奇怪,望着她示意继续说下去。
“是,是这样的,额附的二妹妹乌丹格格她”端敬公主憋着话,脸很红,可见她并不想把后边的话说出口。
“乌丹格格?”太子妃微扬眉梢,巧了,不就是萝卜糕信里提到那个追太子追得很紧的大美人么,原来是端敬公主额附的妹妹。难不成端敬公主要来当说客,好让太子收了乌丹?“公主何意?”
端敬公主见太子妃催促,左右四顾了一下,太子妃会意,让服侍的人都退下后,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二嫂,我没别的意思。是乌丹格格喜欢上太子,额附今日遣了人见我,想让我当说客。但是二嫂,我并不想,可我若不来求,额附他知道了,我。”
“额附还敢打你不成?”太子妃把端敬公主的话接了下去,没想到端敬公主双眼通红,只差没落下泪来,可见是猜中了。
想到当初刚大婚的时候,太子也常想动手,但因为武力不及自己,方没吃亏,堂堂一个太子都这般,而端敬公主嫁的这个额附,在住进公主府的这些日子,使人在外打听,那恶名也是响当当的,打妻子的事肯定干得出。端敬公主柔柔弱弱,怎么可能是对手。
“额附打你可是真的?公主为何不上报皇阿玛?”太子妃再次询问,之前康熙还在公主府停留,怎么不趁机告状。
听了太子妃这话,端敬公主反倒苦笑,“二嫂,你不明白。”边说边摇头,“除了忍,我又能如何,今日不得已告诉二嫂,也是趁额附随行,与皇阿玛一起。想给二嫂提个醒,免得惹了麻烦。”麻烦自然是指她额附的妹妹乌丹格格。
太子妃听了也知道自己一开始是想得简单了,公主远嫁蒙古,平日山高皇帝远,额附对公主如何,公主能否拿捏住额附,都要看嫁的那个人是谁。而端敬这个不受宠的小可怜,明显就嫁了个败类。公主受委屈,可以告状,但无论如何闹,都没有和离的先例,告状也未必能改善自己的现状,还可能会更加凄凉。这其中不仅关系着大清与蒙古双方脸面,公主下嫁蒙古,本身就肩负安抚的使命,也许在下嫁时,还有康熙下达监视蒙古动静的秘密旨意,若做不到反而使两者关系紧张,那也就只能以死谢罪。
端敬公主啊,太子妃想透了也只能叹息一声,握起她的手,拍拍她的手背,端敬公主却是似找到了倾泻的出口,呜地捂住嘴,伏到太子妃肩膀哭泣。
“不哭不哭。本宫既然知道了,肯定上心,你不要担心还会受委屈。”太子妃很久没这么安慰人了,怀里抱着受委屈的妹妹,心里已起了帮忙的念头。
端敬公主哭了好一会,外边守着的宫女与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