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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白与方来闻言,先是双目欲喷火,旋即二人拍肩哈哈狂笑起来。
珊瑚淡淡的道:“要是我,就笑不出来!”
朱白道:“系按怎?”
珊瑚道:“被人骂做不是人,还笑得出来?真是怪事,有够贱!”
“哈……”
两个人——朱白与方来二人捧腹大笑起来。
那朱白几乎笑出眼泪,道:“过瘾,真过瘾,如果小娘子再出粉拳打我两下,我他娘的会乐死!”
方来已翘起屁股,道“小娘子,你踢我几脚也可以,好爽呐……哈……”
真是怪,“胶州八怪”各有破病了!
朱白与方来的毛病就是如此,别人以为贱,他们都快笑歪嘴了。
石大昌已沉声道:“别逗了,咱们南城外的柳树下等着宰活人去!”
方来低头对珊瑚道:“小娘子,你可要来呀!嗯!”
朱白也道:“你若不来,我会再回来找你!”
珊瑚也火了,她真想立刻出手教训这两人,只不过她觉得等一等再给他门哭给个。
那“神钓”师怀玉最后一个走出客栈,他在忿然离开的时候,还冷沉的对尹九郎道:“尹大少,爷们这就在南城外等你,你若怕死,就快溜吧!”
尹九郎瞄眼弄笑道:“少说这款废话,你们在柳林下先设计设计,本少主一并接住了。”
师怀玉鼻孔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拨转头便大步走出“永安客栈”。
他当然去追“胶州八怪”了!
珊瑚见师怀玉走出客栈,她立刻向尹九郎道:“尹九郎,你肯听我的话吗?”
尹九郎:“我一直听你的话!”
珊瑚道:“那么,你快去房中困觉!”
尹九郎怔了一下,道:“这时候要我去困觉,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能困得着?”
珊瑚道:“困不着你就数羊呐!”
尹九郎道:“噢,你叫我去睡大觉,你想一人去赴约?充英雄啊你?”
摇摇头,珊瑚道:“我不会一个人前去,我不想要你失面子,尹九郎,我仍然在这儿呷着!”
“你还有味口?”
“我的胃口好得很!”
“我莫宰羊你在搞啥米飞机?”
“听我的话去睡觉,而且一定要睡着!”
她对一旁侍候的伙计又道:“带尹少主去客房!”
那伙计早对珊瑚当成了公主一般恭敬,闻言立刻对尹九郎道:“少主爷,你请!”
尹九郎无奈的站起身来,道:“珊瑚你可不能骗我,我会伤心的!”
珊瑚笑道:“我怎么会叫你伤心?我还要带你同我一起去勿回岛呐!”
只有最后一句话,令尹九郎欢喜,是的,他跟定珊瑚的目的,就是要同她一起去勿回岛!
他点点头,对珊瑚道:“是的,我们还要同去勿回岛。你当然不会把我一个留下来,我们说定了!”
珊瑚道:“我就是为了能平安带你去勿回岛上观光一番,所以我才叫你去困觉!”
尹九郎愉快的道:“好,我去睡了,说实在的,我们走了这几天,卡实也是有些累了!”
他跟着伙计的后面走了!
他还回过头来,对珊瑚一笑!
珊瑚见尹九郎很听话的去客房中睡觉,便又叫伙计端上一盘热菜,她很清闲的边呷边喝。
她吃的不多,好像只是在品尝一下,即停箸不再吃了。
有个专门站在她身边侍候的伙计,对于珊瑚的动作也搞不清楚,不知她葫芦里卖的啥米药!
桌面上,又端上一道热炒莱,珊瑚仍然只尝了一口,便不再呷了。
时间好像很慢,但却也觉得很快!
有的人急于赶办好某一件代志的时候,总是觉得时间过的太慢了,尤其是等着有人送银子,就觉着时间过的好像乌龟在爬的慢。
如果有人借了别人的银子,等着每月要摊还,这个人一定觉得时间真快,转眼之间又要还人家银子!
这种矛盾的心理,每个人都会有。此刻,珊瑚也觉着时间过得太慢了。但她又觉得太快了,因为,这时候自客栈外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仍是“神钓”师怀玉。
师怀玉大步奔至珊瑚桌前,沉声道:“真有够逊的,他竟然跷头了。”
珊瑚道:“你说谁跷头了?”师怀玉道:“尹九郎那小子!”
“他没有溜呀!”“他在那里?”“方便去了!”
师怀玉骂道:“吃的多拉的多,屁股门爱罗嗦,娘的,你们吃的的真不少!”
珊瑚道:“又不是花你的银子!无聊!”
师怀玉道:“老子们柳林之中等了快一个时辰不见人,真离谱,你们却在此吃流水席呀?”
珊瑚道:“怎么,不可以?”
师怀玉道:“当然,那是你们的事,只不过能叫我们久等了,这算哈”
珊瑚道:“我们不是说好了,等我们吃完了,第一件要办的事就是南城外柳林的约会,去,去,我们马上来!”
师怀玉道:“好,老子再等些时候,娘的皮,这可能就是阎王叫你三更死,二更前来再撵回去!”
他嘟哝着又大步出门而去!珊瑚吃吃笑起来。
一旁的伙计看的傻呆眼,就是一点也想不通,系安怎公主要来这一手!
2006…10…5 20:54 天幻
第二十六章
珊瑚又叫了莱,而且把凉的早就撤回去了!
海味凉了不好吃,如今她换成野味上桌子了,她吃的很少。却“阿姥”(称讲)
不已。
于是,脚步声自店外传来,只见师怀玉同石大昌二人急匆匆的奔到珊瑚桌前。
那石大昌忿怒的叱道:“他妈的,怕死不是?”
珊瑚只淡淡的道:“江湖行没有怕死的人!”
石大昌吼道:“二更天也过了,你们不去南城外,却叫老子们喝凉风呐!”
珊瑚道:“这是啥米话?”
“神钓”师怀玉吼道:“不是说你们马上要去吗?”
珊瑚道:“马上是多久?”
怔了一下,师怀玉道:“马上当然是很快了!”
珊瑚道:“很快又是多久?”
石大昌被尹九郎砸得肩头湿,如今湿衣也干了,这时戟指珊瑚,叱道:“臭丫头,老子掀了你的桌!”
珊瑚瞄眼,道:“你很没有风度哦!”
石大昌吼道:“等一等老子还想宰了你!”
珊瑚道:“那不是在这里!”
师怀玉怒道:“人呢?尹九郎那小子呢?”
他抬头往门口看,又道:“难道又进茅坑拉去了?”
珊瑚一笑,道:“不错,他是又去茅坑了,他拉肚子!”
师怀玉闻言忽然大笑,道:“哈!真是老天有眼,拉死那个小王八蛋!”
他追问一句,道:“说,你们打算啥米时候去赴约?”
珊瑚面皮一紧,叱道:“你忝为老龙须二当家,江湖规矩也不懂?”
师怀玉怒道:“你说啥米?”
珊瑚道:“你约人家搏斗,为什么不定个时间?这二更天,三更天或四更天,你总得有个定数吧,怎么的,就现么一句说搏斗,就叫人去了?”
师林玉怒道:“不就是大伙吃过了去比斗吗?”
珊瑚讪笑,道:“我们还未吃完!”
师怀玉怒急反笑,道:“娘的,你们打算吃到天亮?”
珊瑚道:“那可不一定!”
石大昌吼道:“你们在此吃到天亮,老子们柳林喝凉风,我哭,倒不如在此地杀吧!”师怀玉有所顾忌,老龙帮各码头有买卖,如果惹上官兵,老龙帮就很歹看面。
他瞪眼的问珊瑚,道:“此刻什么时辰?”
珊瑚道:“你说呢?”
“三更快到了! ”
珊瑚道:“是快到三更天了,这店里就要打烊了!”
师怀玉道:“丫头,老夫定下时间,三更天我们在柳树林中等候,按怎?”
珊瑚道:“这才对,有了时辰,我们准时赴约,老实说,谁怕谁?”
于是师怀玉拉着石大昌又匆匆的出门而去了!
他老兄怕石大昌此刻出手,因为此刻只有他两人、而面前这姑娘一定不好惹,若非身俱一流功夫,她不会如此大方又大胆的坐在那里稳得很。
珊瑚看着师怀玉二人走出去,她不再呷了!
她叫伙计去叫尹九郎,尹九郎睡了一个多时辰,应该是精神焕发了!
如果有人以为珊瑚在替尹九郎设想,那根本就是呆于。
珊瑚在计算路程,因为富陵岗距此通州城七十里,快马加鞭一个来回就是一百四十里,再快的马程也得花上两个多到三个时辰。
她在拖延时间,就是希望富陵岗的“蝎子”,有人能尽快的赶来!
她并非指望“蝎子”组合的人支援她,而是她的极重要的代志交待。
她叫此间掌柜前去富陵岗的时候,师怀玉人尚未来到“永安客栈”。
蝎子组合的人,都很容易“抓狂!”
常常莫名其妙,只为一点烧款代志就不顾一切跟人大车拼。
富陵岗的“蝎子”大当家皮太康,正遇上了麻烦。
皮太康有个毛病,就是嗜赌。
现在,他就在“迎月”因赌几乎出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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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桌是推小牌九,皮太康做庄,此刻,进来一位右眼带着眼罩的中年人。往天门一站。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独眼太岁”许彪。
他受了“两楼苍龙”尹在山一番教训后,使刻意在赌技上下功夫,所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段日子确实让他摸到不少窍门。
他原本赌技就很高杆,这一深人研讨,赌持就更上一层楼了。
他站在天门,看了两副牌后,即押出三千两。
小牌扫是一翻两瞪眼赌法,硬碰硬的比点子。
皮太康拿了一付天门,但天门却是地杠,正好大一级 他赢了三干两,而另外两家也各赢了一千两。
光是大天门,皮太康就赔出五干两,吃顺门二千两,赔尾门一千五百两,这一条牌皮太康净输四千五百两。
第二条推出来时,许彪却改押顺门,他将天门连本带利六千两移过去,又外加四干两。
皮太康把骰子抓在手中晃动了一下,掷出去之后,才开口道:“就是面前银子,顺吃顺赔,跟骰子走。”
许彪想减少点注,最后还是算了。
他伸离开银票时,骷子也停了,是两个三点,六顺。
他下注是一万两,另外两人加起来是一千两,依照赌场规矩,谁注大谁抓牌,这副牌应该是他抓。
可是,他却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仍由坐在上家的一个高瘦老人拿牌。
两张牌一掀,居然是板凳对,庄家拿一副四六对,又是差一级。
庄家一数面前银票,赔完顺门还有剩,天门和尾门,他却又能吃了。
皮太康仍是一脸笑容看着,看看许彪,道:“阁下请固定一位位置,坐下来赌好不好?”
许彪摇摇头,道:“不好,我这个人赌牌九有个习惯要就是做庄,要就是找活门捡便宜。”
皮太康笑笑,道:“行!阁下既然有兴趣,我不推了,庄家由你做。”
许彪道:“老兄输了那么多银子,难道不想捞本?” 皮太康笑道:“我选活门,一样可以捞本。”
他说完,人已站了起来。
许彪也笑道:“既然如此,等赢了请你吃红。”
他说着,人却坐了下去。
皮太康人虽然还是在笑,但目中却闪一丝诡异之色,不过一闪即逝,许彪好像没有注意到。
许彪开始洗牌了,三十二张天九牌,在楠木桌上轻轻拨动了几下,就已将牌九理好。
皮太康脸上的笑容开始溶解了,知道人家有两把刷子,但他依然“吃了秤砣铁了心”,道:“阁下骰子赌注有没有限制?”
许彪道:“这要看下注情形,吃酒量身家,吃得下,自然不受限制,吃不下,我也不敢打肿脸充胖子,万一输了拿不出银子,那可会闹出人命的。”
他说着掏出一叠银票,在桌面上摆开来数,竟多达十万两。再加上面前原有的,已经超出十万大关了。
腰缠这个数目的客人,迎月楼不是没有过,但那也只是少数几人而已!
因此。把现场的一些赌徒看直了眼。
许彪却毫不介意的推出一条牌,道:“第一副牌,各位少押一点。先试试手风顺不顺再下重注。”
皮太康道:“机会是均等,没什么好试的!”
他一出手,就在顺门押了二万两。
其他几个人以为许彪是只肥羊,见皮太康押二万两,也都三五千两的下注。
许彪骰子打出去是个六点,他抓最后一副牌,连看都没有看,就翻了过来。
却是个和牌配么六,只有一点。
下注的人看庄家的点子,一个个都在偷笑。
可是,他们只笑了一半,那凝结在脸上的笑容,竟比哭还难看。
因为顺门是杂五配铜锤,也是一点,天上是板凳配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