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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仙无声无息的躲过各处机关和暗哨往前移动。
外头那位赵不走真的是不能走了。蝶儿大盗的肚里在偷笑,方才把那家伙整得有够“激烈”真是大快人心。
她虽然高兴自己的杰作,但是对前头的阮将帅却也不得不更加提防。
已经过了十八道机关,阮将帅一样是没有触到任何的发动系统。
真是棋逢对手
!
蝶儿仙更加谨慎的往前移动一路往弯曲起伏的石阶走下。他估计这样回转绕走最少也经过了上百个阶梯吧?
通过了第二十个机关,前头忽然有了声响!
蝶儿仙屏住了气息贴住顶上石壁往前移游了过去。
只见阮将帅和罗孤刃师徒正被十来根粗柱上下交打着,于其中左闪右避。
这情况有点像在捣米!
上头的七、八根不规则的往下打,地下有有七;、八柱大力往上顶。瞧它们的力道,人力万万抵挡不住!
蝶儿仙十分讶异这种力量从何而来。
正想着,这密道内响起一串铃声,显然是知会了所有的人知道有外来者侵入其内。
蝶儿这位置躲的不错,而且她也有一套自己的方法“隐身”不让人轻易查觉。
“嘿嘿嘿,凭你们两个人也敢进来?”俄然,在铜柱的撞击声中有一道宏亮的声音冷笑道:“太自负了吧?”
阮将帅在机关阵中还算可以应付,他那个徒弟罗孤刃可是已显出左支右绌了。
“哼!用机关算什么了不起!”
阮将帅怒道:“有种就关了这东西我们好好交手一场!”
那名说话的人缓缓踱近了过来,是个白胡及胸的老人。只见他双眸一凝,沉笑道:“老夫不知年,你叫什么?”
阮将帅一看这家伙年纪比自己远大不由得楞了一下,回道:“魔教阮将帅──”正回着话,后面一声惨叫!
阮将帅连头都没有回已是知道徒弟死于此阵中。他仍能保持十分冷静接近冷酷的声音道:“敢不敢跟我一战?”
不知年沉淡淡一笑,回道:“看在你能不碰触任何机关而闯到了这里也算是可以。老夫在此密道内你是最近二十年第二个做到!好,有资格一战!”
不知年重重一哼,哼声震动整个密道激荡不已。
好惊人的内力!蝶儿仙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她放眼看去,那些上下交撞的铜柱果然立即停止。怪!到底是什么力量控制!
阮将帅显然也十分好奇,嘿声问道:“在动手之前我想知道三件事!”
不知年冷冷一笑没有作声,只听阮将帅接道:“第一,这机关启动的力量是什么?”
他相信人力不可能做到。
但是如果靠弹簧的力量又不可能支撑出这些巨柱的重量和力劲不竭!
不知年沉沉一笑,呵道:“是地下水流的力量!”
原来这么简单!
在那个时代没有“电”,所以在大自然的力量不是风、火就是水。
阮将帅点头:“聪明!第二个是……你在这里五十年,是不是见过每一样东西?”
不知年冷冷一笑,“废话!”
阮将帅疾声接问了:“有没有一本叫西归秘笈的书?”
不知年的双眼眯了起来,沉笑道:“五十年前那个人没你这么笨问了第一个问题。但是……奇怪怎么事隔二十年你们的问题竟是相同!”
不知年昂首漠视道:“是有这本书。”
阮将帅似是放下了心,嘿嘿道:“最后一个问题,二十年前的那个人是谁?”
不知年好像觉得好笑般的笑了,好大声!
“你笑什么?”阮将帅有些窘怒。
不知年长笑戛然而止,冷冷道:“因为那个人也是跟你一样自称是魔教的人!”
魔教在二十年前就有人来过?
阮将帅吞了一口口水,紧张道:“那个人叫什么!”
“姓阳吧?”不知年淡淡道:“好像叫阳东临!”
阳东临教主来过?阮将帅大吃一惊!
“他……。是不是已经拿走了西归秘笈!”
“他?他能吗?”不知年淡淡道:“天下没有人能从老夫手下逃生,阳东临是唯一的例外!”
不知年双眸极亮一闪,接道:“不过,有我站着的地方开始,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往里面多一尺一寸!”
阮将帅在这刹那忽然想起一个人。
一个现在肚里嘴上正在大笑的该死小子,乔寂灭!
“西归秘笈的来由我们知道了。”李闹佛叹气的点头。想到,有一天楚月会不会像云西师对付阳东临那样对付自己也弄出个“楚月秘笈”来?
他肚里在叹气,嘴上接问道:“这本秘笈在那?”
“就在老爷庙地底宝库中。”董天下嘿声道:“西归秘笈并没有完整的武学心法,也没有整套拳路。所以,它并不是一门武功,而是专门对付东临绝学的……克制法!”
“所以,除非为了对付魔教的武功,否则一点用处也没有?”杜禅定嘿笑道:“在这屋内有那个人怕了那唐断风!”
他的意思是,何必去偷西归秘笈?
“对付魔教势必要死伤许多人!”
雷菩萨说出他的看法,道:“但是,如果能让魔教的武功变得一无是处,那便可用最简单的方法‘解散’魔教!”
这的确是大大省力又慈悲的做法!
他们只要能得到这本秘笈并且公诸于世,各门各派日后在对付魔教上那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了。
雷菩萨说完便和除古风双双立起,道:“我们所要说的说完了,行动之事就交给你们了!”
啥?李闹佛、杜禅定双双叫道:“为什么?”
“因为我们的目标是黑竹竿!”
徐古风大笑道:“还是咱们彼此交换一下?”
“不干!”
闹佛禅定怎么算也是偷东西简单。这是他们现在如此想!
“没关系,”李闹佛安慰的道:“有我们四个人一样可行!”
“对不起,不包括我在内──”董夹下嘿嘿的偷笑了:“察哈尔盟的索拉地和一向反对奴尔哈赤的图呼博贝盟盟主卡罗,是不是有异动,这是在下目前要办的事。”
他也走了,而且走的好快!
李大公子杜大少爷可觉得有点不对劲啦!
这些英雄好汉大侠跑那么快干啥?
他们看向孤独独笑,齐声道:“大侠,你不会也有非办不可的要事吧?”
“只有一件──”“什么?”
“对付已进入关外的魔教教众!”
完了!这回真是会无好会宴非喜宴,连茶都没喝一口就要出去打拼卖命。
什么“大聚聚”?摆明了叫他们“玩命”吗?
当我们禅定公子好不容易用尽办法把楚大美人“请”到另外一条路回走以后,李大少爷这才嘘出了一口气。
万香君可没有“胜利”的那种兴奋与成就表现出来,而是十分冷静的道:“你有事要问我?”
李闹佛只能苦笑。
两个人一双影走有月下静巷,顶上是玉兔圆满星辰一空。那群格格抬头边看边走,好半晌才叹出一口气道:“你问问看吧!”
李大公子反而问不出口。不过,他知道在另外一种气氛下也许比较好一点!
他出声道:“有没有既可以喝茶又可以看星星的地方?”
有,当然有!
那群有点像进入梦中似的带着李闹佛到了她在老爷庙一侧原先住宿的地方。
那里有一座很美的庭院!
在庭院里,就在五天前才在不老翁面前轻叹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可以陪自己欣赏星星的男人?
五天五夜,经历恍若一生。
但是,五天五夜,恍若前生心愿又悄然在今世完成。
他们坐了好久,茶香正心情、星辰、月满融合为一。
许久!
许久许久之后,万香君的朱唇微启,轻声道:“我知道你有事要问我……。”她一叹,“你问吧!”
李闹佛清了清嗓子,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老爷庙地下宝库不知道你进去过没有?”
万香君轻轻一叹,点了点头道:“进去过不下十次!每一回……家父进入其中只要我在他身侧他一定带我去。”
李大公子苦笑一声,道:“那里面有一本西归秘笈是不是?”他的声音可是问的有点心虚!
万香君点了点头,道:“我曾经看过里面几页!”
李闹佛可强自按住心中的激动,道:“你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
万香君奇怪似的摇了摇头,道:“前两页是序文,记叙这本秘笈写画出来的理由,后面则是片片断断的武功,招不成招心法不全,所以我便没有再看了。”
闹佛公子稳了稳情绪,接追问着:“这本秘笈是如何进入宝库内被珍藏着?”
“据序文的描述,是在二十年前该秘笈的作者名叫云西归的女子重病,躺在天寒地陈的雪地中正好被家父所救。”
那群眯起了双眼,道:“但是她的病已入膏肓也只能拖得了一时!那个女人在临死前郑动的写下序文交给了家父,并且表示这本秘笈对他日后若有心进入中原大有帮助!”
她轻轻叹,道:“当时家父碍于情面收了下来,在日后我看见再问他当时的情况他几乎已记不起来此事。”
李闹佛立刻抓住要点道:“秘笈是事先写好的?”
“没错!”万香君也反应十分迅速:“所以,前面那两页序文是后来云西归才增加上去的!”
看来魔教最忌惮的“西归秘笈”果真存在了?
万香君缓缓的又道:“在二十年前,魔教教主阳东临曾经闯入秘道,想到宝库去取这部秘笈!”
李大公子可吓了一跳。
他不是因为阳东临有所行动,而是万香君用的是“曾经想”这三个字──代表了没有成功!
二十年前阳东临正是最盛年武功最值巅峰的时候!
“他……没有成功?”
“当然!有不知年前辈守着,五十年来没有任何一件东西不经可汗的允许可以带出去!”
五十年,曾经是多少个日子!
一个人是如保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这样过来?
这绝不是普通人,不仅不是简直是超凡入圣的修为。
李闹佛可以想像为什么没有人可以从里面拿走任何的东西!
一个能自在居住在里面五十年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那个不知年能做到。以这种境界,谁能得手?
“除了历代可汗以外,没有人可以自由进出那里面?”李闹佛犹且抱了一丝希望。
万香君淡淡一笑,道:“原则上我是可以随便进出其中。最少,从我出生到现在,不知年看着我长大!”
她叹了一口气,紧接道:“但是,我只能进入里面玩玩,里头的任何东西我还是不能带出!除非我爹允许……。”
这总是一个机会!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秘笈的内容,最好不要让我爹知道──”。万香君淡淡道:“他不可能允许我拿里面的东西送你,也不可能由他赠予!”
李大公子立刻明白了眼前这位大美人的苦心!
奴尔哈赤是一代枭雄。
如果他知道这本秘笈是专门对付中原最大的组织,魔教。那么,奴尔哈赤一定会充份的利用这点!
“三年前我们在针对中原武林采取行动时也忽略了看过那本秘笈──”那群苦笑的一摇头,道:“天意吧?”
这真是天意!
否则,这次的行动以控制魔教为第一目标的话,中原武林势必完全改变了一个风貌。
幸好现在还来得及!李闹佛正色的朝万香君道:“虽然你不能取走那本秘笈,但是可不可以每天进入宝库记忆其中的部份出来告诉我?”
万香君微微闭起了双目,良久之后才缓缓道:“这件事事关重大,我需要考虑一下!”
这十合情合理之事,李闹佛无话可说。
双方正沉默下来,俄然有两名传令急步到了庭园拱门处恭立道:“禀告格格,方才有一个自称魔教的教众阮将帅带领两名弟子闯入宝库。”
万香君淡淡道:“接下去!”
“一名弟子死在密道入口处,另一名则被‘天地铜柱’所撞毙!”一名汉子说完,另外一名立即接道:“阮将帅则被不知年前辈格杀。”
“知道了!”
万香君挥了挥手,那两名传令却另有事没有离去。
“还有事?”
“是!”他们回道:“另外有一名女子自称是李公子的朋友,也在密道内被不知年前辈擒住。她声称是可汗的座上宾,现在正押在蒲大人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