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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每个人都被他剑上的魄力所惊吓!所以要不是死了,就是目瞪口呆像傻了似的!
董冷酒急快而详细的注视对方。
他真是一个男人,一个十足十充满了神秘霸气与魅力的男人——末理还乱的短髯,深邃沉蓝的眼眸,挺锐的鼻梁下是深长的人中,粗厚的下巴上是一把坚毅的嘴角。
一袭黑粗麻披风罩在旷野的肩头上垂下,又厚又大的手掌紧紧握住那把有四个缺口的剑。
孤独独笑站在那儿,站在天地之间似乎永远就有这么一股苍凉孤独的味道。
董冷酒忽然完完全全觉得这个男人的名字取得实在是太好。
像他这种人,笑的时候一定更加孤独。
因为这个人的命运天生似乎只有死神才是朋友!
一个只有死神是朋友的人,他的笑声怎么会不孤独?
“我不会走!”毛君云忽然厉声叫道:“你杀了我这么多朋友,今日除非你死我亡,否则别想停下这一战!”
孤独独笑冷冷挑眉,冰寒充满的嘴角一扬。
他不杀女人,如果这个女人不是敌人或是这个女人目前不想做敌人。但是,当有一个人要杀自己,不管是男人、女人,敌人就是敌人,也就是死人!
孤独独笑双眸好寒冷的一透,董冷酒的胸口又觉得好大一股压力迫住。然后,他看见一道不可能产生的光芒划破他与孤独独笑之间的空间掠冲过自己的身体。
当董冷酒觉得病的时候,被对方剑风强力扭过去的头,看见方才的那一剑余势未尽的斩杀了毛君云。
真快!
董冷酒只觉得双膝无力,眼前好黑好黑的跪了下去。
这个人的剑实在是太可怕、太可怕,自己这方五个人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好歹每个人也都苦修了四十年以上啊!不明白,更不甘心。
董冷酒的整个人瘫倒,失去知觉以前最后听到的声音是:“独笑一剑,送别黄泉。唉,真是名不虚传——。”
这是个令孤独独笑第一次有兴趣端详的男人。
一个看起来很随便,脸上有一抹淡淡笑意,但是眼神却十分严肃的男人。不,不只是严肃,在更深的某个地方是隐藏不住的一种悲悯!
“是你?”
“是!”
他们没有见过面,但是简单的三个字已经完成了千言万语的对话。
“是你”,可以说孤独独笑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月来闯出名号。南大先生的传人单扣剑。更可以说这是个自己期待已久,堪为“对手”的一个人。
而一个“是”字回答。单扣剑说明了自己是谁,也同样告诉对方自己绝对敢站在他面前领受一刀。
“爱过?”
孤独独笑忽然又问了一句任何人也想不到的话!
“是!”
单扣剑回答这个字的时候,很奇怪浮现的竟然是伍还情的眼眸,而不是楚月那张艳绝天下的容貌。
“不够!”
孤独独笑收回了剑,转身、离去。
不够?他已经读出了什么?单扣剑忍不住对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哈哈大笑:“孤独独笑,我们不只是好敌人,也会是好朋友,是真正的对手!哈哈哈││。”
单大公子一直在笑,这是一种十分快意的豪情。他笑的够了,忽然发觉背后有人在瞪他。一回头,是楚月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你疯啦?”楚月嗔哼道:“自己一个人一直在笑什么?”她边骂边看四周,怪叫了起来:“是孤独独笑出的剑?”
单扣剑点了点头。那楚大美人可兴奋了,一把握住单大公子的手道:“你见到了他?”
“是!”
“怎样?”
“什么怎样?”
“你们……?”
“没怎样——。”单打剑嘿嘿一笑,道:“他是个好人!”
这算是什么答案?
楚美人可不高兴了:“喂!你把话说明白一点!”
“很明白啦!”单大公子伸了一个懒腰,微微一笑道:“哪││我现在要去办一点事,你就帮我监视姓那的那个丫头好不好?”
“情儿——!”
伍寂影推开女儿的房门大笑的踱了进来。她的心情当然很好了,久别了个把月的女儿终于回到家里,这会儿又有人可以谈心啦。
“爹——。”娇腻的一声,脱下面纱的伍大美人从梳镜台回首,清艳明亮充满灵慧的面庞揉着小女儿的娇态。
“哈哈哈,出去流浪了个把月总算是记得要回来了。”伍寂影大笑着坐下,桌上早有女儿沏好的茶。这下他可直点头了:“乖女儿,你这丫头早料到爹会来的是不是?”
伍还情撒娇的站到她爹背后轻槌着背,笑道:“这是爹最爱喝的云山无愁茶,是女儿特别买回来孝敬您老人家的……。”
“好好好,有你这个女儿爹也实在是心满意足了——。”伍寂影含笑撙须,口里哼着两句小调。
伍还情轻笑一声,道:“爹爹啊,什么事这么高兴?”她转了转眼,“呃││”的一长声道:“是不是爹爹升官了?”
“哈哈哈,小丫头!爹爹早将名利看淡啦!今生世上能让爹爹操心的就只有你,能让爹爹高兴的也只有你……。”
“是什么事那么神秘?”伍大小姐转了转眼,忽的笑道:“是不是阿璋要回来了?”
“阿璋?哼,你还想他?”伍寂影可不高兴了:“凌家当年虽然跟我们指腹为婚,但是爹爹现在可不赞成这门婚事——。”
“为什么?”伍大小姐坐了下来瞧着她爹。
“你还不清楚吗?当年凌居云和爹是同在朝廷的命官交情很是不错。但是,十年前却为了东海沿岸盗贼贩盐的事,早已搞得两家不相往来!”
伍寂影重哼一声,道:“凌家那个儿子凌拾璋曾经暗中和你见面了好几次,爹爹不是不知道,就当你们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也不去计较。但是……婚姻大事可由不得你自作主张了。”
伍还情低下了头,只听她爹又继续道:“当今朝廷三公之一的司徒大人冯镇邦有三个儿子,老大老二都已经成亲,就剩下最小的冯理理,也就是人称”京城才子“的那个……。”
伍还情嘟着嘴道:“那又关我什么事?”
“呵呵呵,关系可大了。”伍寂影朗笑道:“那位冯大人早就听说你爹有个好女儿,今天在散朝的时候跟爹提了亲啦——。”
“爹爹,你答应他啦!”伍还情急声道:“也没问人家!”
“急什么?”伍寂影大笑:“现在不是问了?怎样?”
伍大小姐摇了摇头,道:“我不答应。”
“为什么?冯公子人品好,家世好,才学好,那一点你不满意?”伍寂影皱起了眉头。
“是不是你的心中还在想着凌拾璋?哼,你们之间的事别想爹会答应!”
伍寂影站了起来,一挥袖便走也不理会女儿在后头叫他。这屋内伍大小姐只有跺脚,大力坐下暗生闷气。此时,一名家丁敲着门在外头道:“小姐——,有人送信来给你!”
伍还情哼了一声回道:“拿进来吧!”
“是!”那名家丁迅速的进入,低着头把信函交给了伍大小姐。伍还情的心情不怎么好,随手便拆开了来;先见着的是落名“阿璋”两个字!
伍还情眼睛一亮,头也不回的朝背后那名家丁道:“这里没事,你出去吧!”
她正要看信,忽然发觉背后的那人没走。
“喂,我叫你出去听到没有?”她可真的有点生气了,回头正要骂人。却是,看到一双促狭的眼睛!
单扣剑!
“你……你怎么进来的?”伍大小姐一时间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好。
“大大方方的走进来啦!”单大公子耸了耸肩道:“你忘了,刚才是你叫我进来的?”
伍还情可是又气又急了,叫道:“你无赖。”
“也!别破坏我名誉!”单扣剑直摇着手,嘻嘻笑道:“你不高兴,那我走总可以吧?”
“等等!”伍还情扬了扬手上的信函道:“这信真的是阿璋写的?”
“喂——,他的笔迹你都不认得?”
“那怎么会在你手里?”
“半途‘要’来的嘛——!”单扣剑咯咯一阵笑,挥了挥手道:“现在没事了,我可以走了吧!”
他人走到了门口,伍还情还是忍不住叫问:“喂,你先交代清楚。今晚你闯入督军府的目的是什么?”
“督军府?督军府有什么了不起,连皇宫哥哥我也来去自如——。”单扣剑两臂当胸一抱,接道:“最主要的这是你家,我来的目的就是要看看你的真面目!”
“放肆!”
这两个字可不是伍大美人说的,而是在单扣剑背后伍大督军怒骂出口。“你这野小子是那儿来的,竟敢到此撒蛮?”
单扣剑一回头,可见着了这位鼎鼎大名的户察督军,果然是生得好威猛,特别是那张方形脸正显得严肃!
“晚辈单扣剑!”
“单扣剑!”伍寂影冷喝道:“出来,别在我女儿房间里面!”
“本来就是要出来的嘛——。”单大公子嘴巴里嘟嚷嘟嚷的跺了出来。“还不是这个又叫我站住,那个又说我放肆。”
“你说什么?”伍寂影可怒火啦。
“没事!”单扣剑可真像没事的样子。
“好狂妄的小子!”伍寂影这回可要下令拿人了,那屋里的伍还情急步而出,到了她爹身畔道:“爹——,他是女儿的朋友,刚刚只是开玩笑的别跟他计较为难他了!”
“你的朋友?”
伍寂影哼了哼,道:“还不是江湖浪子一个,谁晓得他是不是在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呢?”
“爹啊——!”伍还情可娇嗔了!
哼了又哼,伍寂影看了女儿一眼这才重声道:“算了,若在我女儿跟你求情的面子,今晚放过你!走吧!”
乔请和韦不过看着“督军府”这块匾额,两个人都冷冷的笑着。
“里面这个伍大人最近一直跟我们组织过不去。”韦不过沉沉一笑。“他这个户察督军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撑腰竟然一连五天清扫了我们三个堂口!”
他们很不高兴,因为色阴十魔不明不白的全被歼没,而这一组的受阴十魔才刚奉令活动就发生了这种事。
这简直是不给他“小乘”韦不过和“定坟安顺入心”乔请面子嘛!
他们正在看,蓦地一声霹雳响,是初秋夜雨。
“很好,这个天气很好!”
乔请愉快的笑了,他飞身而起一掌劈飞了“督军府”那张挂在门楣的大匾额。
好乾净俐落的掌力!
“嘻嘻,乔兄弟我们就用这双手让伍老贼滋味吧!”韦不过呵呵大笑,大步向前抬腿踢开了督军府那两道沉厚的重门。
好大的声响在雨中传出,当然立刻引来府中的侍卫。侍卫来得不少也来得很快,但是,他们在乔请和韦不过面前死的也不慢。
“别跟他们耗时间了!”韦不过冷笑一声,道:“我们直接闯入内院抓了那老贼!”
“好——。”乔请长啸一声当先便往里头抢进。
“这雨来得真是时候!”
单大公子抬头望天,轻轻叹了一口气看向伍大美人,自个儿摇了摇头喃喃道:“自古秋雨最愁人,那堪别离愁添心!”
伍还情的双眉一垂,别过了头去,道:“我爹已经放过了你,还不快走?”
单扣剑嘻噎一笑,点了个头道:“走是一定走,只不过今天你的耳朵好像不怎么好!”
他这一说,伍还情像是“醒”了过来似的。当下可清清楚楚的听到有人狂笑大叫:“老贼伍寂影,有种见出来见面!”
声音在细雨中由远而近,一忽儿已是到了这座花园墙上,在那儿杰杰笑着。
“伍寂影总算不费什么功夫找到你啦!”乔请呵呵两声大笑,冷声道:“姓伍的,我只问你一件专,聪明的爽快回答我们就走人,如果不乾脆的话……嘿嘿,就别怪我们了!”
伍寂影虎目一闪,哼道:“老夫一向公体为国光明正大,自问没什么见不得人之事。但是两位硬闯督军府,似乎太不将王法放在眼里了吧!”
“那些废话少说!”乔请沉哼道:“你在这五天内连扫了我们三个堂口,嘿嘿!好大的手笔好狠的作法。”
“哼,那又怎样?”
“我们想知道的是……。”韦不过冷笑道:“是谁提供伍大人我们三个堂口的所在地?”
他们在说这些话的当儿,四周最少围上来近百名的侍卫,层层的在桥下高举火把搭上弓箭瞄着。
韦不过根本没把下头的人看在眼里,继续道:“放明白点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