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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赶快走吧。”
罗汉的大身板子堵在卧室门口,头也不回说道:“朵朵,你俩去隔壁两个房间看看。”
我和布鲁一下子明白罗汉的用意,起身就要出门,女主人急了,一把拉住我胳膊,“那两间房都是我家的,不许你们私闯民宅!”
屋里那三位怒吼着向外冲刺,却被罗汉端起弩逼住:“识相的,都乖乖别动,老子的弩箭上都是尸毒,擦破个皮儿都能要命。”
恶人往往很怕死,再加上罗汉那压迫感十足的大身板子和粗暴的气质,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我轻轻拨开女主人的手,“拦是拦不住的。我们就是想知道,你们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女主人的脸瞬时变得惨白,眼神里有一种被扒皮的恐惧流淌出来。
出了她家,我让布鲁去右间,我去左间。
左间屋门虚掩着,我推开一看,里面全是囤积的吃食,还真不少,难怪那老头末世之中还保持着矮胖的**身材。
第十八章 伸冤在现世
“放你娘的屁!”床上的女子尖叫起来,她奋力扭动着,大声骂道,“你这个恶魔!帮凶!”
她的情绪很激动,我一时弄不清她到底是不是精神病,倒不敢解绑了。
“救救我!这家人是变态!他们把我的孩子害死了,大姐,求你放了我,我要杀光他们!”女子边哭边骂着。
“我女儿攻击性很强的。”女主人叹气,“如果你非要放开她,她不仅会伤害自己,也会害死全家人,不得不绑啊。”
我看看她,再看看床上的年轻女子,那女子一直在哭,眼睛血红。
如果不弄清,贸然放了她,真象女主人所说,我们这就是在好心办坏事,必须谨慎。
“布鲁,你跟大婶先去走廊,我和这女子聊几句。”
女主人刚要说话,被布鲁抓住衣袖拉到了外间,这女人不停的说话,让我无法与床上的女子正常交流,烦得很!
“你先冷静一下,如果你不能证明自己是正常的,我没法救你,相信我,如果你是被害的,我一定替你伸冤。”我一字一句的对着女子说。
她忽然就镇静下来了,我的话起了作用。
“姐,我绝对不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她在骗你们!我以前根本不认识这家人!他家囚禁我已经快两年了。”她停止了挣扎,以平静的口吻对我说。
“用最简短的方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盯着她的眼睛,她面容脏污,但能看出还很年轻。
“丧尸爆发后我和老公抱着六个月大的孩子逃到这条街,当时有几头丧尸在我身后追,我老公为了掩护我们娘俩,被尸群给淹没了。”她的声音开始悲伤。
“我慌不择路逃进这个门洞,碰到那两个男的,就是这家变态的两儿子,他们说可以救我们,就带我们回了他们的家。”
女子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没想到,我是进了狼窝,这家人是变态,是变态!”
我已经开始解她手腕上的绳子了,这时候我完全可以肯定,这个女人不是什么精神病,那家人确实是变态!
“那个老家伙最变态,他指挥两个混蛋儿子把我绑起来,我哭,我求,什么用也没有!他们,他们天天祸害我,打我,掐我……”女子抽泣着,她知道我相信了她。
“孩子呢?”我咬着牙问,手指在颤抖,以致半天才解开她另一只手腕上的绳结。
“我的儿子,他在那里……”女子伸着干柴棒般的手臂指向墙角,“他们把他就那么扔在那里,不顾他的啼哭,他还在吃奶啊!我的儿,被活活的饿死了……”女子说完哭得全身剧烈的抽搐起来。
我的目光缓缓的看向那个墙角,一个小小的襁褓和杂物混在一起,不注意,甚至不容易发觉。
襁褓被包得很严,还是个棉的,完全看不到婴儿的头部。
女人脚上的绳结终于被全部解开,她挣扎着下了床,却扑通摔在地上,我刚要去扶她,她已经奋力的爬向了那个襁褓。
我站在床边,心里在剧烈的颤抖,我不敢过去看那个婴儿的样子。
女子终于够到了襁褓,一把就抱在了怀里,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呜呜咽咽的哭着,她说得是:“我就这么看着他,看了无数个白天黑夜,如果不是想再抱他一次,我早就想死了……”
我站在她的身后也红了眼睛,该死,我又抑制不住将自己代入,把地上的小小婴孩尸身想象成帅帅……这让我心如刀绞,怒不可遏!
“你可想亲手报仇?”我本想冲出去将那一家变态杀死!但我想作为受害者,她一定更想亲自将仇恨发泄出去。
“我当然想!我每天都在想象将他们这家变态如何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掉!所以那个恶毒的女人喂我吃,我就吃,我就想着,早晚有一天让我脱了他们的魔掌,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女子没有回头,充满恨意的声音响起,我明白了。
“布鲁,把大婶带进来吧。”我提高声音说。
布鲁和一脸惊惶的女主人进到里间,看到受害女子已经被解绑,女主人的脸一下子就灰了,转身就想跑,让布鲁一把推了进来。
“她对你作过什么?”其实我以为,这女主人只是愚蠢的帮凶而已。
或许她罪不致死?
女子轻轻将婴孩的尸身放在地上,缓缓的站起身来,即使身无寸缕,周身却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息。
她一步一步向着女主人走去,竟然面带微笑,这笑容,宛如地狱使者,来惩罚作恶多端的罪人。
“她?她每天在老公和儿子在我身上发泄完兽欲,都会溜进来,用大缝衣针在我身上乱扎,骂我是狐狸精,勾引她的老公,她的儿子。”女子停在女主人的面前,女主人已经哆嗦得有点站不住了。
“就用的这根针!”女子出手如电在女主人的围裙兜里掏出一根大针来,那针真是尖锐得可怕!
女主人吓得倒退一步,却撞在布鲁的身上,退无可退。
“今天早上不是刚刚扎得我惨叫连连吗?那会你笑得多开心呀?我越疼,你扎得越过瘾,这会怎么不说话了?承认啊?”女子逼近大婶。
原来,早上我们听到的尖叫声是这么传出来的!
“听到外面来了人,就把我的嘴给堵住,你这个阴毒的老太婆!”女子恨恨的看着大婶,“能帮我把她绑在那张烂床上吗?”
我和布鲁不知道这女子怎么报复,但我们很乐意帮她将这个狠心肠的大婶揪到床上绑上双手,绑到脚的时候,女子摇摇手,“这个不用了,我也不可能强暴她。”
“饶了我吧!姑娘,都是我家老头逼着我做的……”女主人再也忍不住恐惧,终于痛哭着求起饶来。
“我开始天天这样求你,求你看在我们都是女人的份上,放了我,可你怎么说?你说我是自已送上门来的贱货,是这么说的吧?你的心,怎么能这么冷呢?你可以不管我,为什么不能照顾一下我的儿子呢?他还那么小,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你说,你说啊!”说到最后,女子吼叫起来,声音大得震耳朵,紧接着,一针狠狠扎在大婶的肚皮上。
“啊!!!”大婶惨叫起来,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我和布鲁看得直疼。
“死老头子!儿子啊!快来救我!”大婶终于想起呼救。
隔壁传来怒吼声和劈里啪啦的打斗声,那爷三个终于按捺不住动手了!我和布鲁不放心罗汉以一敌三,急忙跑了过去。
等我们刚刚奔出这个房门,就看到一个身影从房间里飞了出来,如果不是走廊有铁栏杆,他可以直接飞到楼下了。
仔细一看,可不是两混蛋儿子其中一个么。
第十九章 恶人有恶报
“都是它惹的祸,对么?你总向我辩解你受它的控制,不是你想那么做的,那你对我的殴打呢?你的手也不受你的控制么?”女子的声音怪异,仿佛是笑又象是在哭。
男人惊恐之极,双手软软的垂着却不知反抗,我一瞧,他两只小臂竟是已经断了!这肯定是刚才罗汉的杰作。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这男子只会欺负弱女子的份!这会狗熊了,窝囊废!
女子突然一刀捅进男人的下身,然后一刀接一刀,一刀接一刀,将男人的那里捅得是血肉模糊!
男人爆发出的惨嚎声已经变了调,上半身在剧烈的扭动着,我不愿再看他的惨样,转头去看看变态老头是什么表情。
全家有这么一天,和这个死变态父亲是脱不了干系的。什么样的父母能培养出这样的儿子?
老头当然没死,他只是肚子被捅了一刀,虽然捅得很深,流了不少血,却还活着。
此刻他正看着曾经被他全家凌虐的女子在疯狂的虐杀着他的儿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口里淌着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个家伙很快就断了气,这也有点太快了,难道是活活痛死的?
女子歇了歇,她很虚弱,如果不是一股强大的复仇**支撑着她,决计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这回,她来到老头面前。老头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那眼神里有愤恨,更多的却是恐惧。
女子伸手奋力推着老头,却推不动,罗汉走了过去,先将老头肚皮上的西瓜刀一把抽出,又用一只手将老头翻成趴下。
“谢谢。”女子累得直喘息,罗汉将西瓜刀当啷一声丢在地上,走回到沙发一屁股坐下。
女子仍然把老头的裤子褪下,我厌恶的看着老头,这几个禽兽,到底对这女子做了多少可怕的事!
“你说喜欢走后门,”女子一口唾在老头的身上,“我被你糟蹋得失禁了你也不肯放过我,知道多疼么?你这个老牲口!”
我心头一阵恶寒,这个死老变态的口味到底有多重!
女子拾起地上带血的西瓜刀,对准老头的菊花,狠狠的捅了进去。
“嗷!!!”老头本来垂死,真没想到还能爆发出那么大的惨叫声。
“让你掐我!让你祸害我!让你变着花样折磨我!”女子怒吼着。
噗噗噗,刀子带着血和翔四处喷溅着,我离得较远,也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罗汉懒洋洋的看着女子挨个收拾着这家变态,眉毛都没抽一下,好强大的心理!
老头死得也很惨,肠子流了一地,女子已经累得起不了身。
“剩下那个我来吧,你说想怎么弄死他,说就行了。”罗汉忽然长身而起,轻快的说道。
女子转过头看着走廊里那个小儿子,面色黯然,“随便杀了吧,我已经为孩子报了仇,心意已了。”
说完,她慢慢的爬起,先将那柄丛林刀还给罗汉,然后走到放在沙发上的襁褓前,温柔的抱起孩子的尸身,轻声说:“我们一起看叔叔帮着宝宝报仇。”
罗汉一点也不在意那把丛林刀刚刚砍过那么肮脏的东西,提着它就奔走廊里的男人走去。
那个男人已经吓得快疯掉,抱着头拼命的喊着:“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
布鲁用军刺一直对着他,见罗汉大踏步过来,向后一退。
罗汉伸出蒲扇也似的大手,将那男人从地上提起,喝道:“你若象个爷们,我就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别这个熊样子。”
那男人却坚持捂着脸,连看也不敢看罗汉一眼,罗汉大怒,一刀捅进那厮的肚子,再一发力,将他直接从二楼抛下了一楼的空地上。
男人的惨叫随着砰一声落地终止,从楼上看下去,他在尘土之中抽搐着,大口吐着鲜血,虽还没断气,却是活不了的。
一切都结束了。
我看看表,时针已经指向五点半,我们出来竟然已经两个小时了。
大家肯定都起来了,找不到我们,会担心的,我们,该回去了。
“那女子你……”我转回房间对那个女子说,话只说了一半,我停住了。
那女子已经死了。
她是用杀掉老头那把西瓜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臂弯中,还紧紧搂着那个襁褓。
她的心愿已了,为自己和孩子报了血海深仇,终于可以含笑离开,去另一个世界寻找自己的孩儿。
孩子,妈妈让你久等了,妈妈,来了……
我黯然呆立,眩然欲泣,这苦命的母子啊……
罗汉倒是淡然,“她比那些没有机会报仇的人幸运一点。”
布鲁拉着我的衣袖,“怎么办,师姐,我憋闷得难受,好想大哭一场!”
我又何尝不是?!
突然,地上的两个死透的男人蠕动起来,它们,变异了。
无论是罗汉的丛林刀,还是这几个变态自己的西瓜刀,都沾满了尸液,它们的感染,是必然的。
我和布鲁持着长刀和军刺,每人踩住一头新生丧尸,大吼一声将它们爆了头。
“感觉好多了!”布鲁说,我亦是。
“师姐,它们怎么变异得这么快?昨天冬辰不是过了好久……”布鲁突然问道。
“冬辰那小子是受伤,这两个是死亡,这种病毒在死人身上能更快的鸠占鹊巢,成为身体的主人。”罗汉回答。
“怪不得!罗汉大叔你真棒!”布鲁赞道。
罗汉大叔?……好吧,叫神马都不过是个称呼。
罗汉嘿嘿笑了,“小布鲁,你是真不知道吗?”布鲁忽然脸一红,“就是不知道嘛……”
地上的女子也动了,我叹口气,刚才就是一直在等她变异呢。
女子象恐怖片里的女鬼般,猛的抬起了头,乱发中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