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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师见已无生还希望,索性大骂:“老子玩了那么多男孩,又没一个是你儿子,你这臭娘们有什么资格说我!老子下辈子一定不会放过你儿子的!哈哈。。。六哥,你儿子金弟已经被我玩残了,你这当爹的才发现,可悲不可悲?就算老子让你给弄死了又
第五十八章 第一场大雪 为小猫友更新~
时间过的很快,一个月转眼就过去了,我们并没等来那一大群尸潮的驾临,这实在令人有些奇怪。
阿丽博士的研究停滞不前,她不再从保罗身上左一片右一片的割肉观察了,而是将病毒放在她特制的培养液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她让六哥把保罗从手术台上解下来,给他脖子上戴了一个巨型犬的项圈,然后以长铁链拴在一间单独的办公室内,屋门上有一块可以观察的玻璃,她和凉轻言每天花大量的时间通过这块玻璃观察保罗,并记录下许多数据。
六哥就住在这个办公室的旁边,起看护保罗的作用。
每天我会安排人给他们几人送三餐,有时我会亲自去,顺便看看阿丽博士的研究成果,可惜,每次阿丽博士都告诉我,没什么进展。
能找到抑制这种病毒的办法看起非常不易。
但不管怎么说,有人已经在研究,总比没有人做出努力强。
人活着活的就是希望,不然灵魂就会失去生气,在这样的末世中,绝望是比丧尸更可怕的威胁。
第一场大雪在一个夜晚无声无息的来了。
一大早,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就充盈在整个北天绿大院内,我睁开眼睛望着窗户,呵,下雪了!
莫名的兴奋,对于生于北方又在北方长大的孩子来说,对雪有一种天生的热爱,即使年年都能见到,感受到,仍然不会厌烦。
“帅帅大宝贝,一会妈妈带你去玩雪!”我看帅帅也醒了,赶快给他穿衣服,室内很暖,直接给小家伙脱掉充当睡衣的连体衣,露出他的小胖肚皮,他也不会冷,
“谁是小膀汉?谁是小胖胖?”我一边给他穿保暖小内衣,一边跟他玩这个他最熟悉的游戏,听到我发问,帅帅自豪的拍拍自己的肚子,全家又被逗的呵呵大笑,这个一问一拍的小游戏帅帅四个月大的时候就会了,但我们全家一点也不腻味,只要一给他脱衣服就会问,然后看着他拍自己的小胖肚子,真是永远都看不烦!
里里外外穿得厚厚的,我又给他戴上了柔软厚实的毛线帽,脖子上也围上了一圈圈的针织围巾,连小脸都挡上了,就露出了一对亮晶晶的黑眼睛,唔,还有他的小手套,咱们再穿上小棉靴,可以出门了喔!
我和迦南领着帅帅出了房间,去找二哥和希颜,迦南悄声说:“让人小两口多睡会吧?”
我一听马上停住了刚要敲上门的手,笑着冲迦南点点头,带着帅帅直接下楼了。
没想到,在楼门口竟然遇到了二哥和希颜两个人,他们穿着羽绒服,戴着滑雪帽,满身的雪,嘻嘻哈哈的走进来,二哥一看到我们,马上嚷嚷道:“快来!帅帅,师傅和师娘有好东西给你看!”
二哥不由分说从我怀里把帅帅给抢了过去,架在他的脖梗上,呼呼哈哈的向外面的雪地冲了出去,我们笑着跟着,原来,二哥和希颜早早就来到外面,给帅帅提前堆了个超大的雪人,就等着帅帅起床后有个惊喜呢!
帅帅对漫天的雪花惊奇不已,一直用戴着手套的小手指着天,东指西指的,当他看到那个又大又萌的雪人时,彻底惊呆了,二哥把他放在大雪人面前,帅帅第一个动作竟是回身扑在二哥身上,哈哈,我们都笑翻了。
“帅帅,不要怕,它叫雪人!是帅帅的好朋友!”希颜温柔的蹲在帅帅身边,并且用手轻轻抚摸雪人的身体,表示它很友好,也不危险。
帅帅的黑眼珠紧紧的盯着这个大家伙,二哥和希颜太给力了,他俩堆的雪人足足有一米八高!真够巨大的。
帅帅在二哥的引导下,伸出小手在雪人身上摸了一下,之后,他主动又去抓了一把,在雪人身上掏了一小块雪下来,放在眼前,仔细的看了又看,甚至还放在嘴巴里尝了尝,然后抬起头,看着我们笑了。
站在雪花中我微笑着凝视着这一切,大雪将世界重新变得纯洁,干净,而眼前孩子的笑脸,嬉闹的伙伴,令我恍如回到从前,那没有丧尸没有病毒的日子,平安,喜悦。
希颜把二哥按在雪地上,鼓励帅帅动手往二哥身上埋雪,二哥配合的一动不动,我和迦南也孩子气的加入了这个游戏,不一会,二哥就被雪埋的只剩下了脑袋,帅帅忽然担心的去扒二哥故意闭上的眼睛,嘴里哇啦哇啦的不知道在叫什么,我们在旁边简直要笑岔气,不管不顾的继续往二哥身上堆着雪,突然帅帅就急了,抱着二哥的脸小手不停的又拍又打,哈哈,他是不是以为二哥被我们欺负死了?他第一个不肯了呢!
二哥美美的睁开眼睛冲着帅帅挤了个鬼脸,嘻嘻的笑,得意的说:“看,还是我徒弟紧张我!是吧帅帅?师傅我还活着哩。”
帅帅看到二哥眼睛睁开了,放心了,忽然小手捏着一把雪糊上了二哥的眼睛,二哥惨叫起来:“哎哟妈呀,你是我亲徒弟不?师傅瞎了,啥也看不见了呀。。。”
不过二哥叫的越欢,帅帅往他脸上糊雪糊的越开心,小孩子要么不下手,一下手就玩狠的呀!
二哥决定反击,他从雪窝里爬出来,满手是雪的去呵帅帅的脖子,帅帅对这种凉丝丝的感觉很惊奇,缩着脖子嘻嘻的笑,可爱极了。
不远处,澄子带着穿着毛衣的小拉跑了过来,他刚陪小拉去后院上完厕所,小拉在雪地上兴奋的奔跑着,哈哈,不止是我们,小拉也爱雪呢!
陆陆续续的,楼里的人们都跑到院子里来玩雪了,一个又一个雪人堆了起来,有堆成兔斯基样的,还有堆成龙猫样的,不过我看着明明是凯蒂猫么!
不知道是谁发起了打雪仗,不多时,所有的人都加入了战团,也没分组分队,就这么看谁打谁,不知对方是谁反正就是一顿打,要不就是几个人按住一个开始用雪埋,简直乱了套,大家都玩疯了。
烟圈好象是最惨的,不管男女谁都奔他使劲,把他砸的一身雪沫子,就我看着的,他最少被埋了七八次!他倒越战越勇,也不拉帮结派,就是各种反击,他的手大,攥的雪团子也大,被他砸中一下真挺惨,反正我是绕开他走,这块头咱惹不起。
话说这爱得瑟的大叔咋混的?连他媳妇都不跟他一个战线,张麒麟率领众女子把她老公揍的满头满脸全是雪渣子,都看不出是谁了!替他汗一个!
二哥好象也挺招人的,阳光甜菜和澄子就盯上他了,不砸别人专砸他,大雪团子一个接一个的飞向二哥,把他砸的分不清方向,只管闭着眼睛乱反攻一气的,这叫神马战略啊?
还有那群疯女子,虽说知道她们个个是女汉子,这会可真看出来凶猛了,还会精诚合作呢!不象那些傻老爷们,只会孤军奋战,她们是五个一组,八个一团,挑中哪个倒霉男人就是玩命的揍,把这些男人的脖颈子里灌的全是雪,最后给埋进大雪窝子里了事,然后就扑向另一个落单的男人继续。
话说这战略跟丧尸挺象的么?一窝蜂往上冲啊!
我们彻底玩疯了,连早餐都省了!等大家累的横七竖八躺在雪地里呼呼直喘的时候,才感觉到,肚子都饿了!再看看时间,都过十一点了!我们整整疯了一上午!
这么大的运动量,那胃口肯定是极好的,干脆把早中餐捏到一起吃,我告诉今天负责做饭的伙伴加个好菜:红烧肉。
已经有一周没做肉菜了,人口多,底子薄,一切要节省,养殖场的猪数量已经不多了,还要留着明年生小猪,不能全给吃光了。
第五十九章 红烧肉风波
本来是件好事,结果却发生了不愉快。
红烧肉让大家吃的又香又美,欲罢不能,毕竟每桌只有一盘,不能可着劲吃,其实也就是尝尝鲜。
谁知有人就不爽了。
从雪乡救回来的大黄突然大着嗓门嚷道:“这叫食物充足么?一大桌子人就给一盘红烧肉,这怎么吃?给我自己一盘子还差不多!”
跟他同桌的都是雪乡过来的人,几个女孩子听他一喊,小脸都变的通红,特别是看到周围的人全都看向他们那一桌子。
轩咳嗽了一声,对大黄说:“你闹什么?别的桌不也都只给一盘么?赶快坐下吃饭别闹了!”
可大黄不依不饶,他看了一眼别的桌子,理直气壮的说:“就给咱们这桌的菜码最小,你们看看他们自己人的盘子里那肉有多少?这是欺负咱们新来的!哼,哪都是这样,新来的就得受气,你们不敢说,我可无所谓!”
厨房负责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我们从小区就开始一路共同拼杀过来的伙伴:白猪哥,此时他刚刚忙活完坐下扒了两口饭,一块肉还没吃过呢,听到大黄在那叫嚷,气得啪的摔了饭碗,站起来走到雪乡那一拨人的桌前,指着大黄气呼呼的骂道:“你少在那乱扣帽子!菜是我盛的,每个盘子都差不多,往桌上端的时候也没人刻意去数哪个盘子里肉多肉少,说这种话出来恶心谁呢?没见过象你这么鸡贼的人!什么玩意!”
除了白猪,负责做菜的还有大澎和二宝,他们也都急了,大澎性情火爆,粗声粗气的嚷着:“要饭的还嫌饭嗖!好心收留你们回来竟还这么多事?你当这是饭店点菜呢?还嫌多嫌少的!有得吃就不错了!没有你们这么多张嘴,那一盘肉还能给大伙多分个几块呢!”情急之下,他竟将这一桌人全都给拢了进去,雪乡的其他人顿时陷入尴尬之中,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变的很难看。
但他们都沉默着没说什么,几个女孩子低下头放下筷子,整桌人没有人再吃得下去。
我个人对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是很厌烦的,大黄出言不逊,我心里非常不舒服,这跟他是不是新加入的伙伴没有任何关系,他确实不该这么说负责分菜的人,但大澎的做法也不对,一码是一码,怎么可以一棍子打死一群人?
迦南和秦好运几个人过去拉走了白猪,大澎和二宝,我走过去的时候,大黄还在冲着那三人瞪眼睛,得理不饶人的意思,轩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脸色铁青,见我过去,竟没一人与我打声招呼。
“大澎刚才是失言而已,请你们不要介意,另外,我想给大家解释一下我之前对你们说的,农场食物充足的意思。”我站在这桌人面前平静的说。
“农场有粮仓,你们看到了,后院还有个冷库,里面有冻蔬菜,这些食物够所有人至少一年的消耗,明年开春我们还打算在农场周围的田地种菜种粮。我指的食物充足,是这些,但我没说过来农场就可以大鱼大肉,养殖场的猪不能都食用,还要留着继续繁殖,所以只能偶尔杀头猪打打牙祭,要是我之前的话给大家造成误解,我向你们道歉,另外,咱们这些人有不少都是在来农场的路上后凑到一起的,大家没有先后之分,更不可能厚此薄彼,大黄这样的话希望以后不要再出现了,肉可以不吃,话不能乱说,伤了感情对谁都不好,造成矛盾后果更严重,希望大黄可以听得进去我的话。”我说完,紧紧的将大黄瞅着,看他什么反应。
事实上,我希望他能真正理解团结的重要性,而不是把目光放在一个菜盘子里。
可惜大黄似乎并没听得出我的诚意,兀自气囔囔的坐在那里,见大家都停了筷子,还奇怪的说:“怎么都不吃了?哦,都饱了?那我就把这盘红烧肉包了啦,没人有意见吧?”
没人理他,他竟真的将那盘肉拉到自己面前,扒着米饭呼呼的吃起来,眨眼的功夫那一盘肉就一块不剩。
那个雪乡的工作人员梦飞,低低的说了一句:“不够丢人的!”
另外几个女孩也都厌恶的瞥着大黄,虽然没说什么,也能看得出来对他的反感和不满。
自顾自吃饱的大黄,把碗和筷子一推,抹抹嘴冲着女孩们说了一句:“帮我洗碗呵!”就满足的离开了食堂。
我尴尬的看着这一桌子人,这是我出去主张救回来的,也应该照顾好她们的,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个叫夏末的女孩见大黄走远了,才悄悄对我说:“其实,大黄这个人平时也不这样的,有时他还挺好的,他还冒着外面有丧尸的危险去雪场的医疗室给我找过哮喘药呢,说起来他挺奇怪的,有时说自己叫小白,有时非让我们叫他大黄,跟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都弄不明白他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
轩在旁边带着气说:“这人其实就是有点神经不正常,没别的,那股烦人劲上来,让人实在受不了,可是对人好的时候,又好的让人过意不去。”
其他几个人也都点着头,表示确实是这样,倒把我搞的一头雾水了。
我实在弄不懂那个一会叫小白一会叫大黄的怪青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对他似乎又厌恶又欣赏,不过目前我对这个人只有心烦,能计较盘子里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