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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小家伙会喷火,若舞便给这家伙取名火火。而若舞,对于心里的疑惑,到时了然了许多,取出南宫夕睿留下的卷轴,若舞这次看到,南宫夕睿所给的,是地接雷与天引雷的本质效用。上边清楚地记载着:地接雷引虚空落下之残雷灵力,可汇聚而为己所用,若能察觉地接雷充盈之灵力,便可补给灵力消耗,保持充盈的灵力。天引雷引虚空之雷,汇聚之时捕抓灵动之力,可将天然灵力据为己有,增加施术者之灵力,事半功倍。
果然如此,这地接雷与天引雷,如果不是自己感受到那几不可见的灵力,只怕自己还会将其当做是普通功法,而且,随着自己对其的彻底剥离,这威力,也是更加的强大,自己目前,还是无法很准确掌握雷之力的剥离,看来,是有必要好好的研究下。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云子帆赫然出现在门口。
“云子帆,你的伤!”若舞看着云子帆一幅毫发未伤的样子,甚是惊讶,毕竟,自己的丹药,还没有如此的神奇,原本按照自己的预计,最快也是要七天才能痊愈,可是如今…
“那天那个送我回去的大哥给了我一颗丹药,服下后就觉得体内通畅,今日醒来就修复了所有的内伤与外伤,而且,若舞你看”灵力的调动,若舞看到,这云子帆的修为,居然大大提升到了六级灵士,见若舞不解,云子帆才继续说道:“那位大哥给的丹药,带着香味,就我估计,是要至少四品的丹药,看着好有灵气,我就想找你,好好谢谢他,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呃!”若舞习惯性地挠了挠脑袋,“我也不知道啊,他们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不是若舞你的朋友吗?”云子帆瞠目结舌,就当时来看,那位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子,应该是与若舞关系匪浅才是,如今若舞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实在是匪夷所思。
就在二人说说笑笑时,上官唯竟然找上了若舞。“余若舞!”不屑的声音自后方传来,上官唯一袭银色长衣,今日看起来,着实的美艳动人,就连若舞,都有些觉得惊为天人的感觉,除了那不可一世的态度。
对于对自己不客气的人,若舞自然也不会客气到哪里,双手环抱着,冷漠地看着上官唯,冷冷的气息,让上官唯有些许的恼怒:“余若舞,昨天和你一起的公子呢?”
“哟,你找他有事?”
“那是当然。”上官唯带着一丝红晕,思及南宫夕睿,小女儿的娇态就这样流露无疑。
若舞心里有些许的不悦,冷笑地:“我家南宫没有时间见你。”
“什么你家的,你还真是不要脸,指不定还是你自己巴上去的。”上官唯自认为,无论是修为还是才情样貌,自己都比余若舞要好上几十分,笃定地认为,余若舞也不过是自己送上门的,或者是和南宫夕睿有交情而已,嫉妒中的女人,完全忽视了南宫夕睿对若舞的眼神。
看着眼前这个无礼的人,若舞也是怒火中烧,自从和南宫夕睿那晚不欢而散后,南宫毫无交代地就消失匿迹了,眼前这个讨厌的花痴女,还敢来堵她的路。
“我看不要脸的不知道是谁呢,觊觎别人的男人就算了,还有人能恬不知耻地来讨要的,哎呀,我还真是长见识了,这不要脸的人了,自然就是恬不知耻的了,啧啧啧。”若舞不断的讥讽着,云子帆眼见两个女人剑拔弩张的气势,生怕若舞激怒上官唯,后果不可收拾,就在他担忧不已时,从来都没有受过羞辱的上官唯,咬牙切齿地冲着若舞就是一掌。
若舞轻轻松松地身形一晃,便闪开了。双眼,迸发着,危险的光芒,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一个天引雷就这样朝着上官唯轰出,没有料到若舞的速度,上官唯闪避不及,一口鲜血就这样喷了出来。
“余若舞,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恼羞成怒,绝对的恼羞成怒的声音,若舞掏了掏耳朵:“上官姐姐还真是好脾气,难道我余若舞是白痴啊,就只会给人打不会还手啊?”
若舞拨了拨额间的刘海,“上官姐姐年纪大了,若舞就不会你更年期的暴躁计较了,奉劝你一句,别人的男人,不是你可以随便惦记的。”四周聚集而来的人,好死不死就听到了若舞最后这句故意大声吼出来的话语,这关于上官唯的流言,只怕会是越传越难听了。
“余若舞,你给我站住,我今天和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上官唯气红的眼,闪身堵住了若舞的路,气急败坏地,下了挑战书。云子帆暗暗叫糟。
“师姐,你何必如此,若舞她!”
“你闭嘴!”两道女声不约而同地响起,若舞是不屑退让,上官唯,则是恨不得杀了余若舞解恨,想她自小,就不曾有过如此耻辱,加之第一次爱慕一个人,怎么也要除去碍事的人,只是她不知道,这一个赌注,下得也太大了。
若舞看着密密麻麻聚集的人,“各位在此见证一下,今日上官姐姐觊觎我家男人,要与我进行生死决斗,若有什么闪失,还请各位作为见证人,死伤都不予追究。”
上官唯对于若舞一句句的抹黑自己,恨得咬牙切齿,但是自信地,打败一个低于自己的灵使,还是绰绰有余的,强者才有主导权,赢了她,什么版本她上官唯,自然有办法散播,只是…
不加克制的灵力,瞬间充盈了全身,围观的众人不禁惊呼,“这上官唯,居然已经是五级灵使了,真的是惊人的速度啊,这余若舞,几个月前也只是一级灵士,这简直就不用打的。”
“不是啊,这余若舞的天赋也是惊人,何况,还是央未冥老师的入室弟子啊。”
七嘴八舌的声音,若舞不在意地笑了笑,浑厚的灵力,再次在人群里激起千层浪。
“我的天,才短短几个月啊!”
“我没有看错吧!三级灵使!”
“几个月就越了九级,这是梦吧!”
“即使是三级,对上差距两级,也是必输无疑啊!”
就在众人的疾呼里,二人已经如火如荼地交起手来,云子帆看着上官唯招招狠历,悬着的一颗心,促使自己急忙往采书阁疾步而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赶紧通知未央老师和自己的老师,否则,这后果,不堪设想。
嘶嘶声响,上官唯的火焰不断地喷射到若舞的四周,有了与欧阳远宏的博弈,若舞自然是得心应手地闪避了过去,上官唯见状,急忙放出了自己收服的五阶灵兽,深黑巨鳗。
只见巨鳗灵活地朝着自己喷出毒液,闪避了毒液又避不开上官唯的击打,若舞渐渐地处于弱势,“卑鄙无耻!”若舞低咒骂了一声,“火火,给我烧了那条巨鳗”
小兽听到了若舞的叫唤,屁颠屁颠地自怀里滚了出来,显然,这小兽刚刚可是在怀里安睡这,人群里的人见小兽一副睡眼朦胧,也哄堂大笑,只是,巨鳗看到火火时,眼里的惊惧,直直僵在了原地,火火左摇右摆地跳了起来,手舞足蹈地朝着若舞炫耀着,若舞只是丢下一句:“你要是摆不平就等着给我收尸了!”
闻言的小兽,立马鼓起了嘴巴,在巨鳗的哀嚎声里,便在碰出的火光里,陷入了一片火海,短短几秒,便被烧成了灰烬。
而若舞,则是聚拢了几十个地接雷,一个接连一个地痛打落水狗,“还有时间哀嚎你的宠物,管好你自己先吧。”习惯了若舞一个接一个自地上而且的地接雷,上官唯全然未觉,一个天引雷,已经袭来,只见若舞扬起了笑容,绝杀的眼眸,危险地半眯起来,对于刚刚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若舞也不是什么善主,上官唯的惨叫声响彻云霄,而吃亏了的人,还不忘聚集灵力想要朝若舞的脸上袭来,寒光一闪,雪灵的灵力飞快的朝着上官唯灵力汇集处飞去,嘶嘶声,伴随若舞的一掌过去,上官唯的灵力,骤然褪去。
若舞淡漠地看着狼狈不堪的上官唯,此次梁子结下,若不废了她的灵力,只怕日后自己,绝对是后患无穷,雪灵的炼化,还可以将其他灵力给吞噬,如今这上官唯,就是废人一个,这远比,杀了她要来的痛快。
央未冥与云子帆的老师飞鹤先生赶来时,就看到了若舞衣袂飘飘地立于广场之上,冷绝的眼神,傲视这上官唯,而上官唯,已然是奄奄一息。有人欢喜有人愁,央未冥自然是放下了悬着的心,而飞鹤先生,可是上官唯的姑丈,对于侄女被废了灵力,自然是怒不可遏的,朝着若舞袭去,袭击未能抵达,便被央未冥的衣袖一挥,化去了强有力的攻击。
央未冥沉厚的嗓音在空旷的广场响彻了四面八方:“飞鹤,老夫的徒弟,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再说,这上官唯提出的生死斗,如今人未死,也就是万幸了,若不是小舞手下留情,你侄女,只怕早就香消玉殒了。”
闻讯而来的贺炜,只得充当起和事老,自然,看到若舞毫发未伤,自然是兴高采烈的,“飞鹤,这个是疗伤的三品药丹,你给上官唯用着吧,要是用完了,再来和我拿。”
飞鹤自知在央未冥的眼下,无法取得好处,也只能灰溜溜地,带着上官唯离开,临走时,一堆怨毒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若舞。
疏散的人群,开始在学院的四处散播起今日的见闻,一时间,若舞的丰功伟绩,就响彻了这个采鳕学院,对于这个中阶将高阶打的灵力全散的余若舞,众人心里,除了惊叹,还有为她的妖孽修为而胆寒。
“小舞,你跟我来!”央未冥板着脸,将若舞带往了采书阁。一步入采书阁,央未冥忍无可忍地大笑起来:“哈哈,实在是痛快啊!小舞这次可是给老夫长脸了。”原本已经准备给老师骂个狗血淋头的若舞,大大张开了嘴巴,在央未冥的笑意里,央未冥将若舞的下巴给托了回去。
“老师,你不骂我啊?”
“干嘛骂你,那上官唯有胆子以大欺小,欺负你,老夫的徒弟就应该这么的霸气。”央未冥赞赏地看着若舞,“不过,小舞的修为,还真是吓人,只是,这飞鹤如今也是接近突破圣主,他是个小心眼的人,只怕会在暗地里耍手段,你可是要小心,为师不一定,能时时护你周全。”
“嗯嗯!”若舞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看着央未冥自柜子里取出一卷卷轴,“小舞,这个是为师自创的沥沥之雾功法,若是有需要逃命时,这个功法,会给你争取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最近,你多来这采书阁,好好给为师练好它。”
若舞的心里,一阵阵的暖流,眼睛一湿,激动地搂着央未冥,发自肺腑地:“老师,谢谢您!”
“嘿嘿,真是个傻丫头。好了好了,赶快给我滚去练,别个我想着偷懒。”央未冥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将皱纹都给显现出来了。
临天殿内,前来议事的诸位首领,看着今日一直噙着笑意的尊主,简直是见鬼了,尊主昨日带着航宇护卫去了趟气宇,回来后就一改前几日的阴翳,这傻笑的表情,比阴翳还要吓人。
航宇自然是乐见其成,尊主昨日带着另外一件金粉色的圣蚕衣前往采鳕学院,就碰上了激战,主上可是隐匿地看完了全程,然后就一副心情舒畅地,折了回来。
这夜,南宫夕睿再次来到了采鳕学院,耐性地等着若舞的归来。疲惫不堪的若舞,推门后,果然是死性不改地,又是自己夺门而入的,看来这南宫夕睿今日心情很不错啊!
“你来干嘛!”若舞没好气地问着。
“喏,给你的!”南宫夕睿拍拍桌上的金粉色长裙罗衣,双眼,却是直勾勾地看着若舞。
不自觉地,若舞的脸上开始泛起了红晕,“我说,你那天给云子帆的是什么丹药?”
“舞儿想要?”南宫夕睿扬起眉毛。
“不想!就好奇子帆的伤。”若舞揉了揉肩膀,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舞儿很在意那个人?”南宫夕睿不悦地眯起双眼。
“那是当然的,唔…”若舞还未说完,南宫夕睿就是一个瞬间地吻住了她,不给这小女人说出自己不乐意听的话,不过,那句觊觎她的男人,南宫夕睿倒是很受用。
很久很久后,南宫夕睿低咒了一声,对于若舞,自己的自制力,实在是有够糟糕的,怕吓坏她似的,南宫夕睿急急放开了若舞。“舞儿,昨日,你可是对着你们学院的人宣称…”
心里的不妙立刻充斥五脏六腑,若舞就怕这男人想多了,果然还是想多了啊。
“南宫夕睿,你可别误会,我只是见不惯上官唯那样子,顺便借你来打击她而已。”感觉到眼前这男人的眼光越发的深邃,若舞的声音,带着颤抖。
若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