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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9笸荚旆础;鼓贸鼋套咚絘n油炸药、军用火药、精钢等管制物品,卖给渤海国和太平天国恭顺王的确凿证据——据说是山西蔚字票号的毛鸿翙出首揭发的罪行。言之凿凿,倒也不似作伪。
朱济世捏起苗沛霖的折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又甩在了茶几上面“苗沛霖所奏不法晋商种种罪恶,卿等以为如何?”
他这一问,左宗棠、郑洪、罗泽南三人同时点头,他们都认为晋商当中败类颇多。毕竟八大皇商的前车之鉴就在那里,而且山西士绅领袖祁寯藻、徐继畲还在为奕裕ЯΑ=逃执用晒诺拿骋紫呗飞匣褚嫫姆帷K峭刃馈⑥仍}有些来往一点也不奇怪。
郑洪哼哼一笑“皇上,我看他们两边都不是什么好人,奸商和奸臣在狗咬狗。”
左宗棠点头道“此事根底说来也不繁杂,就是一山难容二虎,而这二虎,都不是朝廷想要的。”
“苗沛霖和那帮奸商是不一样的。”朱济世忽然打断道,“朕还是信任他的,晋商走私案可以交给他查处。”
这句话让左宗棠等三人一愣,让苗沛霖去整晋商?这不是让老鼠去管米缸嘛!这帮山西老坑的家底还不让姓苗的给掏空了!
朱济世继续道“凤台郡公都54岁了,还在为国操劳,真是难能可贵,朕又怎好亏待功臣呢?那帮山西士绅竟想离间朕和苗卿君臣,实在可恶。而且我大明宪法明文规定,臣民有迁徙自由,淮人入籍山西是完全合法的,他们上书反对,完全是无理取闹。朕要驳回他们的请愿。”
“不过苗沛霖如今的所为,的确不是保全之道,如果换成别的猜忌心重的君王,还不趁机整治他一番?轻则削夺官爵,重则首领不保朕不希望功臣受宵小构陷,但是三人成虎的道理苗沛霖也该知道。”
三个大明重臣已经明白了,皇帝老子是想让苗沛霖在山西的士绅奸商身上捞一把,然后急流勇退啊。这一手虽然不是光明正大,但是也算对得起功臣,至于那些不法晋商,完全是咎由自取。
“军师,你走一趟山西,把朕的意思和苗沛霖说清楚,问问他整治完山西士绅豪商以后,他是想当山西巡抚还是想继续督军。如果还想在战场上搏个王爵出来,那就该准备进军甘陕了。”
朱济世的话才说完,左宗棠忽道“皇上,苗兵已经不大堪用,若要进兵西北,还是宜用大明精锐。”
“苗兵不堪用了?”朱济世有些不解,苗沛霖的军队虽然不是朱明嫡系,但是在地方军中还算强悍,到底是打败过太平军精锐的。
郑洪接过话题道“苗兵终究不是新式陆军,军官都是淮北豪强,军兴数年,他们的腰包里都揣满了银子,是到了该享福的时候了,谁还肯打仗,现在最好能够遣散苗军,让苗雨三做山西巡抚吧。”
“原来如此,军师,那就规劝一下苗沛霖吧。”朱济世点点头,心道,“只怕苗沛霖不愿意放弃兵权,这个老儿一直都以为自己用兵如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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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章 你追我赶 狂求月票
“快,快,让马车再快一些!”
长江北岸,沿着大运河修筑的一条自南向北的官道上,四匹骏马正拉着一辆黑色四轮马车疾驰而过。
马车里面并排坐在两位乘客,其中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人却嫌车子跑得太慢了,不停高声催促。此人留两憋八字胡,一身锦袍,双目迥然有神,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人,他乃是太谷曹家第19代掌门人曹凤翔。
“轶千兄,用得着这么急吗?这马车都快飞起来了。”坐在曹凤翔身边的正是领衔这次晋绅请愿的山西籍前清举人赵洪猷,他已经被颠了一路,骨头都快散了架了。
“能不急吗!脑袋就要没有了!”曹凤翔咬咬牙道。
他们太谷曹家发迹于前明和清朝相交之际,先祖曹三喜在辽东经商,后随清兵入关,为清兵提供军事物资,由此发家。不过曹三喜的身家和影响力还赶不上八大皇商,所以并未列入《逆贼传》,但是大明朝这边,肯定是个极不受欢迎的人物。因而曹家在东北(东北是太古曹家经营的重点)的商号,在明军复辽之后被全部没收。曹家在东北的族人,也都被划入汉军旗籍,战后作为俘虏罚做苦役,两年半下来,已经有四分之一不堪劳苦而去世了。
此次曹凤翔跟着晋绅请愿团一起南下应天府,除了正经的请愿之外,还在四下活动,想要在大明朝廷中找到新的靠山,以便让曹家的事业可以在新朝安然无恙发展下去。
在大把银元开路之下,曹凤翔还真找到一些门路,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人物,都是一些秘书官、副官之类能够把话往上递的角色,甚至还搭上了玛丽亚。克莱门蒂娜的心腹女官阿莱德莱。可就在事情看似要有转机的时候,那些大明的贪官污吏们突然转了性子,将所收的礼物统统返还!和满清官员打了半辈子交道的曹凤翔当时就意识到情况不妙。随后朱皇帝又正式驳回了山西士绅的请愿折子。作为“皇帝喉舌”的《大公报》上还一连几日登出了“八大皇商”卖国求荣的故事,还暗指这样的商人现在仍然存在!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曹凤翔如何还看不清形势?朱皇帝是要拿晋商开刀杀给全天下那些蠢蠢欲动的士绅豪强们看啊!
“轶千兄,真有那么严重?”赵洪猷还是不大相信,“不至于吧皇上真要动你我。你我能离开应天府城?”
“当然不是在应天动咱们了!”曹凤翔苦苦一笑,“咱们到应天是代表山西士绅请愿,他怎么好动我们?”
“那你这是”
“可皇帝也不会放过咱们山西人的,他是让苗沛霖来当这把杀人的刀子!”
赵洪猷怔了一下,他和祁宿藻本是想用一个请愿给朱济世收拾苗藩的借口,让朱苗狗咬狗的。现在怎么变成山西士绅去和苗沛霖咬了呢?这苗沛霖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主,要是落在他手里还不如落在锦衣卫手中呢!想到这里他不禁就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苗沛霖是藩镇啊!他一个皇上居然不担心藩镇作乱”
曹凤翔闻言就是一声叹息“还没有想明白?现在皇帝老子要斗的就是士绅!天下士绅都对他的新政不满,他早就想杀鸡儆猴啦!咱们山西这次正好跳出来,不拿咱们当鸡,还能拿谁?”
“那那可如何是好?”赵洪猷几乎瘫软在座位上了。他不过是个八股文章考出来的举人,遇到这等事情如何不六神无主?
“还能怎么办?赶紧回去找祁大人商量,是造反是逃走还是坐以待毙都听祁大人一句话吧!”说着话,曹凤翔又叹了一声,“但愿还来得及!”
他是知道有电报这个东西的。虽然电报线还没有架到太原,但是北直隶首府保定是有电报局子的!他离开应天府的时候也给曹家在保定的商号发了电报让曹家赶紧将钱财人员送往绥远,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赶在苗沛霖得到朱皇帝电谕之前了。
“快,快,快,不能让那个蒙古娘们跑了!”
“皇上说了,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不能让他们跑了”
蒙古草原某处,一场你追我赶的追击战,此刻正在上演。追击的一方,人人身穿着黄色棉甲,手持长矛,身背洋枪。好不威风,正是爱新觉罗。奕欣的亲领的正黄旗马队的精锐。
而被追逐的却是一队蒙古骑士,只有十几个人,没有披甲,更没有长矛。不过却是一人双马。其中更有一个衣着鲜艳的女子,胯下一匹枣红色的蒙古军马,走在众人之前,正是朱济世未来的王妃土谢图汗部的郡主奥云塔娜。大概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变故,奥云塔娜早就是花容失色,一脸又惊又怒的表情,还不时回头去看追兵。
“主子放心,他们追不上的,论起跑马,在草原上没有人能比得上咱们蒙古人!”
护卫奥云塔娜跑路的一个蒙古汉子大声吼叫着安慰她道。
“哼!我才不担心那些满狗追上来呢!他们只知道一个劲儿打马,根本不知道要省马力,还穿那么重的棉甲,还拿着长枪,也不嫌重!”
奥云塔娜有口无心的应着,她当然不担心追兵,他们蒙古人打架的本事早就丢了几百年了,不过逃命跑马的本事还是天下第一的!这蒙古人的“男儿三技”不就是跑马、摔跤、射箭吗?不过在蒙古,同时精通这三技的人可是凤毛麟角,原因就是摔跤、射箭是需要体力的,一般都是大块头比较拿手。但是跑马却不同,块头越大的骑手对马匹的负担也就越重,这马自然跑不动了。所以现在护着奥云塔娜跑路的蒙古人都是瘦子,奥云塔娜本人也不重,而且他们全是轻装,根本没有携带盔甲长矛,只带了食物、马弓和曾国藩赠送的柯尔特手枪。而奕欣的亲卫队都是大块头,又穿着盔甲,拎着长枪,一副要打野战的架势,真不怕把马累死。
而且跑马并不是一味加速就行的,需要合理利用马匹的体力,大部分情况下是“走马”,比的是长力。一匹蒙古马往往能用较快的速度走上一整天,如果一味打马加速,几个小时就累死了。现在奕欣的那些护卫就是这么在骑马,虽然勉强追了上来,但已经是强弩之末,这马儿跑得比走还慢。
奥云塔娜现在真正担心的是陷在库伦的父亲车林格尔济。奕欣的军队是前天晚上突然包围土谢图汗王府的,同时被围的还有另外几家汗府、哲布尊丹巴的黄庙,还有大明的监国府。
不过各府里面都有不少护卫,加在一块儿也有上万人,双方立时就在库伦展开激战。战斗最激烈的是大明监国府一带,守在那里的汉人不熟悉蒙古草原,突围是根本没有希望,只能死守。不过他们有一种威力很大的炸弹,给奕欣的军队造成不小的麻烦。奥云塔娜他们才有机会突围——从库伦城突围并不困难,因为库伦的城墙就是一圈木栅栏,不少地方还是破的,所以不是堵住几个城门就能把人都圈在城内的。当日激战到夜里的时候,各家王府都纷纷开始突围,趁着夜色还真突了出去,可是奥云塔娜和父亲车林格尔济却在突围过程中失散,在事先约定的汇合地点非但没有看到车林格尔济的影子,还遇上了奕欣的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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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就是不舍得权 狂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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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蒙古科尔沁草原的边缘,一座“八卦形”的西式城堡已经拔地而起,城池的每面宽约四十丈,八个角各有角楼伸出城外。城墙高约三丈,角楼高四丈。城池中心还建有一座四方形的瞭望塔,面款八丈,高十丈。城池外绕壕沟,深两丈,宽三丈。只要稍通军事的人一看,就晓得这座城堡的防御能力是极强的,这应该是一座军寨。在辽东镇总兵府和渤海国监督府的编制表上,这座城池的名字就叫“八卦堡”。
八卦堡是明军最深入蒙古草原的一座军堡,已经建在了科尔沁蒙古六旗中的扎鲁特旗的地盘上面。再向西北150里,就是大兴安岭山脉,翻越大兴安岭就是喀尔喀蒙古和科尔沁蒙古的交界地带,再向西2000里,就是库伦城。所以这座八卦堡,就是明军向草原,向蒙古发展的桥头堡。
天色初亮,晨曦未显,曾国荃集自瞭望塔旁边的一所房子里面出来——这是驻守八卦堡的一个湖南籍明军师长焦亮给他准备的临时居所,除了这房子,焦亮还为他预备了个暖床的蒙古姑娘,模样有些粗,不过上了床倒还让人满意,只可惜不是雏儿。
科尔沁草原春季的清晨非常寒冷,都能赶上湖南的冬日,曾国荃缩着脖子,吐出口雾气,迎着冷风走了几步,彻底驱散了睡意。这时,一队着灰衣的士兵自他身前小跑而过,扛着上了刺刀的来复枪,喊着一二一的口令。队伍末尾的旗手还扛着一面血红色的军旗。旗上金色的日月赫然醒目。
“这么早就开始训练了”
曾国荃也是带兵的,现在驻守在长春、会宁、松原等地的明军屯兵就有一部分是原来的湘勇改编。曾国藩奏请朱皇帝同意,将这些湘勇的家属从湖南迁出,安置在了辽南,照着军户的标准分了地。这些军队。则继续由曾国荃负责指挥,在他自己看来也算是严格训练,可以做到一日一操,但是没有这么早起来训练的,总要磨蹭到午饭以后才会出来练一练。
“沅甫!”
明军第11军第32师师长,长得黑不溜秋的湖南汉子焦亮正向瞭望塔走来。看见曾国荃就上前招呼了一声“昨晚的女人还算满意吧?今晚上要不要再换一个?”
曾国荃接话道“一吹灯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