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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玛丽亚,你想要什么?”朱济世用有些古怪地目光打量了下自己的爱妃,低声道,“朕已经很宠爱你和罗曼了”
玛丽亚甜甜地一笑“亲爱的,这方面的事情可不能算回报,因为你也很享受啊。”她顿了一下,又道,“我想罗曼需要一个爵位,她并不是你的妃嫔,现在也没有任何贵族头衔捐赠一所大学对大明的贡献应该不亚于指挥军队占领一座城市,陛下,您应该给我们俩人一人一个爵位,女侯爵或是女公爵。”
用办学换取爵位?这个点子听上去很不错嘛!
“玛丽亚,你真是天才,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朱济世忽然开心地笑了起来,“现在大明有那么多的富豪没有任何爵位和官衔,我想一定会有人愿意捐助办学经费以换取爵位的。一次性捐赠一千元可以得到一个勋爵,一次性捐赠一万元可以得到一个男爵,捐赠十万元设立一个小学运营基金可以得到子爵头衔,捐资三十万设立一个书院运营基金可以得到伯爵头衔,捐资百万成立一个大学运营基金可以得到侯爵封号。当然这些封爵都是不附赠年金和宅院田地的,但是可以成为立宪议会贵族议员。玛丽亚,罗曼,你们想得到什么样的封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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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为了做官而读书 狂求月票
“什么?小学没有人会去读?怎么会现在书院和大学不是有很多人读么?新东方和兰香的学费那么贵,读的人也很多啊?”
圆明园三园中的长春园远瀛观(西洋楼)前,现在站在观水法的位置上面看喷泉的人,已经换成了朱济世和左宗棠君臣。
朱皇帝把左丞相叫远瀛观并不是单纯为了看喷泉,而是想和他谈谈教育问题。教育是一国之本,这个调子早在朱皇帝复辟大明之前就老生常谈了。不过时至今日,大明帝国都没有实行义务教育,似乎也没有这样的计划,主要原因当然是没有钱。整个中国学龄青少年怎么都不会少过一亿!如果人人都要进入学校接受免费义务教育,那个教育经费恐怕要超过大明财政的总收入n倍了!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也让朱济世不大急于在大明搞义务教育,就是义务教育教什么!教后世的小学课程?根本是不现实的,因为没有那么多小学老师。
教儒学还是算了吧!这可不是简单的让贫下中农的孩子认几个字儿的事情,而是数以亿计的教育经费最终会流到谁的口袋里去的问题。如果用士大夫来搞义务教育,那些好不容易被压制下去的士大夫又要乘势崛起了——官办小学校长、老师的差事勉强也能算个官,如果教育经费拨款不足,又得给了他们向乡民派捐索款从而继续把持中国乡村的权力。而最后被他们教出来的,不过是一些把科举考官当成终身梦想的小儒生。
这样的义务教育,不办也罢。
但是义务教育暂时不实行,也不等于什么都不做。来到东方将近7年,朱济世一直都在稳步推进新式教育。只是这教书育人是需要花水磨工夫的,绝不可能几道圣旨下去,大中小学就纷纷建立——在这个时代的中国,接受过西式教育的国人比大熊猫珍贵多了!而且也不可能都来当老师吧?所以这新式教育,只能按部就班的推进。先用洋老师培养中国老师,再用中国老师去教中国学生,然后才会有更多的老师去教更多的学生。
到了光复5年秋,不仅香港济世大学已经培养出了超过500名毕业生。广州济世大学的第一期220名毕业生也走出了校园。另外,在校大学生的数量更是超过了5000(包括预科),新式书院的毕业生则超过了20000。而且专门为了培养小学和书院教师的教育专科学院的在校生也超过了10000人,还有差不多同样数量的读书人在接受速成教师培训。
因而大明新式教育的第一个发展高潮很快就要来临了。
可是左宗棠在听了朱济世关于“以爵位换教育经费”的点子以后,却提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新式教育不应该包括小学,而是该从书院开始,书院之下应该依靠民间私塾进行传统的儒家教育——因为那种新式小学没有多少人会去读的!
左宗棠斟酌着道“新式小学的课程臣是知道的,所教授的儒学并不精深,还比不上寻常的私塾。如果读了小学,几乎可以肯定和仕途无缘。普天之下又有几个父母会将孩子送去读这等无缘仕途的学校呢?而且这小学的学费也比私塾要高,多半还设立在县城里面,不是寻常人家可以负担的。陛下,您觉得这样即昂贵,又不实用的小学。会有几人去读?”
小学会招不到学生?朱皇帝细细一想,好像左宗棠的话有点道理,这小学里面教的东西的确和科举考试关系不大。那帮望子成龙的父母很可能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上小学
“可是现在的新式书院招生很好啊?”
“那是因为陛下的科举要考西学啊!”左宗棠摸了摸胡子笑道,“而且现在大明各家书院中所传授的儒学都颇为精深,书院学生考中秀才的概率很大,就算考不中还可以去考大学考陆海军军校,一样有机会当官陛下曾经下过旨。凡是济世大学毕业,都可获得举人功名的。虽然这些举人在官场上不大值钱,肯定不如走正途出身者(从光复5年开始,大明的举人考试也已经开始了,而且还是一年一试。再过5年,进士考试也会开始。同样一年一试,但是由于这两个科举类似于官员升级试,并不是一考定江山,其中的猫腻也多,所以反而不如秀才试这个做官入门试受重视了)。但终究也是条捷径。”
呃,还是为了做官而读书!而且这帮科举官好像还把大学毕业生当成捐班了
朱济世背着手下了“观水法”,在大喷泉前面站定,有些感慨地道“读书为做官现在的私塾和儒家书院灌输的都是这套道理,可是这天下不仅需要官,更需要能工巧匠,需要商人,需要军人啊!比如建造这个大水法和远瀛观都是一门学问,在西方叫建筑学,还有朕所精通的医学、化学、生物学、细菌学,都是学问,都是于国于民有大利的。可大明读书人却大多不屑而为之这些个学问同样博大精深,是需要从小打好基础,按部就班地学习,不是那些三十大几的老书生读两年速成班就行的。可现在,我大明一国的精英,还是为科举所牢笼!”
左宗棠听了朱济世的话,以为他动了废科举的心思,连忙劝道“皇上,若无科举,我大明的天下绝不会有今日之安。这科举虽有牢笼智士之用,却也是田舍之郎的一条上升之途。”
朱济世皱眉“朕知道,朕并不是要改了考试做官的老规矩,只是一国才智之士,不能全被科举牢笼。左相,你得替朕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听到这个话,左宗棠不由得在心里面骂自己嘴贱了。没事儿提什么小学没有人读的茬?现在好了,得替皇上想办法,还得两全其美
左宗棠眯着眼睛想了好半晌,才道“皇上,还得在科举上做文章下一次东南八省的秀才试不如分科吧。”
“如何分法?”皇帝感兴趣地道。
“皇上,这科举大比之法,一开始的时候和现在是不一样的,不是一把抓只考《四书》《五经》,而是分为秀才、明经、进士、明书、明法、明算等科目,分别考核。考上的,都有官做的。”
“这古时候的考法比现在要好!”朱皇帝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三年后东南八省的秀才试,还有其余汉地各省的第二轮秀才试都要开始分科,分为秀才、武秀才、明法、明算、同文、工学等六科。
将来凡是要做负责司法方面的官,都要通过明法试,要当负责财税的官都要通过明算试,要做洋务方面的官都要通过同文试,要当负责工程建筑的官都得通过工学试。。”
他看了看脸色凝重的左宗棠,叹口气道“当然,已经当上这类官职的文官是可以继续做下去的,而且取秀才的人数应该占到整个科举取士比例的5成以上,武秀才、明法、明算、同文、工学各占一成,这样可以吗?”
这一下就分出四成的取士名额啊!而且,明摆着明法、明算、同文、工学四科的官更容易拿到实缺肥缺!再说了,和司法、财税、洋务、工程不沾边儿的文官,十之八九都是清水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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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出兵草原要名分 狂求月票
绮春园,四宜书屋。这里是罗则南在北京的临时居所。在圆明三园当中,绮春园的构成比较特别,它是由若干小园合并而成,犹如一个小型的水景园集锦,因而比较合适成为随驾大臣们的居所。左宗棠也住在这个园子里面,就四宜书屋边上的清夏堂。从朱济世那里离开以后,左宗棠并没有返回自己的居所,而是径直前往四宜书屋去见了罗泽南。
“罗山兄,皇上又要拿科举开刀了”左大丞相的语气颇为无奈,他倒不是反对科举改革,而是不大咱们朱皇帝这样又急又快地改。
罗泽南摇了摇纸扇子,哼了一声“这次怎么改的?是不是要单独开新学科目?”
左宗棠敲了敲大拇哥“还真被你猜中了,下一回东南八省的科举试要开明法、明算、同文、工学四科,取士比例一共占四成!除了明法,明算、同文、工学怕是都是为新学书院和专科学生们的市面了。上两次科举改革已经闹出不小的风波,真不知道这次又会惹出多大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罗泽南冷笑一声,“皇上这招高明,渐行渐进,不断试探天下士子的底线先是在科举中加入新学内容,如果要死抱着捍卫名教不放的腐儒,那个时候就该跳出来,同其他人却是无关。接着又用年龄设限,没到年纪还能考的人又不会跳出来。现在又分了四成取士名额给新学腐儒是不会跳的,大明的科举和他们无关。年纪超过28岁的士子也不会去多管,反正他们自己已经没有办法考了,何苦替他人出头?剩下的士子当中,有把握考中的士子也不会闹,有条件去读新学书院的士子更不会闹,只有那些既没有办法去读书院,又过不了秀才试的书生才真正受害!”
“不知不觉当中,这科举的千年积弊。已经给皇上革除的差不多了!到底是开国之君,就是不同寻常啊!”罗泽南感慨了一下,同左宗棠对视一眼,他们是已经做了官的士子。更不会没事找不痛快去和皇上对抗呢。看来这一轮的科举大改已经成功了
这时急急的脚步声响起,人还没进来,嗓门就扯上了“军师,军师,皇上的老丈人来了,皇上的老丈人到北京了!”
听得这人的湖南口音,左宗棠和罗泽南都听出来了。来人是他们湘湖的老乡,也是朱济世的同宗,北京留守,岷侯朱原善。虽是皇族。但也属湘湖一党,要不然也不可能得到北京留守这样的肥缺。
正因为是湘湖党人,朱原善和左宗棠、罗泽南走得很近,所以一得到朱皇帝老丈人来北京的消息,才会到四宜书屋给罗泽南报信——左宗棠那里的门槛不好进。相比之下罗军师为人就和善多了,因而朋友也多。
“左相!您也在啊?正省了去您那儿叨扰了刚刚得到报告,有人自称是皇上的蒙古老丈人车林格尔济,已经到了北京城,找到了我的留守衙门。”
朱原善走进书屋,正见左宗棠,拱了拱手就把一个好消息告诉两人了。
“可有曾国藩的消息?”左宗棠脸上却阴晴不定。
“有。我正是为这事儿来的,曾国藩被奕欣的人扣住了!”
“没有尽忠王事?”罗泽南插话问。
“没有据这个自称是车林格尔济的人说,曾国藩被软禁在卓秉恬府中,绝食过一次,不过最后还是吃了东西,但也没有投降。”
左宗棠叹气“果然是千古艰难唯一死!如果能这样不死不活拖着也好。万一降了奕欣可就有点麻烦了。”
罗泽南和曾国藩相熟,也更了解此人的性格“投降还不至于,除非奕欣动真格的,否则曾涤生还能挺得住要不还是让曾沅甫他们辞官吧。”
听两人的议论,朱原善却哈哈一笑。道“相爷,军师,这事儿已经铲平了,我交待过车林格尔济了,让他跟皇上说曾涤生已经被奕欣杀了!”
“那个蒙古人能听你的?”罗泽南追问。
“其实他也没见到曾涤生被软禁,也是道听途说来的,万一消息有误,他不就得罪人了?这个蒙古人脑子活得很,我稍微一提醒他就改口了,见了皇上估计也是这个口径。”
“这样也好。”左宗棠松了口气“那咱们就当不知道不过得给曾沅甫,曾季洪换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