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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吗?你拿什么跟我拼?”莱昂德罗·比切诺并没有像听到一个荒诞的笑话一般讽刺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子,而是很认真地说道。
吉尔没说话,而是从背后拔出一把左轮手枪,拔枪的时候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莱昂德罗·比切诺的手,和他手种的枪。
莱昂德罗·比切诺楞了一下,随即笑了笑,道:“好!今天心情很好,给你这个机会!”说着,把手种那把袖珍手枪放进怀里,就这么空着手面对着吉尔,和吉尔的枪。
吉尔没有让他拔枪,他不是基督徒,没有骑士的傻X礼节。
一阵狂风呼号而过,卷起了漫漫黄沙,将太阳都给遮住了,也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砰!”一道枪声响起。
莱昂德罗·比切诺需要拔枪,所以跟吉尔几乎是同时开枪,在这块小地方,两道枪声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声音。
吉尔失神地躺在地上,任凭被风吹起的沙子击打着脸、身体,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还活着。
莱昂德罗·比切诺走到躺倒在地的吉尔身边,冷声道:“留你一条命,是给你再活一次的机会,如果你再跟这些人来往,我就收回你这条命!”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空地。
“再活一次吗?”吉尔口中喃喃地念叨着。浑然不觉自己左大腿上正汩汩地冒着鲜血的小洞。
第一卷 千面妖狐的神话 第二十九章 名动天下
“怎么样?都解决了吧?”离‘上帝之城’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看起来随时可能抛锚的小货车。车上,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一边往嘴里灌着啤酒,一边朝正准备上车的莱昂德罗·比切诺说道,啤酒顺着胡子往下滑落到衣服上。
“开车吧!”莱昂德罗·比切诺漠然道。
“嘿嘿,我就知道,你要是一出手,杀他们那还不是易如反掌!”胡子毫不在意莱昂德罗·比切诺的冷漠态度,依然兴致勃勃地说道。见莱昂德罗·比切诺坐好,一踩油门,小货车绝尘而去。
莱昂德罗·比切诺半躺在后坐上,一语不发。
胡子却没有停住嘴巴的意思,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们这次收获不错啊,怎么样,还是按照上次那样分吗?”
“对!”莱昂德罗·比切诺吐出了一个冰冷的音节。
“哎,兄弟啊,不是我说你,你赚那么多钱,怎么就不为自己打算打算?像你这样,钱全送给了那些个穷鬼……哦不,穷人。”胡子虽然没有转过头,可是也能感受道背后那一道仿佛刀子般锐利的目光,连忙改口。
“你不明白。”莱昂德罗·比切诺收回盯着胡子后背的目光,低声道,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哀伤。只是这语气中细微的差别胡子这样的粗人分辨不出罢了。
“我是不明白,我只知道,你这些年杀人,哦不,是做生意,瞧我这嘴,该打!赚的钱足够你花几辈子啦!”
莱昂德罗·比切诺又不理他了,自顾自地瞧着窗外的风景。
“听说最近出现了一个新人啊!”胡子见莱昂德罗·比切诺没留心自己说话,转移话题道。
不过他失算了,莱昂德罗·比切诺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遂悻悻道:“这个新人可不简单,据说一连完成了两个暗花最高的任务,居然还没又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哦。”后面传来莱昂德罗·比切诺淡淡的声音。他对这些,从来都不是很关心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在意,听说他是天堂那边的,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不过还是稍微了解一下地好,他的外号叫做——千面妖狐!”
“知道了。”莱昂德罗·比切诺随口应了一声,然后从座位底下掏出一把吉他,试了下音,微笑着点点头,一拨琴铉,一串动人心扉的音符充满了整个货车车头,继而一首优美动听的曲子响起,钻出货车,在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沙地上空飘荡。
也许,只有音乐,才能让他沉郁的脸上出现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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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意大利,佛罗伦萨大教堂
佛罗伦萨位於意大利中部,是意大利的文化名城,文艺复兴的发源地。有着‘花之都’之称的佛罗伦萨,四处洋溢着艺术的气息。
那狭窄的街道,仿佛跟往昔文艺复兴那辉煌的时代一样还能听到马蹄声。闪耀着文艺复兴时代光芒的建筑和绘画还保存在这里。多少艺术家、诗人受到这〃花之都〃的美名吸引来到这个城市并爱上了它。
佛罗伦萨大教堂,也叫“花之圣母大教堂”,为世界第四大教堂,于1296…1436年,整个教堂装饰华丽,又有‘金教堂’之称。教堂的右侧有高85米的钟楼用托斯卡那白、绿、粉色花岗石贴面,属于佛罗伦萨哥特式建筑风格,楼内有370级台阶,可登高俯瞰全城。
教堂的边上还有一座八角型的洗礼堂,青铜大门上雕有著名的的‘天堂之门’,是基贝尔蒂花费了21年将“旧约全书”的故事情节分成十个的画面,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依次是亚当和夏娃被逐出伊甸园;该隐杀害他的兄弟亚伯;挪亚醉酒和献祭;亚伯拉罕和以萨献祭;以扫和雅各;约瑟被卖为奴;摩西接受十戒;耶利哥的失败;菲利士人的战争;所罗门和示巴女王。
教堂的旁边,有一条长长的石板路,这里刚刚下了一场大雨,被雨水冲刷过的石板呈现出宝石般的光泽。
石板路的尽头走来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他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皮衣紧紧地裹在身上,使得本来就很瘦弱的身体显得有些病态,他带着一顶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加上又是低着头,使人看不清他的面貌;他的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随着步伐自然摆动,手上带了一只黑色皮手套。皮鞋敲击路面发出的叩叩的声响顺着小路传出了很远。
走到‘天堂之门’旁边,他停了下来,抬头看着那几副画面,他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而且颧骨突出,眼眶凹陷,好象披了张人皮的骷髅。
周围安静得很,大雨过后市民们都在安睡。男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一副画——‘该隐杀害他的兄弟亚伯’那副!眼神里没有一丝感情,如果可以用水来比喻他的眼睛,那么便是死水一潭了。
他的外号叫‘黑手’,欧洲首席杀手。
黑手低头一笑,如果不是嘴角在扯动,恐怕他脸上的表情很难定义为笑。接着,他推开教堂的大门,走了进去。
这座教堂大圆顶是世界上第一座大圆顶,用了一种新颖的相连的鱼骨结构和以椽固瓦的方法从下往上逐次砌成,圆顶呈双层薄壳形,双层之间留有空隙,上端略呈尖形,圆顶内有螺旋形阶梯直通穹顶,可鸟瞰全市风光。 教堂内部装饰着壁画、马赛克画和雕刻,内壁的墙上挂满了灯盏,星星点点的烛光没有一点浪漫感觉,倒是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气。
一名神甫站在台上朗诵着圣经,底下一群修道士虔诚地低头祷告,场面庄严肃穆。
黑手直接走到神甫面前,沾满了泥水的皮鞋在洁白的地毯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脚印。神甫感觉光线暗了一些,抬头一看,一双毫无生机的眼睛正盯着他,吓地手一抖,圣经掉在了地上,深感亵渎了上帝的神甫连忙俯身去捡圣经,可是一只肮脏的脚踏了上去,神甫圆乎乎的手一下子按住了那只脚,沾了满手的污泥。
神甫气愤地起身,黑手道:“你是杜茨神甫?”声音生硬且冰冷,听起来极其刺耳。
“是的!”神甫涨红了脸,因为黑手根本就没有松开脚的打算。
“我们在天上的父啊,原谅这位年轻人无知卤莽的举动吧!”神甫双手合十,虔诚地作着祷告。
“可惜!”黑手打断了神甫的话,“我不信仰上帝!”
话音未落,黑手原本插在裤兜里的左手闪电般地伸出,似一把利刃插进了神甫的胸膛,神甫看着镶在自己胸膛上的手臂,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一点都没感觉到疼痛。
“我信仰……”黑手插进神甫胸膛的左手往上一挑,
“撒旦!”语毕,一只血淋淋的手从神甫左肩钻了出来,顿时神甫的身体被‘割’成了两半,鲜血、碎肉、内脏从那道血肉模糊的血槽中飞溅出来,撒了一地,染红了会堂前圣架上摆放的十字架。
那些修道士一个个尖叫着奔出教堂,嘴里高呼:“魔鬼!魔鬼!”
黑手轻蔑的一笑,也不管左手直接把左手插回裤兜,从侧门从容不迫地离开。
二十分钟后,黑手出现在一个小酒吧里,稍微搜索一下,径直走到一个正在调酒的调酒师面前。
“来一杯黑色玛丽亚。”黑手低声道。
“好的,清稍等。”调酒师从身后的酒架上取下几瓶酒开始了工作,调酒师的手法很娴熟,不一会儿,一杯酒香四溢的黑色玛丽亚就出现在黑手的面前。
黑手按着杯子划到吧台边上,小拇指伸到吧台下方,然后抬手将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的时候,小拇指将杯底的一张卡片收在手心,不动声色的放进怀里。
“味道不错,有进步!”黑手道。
“谢谢!”调酒师一脸笑意地应道,然后用极低的声音道:“出新人了!”
“噢?”黑手有点吃惊,这个调酒师作他的杀手经理已经有许多年了,可是还没有哪个新人能让他出言告之的。
“杀手天堂,千面妖狐!”
听到这两个词,黑手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微微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随即掏出一张欧元扔在吧台上,转身离开酒吧。
走出酒吧,黑手看了一眼手心的卡片,借着昏黄的路灯只能依稀看清楚几个字:杀……大会……
黑手嘴角一翘,掂了掂手心的卡片,揉成一团,扔进了路边的污水沟。不一会儿,他瘦长的身影就消失在夜幕中。
第一卷 千面妖狐的神话 第三十章 怒发冲冠
飞机上,罗玉没有再跟许然说话,这个好奇宝宝似的女孩子也没像先前那样大方,于是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坐着。
这期间,许然要了一份果酱和一包口香糖——也许是跟罗玉坐在一起太闷了吧,在许然心里,罗玉很懂礼节,时刻都保持着一副文质彬彬地君子样儿,可就是他这副样子,反而让人不敢亲近。
罗玉倒是没感觉到,他一向都是独来独往,十年未接触外面世界的他害怕接近除天堂外的任何人,尽管许然总是一副笑容可亲的可爱模样,可是他不想、更不敢与她过多交往,否则,对她,对自己,都可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不,当空姐问他要不要来点饮料食品的时候,罗玉一口回绝了。许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心中颇有疑虑:这么长时间,他都不用吃喝的么?不过良好的教育让她忍住了打听别人隐私的欲望。
她哪知道,罗玉吃的喝的都要经过十分仔细的检查,现在在飞机上这么做,不显得古怪么?
快下飞机了,他们才又重开话题,不过也仅止于普通的谈话,比如在哪里住啦,在哪上学啦等等,罗玉当然不会蠢到去问她的生日,对女人来说,年龄是禁忌问题,尤其是那些半老徐娘,只是罗玉不明白为什么一些老女人也对这个问题讳莫如深。
女人心,海底针,纵是情场浪子也不一定了解多少,罗玉又怎么可能明白?
说着说着,许然竟然累得睡着了,罗玉心想可能是旅途太劳累的缘故。一时没了人讲话倒也落得轻松,随即躺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几个小时过去了,飞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香港。
罗玉轻轻的摇醒许然,刚才她睡熟了,头都靠到了罗玉的肩膀上,许然睁开朦胧的双眼,以为自己压着罗玉了,遂冲他歉意的一笑。
罗玉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可是他看许然的脸色有点不对劲,想关心一下,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中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是啊!罗玉苦笑一下,我现在可是一个杀手,要做的应该是如何去夺取人的性命,怎么可能去关心他人的身体健康!
看着许然摇摇晃晃地走下悬梯,罗玉忍不住跟了上去,远远的吊着。
走出机场大门,许然没有叫车,而是朝一条偏僻的公路走去,这条公路上行人稀少,不远处就是一座大山,公路绕着山脚转了个弯,这边根本看不到那边的情况。罗玉暗自皱眉,这女孩子怎么走上这条路了?
他当然不知道,许然现在已经陷于半昏迷状态了。在飞机上因为穿得少,睡觉的时候又没搭上件衣服,结果被冷气一吹,加上连日旅途奔波劳累,发起了高烧,下飞机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很清醒了,现在完全是凭着感觉在走路,哪还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