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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林航一个胆子也不敢跟他他爸呛声,暗道他爸就是偏心,乖乖的夹菜填满嘴巴,免得一个忍不住嘲讽模式。
麦天点头表示:“可能。”
“那”
从头到尾都没有插话的叶母截断叶衡的话:“总而言之,变异人进化,人也在进化,大家都是在努力进化好适应这个世界,物竞天择,汰弱留强,适者生存,就看谁最适应。话题结束,都吃饭,你们不觉得倒胃口吗?阿林和阿天好不容易回家你们还不让他们放松下。”说着瞪了一眼挑起话题的林航。
林航远目,明明叶衡的话是最多的,为什么瞪得是我,偏心眼。
☆、21去而复返
也许是老天也知道大家都很空闲,平静的生活里扔下一颗石子。搬到市里的叶国安一家又回来了,出去容易,回来就难了,房子田地都给了人家,这是当初白纸黑字签好的条约,一家人拿了多少好处村里人也是心里有数的,如今白家人把一切打理的仅仅有条,叶国安一家突然就想站出来摘苹果,哪里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这些叶国安自然也是清楚的,知道他不占理,但是现在命都保不住了,哪里还管这个。开始他们觉得自己是走运的,觉得自己成了上等人再也不是农民了,有房子,有车子,还在镇上开了个服装店,想着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发大水的时候他们还庆幸搬到了镇上,避免了损失。可是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到处都是变异人,就是走廊上楼梯间里都是,一家人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靠着前段时间囤积的物资支撑。
后来大伙等不到救援,知道这样躲在家里只有死路一条,便开始想办法,有些人开始清理小区里的变异人,起码先保证能出得了家门,还有一些人则开始往外跑,他们一家是打算往村里跑,可是明明平时只需要一个小时车程的距离在那是变得那么遥远。
当初让他们万分满意的地理交通成了他们出逃路上最大的障碍,小区附近的街道上都是七倒八歪的汽车,一些路汽车根本无法通过,来来回回绕了很久,一直到晚上都没有找到路,幸好他们找到了一家店铺过了一晚,否则他们早就不在了。
他们面临进退两难的境地,汽油已经不多,如果继续找路,他们能不能找到是一回事,找到了汽油能不能坚持到村里也是未知,没有汽车,只能徒步,他们这一路就见过在街上跑的人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变异人拖到阴影里生吞活吃,那惨叫声犹在耳边。即使想返回,还是汽油的问题。
不过起码,回去的路还有一些印象,比未知的回村子的路总是更有把握一些,无奈之下,他们赶回小区,运气也没坏到家,总算平安回到小区。小区里也有一些被沿途的惨状吓回来的人。
后来他们再想走,汽油已经不够,至于靠其他交通方式是想都没想过,那是找死。
小区里的人越来越少,一些人外出找食物再也没有回来,还有一些人被当做了食物。当饥饿到达一种地步的时候,什么人性伦理都可以扔在一边,不仅吃人,变异人的尸体也可以吃,在一些人感染狂病之后,他们也慢慢发现,死亡半个小时以后的变异人尸体没有问题,半个小时以内吃会感染狂病。
吃的多了,人也渐渐麻木,跟猪肉牛肉也差不多,如果不是察觉到有人对他们不怀好意,他们未必会孤注一掷出逃,对方人多势众,不想被吃掉,他们只能逃。
还好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回村的希望,这段时间通过从街上的汽车油箱里抽汽油也存了不少。
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到了村里,在兄弟家里吃住一段时间可以,却不是长久之计,以前投亲过来的人,主人家脾气好点也免不了冷言冷语,差的直接被赶出家门,这些人目前都住在村里的学校里,生活艰难。
叶国安不想过这样的日子,所以他到了他以前的家,现在的徐家门口,他敢来闹也是认准了白家在村里没有根基,梗着脖子狠狠道:“这是我家的房子,我为什么不能进去,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当初只是租给你了,又不是卖给你,老子现在不租了。”
对于叶国安的强词夺理,闻讯跑来围观的村民都是哗然,谁不知道当初叶国安是以租的名义卖的,不过也没人会站出来说。
白锦书气得发抖,似乎没料到对方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我钱都付了,你说不租就不租了,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那是不是我去吃东西,吃了之后可以不买了?”
叶国安仿若没有听到,拍一下旁边的汽车:“车子房子我都还你,你把房子和田地都还给我。”
看着面前满是划痕的汽车,白锦书怒极反笑:“这样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来还给我。”
“车子房子我住了一年,我家的房子田地你们也用了一年,”叶国安粗声粗气道:“如果不是我,你们一家早被饿死在城里了,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你们已经赚了。”
白锦书的丈夫徐自强站出来道:“当初的交易是你情我愿,我们可没有逼你们,我们也是真金白银的付给你的,这些都是我们该得。”
“你们当初肯定知道要出事,故意躲到村里来的,要不然谁会花那么大的价钱租这么一幢房子和田地。”叶国安本是脱口而出,等说出来之后,自己也是怔了怔,徐家人更是脸色都变了,虽然很快恢复过来,但是叶国安还是注意到了。
叶国安转身对围在附近的村民说:“各位,这些家伙肯定是知情的要不然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他们瞒的我们好苦啊!”
想起徐家人当初做的事情,叶国安的大哥适时出声道:“当初他们家又是建围墙,换门窗,造大棚造花房的。”
叶国安还不知道这回事,回来看见房子有了变化也没在意,哪里知道徐家人做了这么多事,闻言,本来只是挑拨的话,现在自己都信了,叶国安一把抓着白锦书丈夫的领口把人拎起来,一米七出头文质彬彬的徐自强,叶国安拎起来举重若轻,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坑我呢?畜生!”想到自家这半年过的日子,一拳就朝着他的面门砸去,眼镜被打飞在地上,碎成几块,鼻子也流了血,模样狼狈。
一边的徐家人真没见过这种几句话就动粗的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听到徐自强吃痛的叫声,儿子徐白景就要上前,结果叶国安把徐自强往他这个方向一甩,父子两撞在一起都是连连后退,如果不是后面后围观的村民拦着,只怕都要跌倒。
凑在人群里看热闹的叶衡被林航拉着往边上退了几步,才避免被撞倒的命运,在她边上的叶凯就没这么好运了,好巧不巧的徐白景踩到了他的脚。
“啊!嘶~~”叶凯提着脚连连抽泣,叶衡在一边看的都替他脚疼。
叶衡小声对林航嘀咕:“力气很大。”
林航点头,叶国安和徐自强身材差不多,可是叶国安却能够轻易的把对方扔出去,撞退徐白景之后还波及到后面好几个人,这力气实在不像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而且状态也不是最佳的情况下。示意叶衡回去再说。
徐白景父子的脸色也是很不好看,众目睽睽之下,父子两差点被推个跟头,对方还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面子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如果叶国安都有这么大力气,那他那两个年年轻力壮儿子该是什么样子。如果等会儿真的动起武来,他们家还能讨到好处吗?想到这里脸色更是苍白。
围观的村民也被叶国安这一手唬了一跳,心说,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大力了。叶国安还不解气,看样子要上前继续揍人。
这下村民不好再干看着了,徐家在村里的人缘还是不错的,几个男人出来拉着叶国安劝解。
有人直接跟跑来助阵的叶国安的父亲说道,让他劝解一下,这样闹出了事也不好。老人出面之后,叶国安重重的朝徐家人那边呸了一声便站在原地不动。
叶国安的父亲年纪不是最大的,但是在村里叶姓中辈分极高,就是叶桁奶奶也要喊他一声四叔爷爷。村里人都称他四叔公,外姓人喊一声叶四叔公。
四叔公浑浊的眼睛盯着徐自强,厉声喝问:“当初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来我们村,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这一问,周围的人都看向他,叶国安刚刚的话,大家也都是听到的,越想越觉得徐家人的行为奇怪。
徐自强的心下骇然,他们家的确是早早的知道要出事,才搬到乡下来。他妹夫是政府官员,在一年前透露了要出乱子,让他们躲到乡下囤积物资,具体却是不肯多说,虽然将信将疑不过他们家还是搬家。
这事是绝对不能承认,否则本来是他们占理的事情就变成他们无理了,叶国安一家没理也要搅三分,如果还有了理,村民肯定二话不说的站在他们这一边,他们一家哪里还有好日子过,想罢,气愤道:“你们想要回房子也不用这样污蔑我们家,当初就是说过的,我父亲喜欢清净加上在城里受了惊吓,所以想搬到农村养老。你们觉得那些钱很多,坦白来说对我们家而言不算什么。至于修围墙,改门窗都是因为吓怕了,叶华家不是因为被偷了一次就修围墙,改门窗,村里的大棚他们家还是第一家建的呢。照你们的话来说,他们家也是早就知道要出事?”
叶凯倒是比身为当事人的叶衡和林航还激动,跳出来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二叔被偷了那么多钱,把家里门窗修一下怎么了,那年冬天那么苦,想自己种点菜不行啊!你不要乱说哦!”
徐自强苦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打个比方来向大家说明我们家没有事先知道什么,只能说我们两家都是因祸得福,再说了村里建大棚的人家不少,难道都是知道要出事,不过都是因为谨慎罢了,谨慎难道也是错?”他的话里把自己和叶华家绑在一起,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家人是不能和在村里根深蒂固的叶国安一家斗,他们家说什么,村里人都要偏向几分,所以他便拉出叶华,据他所知这人也是兄弟姐妹一大堆,儿子侄子冬天的时候杀了一群来捣乱的人,这事现在说起来,村里人都是色变。村里人对他家的态度肯定要比他们家慎重得多。
果然,村里人也都是相信了他的说法,只看结果可能觉得这些事比较怪异,但是看了原因也就释然了。
反正已经撕破脸皮,徐自强乘胜追击:“说来说去,你们不过是想要回房子和地,欺负我们不是本村人罢了,难道你们觉得你们的做法合适吗?因为我们不是本村人,我们就活该被欺负,这是什么道理?”说道后来语气里已经哽咽。
被说中心事,叶国安一家人和围观的人脸色都是讪讪,的确是有这个意思,帮理不帮亲,总是说说容易做做难,尤其是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上。
看风向被徐自强一番话又转回去,叶国安又要上前揍人,四叔公拿拐杖敲了他一下:“混账东西,当初我让你不要卖房子,你是怎么说的,你现在还有脸面动粗。”再闹下去,儿子都要引起公愤了,难道他没发现那些逃难来的人都是脸色不善吗!这些人的房子和地也都是和那些逃走的人换的,看到徐家人的今日难免想到有一天他们的旧东家会不会回来,设身处地想想,难免对咄咄逼人的叶国安不满。
四叔公哆哆嗦嗦的走向徐自强,在离他五步外突然停住弯腰泣声道:“是我没教好儿子,我对不住你啊!”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向你折腰,有多少人能够坦然接受,徐自强不能,他急忙上前扶起老人,心想还是老人家识大体,但是后面的话让他心凉,到底是小瞧了一个父亲。
“我儿媳妇已经死在城里了,他到现在还是接受不了,作孽啊!当初就告诉他们不要去的,这下好了,一条命留在里面了。”
听着老人意有所指的话,徐自强心下暗叫不好,村里人也都唏嘘不已,在只见他们父子三人的时候已经猜测只怕国安媳妇不好了,等证实之后还是难免惋惜。
“还是你们命好啊,躲在村里逃过一劫,一家团圆衣食无忧,可怜我那儿子,也是他命不好,这房子是他辛辛苦苦一砖一瓦的赚回来,可惜没福气住哦,也是个不争气的,把他老子分给他的几亩地都守不住,命苦啊,命苦啊。”说着便是涕泗横流,好不凄凉。
叶国安的兄弟又说道:“不管怎么说,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国安把房子和地卖给你们,你们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说起来到底是多亏了国安不是,我不求你们把房子和田地全部都还给他们,分一半总可以的吧,这总归是国安的房子田地,总不能让他饿死在自己村里。”
旁边的村民有的对此嗤之以鼻,让一半说的轻松,也有的被说动,觉得这也说得过去。交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