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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
诶?我迷茫地抬头,对上他深深的眼睛,立即就按照他的意思把钥匙递给他。
总经理拿钥匙开了门,猛地把我抱进去,我一下子惊慌失措,下一秒,我就被抵在门上。
我惊恐地看着他,眼睛却没有适应黑暗,只感觉温热的鼻息渐渐靠近。
现在我才发现,为什么我觉得醉人了,因为他的呼吸里有着浓重的酒香。
他喝酒了?不会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项认知让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那么你答应我么?他在我的唇边轻声问,声音低迷嘶哑。
我伸出手,摸上他的头发,顺着柔软的头发摸到他的耳朵。
很烫。
我不禁笑了起来。
我想起助理小姐的话:关总不好意思的时候,耳朵会红哦!
我也问他:怕我不答应吗?
嗯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有点委屈。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看见他的脸贴着我。
他深深地看着我,唇就在我唇边。
但是,我们一点都不熟,虽然、虽然我总是关注你,但是实际上我们的交流等于零
嘘他又皱起眉头来了,说,不要管那些,我只问你,想跟我在一起么?
那你呢,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他拿鼻尖磨蹭我:想,很想很想。
我觉得喉咙有点干涩,即使刚才在KTV,我也没有喝酒,但是为什么我也感觉醉了一样。
那我们试试,如果不行
突然嘴被堵住,唇齿间泄漏出呢喃:没有如果。
牙齿被撬开,瞬间感觉慌乱迷茫,又嗯那个舒服
突然鼻子有点酸。
那个无法触摸到的人现在在吻我。我只能闭上眼睛,放任他放肆的亲吻。当我环上他的脖子时,我大概彻底得迷失了。
于是,我不知道他抱我进了卧室,不知道我的衣服被脱了,不知道
好吧,都是假的,我都知道。
当他亲吻我腰侧的时候,我忍不住颤抖。我知道他醉了,但是我没有。我清醒地感觉到他的抚摸与唇舌的湿热。
突然间遥远的距离被拉近,心底不是没有恐惧,让一个人与自己如此贴近,紧密摩擦的皮肤与交融的呼吸都是亲密的表现。但是,除了恐惧还有喜悦。
当我忍不住呻吟时,我羞怯地捂住嘴,他的手缠了上来,把我的手扯离唇边,交握着抵在床上。
然后,疼痛从下身传来,我丢脸地哭了出来。
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但他紧跟而上的吻却让人安心。
开始我居然还在想看过的那些不良刊物或视频,上面是怎么做的。到后来脑子就完全乱成一团,只觉得又疼又舒服。听见自己喘息的声音,甜腻而撩人,我几乎都不想承认那是自己发出的了,但是还是抑制不住。
身体接受着撞击,只能不停地抖,抱住他宽阔的背,把头埋进他的肩窝里,我听见他低哑的声音:守宁
眼泪更加控制不了,我一定是被人下药了,否则为什么会这么沉迷其中。
000
铃铃铃
滴滴滴
我迷迷糊糊地抬手摸床头柜上的电话。
为什么我的手这么沉,抬都抬不起来?
艰难地拿起听筒。
喂?
喂?
身后好像还有个声音,我一定是没睡醒。
小王吧?
这是我讨厌姓王的另一个原因,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叫我小王,还总是在后面加个吧。
今天怎么不来加班?
我一愣,部长?对了,我今天要去处理点文件的,部长算我加班费。
我再看看柜子上的闹钟。
不会吧
什么?这么晚了,我今天不去公司了。我听见背后有人说话,慢慢地转过头去,看见一个男人赤裸着身体在接手机。
哇呀!我惊得大叫一声,差点跌下床去,那个男人一把扑上来搂住我。
我的腰,好疼。
小王,小王?怎么了?
我连忙说:没事,部长,我今天有事,去不了了,不好意思。说完就挂了电话。
你跟王守宁在一起?你们成功了?总经理的手机里传来女人的声音,他按下挂机键,把手机扔到一边。
我被他抱在怀里,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好吧,我们都没穿衣服。
我看见他的耳朵慢慢变红,我也感觉我的脸在升温。
大眼瞪小眼,气氛很尴尬。
非常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15:耽美文无非分两种,清水与非清水
17 缓慢前进的兔子们
为什么我的嘴巴张不开?
这个时候应该说点话吧,但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连眼睛都像闭上,不敢看眼前的这个人。
那个总经理看着我,好像很为难。
我的脑子翁地一下,突然冒出很多想法,心里很难受,说:我知道昨天是因为你喝醉酒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玩一玩也没有什么。
说完,紧紧地闭上眼。
玩?玩什么?
啊?我又猛地睁开眼,看见总经理深深皱着眉,薄唇抿成一条线。
总经理嘴唇的线条很漂亮,昨天晚上他就是用这样的嘴唇
我的脸更加烫了,惊慌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你昨天说的不算话了吗?
啊?
你说要跟我在一起的。他低下眼,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他都记得吗?不是书上都说这种情况下,应该那个喝了酒的人第二天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穿了衣服在床头留下钱,再扬长而去的。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突然觉得有个很热很硬的东西抵在我的大腿上。
我一愣,看见总经理的耳朵红通通的。
我连全身都热了起来,早晨对于男人来说,果然是很要命的时光。
好不容易缓解了气氛,又尴尬了起来。我感觉对方的身体也很烫,咬咬唇,如果自己是个奔放的人就好了,也不会到了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做。
总、总经理
他俯下身来,把脸埋到我的肩膀处,不让我看到,模糊地说:叫我的名字。
受不了了,心脏像要跳出来了。
安、安远
他抱着我的手臂一紧,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什么?即使他离我这么近,我还是没听清。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睛湿润黑亮。
他问我:可以再来一次么?
我瞪着他,说:嗯。
老天爷,让我死了吧。
000
Zuo爱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尤其是两个男人一起Zuo爱。
好吧,虽、虽然是有舒服到,但是被压在底下的那一个真的很辛苦。被总经理,呃,应该叫安远了扶到厕所,还是他帮我清理了身体,过程中我看见他又兴奋了,但是这次我们很默契地选择共同地视而不见。
我告诉他床单放在哪里,他拿出来换了脏掉的。我看着他挽着袖子,笨拙地铺床的样子,突然很不真实。
就这样跟自己老板的老板上床了,而他现在还帮我换被我们一起弄脏的床单。
想吃点什么?我去叫外卖。他弄好之后,站在我面前问我。
我也懒得弄饭了,外卖也不错,我点点头,说:随便,我不太挑食。
然后他去打电话,然后我们无言地等待外卖。
空气里好像漂浮着什么热热的东西,让人脸红心跳。
等外卖来了,我们分别在饭桌的两端正襟危坐,好像要谈判。
我看着碗里的粥与桌上清淡的小菜,有些感动。
我搅动着粥,他问:烫吗?
我摇摇头,温度刚刚好,但是我还是想把话说清楚。
你
我
你先说。
你先说。
我想跳进粥里淹死
安远眯起眼睛,说:你可能现在还觉得突兀,但是我是认真的,我们交往吧。虽然我在感情上很愚笨,但是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他说完,死死盯着我不放。
我笑了出来,说:怎么办?我也很笨,比你笨多了,你不要嫌弃我。
他脸上的表情放松了,嘴角微微翘起,眼神很柔和地看着我。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又红了脸。
他不自在地转过头,说:快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我应了一声,连忙舀了一勺粥。
吃完了饭,还是他收拾的桌子。不过,他真的很不擅长家务的样子,我想大概从来没有人能让他做这些吧,这样一想就有点乐。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晃来晃去,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要从心里溢出来了一样。
等他搞定,他拿了外套,说: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星期一见。
我乖乖点头,心里却有点落寞,星期一啊,明天见不到了么?
突然嘴角落下什么东西,温暖湿润。
他亲了亲我,然后直起身体,朝我挥挥手,走出去关上了门。
我愣在玄关,直到他走了还反应不过来。过了好一会,才捂住火热的唇角,扶着自己的腰,趴到沙发上。
为什么会有种幸福得要死掉的感觉?
房间里好像还残留了什么东西的余韵,脱胎换骨一般,再也回不去了,但是却是好的开始。
身上还是酸痛,但是好像长了刺一样,想在沙发上蹭,一片焦躁。
我起身移动到电脑前,打开电脑,这次没有玩游戏,直奔QQ。刚打开那个QQ,怪阿姨的头像就在底下闪。
我点开,看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不要答应那个人。
从文字里透出的那种口气让我笑了出来,我依稀知道点什么,但是我想了解得更清楚。我敲了几个字过去,问:在么?
那边很快回话:嘿,还有时间上网啊。
我淡定地说:他回去了。
这个呆子,我已经忍辱负重帮他扛下大半工作了,他还回来干什么。
我说:辛苦了啊,莫小姐。
嘿嘿,哪里哪里,王先生。
我们见个面吧。
好呀,明天下午三点半,请穿着绿色衬衫,手持红色玫瑰花在xx广场等我。
我没有绿色的衬衫。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而且我想我们都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啧,真没意思,我是第一次跟网友见面的耶。
好吧,明天下午三点半,我们公司对面的咖啡厅怎么样?
成交!
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
16:谁说兔子比乌龟跑得快?两只兔子加在一起就更缓慢了
18 浮出水面的幕后黑手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在星期天的时候,真的提前出了门,买了一件绿衬衣穿上。但是作为一个有原则的青年,我没有买红色的玫瑰花。
我提前二十分钟坐到了公司对面的咖啡馆,透过窗户看浩星大厦。星期天还特别跑过来看自己工作的地方,这种感觉很复杂。
当莫小姐踩着高跟鞋进来的时候,我看了眼手表,三点半,一分不差。
她在我对面坐下,首先夸耀了我的绿衬衫:不错不错,你是为数不多的穿绿色不像青蛙的男人。
我觉得我的笑容一定很僵硬。
服务员上来,我们各点了一份咖啡。说实话,我真不喜欢这东西,但是作为一个称职的大俗人,为了保持我的格调,我只有随波逐流。
我主动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守宁。
莫小姐扬唇一笑:莫百灵,幸会幸会。她眯着眼睛,问我,不知道王先生是要虚与委蛇还是开门见山呢?
开门见山。节约生命。
好吧。她突然腾出双手绕了绕,做出个奇怪的动作。
我瞪着她。
我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她抱歉地笑。
我勉强地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说:先从你怎么知道我是网上的那个就是那个开始说吧。
那个?你指粉红女生那个ID?
拜托,不用说出来吧,我抖了一抖,我为什么发神经用那种网名。
哦,那是因为我查了你的IP,发现有公司内部的地址,只要你用公司的网,就能一一对应到每台电脑。
这就是上班刷网络的弊病之一。
莫小姐弯起眼睛,看着我,笑眯眯的,但是让我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一开始对你真的十分有兴趣。本来是因为想请假去国外玩,被安远否决了,所以才把他的照片放到网上,但是却没想到有个人这么执著。
她还是笑着,但是好像变了神采,给人的感觉淡了下来,少了那份压迫感,我松了口气。
哎,其实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吧,我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安远听。我说,你看,有人嫉妒你到这种地步,把你的照片拿回去当靶子射飞镖。
她低眼,看着自己的咖啡:当时虽然也不是没往另外方面联想过,但总以为那是小说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