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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陈述,似乎并不对这个事实报以怀疑。
“毫无疑问。”severus傲然的回答,但他的内心正经历着一场风波。
——这里已经不是他的学校了,他曾经当做家的地方,他度过后半生的地方。
“我想赛色瑞曾向你描述过一些关于学院的事情。但是我认为,那毕竟是片面的。” 老校长温和的说,“我希望你能通过自己的眼睛去确认,去判断,去了解。”
“当然。”蛇王郑重的说,“我永远只忠于自己的心和灵魂。”
邓布利多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我相信,孩子。”
“不要用你那固有的知识来判断我,阿不思!”severus站起身低沉的说,“还有……我不是你的孩子!”黑袍陡然翻滚,全黑的男人大步离去。
——即使回到这里,他也不要再受老蜜蜂的控制,不受任何人的控制!
重新回到属于自己的地窖的severus静静的回忆着再次任教于霍格沃兹的经历——或者说被迫任教的经历。
——见鬼的以防万一!
“severus,你考虑清楚了?”
“是的,我考虑清楚了,我同意。”全黑的青年毫无感情的叙述。仿佛谈话的内容和自己完全无关。
“你明白成为普林斯继承人的意义么?”
“是的,维护家族,维护家人,维护尊严。”依然是直白的陈述。
“你能保证在战争中的立场么?”
“是的,我们永远中立,我们只奉行自己的信念,哪怕粉身碎骨也无人能动摇我们的意志。”空洞的声音中有了一丝傲然。
“你能信守自己的誓言么?”
“是的,我将为之奉献灵魂。”坚决的声音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普林斯第十二代族长,赛色瑞。森特尔。普林斯宣布,Severus。 Adrian。Prince为我的家族继承人,此决定即刻生效。他将在我死后成为普林斯家族的新任族长。”在老人的手中出现了一个由剑和荆棘组成的徽章。
“我荣幸并郑重的接受。”青年伸出手接过那枚徽章,徽章顿时发出一道银光,然后融入到苍白的手掌中。
“仪式完成了,孩子。”老普林斯有些吃力的说,取出徽章的仪式令他消耗了大量的魔力,“果然继承人还是应该早一点决定。”
沉默的扶着老人坐下,severus也坐到老人的对面。
“你下一步的决定呢?”平静的发问,他早已预料到赛色瑞一定还有别的事情要告诉他。
“你真了解我,severus。”老人欣慰的笑了,“记得家族的原则么?”
“我们永远保持中立。”
“是的,不投靠任何一方,不成为任何人实现野心的工具。”赛色瑞凝重的看着青年,“所以,为了我们的理想,我们,或者说你必须要有一个依靠和后盾。当然我们并不是依附于这个后盾,而是要得到一个讲条件的筹码。”
年轻的普林斯皱着眉,他有些不舒服的预感,就像自己又要去做什么不得不做的事情一样的感觉。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也知道你最大的威胁是什么。”看着面色凝重的晚辈,老人叹息着说,“我相信你在做决定的时候也已经想到这种后果了,我们必须向世人证明自己的立场。”
“想要证明我们并非黑魔王一边的最好的方法是投靠邓布利多,但那是我们绝对不会去做的事情。然而进入霍格沃兹教书却至少能够证明我们不想加入战争的决心。同时如果你和小西弗都在校园里的话,作为普林斯家最后的两个家族成员,学校的防御魔方会给你们带来保护。这样黑魔王和食死徒的触手就不能轻易的威胁到你们。”
“而同时我们也并不公开声明自己对邓布利多的支持。这样既不反对黑魔王又不支持白巫师的举动,勉强算是一种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认为黑白两派的领导人就会如此轻易的上当?”severus嘲讽的一笑。
“不,我们的目的只是要让他们明白普林斯的立场——中立。”
“在战争中是没有人可以明哲保身的。”经历过战争的战士空洞的说。
“那就要看你的选择了,severus,普林斯家的继承人的选择。”赛色瑞信任的说,“我相信你的决定,任何时候,孩子。你是我见过的心最软的斯莱特林了!”
“你开什么玩笑!”蛇王觉得被侮辱了。作为当年连续十几年蝉联“最令人畏惧的教授”榜首的地窖蛇王,他什么时候心软了!
“你从不在意愚蠢的条条框框,但是对你真正在意的人和事,你的心一向都很软,出奇的柔软。你真的很单纯,孩子。”
蛇王觉得自己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好吧,好吧,他就是对老人和小孩没辙,所以他才最讨厌这两种脑袋里不知在想什么的生物!
“去霍格沃兹当教授?”
“是的,severus,你可以申请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据说那个职位每年都换人。”赛色瑞的语气有点讽刺。
——哦,好吧好吧,反正自己也不是没经验。重新体会一下折磨那群没脑子的小鬼的感觉,也不是完全没有乐趣!
蛇王试图说服自己,回去教书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邓布利多是个伟大的巫师,也是个伟大的校长。但人毕竟都不是完美的,孩子,你不会不明白。”
“赛色瑞……”severus犹豫了一下,脸上纠结的表情告诉对方他接下来的发言可能很劲爆,“我不知道你是否发现……发现……”捋起袖子他郑重的向老人展示他最肮脏的隐秘——黑魔标记。
看到那苍白肌肤上丑陋的黑色标记,老人的神情明显凝滞了一瞬,就在severus想要解释些什么的时候,赛色瑞却打断了他。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severus。”老人严肃的说,但语气中并没有任何不信任。“你能告诉我,上辈子你在迎接死亡的时候,你的灵魂堕落了么?”
“没有!”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从没出卖过自己的灵魂。”
“那这个……”轻轻的触碰那扭曲的标记,被触碰的人细微的晃动了一下,又稳住了身体。“这个只是个警示,一个提醒你不要重蹈覆辙的警示而已。不必在意它,孩子。”
青年深深的低下了头,他从没有如此感激过一个人。如果当年的老校长给他的是活下去的理由,赛色瑞给他的就是最为宝贵的信任。这将成为他独自行走在荆棘路上的支持,即使孤独,他也会走下去,一个人,绝不回头!
平静了内心的波澜,新任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坚定的睁开子夜般的黑曜石,他的目光深邃而执着。他起身离开地窖,向大厅走去。
——他要去迎接那些“烦死人的小鬼”和他全新的人生。
在他身后,黑袍翻滚。
动荡与讨论
1972年,一个注定不平静的一年。
在前任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越狱的惊人消息传来之后,整个巫师界就陷入了惶恐。未经历过那次大战的年轻巫师尚且没什么直接体会,然而作为在那次大战中受到过严重伤害的巫师及巫师家族们,就立即明白了事情的可怕程度。
——那位金发的英俊魔王,曾用他那堪比天使和圣者的面容微笑着,将整个巫师界,甚至整个世界轻松的推进地狱。
在那场战火中长大的巫师们更加深刻的记得自己动荡不安、充满了恐怖色彩的童年时光——那可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德国魔法部立刻发布了国际通缉令,要求所有的巫师政府都要协助逮捕盖勒特。格林德沃。
《预言家日报》上的一篇文章很好的诠释了现在慌乱的巫师们的心情——“他是如何逃脱?他又为何越狱?他现在在哪里?他想要干什么?巫师界又将会成为地狱么?战争还会开始么?我们需要做什么准备?我们的世界是否还有希望?”……
诸如此类的标题和内容就像炸弹一样并命的砸向英国的巫师们,尤其是那些处于平民阶级的普通巫师们。上层消息的封锁和社会的舆论,令他们惶惶不可终日。就在此时,那个被称作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的年长者再一次给了慌乱中的人们些许安宁。
——“我们曾经战胜过恶魔,我们也将再次战胜恶魔!”——
必须承认,有些人是天生的领袖。无论他的话是否有保障,也无论老校长是否有本钱,当他公开在报纸上发表他的宣言之后,很多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激情——当然这大多是格兰芬多毕业或正在就读的狮子们。但不可否认,由于魔王越狱消息而引发的社会混乱在白巫师强大的精神力下,渐渐平息了。大家的生活似乎又回归了原样。只是说出这句话的人却并不那么轻松就是了。
波特庄园的秘密会议室里坐满了人。穿着星星服装,戴着高高的巫师帽子的年长白巫师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其他人的困惑与苦恼,依然保持着他每天都过圣诞节的心情,愉悦的向每个人强制推销他的甜食。
已经习以为常的凤凰社成员们皱着眉头敷衍着迎合了一下老家伙诡异的味觉之后,就在内心里不停的抽打自己异常灵敏的感官,并发誓下一次一定要带上无味魔药!
当红头发的年轻韦斯莱先生风风火火的闯入会议室之后,凤凰社成员算是全员到齐了。
年长的巫师轻咳一声,“那么我们的会议现在开始。”正在被甜食掩埋的泰德。唐克斯从心里感谢这位终于出现并解救他于水火之中的老同学。
“亚瑟,你迟到了。”金斯莱。沙克尔——一个高大正直的黑人傲罗——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满头是汗的亚瑟。韦斯莱,傲罗们是很重视纪律的。
“抱歉,”韦斯莱先生歉意的朝大家笑了笑,抬头看着坐在最里面的白巫师,后者给了他一个温和的微笑。“其实是有个好消息……”亚瑟。韦斯莱这位已经超过二十岁的青年,现在依然笑得像个大男孩一般。
“哦,亚瑟,”弗兰克。隆巴顿叹息着看着老朋友,“别卖关子了!”
“亚瑟,莫丽呢,她怎么没来?”奥斯丁。波特发现一向形影不离的夫妻档,现在只剩了一个人。
“莫丽……”韦斯莱先生的脸都要赶上他头发的颜色了。“莫丽她不能来了。因为她……怀孕了!”
“哦,恭喜你,亚瑟。这已经是你的第二个孩子了!”隆巴顿先生激动地说——作为一个单身男性,他此时更加能够体会孩子的乐趣。
“是的,是的,这都是莫丽的功劳。等会儿散会了,我要带她去圣芒戈做个检查,莫丽希望是个女儿。但我不在乎多要几个小狮子!”这位一毕业就带着老婆私奔的活力狮子韦斯莱先生,至今仍沉浸在美妙的婚姻生活里。即使经纪上的拮据也无法削减他的兴奋。亚瑟愉快的心情使原本沉闷的会场有了些活力。
“就算是女孩,也一定是头小母狮子。”穆迪高声说。引来以麦格为首的众母狮子们的眼神咆哮。
“好了,”年长的白巫师突然发话,平静了会场的气氛,“亚瑟,这真是个令人愉快的事情。但是我认为我们应该先进入今天的主题。”
活力无限的狮子么立刻换上了严肃的表情,以金斯莱为首的魔法部成员们的脸色变得凝重。
“我相信,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们今天要讨论的事情。”湛蓝的眼睛看着在座的每个人,“关于盖勒特。格林德沃的越狱,我想听听大家的看法。”
“年轻一点的孩子们并没有经历那场战争,他们可能不能体会我们这些在战火中成长的人的心情。”作为集会地点——波特庄园的主人,奥斯丁。波特先生首先发言,这位年仅四十的中年男人,现在有着不同于其他狮子的沉着与冷静——虽然他的学生时代同样的混乱。
“是的,奥斯汀,我还记得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手段。虽然那时我并没有上过战场,但我依旧能感受到那个人的残忍和冷酷。”严肃的狮院女院长赞同的附和,“我不想让现在的孩子在经历一次战争。”
“战争是残酷的,”邓布利多叹息着,作为亲手结束那场战争的人,他比任何人都能深刻的明白那绝望的感觉。
“阿不思,你担心这件事和Voldemort有什么关系?”金斯莱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是的,金斯莱,我怀疑这两个人可能已经联手了。”
“这不可能……”穆迪暴躁的吼着。
“冷静,冷静,阿拉斯托,老朋友,听我把话说完。”柔柔眉心,年长者平静的说,“鉴于盖勒特。格林德沃在纽蒙加德监狱里呆了二十七年而一直没有越狱。据我所知在这段时间里他的手下曾几次突破防线试图解救他,但他都没有离开那里。——这也是我近些年对那里的防范有所减弱的原因——这是我的失误。但这就更证明了这次的事件背后必然另有隐情。”
“你认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