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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手里得到什麽好处,却不知道他这个大少爷如今只是虚有其表,现在的他连著画框都买不起。
这里的画倒是真的有几幅不错,也算是没有白白来这一次,唯一的遗憾就是他的导师因生病没有出席。
入口处一阵喧闹,凌漫转头一看,马上愣在了那里,居然是苏菲,她也来了?
震惊之下,凌漫呆愣在了那里,等到他想要避开时,苏菲已经发现了他,并且向他走了过来。凌漫也迅速冷静下来,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和弟弟的未婚妻没有交谈的话,恐怕更会让人怀疑。想到这里,他也深吸了一口气,将空了的酒杯放在一边,然後故作轻松的向苏菲走过去。
“大哥,你身体最近还好吗?”
凌漫本来已经想好的话因为苏菲对自己的称呼而卡在了喉咙里,或许是因为凌江的关系,这句原本十分正常的话却让凌漫觉得十分刺耳。
那画廊的老板又趁这个时候跟了过来,凌漫无奈,强作平静说:“我已经好多了。”
苏菲微笑不变,却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知识看著凌漫,等他再次开口。
除了应付苏菲的问题,凌漫已经无话可说,但偏偏有人跟在身边,急忙说:“那不如欣赏一下这里的油画,有几幅还是我大学时的导师画的。”
那老板听了凌漫这句话,早已经顾不上两个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殷勤的要带著苏菲四处欣赏。
凌漫本想借这个机会走开,刚要开口,苏菲就抢在他前面说:“我知道大哥在油画方面很在行,不如带我四处欣赏怎麽样?”
这下他更加不能离开,只能苦笑一下,跟在苏菲身边,一一为她介绍。
苏菲听的很认真,偶尔也会和凌漫讨论两句,两个人总算是有话可说了。
等看到第三幅画时,苏菲拿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交给凌漫。在凌漫就要拿到酒杯的时候,苏菲的手紧张的一抖,酒杯从她手里脱出,杯里的酒也有一多半洒在凌漫衣服上。
酒杯碎裂的声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目,凌漫看著苏菲慌乱的样子,急忙安慰:“没关系,没关系。”又对周围的人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凌漫扫了一眼凌江派来的人,果然远远的跟在自己後面,他用力把门关上,把那人隔绝在了外面。
他低下头,慢慢的擦拭著衣服上的红酒。
有脚步声在他身边响起,凌漫没有在意,只是侧身让了一下。可下一秒他却被人捂住口鼻连声音都没有一声被拖到了角落。
22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凌漫,是我。不要出声。”
凌漫已经听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他拉住对方的手,缓缓的点点头。
是许之翔。
“你去哪了?”凌漫的声音即使被刻意压低,也带著无法自制的颤抖。
“那天我原本要去看你,可我父亲过去的一名手下找到了我,说我现在正被警察通缉,我躲了几天,原本想去找你,但又怕连累了你,只能和他一起离开。後来我找人想照顾你时,你已经回去了。”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有人在我们走了以後杀了那人。”许之翔知道凌漫明白自己的意思,“他是想逼我离开。”
“那你还回来?”凌漫知道凌江的手段,肯放过他人已经是很难得的了,更何况现在许之翔也没有能力对抗他,他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恍然大悟,“是苏菲……?”
“是,我找她,求她帮我见你一面。”许之翔抓住凌漫的手,“跟我走,我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凌江绝对找不到你。”
离开,他曾经那麽渴望的字眼。
可没有任何欣喜,他仅仅是挣脱了许之翔的手,低声说:“我不能跟你走。”
“为什麽?”许之翔没想到凌漫会拒绝自己,他几乎要不受理智控制的大吼出来,“为什麽?你还有什麽放不下?”
“总之我不能和你走。”
洗手间里不正常的响声惊动到了外面的人,他站在门外,警觉的说:“大少爷,你没事吧。”
凌漫把许之翔推到一边,小声说:“快离开这里,不要再来找我了。照顾好自己就好。”
门外的人又催促到:“大少爷,可以走了吗?”凌漫又转过身,把过来拉他的许之翔推进角落里。
门从里面打开,凌漫从里面走出来,脸上平静的没有一丝表情。他关上洗手间的门,阻止了对方疑惑的目光。
“少爷,可以走了吗?”那人收回目光,恭敬的问。
“走吧。”
凌漫自从那次回来以後就一直都不高兴。原本就一直苍白冷淡的面孔现在更是多了一点烦闷。
那次画廊的开业仪式苏菲也去了,凌江在之後得到了这个消息。不管凌漫现在对苏菲到底抱著什麽样的想法,在这种情况下相见总还是高兴不起来的。更何况苏菲还要在这里留一段时间……
因此在他提出要和凌漫一起去海滨休息几天时,凌漫少有的没有拒绝。
南太平洋的海永远是迷人的浅蓝,让凌漫总有一种挥笔将这美景呈现在画布上的愿望,但这种愿望他并没有对凌江提起。
所以但他惯用的画具被摆在面前时,凌漫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形容了。
凌江对著他的目光,淡淡的说:“我看见你在对著海的玻璃上用手指画的线条了。”
一起带来的还有几幅油画,那天他在画廊里曾经驻足欣赏过的,如今一幅不少的出现在面前。
尽管凌漫依旧是一脸冷漠,但凌江知道,他不是没有一点触动。
这栋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今晚很晴,月光照的海面粼粼发亮。
凌漫站在窗前,拿著画笔却不知道该落在哪里,他扫了一眼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的凌江,对方一直目不转睛的盯著他,即使是背对著也能感受到他的存在。而凌江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打扰到了别人,见凌漫回头看他,还无辜的问凌漫需要什麽。
我只求你别再像背後灵一样的看著我了。
恨恨的咬了咬牙,凌漫又转过头去。
可凌江的目光又粘了上来。
眼前的美景在凌漫眼中扭曲成了一片模糊的光斑,他放弃似的叹了口气,把画笔放在一边,走到离凌江最远的沙发旁坐了下来。
“怎麽不画了?”凌江似乎真的不知道是自己打扰了凌漫。
“不想画了。”
凌江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凌漫背後;双手搭在凌漫肩上;轻轻揉著:“累了吧,先休息吧。”
在手碰到自己的刹那,凌漫几乎要从沙发上跳起来,但凌江的动作虽然温柔,却压在他肩膀上,没有给凌漫逃开的空间。
原本僵硬的肩膀竟然渐渐放松下来,凌漫觉得这一天的疲惫都袭了上来,让他开始昏昏欲睡。
“你整天都站在那里,肯定会累。偶尔也要休息一下。”
“就算真的很喜欢,也不用这麽拼命。”
“等以後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把所有的风景都收到你画里。”
其实每天站在画布前不过是他躲避凌江做法,但被凌江这麽一说,他心中竟然真的有些隐隐的向往,情不自禁的开口说:“好……”
松开手,凌江绕到过沙发,坐在了凌漫身边。
温柔暧昧的气息在耳边撩拨著,凌漫听到他说:“就这麽说定了,我们要把所有的风景收到你的画中。”
他向一边躲了躲,可凌江马上又凑过来,咬了咬他的耳垂,这一次双手也没有闲著,搂住了凌漫的腰,把他牢牢的固定在自己身边。
“让我检查检查,看你有没有胖一点。”凌江说著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在凌漫身上摸索。
凌漫为了躲他的手,开始一点一点向後仰,但这却正合了凌江的心意,他也跟著向下压过去。等凌漫终於发现情况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凌江刚把搂著凌漫的手撤回来,他的身体马上失去平衡倒在沙发上。
看著凌江的嘴角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容,凌漫有些生气,手不受控制的推了凌江一下。凌江在被推下去时手还紧紧的拉著凌漫,两个人一起落在了地板上。
结果凌江搂著他转了一圈,又把他压在了身下。
“这麽著急干吗。”他吻了吻凌漫的脸,“我们有的是时间。”
凌漫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死死的抵在自己和凌江之间。
可他很快发现这个姿势自己根本用不上力,凌江只要稍一用力,自己的手臂也就跟著弯曲了。他放松了力气,在凌江略有些惊讶的目光下,搂住了他的肩膀,然後狠狠的咬了凌江的肩,然後趁凌江松手的刹那挣脱出来。
“我要去洗澡。”他转过身,连凌江的表情也不敢看就匆匆向二楼的卧室走去。
23
凌漫倚著置物台,看著从浴室内流散出的茫茫雾汽。
他不愿意出去,尽管知道这个小小的房间也不可能阻止凌江,可他还是固执的守在里面,不愿就这样认输,哪怕,这坚持只有一瞬间也好。
弥漫的雾气朦胧了他的眼睛,所有的一切都开始边的模糊起来,温和的橘黄|色灯光落在他眼中也成了暧昧的一团。
他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某些记忆的片段中。
人果然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那些曾经让他痛彻心扉的鲜明的人或事现在想起来也不过是脑海里某些毫无色彩的凌乱片段。
那伤害他早已感觉不到。
或者,他是告诉自己感觉不到。
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活下去。而记忆,早已经被“生存”这个目的破坏的七零八落,散落在黑暗中,拾也拾不起,拼也拼不上。
凌江打开门,看见的是和自己隔了一层雾气的凌漫。
即使因为雾气而模糊不清,却还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的。
对,他要他确实的存在,他就只能这样存在。
只是这情景还是让他放慢了脚步,轻轻向他靠过去。
他挡住了灯光,把凌漫完完全全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
凌漫发现有人走进来了,稍稍抬头看著他。
凌江这才看清了他,微皱的还没有来得及舒展开的眉,蒙了一层水雾似的眼睛,苍白的皮肤由於热气而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没有过去见到他时的恐惧,也没有现在总是浮现在他面孔上的冷淡。
现在的他,好象又是他记忆中的十岁的凌漫。
他离自己太近了,浴室原本就闷热,这一下让凌漫觉得有点喘不过气,他用手撑住了置物台像後挪了一点。
他穿的浴衣没有系紧,因为他的动作被拉开了一点。凌江低下头,就看见他精致的锁骨以及更多的隐藏在衣服下的白皙皮肤。
凌江一只手把凌漫搂在怀里,一只手勾著他的衣襟,慢悠悠的,让凌漫的身体更多的暴露在空气中。
一点也不冷,可是凌漫还是微微的发抖。
凌江抱的更紧,唇贴著他的脖颈,一点一点,细致耐心的吻他。凌漫没有动,凌江很温暖,被他抱著身体也已经不再颤抖,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因此竭力的克制著自己,僵直著一动不动。凌江却不喜欢他这样,於是吻在有些地方是轻轻一过,有的地方却成了啮咬。有时很痒,有时是钝钝的疼,这感觉上的差距让凌漫随著凌江的动作不安的颤抖著。
衣服被凌江彻底从肩上拉了下来,松松的挂在凌漫支撑著自己的手臂上。凌江的手抓住了凌漫的头发向後拉,凌漫顺著他的动作仰起了头,把自己送到了凌江的面前。
凌江吻过他的肩头,锁骨,留下或轻或重的痕迹,最後终於含住了凌漫胸前的凸起,感觉凌漫身体一震,然後是压抑著的喘息声。
凌漫克制著自己不去拒绝或迎合凌江,而凌江也想要打破他的克制。
他一边戏弄凌漫,一边听著他的喘息声,那声音细细的,逗的他的心也跟著颤抖起来。凌江直起身,看著凌漫。他的眼睛半阖著,睫毛带著水汽,在凌江的注视下微微颤抖著。他的衣服被丢在一边,凌江把他压向置物台。
这台子是大理石的,冰凉冰凉的,凌漫躺在上面,冷的有点受不了,不安的动了几下。这动作却让凌江以为是拒绝,用了更大的力气压制住了他,轻声说:“别动。”
“冷……”
凌漫的声音很轻,但凌江还是听到了,他把凌漫抱起来,把刚刚丢在一边的浴衣铺在他身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怕冷的。”
他贴在凌漫的耳边,低声的安慰著。
凌江的手指探了进去,强烈的不适感让凌漫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衣服,连关节都泛白了。被人这样对待的感觉让凌漫浑身发抖,连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
可那种感觉随著凌江的动作开始发生变化,他就像一个溺水者一样,被紧紧的纠缠,把自己禁锢在水底,无法逃脱。窒息的感觉一波一波的涌过来。
凌江满意的看到了凌漫的变化,他甚至比这个身体的主人还要熟悉它,尽管凌漫总是压抑著自己,但他可以从凌漫每一个细小的变化里察觉他的感受。
凌漫快要无法忍受的时候,凌江却突然抽出了手指。他把凌漫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然後抓住他的腰让自己进入了他的身体。凌漫原本松了口气,结果这一下变成了一声呻吟,很疼,刚刚身体里鼓噪的感觉已经全部消失,现在留下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