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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凌漫原本松了口气,结果这一下变成了一声呻吟,很疼,刚刚身体里鼓噪的感觉已经全部消失,现在留下的唯一感觉就是疼了。
凌江看他痛苦的皱著眉,急忙停止了动作,他轻轻的咬凌漫的耳垂,还揉弄凌漫胸前的突起。不知道是身体已经适应还是凌江的唇和手的动作分散了他的感觉,他觉得已经没有那麽难受了,就连凌江又开始动起来的时候也没有带来更多痛苦。
其他的感觉开始占据身体,并驱逐了疼痛,凌漫不知道该如何做,只能顺应身体的感觉。
狭窄的浴室里只能听见凌漫的喘息声。
等凌江终於放开他时,凌漫已经手脚无力只能靠在他身上。
凌江把他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柔弄凌漫僵硬的大腿。凌漫觉得十分疲倦,再加上凌江的手缓解了身体的酸涩,他开始放松下来,似乎就要睡著了,可凌江却分开了他的腿。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凌江就顶进了他的身体,身体里刚才留下的体液让对方轻易的就进入了最深处。
凌漫曲起腿想要逃开,刚刚向後挪了一点,就被凌江抓住肩膀压了回来,双腿被迫缠上了凌江的腰,承受著凌江所有的欲望。
凌漫看著凌江肩膀上被自己咬出的痕迹,又是一阵生气,拉过凌江又狠狠咬上去。凌江笑著说:“轻点,你刚刚就咬的很疼。”凌漫不理他,也不松口,就是咬著他不放。
“你真的不松口?”这声音轻柔的没有一点威胁感。
作为回答,凌漫更加用力了。
手扣紧了凌漫的腰,加快了攻势。凌漫很快在铺天盖地而来的奇异感觉中迷失了自己,他早就松开了凌江,迷乱地说:“轻点……”
“求求你……轻点……”
凌江的回答却是更加用力的冲了进去。
凌漫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水,半睁的眼睛也像笼了一层雾,水气弥漫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却依旧喃喃的说著:“放过我……求你……”
24
凌漫第二天醒过来是已经是中午了,太阳在外面照的刺眼。
身体很沉,凌漫想要去洗澡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恨恨的骂了凌江一句,心里后悔昨天咬他的时候应该更用力一些。
门被从外面打开,凌江笑吟吟的走近来,凌漫恨不得把他脸上得意的笑容打下去。
“醒了?你饿吗?下楼去吃饭?”
凌漫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说:“你出去,我要洗澡。”
他的身体下一秒被抱了起来,凌江在他耳边拉长了声音说:“要洗澡啊,我帮你好了。”
在反抗无效的情况下,凌漫很快被放进了满是热水的浴缸里。凌漫的脸色隐隐有些不对,凌江凑过去,嬉笑着问:“怎么了?我的服务不好么?”
凌漫没有说话,刚刚的事情让自己几乎遗忘的感觉又出现了,那种被人控制的无力感……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凌江看他不说话,心里开始着急。
凌漫摇摇头,别过脸不看他,这更加深了凌江的不安,他扳过凌漫的肩膀,小心的问:“是怎么了?告诉我。”
“你不明白,你怎么会明白,被人控制,要挟而无法反抗的感觉。”凌漫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只有这一句,却让凌江沉默下来,他放开凌漫,说:“我去给你准备午餐,你自己洗吧。”
走到门边,却还是不放心的回头说:“地板滑,你不要出来,我一会就上来。”
又在住了两个星期,他们都没有再提起那天的不快。凌江的小心翼翼反而让凌漫觉得是自己做错了。
他们在傍晚回到了香港,凌江赶着去公司,下了飞机就直奔而去。凌漫自己回了凌家,当他走进客厅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在等着他。
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凌漫以为自己见到的是噩梦中出现的毒蛇。
女人的笑容高贵而优雅,却带着最深刻的恶意。
“凌漫,好久不见。”
“你来做什么?”
“这是你家,也是我家,为什么我不能来。”她坐在沙发上,冷笑着打量他,“你最近过的很好嘛。”
“你改变主意了?想要让我死了?”凌漫突然觉得很疲惫,他走到沙发旁,缓缓坐下来。
凌漫平静的反应让她很惊讶,但她很快恢复平静:“就算我再想让你死,也要考虑到我儿子。”她停了停,收敛了笑容,“我是把你母亲送来了,你真是好本事,让我儿子都来找我,要我放过你。”
这句话像一块石子被丢进平静的湖面,凌漫抓住她的手,大声问:“你把我母亲怎么了?”
凌江的母亲不耐烦的挣脱凌漫,冷冷的说:“我能把她怎么样,小江亲自求我,让我把这个还给你。”
说完指了指桌子说:“就在那里,你自己收着吧。”
凌漫冲过去,抱起它,就像抱着自己的生命一样,他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只是紧紧的抱着。
“你太幸福了,凌漫,我实在是不愿意看你幸福。”凌江的母亲走到他身边,轻轻的说,“告诉你吧,当初我本来拿不到这个东西,是凌江交给我的。”
25
凌江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进家门就有人告诉他凌漫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怎么劝也不出来,连晚饭都没有吃。
他没有惊讶,让对方离开,自己走上了楼。
打开门以后才发现房间里一片黑暗,凌江想要打开灯,凌漫却出声阻止了他。凌江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看到了凌漫,他低着头蜷缩在沙发上。凌江走过去,抱住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在发抖。
“对不起,对不起。”凌江在他耳边重复着,“我很抱歉。”
“但是那个时候我真的害怕你会去死,我害怕失去你。”
“原谅我,这种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凌漫的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衬衫很快被水渗透,凌江知道是他哭了。
“我们明天一起去你父亲的墓园,把你母亲和他葬在一起,好吗?”
黑暗里凌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到凌漫轻轻的说:“好。”
“我们一起去。”
凌漫的母亲被放置空置多年的墓中,等所有人都离开以后,就只剩下凌漫和凌江还留在那里。
凌江走过来,紧紧的搂着凌漫说:“以后我会照顾你,我发誓。”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凌漫点点头,弯下腰把墓碑前的花又正了正,站起来说:“走吧。”
他们转过身时,却都愣住了。
许之翔站在他们身后,手里的枪指着凌江说:“放开凌漫。”
凌江的保镖被命令的在外面,这里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人。许之翔正是选好了机会才来的。
看凌江没有反应,他又说:“凌漫,和我走。”
凌漫听到他叫自己,才从震惊中醒过来,他看了看凌江,又看了看许之翔,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许之翔见他犹豫,又轻声说:“过来,凌漫,有什么时我们以后都可以解决。我不会让他再威胁你。”
凌漫的脚步向许之翔挪了一点,凌江没有阻止,只是淡淡的开口说:“凌漫,我还有一句话要说。”
他靠近凌漫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凌漫的身体僵了一下,转头对许之翔说:“我不能和你离开。”
“凌漫,我会帮你解决所有的事,快和我走。”
“不,我不会和你走,你快离开吧。”
“凌漫,你不要这样,你难道想痛苦一辈子。”
“你走吧。”凌漫低头,“我真的不能走……”
枪声打断了凌漫的话,他只觉得自己被凌江拉了一下,然后肩膀一阵巨痛,就无力的倒在凌江怀里,脑海里却只想起凌江刚刚和自己说的话:
“我爱你,我们要把世界上的美景都收在你的画布里。”
凌江抱着凌漫软下来的身体,迅速抽出了一直藏在衣服里的枪,打中了许之翔。
许之翔倒在地上,流出的鲜血缓缓染红了地面,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凌江……我宁可杀了他,也不会……”
枪声再度响了起来,凌江的这一枪让许之翔甚至连遗言都没有说完,只剩鲜红的血还不停的向外流。
凌江对一直隐藏在暗处的人丢下一句:“打扫干净。”后,抱起凌漫头也不回的离开。
26
因为凌江拉了他一下,所以许之翔的那一枪并没有打重要害,凌漫并没有生命危险。
在医院醒过来时,他就看见凌江正神情憔悴坐在自己身边,拉着自己的手。
“你醒了?”凌江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惊喜形容,“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水……”凌漫的声音沙哑的连自己都惊讶。
凌江手忙脚乱的拿起一杯水,扶起凌漫,让他靠在一边,小心的水喂给他。凌江的动作很吃力,拿着水的手一直在颤抖。
“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受了一点小伤。”凌江笑着说,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是为了我?”
“不要想那么多,你先好好休息。”
“是不是因为我?”
“我没办法让你躲过第二枪,所以……”
“那许之翔呢?他怎么样了。”
凌江的手震了一下,水从杯里洒出了一些。
“他……他已经死了,是我打中了他……”
凌漫抬起头,凌江眼中的歉意毫无保留的传达给了他。
“我很抱歉,但是那种情况下我已经受伤,而他是真的想杀了你。”
凌漫摇了摇头,他知道凌江是为了保护自己,许之翔的事不能怪凌江。
“我……不怪你……”凌漫觉得肩膀上的伤口开始剧烈的疼痛,他的声音也因为这种疼痛而颤抖,“我知道……”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
“这都要怪我……”
凌漫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不要这样,是他先想要杀你的……”
“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开枪杀了他。”
凌江小心的把他放回床上,说:“你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吧。”
他拉起凌漫的手,:“我在这里陪着你,好好睡吧。”
“你的伤真的不要紧吗?”
“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受伤……”凌江的手轻轻放在了他的眼睛上,阳光被挡了起来,凌漫觉得周围顿时宁静下来,“快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或许是麻醉的作用还没有过,或许凌江的声音真的有让人平静的魔力,凌漫开始感觉到疲倦,只是一会就陷入黑暗。
凌江把杯子里加了安眠药的水倒掉,走出了房间。
一直在外面守着有人见他出来了,急忙走到他身边,小声的说:“少爷,苏小姐来了,一直在等你。”
凌江点点头,留下几个人守在病房外,自己带人走到医院的停车场。
苏菲已经在车里等了很长时间,看凌江坐进来,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凌少爷这么忙?还是我现在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就不愿意见我了。”
凌江似乎一点都没在意他的讽刺,语气平淡的说:“凌漫醒了,我陪他一会儿。”
苏菲的笑容有些僵硬,又很快舒展开,变的更加温柔:“凌漫还好吗?”
“已经没有危险了。”
“你还真狠心。”
“这不关你的事,你确定你要离开,放弃我们的婚约?”
苏菲收敛了笑容,转过头看着车窗外,说:“你能杀了许之翔,总有一天也能杀了我,我怎么敢留下。”
“我只是为了保护凌漫才杀了他的。”
“可是当初是设计让警方追捕许之翔,把他逼走。让后又让我帮他,告诉他凌漫被你威胁,连死都不能做。”苏菲的眼睛里浮出了一丝恐惧,“他想要杀凌漫,是不想让他痛苦吧。你连他都容不下,又怎么容的下我?”
“凌江,你就不怕那一枪真的会害死凌漫吗?”
“你要的钱在这里,你可以离开了。”
凌江的笑容让苏菲不寒而栗,她抛下没有得到的回答,打开车门坐上另一辆跑车。
一直到开出停车场,她还是觉得寒冷,但她知道凌江不会杀自己,他不会让凌漫有恨他的理由。
助手沉默的站在车外,见凌江打开车窗,走过去说:“凌先生,和你设想的一样,许之翔的尸体送回去以后对方就开始了报复,不过现在已经全部解决。这一次所有还忠于许家的都被除掉了,只放一个人逃掉了。”
凌江点点头,又摇上车窗。
“苏菲,你还不明白吗?”
“我是宁可凌漫死,也不会让他离开我。”
“和他比起来,什么都不重要,不管是许之翔还是……你。”
苏菲焦急的等在机场,这已经是她的最后一站,明天的这个时候她就站在澳大利亚了,那里是凌江势力最弱的地方,只要到了那里……
她突然感觉有些奇怪,似乎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她惊恐的站了起来,向四周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远处警卫也正向这边走过来。她松了口气,摇手表示自己并不需要帮助。
身边一直在看杂志的一个男人却突然站了起来。
她看着自己的胸口漫出一片嫣红,周围都开始扭曲着变的遥远。
凌江坐在书桌前,看着电脑的屏幕,是网上的新闻。
“旧金山机场今日发生一起枪击事件,被害者是一名年约20的亚裔女性。凶手在开枪杀死她又杀掉一名机场警卫人员后被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