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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薇安抿了抿嘴:“跟过来也好,省的以后还要找机会才能净化了他们。”
“呃咳咳,是啊,有道理。”塞斯曼闻言嘴角抽搐,干巴巴的回应道。虽然消灭蛮荒邪教徒众能增加功劳,但相对而言,他还是觉得小命更重要些。
“大人。”皱了皱眉头,夏薇安思索了会,抬头问道,“您对之前那袭击的侍应有没有什么印象?以前在哪见过吗?”
“侍应?哦。”塞斯曼愣了下,随即就想到了刚才差点置他于死地的那人,回忆了下面容,摇摇头肯定的说道,“我没见过他。”
“恩,也可能有伪装。”夏薇安拄着额头,疑惑说道,“初到北方,他就在山路、山巅上反击了我们两次,现在又刺杀一次虽然每次都有邪教徒众参与,不过他的目标似乎只是大人您?”
“呃,是他?”塞斯曼明显没有将两者联系到一起,现在经得提醒,才想起之前和刚才的遭遇,不由一阵心惊肉跳。可以说,他已经在那人手中屡次尝到了死神降临的感觉。
稍稍回过神来,塞斯曼陷入沉思,我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恐怖的人不过饶是他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源头竟然是之前随手灭掉的不起眼村庄。
车内沉寂半响,塞斯曼最终无奈摇头放弃:“实在想不出来有这么个人。”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瞬间放松下来,“不管是谁,反正不是都被杀了嘛。”
“不。”夏薇安抿了抿嘴,隐约的像是咬了下牙,“他跑了,没死。”
“啊?”塞斯曼霍然起身,大惊失色。这里面当然有知道对方没死,心中的恐惧担忧。但是更多的则是震惊于夏薇安出手,竟然都没能杀死对方。
之前塞斯曼与众贵族说的话不是虚言,他对夏薇安确实信心十足。在前线这么长时间,他就从来没有看过夏薇安出手有落空过。但现在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竟然还让对方跑了
提到这话题,夏薇安冷淡的脸色也是不禁出现几丝羞恼愤恨,不过以她的性格,有一说一,自然不会为了什么面子隐瞒情况:“一时大意,让失去理智的达乌出了大招。不得已之下,我与他联手哼,决战时,那家伙阴了我,在出招的时候慢了半瞬,最后在压下达乌后,竟是调转方向,将剩下的伤害尽数击在我身上!”
说到这里,夏薇安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咬了咬嘴唇,“神恩铠甲之所以破碎,也是拜他所赐!”
开、开什么玩笑,你战斗也会吃亏塞斯曼张了张嘴,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一拍脑袋,急声道,“这么说,他应该还在庄园里面咯?那得赶快去围剿才是啊”
“没用的!”夏薇安摇了摇头,叹道,“虽然他在决斗中也受了不轻的伤,但逃跑绝对没有问题。以他的实力,那些守卫骑兵不碰到还好,一旦碰到,又得出现不必要的伤亡。”
“唉”虽然还是有点不甘心,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该跑早跑了。塞斯曼唯有长叹一身,一屁股坐回座椅,愁眉苦脸的考虑着之后该怎么办,有这样恐怖的刺客在周围暗暗窥视,不论做什么都不会放心吧
车厢内两人都是失去了谈话的兴致,夏薇安脑中回放了遍交手过程,暗暗发狠捏紧拳头,随即徐徐呼了口气,闭上眼睛开始调息
(未完待续。。)
244章 互相诅咒
不管这个夜晚如何的混乱,不管这个混乱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夜晚终将会过去。
次日,清晨,灰衣军落脚点。
啪,关闭的大门被强力推开。
“唐恩,唐恩呃?”挥舞着报纸,急速冲进来的斐瑞脚步一顿,张开的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看着不远处稳稳指过来的弩弓,脸色巨变。
“咳咳,下次记得敲门。”收起弩弓,唐恩挣扎坐起,咳嗽了几声,脸色出现几丝病态的晕红,不咸不淡的道,“否则,我就只能在葬礼上看到你了。”
“呸呸,这大清早的你就不知道说些好话?”咧了咧嘴,斐瑞急速走过来,扶着唐恩的身体坐起,随即看了看他的脸色,皱眉道,“你气色还是很差啊,不会就这么挂掉吧?要不我们还是去治疗馆。”
“我擦!”唐恩翻了个白眼,郁闷道,“你也知道这是大清早?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呃,我这是关心嘛。”斐瑞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勉强遮盖过去,随即拿起报纸,岔开话题,“看看这个,不会都是你干的吧?我可是听布尔尼大哥说了,现在东城区一片哀乐,就差没全城哀悼了。”
“什么东西”顺手接过报纸,唐恩上下扫了眼,随即也是不禁砸了砸嘴。
报纸的头版头条说的就是昨晚的事情,大意是蛮荒邪教徒众混入宴会,意图不轨,然后被接受嘉奖的夏薇安骑士长以及塞斯曼大人发现。遂展开恶战。最终邪魔终伏。然无辜死伤者众多。
接下来就是一连窜的人名。打头以贵族启,大概二十多人。随后是富商名单,也有将近五十。至于接下来的侍应、守卫等等,自然没有资格通报名字,只是给了个大约两百的数字。
这些还都只是死亡的,唐恩知道里面受伤的人更多,昨晚夏薇安与达乌在大厅中的一记对拼,虽然毒气没有外泄。但声波什么的就控制不住了。如此近的距离,晕倒的众人当时就有五官渗血的。也不知道光明神殿能不能治疗这个,如果不能,估计很快寒水城里面就会出现一大批失聪、半盲的贵族富商。
看完后,唐恩放下报纸,摇了摇头:“不是我干的,我只是进去溜达一圈,最多失手捅死了几个守卫罢了。”
“溜达一圈失手?”聪明的人总是善于抓住重点,斐瑞信你才怪的神情,“别懵我了。如果真是这样,昨晚你至于浑身是血的撞开我房门?擦。当时可把我吓得不轻”
“那是你胆小爱信不信吧,结果就是这样。”
达乌那记大招可是好接的?可以说压下那九头蛇后,唐恩的伤势和夏薇安都有得一拼。不过还好他留了个后手,阴了夏薇安一记,让她失去了继续追击的能力,否则昨晚能不能回来还真就难说了。
后来他勉力避开警备骑兵,从庄园逃出来后,身上的伤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说难听点的就是个水囊,还是四处有洞的那种,稍一走动,里面的血液就哗哗往外淌。这种伤势唐恩一个人是处理不来的,最后索性撞开了斐瑞的房门,两人好一通忙活,才涂上外伤药水,扎好伤布。
“好了说正经的,你这伤到底怎么样啊?”斐瑞看着浑身捆得像木乃伊似的唐恩,担忧问道。昨晚是他处理的伤口,他当然知道那有多严重,可以说如果换一个人的话,他都担心能不能扛过一个晚上。
“如果正常程度的话,需要四天。”唐恩低头看了看身体,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初步估计,至少要五天。”
“呃,为什么?”
“因为他娘的是你处理的伤口!”郁闷的低吼了声,唐恩咬牙切齿,一副悔不当初的神情,“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自己来。”
“喂,你这什么态度。”斐瑞闻言不乐意了,恼怒道,“你就这么对待你救命恩人的吗?敢情我昨晚帮忙,还帮错了?”
“帮忙?恩,帮我谢谢你全家,如果你不把外伤药水往我嘴里灌的话”
“咳咳,这个那个,我是太关心你,忙中出错了嘛。”斐瑞伸手抓了抓额头,一脸尴尬。随即眼珠子转了转,一脸讨好,“想吃点什么,或者还需要什么药品,我去帮你买。”
唐恩撇了撇嘴:“谢谢,离我三丈开外,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不要这样子嘛”斐瑞满脸赔笑,随即意识到这个话题不适合深聊,转换道,“你说寒水城出了这么大动静,我们的交易不会受影响吧。”
“谁知道呢。”思考了下,唐恩小幅度的摊了摊手,“只希望那个卖家不要出现在这份死亡名单里就好。”
“呃不会这么倒霉吧?”斐瑞闻言脸色一苦,这种事情还真是难说。
“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昨晚已经很克制了,没有杀任何一个贵族。”
“唉,祈祷吧。”斐瑞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脸上满是无语,“话说你们这些刺客眼光还真够毒辣的,早不杀晚不杀,偏偏选在这时候。”
“擦,和我有毛线关系。昨晚我连螳螂捕蝉都算不上,顶多只是借个东风罢了对了,尼玛这东风结果还就真的疯了!”想想昨晚的情形,唐恩又是一阵郁闷。
前面的光明神吊坠也就算了,唐恩认栽。但后面如果达乌没有间接性抽风的话,依仗着他的实力和毒气,战局还是大有可为的。
唉,罢了罢了,唐恩摇了摇头,很快收拾好心情对斐瑞说道:“好了,晚上你伪装一下,带着那玫瑰标志去酒馆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也对。”斐瑞闻言点了点头。那酒馆虽然只是中介平台。但只要交易没完成。他们就有负责联络的义务。
“对了,问个一直好奇的问题。”斐瑞稍微斟酌了下,试探问道,“你昨晚恩,到底有没有成功?”
虽然唐恩昨晚说的是提醒下老朋友,让两人先走。但依照目前的情况,斐瑞自然不会相信。当然,对于刺杀对象等敏感问题。他是不会问的。
“没有,有个脑残女人出来搅局。”唐恩嘴角抽搐了下,无奈摇头。
“啧啧,合着你一晚上把自己弄的满身伤,结果还白忙活了?还是个女人?哈哈”砸了咂嘴,斐瑞毫不留情的给予嘲笑。
“嗤,你懂什么。”唐恩满脸不屑,撇了撇嘴,“那女人恩,那史前魔兽打你这样的一百个。都不带喘气的。哈哈,不过她也不好过。受伤比我还重,估计现在正躺在床上等人喂食呢,哈啊切!”
刚欢乐的笑着,唐恩就忽然打了个喷嚏,身体颤动,各处隐现血迹。
“哎,别动啊。看,又崩血了吧。”斐瑞连忙按住唐恩身体,随即一脸无奈的端过床旁的椅子,那上面有各种药水以及成卷的白棉伤布、小刀等东西。
“这不刚好要换伤布嘛再说了,打喷嚏这种事情是止得住的吗?弄不好,是有人想我了呢。”唐恩抬起身体,让斐瑞用小刀划开身上缠绕的伤布。
“呵呵,我觉得是昨晚那个女人诅咒你更有可能。”
“呃,有道理!这么说我应该反击啊,我想想,以那个女人的性格恩,有了,诅咒她天天吃饭要人喂,最好这几天再来个大出血,找不到卫生巾哦,对了,异世本来就没有这东西。那怎么办呢,难道要来个圣光术治疗吗?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呃?”
嗤血管破裂,一处细幕血液如喷泉般激洒而出。
斐瑞慌忙拿东西压住,随即擦了擦额头,举着沾满鲜血的小刀,狼狈说道:“那个,不能怪我。你一直笑,我的刀跟着你身体都在抖,完全对不准”
“恩,把刀给我。”怔怔的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后唐恩点了点头,脸色异常平静,“你贵姓啊?祖坟何处?”
“呵呵,好好的,问、问这个干什么?”斐瑞干笑了两声,举着小刀护在胸前,显得很没有底气。
“毕竟是朋友一场。”唐恩举起弩弓,晃了晃,“总要把你送回老家,知道葬在哪吧。”
“冷冷冷冷、冷静!”乱糟糟的摆手,斐瑞慌忙转身,连滚带爬向门外跑去。
嗖砰!门窗洞穿。
咆哮声起,“我冷静你妹啊!我算是明白了,你丫就是个卧底,我没被敌人搞死,就他娘的要被你玩死了我擦,刀呢斐瑞你他娘的今天不给我找个专业护理来,我发誓,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阳光”
“是!是!是”
镜头转换,让我们从鸡飞狗跳的唐恩房间移开,一直向东,直到寒水城教堂。
“啊切、啊切、啊切”
阳光斜照的房间,洁白大床上,一个英气女子靠着几个枕头斜躺,身躯颤动,不住的打着喷嚏。
“骑士长大人,你是生病了吗?”
房间中,一共有塞斯曼、教堂主教、未成年的修女三人,刚才那声脆生生的问候正是来自于修女。
“没事。”夏薇安摆了摆手。她的外伤在教堂祭师的治疗下,已经没有多大问题,至少一些简单的动作还是可以做出来的。
“哦,那先把早餐吃了吧。”修女将手中的托盘端来,简单的牛奶、面包以及切割的刀叉。
“好,谢谢。”夏薇安脸露微笑,随即伸手拿起刀叉。
这时,一旁的教堂主教满脸惭愧的开口:“骑士长大人,您的伤势很严重,我们这里的祭师只能帮您恢复到这程度。只有等三天后”
吱呀吱呀
那主教的话未说完,蓦然见到夏薇安手腕不断颤抖,掌中的银质刀叉像面条般被直接捏成弯曲状。
“呃?对、对不起,是我无能。”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