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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瑞秋轻唤。
“我很好。”布鲁斯望着瑞秋,“我很好。”
“您房间里的灰蝙蝠?”阿尔弗雷德询问。
“等它伤好了,阿弗……”
“蝙蝠?”瑞秋回头看了一眼主卧,“布鲁斯,什么蝙蝠?”
“第二大街2505号。就在救出你的第二天清晨,我去了……”
瑞秋拉住了布鲁斯的手臂,“我要见她,它,布鲁斯,让我看看那只蝙蝠。”
作者有话要说:
☆、C…28 我现在所作的,是我一生中,最好,最最好的事情
布鲁斯推着瑞秋停在灰蝙蝠的玻璃箱旁,灰蝙蝠倒挂在绿色的纱网上,不怎么动弹。
瑞秋一寸一寸的打量着玻璃箱中的灰蝙蝠,竭力和那天急匆匆一撇中的蝙蝠回忆对比,“它生病了?”
“很严重的烧伤,”布鲁斯看着灰蝙蝠新长出还带着轻微粉色的翅膀,“它好多了,可能白天……”
“布鲁斯,我下面要说的你可能不会相信,但你仔细想想,就会发现我说的是最合理的解释。”
布鲁斯不明所以的望着瑞秋。
“那天我听着你救走了哈维,定时炸弹的时间只剩下不到十秒的时间……”
“你醒来时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莉莉丝是怎么救你的。”
“我说谎了,”瑞秋定定望着玻璃箱里飞起来又掉去,不停折腾的灰蝙蝠,“我那时,不敢相信,另外就是我以为莉莉丝死了,她毕竟救了我,可事实不是……”
“呀啊——”
“事实不是什么?莉莉丝没死?”布鲁斯问道。
瑞秋抿了抿嘴,看着玻璃箱里灰蝙蝠咬死了一只小老鼠,嘴里全是老鼠的绒毛的鲜血,“是我误会了,布鲁斯,莉莉丝死了。她不可能……”这么活着,瑞秋没再看玻璃箱里的灰蝙蝠,纵然莉莉丝不是人类,可那么一场爆炸,什么人都会死的。
布鲁斯疑惑的看着咬着老鼠呲牙咧嘴的灰蝙蝠,缓缓将瑞秋推了出去,“莉莉丝怎么救得你。”
瑞秋闭口不言。
“你知道。”
“我很清楚,可我不能说。”瑞秋抬起手搭在,布鲁斯推轮椅的手上,“就当是为了莉莉丝。”
布鲁斯将瑞秋推回了客厅,才开口,“……好吧。”
“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一个计划。”
“我会帮你。”布鲁斯没有半点迟疑。
“要尽快抓住小丑和哈维,就要主动出击,小丑喜欢破坏,而哈维在乎……”瑞秋抿了口茶,骨白色瓷器里红色的茶汤冷凝,甜的发苦,她惨笑,“他可能在乎我,如果莉莉丝还……不关她的事,”她把茶放下,“我是说,我们订婚吧。”
“诱饵?不能肯定小丑……”
“小丑热爱表演,他需要观众,抢劫黑帮银行故意暴露扮相,杀人只挑警察下手,拍摄恐吓录像带,亲自袭击哈维的募集晚会,毁掉卢布署长的全市葬礼,他出现的地点都是全市瞩目的舞台。”
“我不能拿那么多人冒险。”
“布鲁斯!如果迟了,哈维一旦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瑞秋闭上眼,“我们把哈维推得太高了,他坐上了神座,他崩溃了,崩溃的就那些将哈维看做信仰的哥谭市民。你能想象那时候的哥谭?”
“……毫无希望。”
“任何人都不能一直成为别人的希望,”瑞秋直直望着布鲁斯,这位幼时的伙伴,“我一直希望你能回归正常生活,越多人信任蝙蝠侠,我就越担心。布鲁斯,不是我不喜欢蝙蝠侠,而是——”
瑞秋心疼的望着布鲁斯,“蝙蝠侠必须正确,他不能失败,哪怕只有一次。你所肩负的是让所有哥谭人民生活的感到安全,幸福。可你是个人,是个英雄,却不是个神。你不会永远成功,如果你老了呢?”
瑞秋叹了一口气,“我曾相信哈维能够肩负起这样的责任,他的身后有整个哥谭法律和数百名为之奋斗的司法官员,可他失败了。布鲁斯,你的身后有什么呢?”
布鲁斯想要说什么,瑞秋摇了摇头,“哥谭需要所谓的英雄,一个哈维就够了。布鲁斯,我不能看着哈维逃下来,然后你坐上去。我曾说过,哪一天哥谭不需要蝙蝠侠了,我会在你的身边。现在,也是一样。”
“瑞秋。”布鲁斯望着瑞秋,他以为瑞秋不明白,他错了,瑞秋只是太清楚,“蝙蝠侠所作的,努力想要代表的,是一种精神,哪怕那个人只是做了一件简单的事,给哭泣的孩子擦掉眼泪,为孩子披上一件衣服。”
布鲁斯轻声说道:“我现在所作的,是我一生中,最好,最最好的事情。”
“对,这就是蝙蝠侠,”瑞秋摸着布鲁斯的脸。
“瑞秋,”布鲁斯拉下瑞秋的手,“我……”
“我知道,你会答应这个计划。”瑞秋从布鲁斯手里抽回手,“因为你脱掉蝙蝠侠面具的那天似乎永远也来不了了。”
布鲁斯送走了瑞秋,高登派遣的特警小队一直在外面等着瑞秋。
布鲁斯为自己倒了一杯香槟,他没有喝,只是轻轻的摇着,琥珀色的酒酿在玻璃杯中旋转,葡萄的香气轻柔的飘起来,高脚杯摸起来冰冷一片。
“您从来不喝酒,”阿尔弗雷德看了看酒柜下面打开的香槟,是一瓶酩悦,“我以为能在这部分省些钱。”
布鲁斯为老管家的话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韦恩集团破产了?”
“当然没有先生,”老管家又洗了一遍手,“我只是感慨,借酒消愁,在您青春期终于来了吗?”
布鲁斯摇了摇头,将手里的酒倒进了下水道,“阿弗,你觉得……”
阿尔弗雷德心疼的看着倒进下水道的香槟,“订婚?是件好事,我一直害怕我等不到小少爷的出生了。您知道我已经不小了。”
“那只是计策。”布鲁斯将高脚杯交到了洗刷的老管家手里,“还有,你不是不小了,而是很老了。”
“谢谢您提醒。您应该考虑到在哥谭市韦恩集团的声誉。订婚不同于那些……”
“我对外的形象一直是个花花公子。”布鲁斯指了指老管家,“上回去香港,你可是包下了所有俄国芭蕾舞团的美女,我的声誉找不到好女孩,大部分都是谁造成的?”
“哦,是我错的先生。”阿尔弗雷德擦干了高脚杯,将它挂上架子,“我高估了您的魅力。”
布鲁斯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风险太大了。”
“订婚风险比结婚小多了。”阿尔弗雷德重新开始消毒自己的手。
“阿弗,你不需要老是岔开话题。”
阿尔弗雷德擦了擦手,“我知道,您说的风险不是订婚。任何一个选择都有风险,哪怕是蝙蝠侠也不能保护哥谭的每一个人。”
“可不能因为我……”
“这正是为什么您要成为蝙蝠侠的原因,您要做的事情是警察所不能允许的。是的,或许有会伤亡,事后您会遭到人们的谴责,谩骂,但蝙蝠侠必须承受这些。做出那些备受争议的选择,正确的选择。”
“怎么判断这个选择是正确的?性命无所谓计量……”这才是布鲁斯困惑的地方。
“您会成功的。”阿尔弗雷德说的笃定极了。
布鲁斯不知道说什么,对于这样的偏袒感到感动又无奈。
“因为您可是我先生。”阿尔弗雷德自己先笑了起来。
布鲁斯也笑了起来,“是,我最伟大的阿尔弗雷德管家。”
韦恩集团大厦顶楼。
黯淡的月亮,莉莉丝匍匐在玻璃箱里,望着雾蒙蒙的月色下沉默的哥谭。对面的楼顶忽然出现了两个人影,他们一高一低,都穿着高领西装和黑色的皮衣,莉莉丝张大了眼,他们的眼睛是红色的!
莉莉丝扇动着翅膀缓缓飞了起来,对面两个人模糊的面孔清晰起来,高个子冷着脸,嘴唇抿直,黑色的长发背梳扎在脑后,穿的一丝不苟,纽扣系上了最上一个,卡在喉咙底下。矮个子还是个少年,他长着一张娃娃脸,是最讨巧的乖觉的男孩,衣服穿的潇洒极了,双手插兜,利落的短发,在夜风中扬起。
莉莉丝躲进了纱网里的阴影,压迫感让她浑身发冷下意识的躲藏。
躺在床上的布鲁斯忽然翻身坐起,白色的丝绸被滑下,露出他光裸的上半身,他轻手轻脚的穿上了睡袍,黑色的丝绸睡袍荡起一层层的波浪。
布鲁斯踮着脚,抽出了放在床侧的匕首,将匕首藏进了右袖筒,躲在了门后的阴影里。
安静的夜,让莉莉丝能够听清从客厅里传来的声音。
电梯门开启的声音,皮鞋摩擦地毯的轻响,踩过地毯的摩挲声,门锁转动的咔嚓声,推开门短促的吱嘎声。
黑影潜进主卧,微凉的月光照亮了他模糊的身影,黑色的西装和黑色的毛线头套,布鲁斯将双手握紧,高高举过头顶……
莉莉丝认出这个人走路姿态,是哈维!
哈维错身,躲过了布鲁斯一击,布鲁斯反手递出了短刀,割破了哈维的头套,露出鲜红的伤口和烧毁的下巴。
莉莉丝扇着翅膀,不停地吱吱叫着。
“先生?”穿着睡袍的阿尔弗雷德站在门口,阿尔弗雷德来的匆忙甚至没有穿鞋,睡袍也系的松松垮垮。
“快走!”布鲁斯分神望了老管家一眼。
哈维从腰间抽出了手枪,对准了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无奈缴械,他举起了双手,“你想要什么?”
“你把他捆起来。”这句话是哈维对着阿尔弗雷德说着,他要求阿尔弗雷德把布鲁斯捆起来。
老管家看向布鲁斯,布鲁斯点了点头。
布鲁斯坐在椅子上,阿尔弗雷德用一圈圈的绳子将布鲁斯捆在椅子上。老管家举着手站起身时偷偷按下了椅子后面的报警键。
哈维用丝绸床单堵上了布鲁斯的嘴。
“莉莉丝·丹特的遗物在哪?”哈维用枪抵住了阿尔弗雷德头。
阿尔弗雷德指了指客房。
等到哈维和阿尔弗雷德走出主卧,布鲁斯一下子挣脱了绳子,不是没有捆牢,而是对于布鲁斯轻而易举。他走到墙边,按下墙上的按钮,按钮亮起,扫描了布鲁斯的指纹,白色的瓷砖往右掀开。
哈维就挟持着阿尔弗雷德重新出现在了主卧。
阿尔弗雷德一回来就知道拖后腿了,“我很抱歉,先生。”
白色的瓷砖完全打开了,里面是一套蝙蝠侠的装备。
幸而打开的瓷砖遮住了哈维的视线,可现在哈维推着阿尔弗雷德往前走,“你有秘密,韦恩。”
“每个人都有,丹特先生。”布鲁斯举起双手,他随着哈维的走进,转动身体,始终挡在密室前,“我不会阻拦你拿走莉莉丝小姐的遗物,但请不要伤害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韦恩……”哈维推开了阿尔弗雷德,将枪口对准了布鲁斯,“蝙蝠侠?”
“不不不,”布鲁斯摇头,“崇拜,模仿,我的夜生活可比蝙蝠侠丰富美好多了。”
“你曾评论蝙蝠侠是个易装的变态,”哈维摘下了头套,“瑞秋也知道你是蝙蝠侠,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C…29论气死高登的可能性/纨绔子弟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真诚的看着哈维,“我是个亿万富翁,我没必要自找麻烦。”
“说的有道理,”哈维从兜里掏出硬币,弹出了硬币,“可我不相信,蝙蝠侠先生。”硬币落下,人头上划了‘L’的那面落在哈维的手背上,“好运气。”哈维抬手,击中了布鲁斯的腹部,黑色丝绸睡袍黏在身上,布鲁斯捂住伤口,半跪在地上,溢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掌。
“先生!”阿尔弗雷德想要扑过去。
“站住!”哈维将枪口指向了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并不在乎,他脚步不停的跑向了布鲁斯,子弹射在老管家脚边,脚面上留下一道红痕,毛毯上烧焦了一小片。
“阿弗!”布鲁斯对着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疼痛让他满头大汗,他望着哈维,“你是拿枪之人,你是哥谭市的地方检察官。”
“不,我不是,”哈维不打算为这座腐朽的城市再付出什么了,他已经失去了一切,只剩下他自己,“我只是哈维·丹特。”
远处忽然传来了鸣笛声,哈维举着枪走到窗边,一排警车闪着蓝红警灯和刺耳的警笛狂奔而来,“高登,来的太好……”
阿尔弗雷德从身旁的架子上拿出强力电击器,隔着五米的距离,强力的蓝色的电流击中了哈维,他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我还以为阿弗你为了我跑过来的,”布鲁斯站起身,他脸色发白,伤口不停的往外溢血。
“实际上我是为了我自己,先生。”阿尔弗雷德手脚利落的从架子上拿出了急救包,布鲁斯关上了密室,走到了哈维身边,将他的手枪踢飞出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