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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打扫战场的份?可这有什么办法呢?当初大军遴选。这些人也是经历过的,没有选上,怨不得任何人。
东唐大营之外,一连三道两丈宽的壕沟,壕沟之后又有四层鹿角拒马。只露出中间一条八丈宽的通道。此时,在这个通道上整整齐齐的站着上千名弓箭手,人人神色沉重,举着弓箭的手都有些颤抖。
壕沟之后,那些鹿角拒马旁边也站满了手持强弓硬弩的东唐士兵。
大营之内,东唐将士早就顶盔贯甲,严阵以待。
刀离鞘,弓上弦,一片若有若无的杀气。弥漫了整个东唐大营。
宴青嘴角含笑,手中青龙枪轻轻一振,脚下玄武仙剑骤然加,仿佛一道闪电,横跨;道壕沟,眨眼间便已经来到了东唐大营门口,口中一声断喝,那柄青龙枪顿时化为一道青金色蛟龙,咆哮着冲了出去。
大枪既出,宴青凌空踏步,只一步便来到了东唐弓箭手上空,玄武仙剑悄无声息的当空插下,正中一名身穿将军服饰的东唐大将的顶门。直没入柄,继而,那颗斗大的头颅连头盔在内爆成一片血雾。
青龙枪如蛟龙入水,蜿蜒辗转,横冲直撞,只一个来回便将上千名弓箭手杀了一个七零八落,反应不及。
直到此时,东唐士兵方才如梦初醒,终于反应过来。
“放箭!”一名东唐将军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奋力嘶吼,声音果断而壮烈。
霎时间,万箭齐飞,遮天蔽日,铺天盖地一般,向着宴青所在之处罩了下来。
宴青哈哈一笑,双手十指轮转,大枪疾飞,仙剑飘舞,青龙出击,玄武护身。又一个冲击。大营门口已经露出了一段长达数十丈的空地。
血,从开始的悄无声息,变成了油油流淌。
这时,身后莫不离杀到,眼见宴青神威。兴奋的大叫一声,一振手中乘云仙剑,腾空而起,几个纵跃跳过那些壕沟,挥剑一掠,将那些鹿角拒马斩成数段,散幕一地,紧接着,他一掌拍出,零零碎碎的树枝乱石徒然飞起,子弹一般飞向那些躲在鹿角拒马之后的东唐弓箭手。
惨呼声起,真不离如虎入羊群。乘云仙剑吞吐着数尺长剑芒,砍瓜切菜一般在东唐将士群中东冲西突,没有一玄停歇。
乔网、蒋炫、潘灵、王佩等人也纷纷杀到。在他们这些先天武者眼前,几丈宽的壕沟根本就是摆设,只几个纵跃便来到了莫不离身边。聚成一团,顿时变成了一架巨大的绞肉机,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惨呼连连,只留下一地残肢断臂,鲜血在暗黄色的地面上油归流淌,浸入了壕沟,流入了通天河。
莫不离等人的攻杀方向极为简单,以鹿角拒马为边界,先向左横扫出去近百米,又折回头来,一路砍杀,向右横扫百米,如此一个来回。远处八千血刺军终于姗姗而来,毫无阻挡的杀入了东唐大营。
有了血刺军的加入,宴青纵身而起,重新踏上了玄武仙剑,御剑凌空。悬浮在距地面几丈高下,手指一领。青龙枪飞回身边。
接下来,宴青驱动仙剑”浮空低飞,灵识尽展之间,将整个战场尽纳脑海。对于那些东奔西走如丧家之犬的东唐士兵,他不屑一顾,只瞅准了一些身穿将军服饰的东唐将士出手。青龙枪闪电来回,枪下不留一个活口。
这一场喋血,还未开始,便已经注定结局。
早起来现粮仓中的粮食给养不翼而飞。莫名的热惧,小谎顿时将整个东唐大营笼罩起来,那些将军们尚未想出安定军心的办法,远处大汉军营中战鼓如雷,号角长鸣。战马飞奔踏在地上,震撼了整个地面。及至远远看到宴青当先御剑而来,东唐将士的心更是一沉到底,继而死寂。
杀戮,无穷无尽的杀戮,横飞的断肢,洒油的鲜血,终于将东唐士兵们最后一根弦崩断。
不知是谁,将手中大刀丢到了的上。满面泪水,嘶声喊了一句:“投降!”
喊过这一声,那人脖子上骤然掠过一柄雪亮长剑,斗大的头颅飞起,颈血喷起数尺,落下时变成漫天血雨。
那一声“投降。仿佛瘟疫一般在极短的时间内传遍了整个东唐大营。无论是将军还是士兵,都是一脸灰白,马上的下马,地上的颤抖。纷纷扔下手中的兵刃,高举起了双手,甚至刀剑临身也不敢有丝毫的抵抗,那样死了,好歹尸体还能全活些。
莫不离等人杀的正兴起,哪里管他投降不投降,只管挥剑猛杀。
一个,两个。三个,,
终于,莫不离等人忽然觉得这样很没意思,嗯,杀起来不过瘾。
宴青御剑往来,灵识尽展,见此情景,心中微微叹息,下达了停止战斗的命令,接受这些东唐将士的投降。
一个时辰之后,大军收拢东唐俘虏十四万,一个个面无人色,垂头丧气,只眼神中透出一股侥幸。活着,总比死了要好。
对于这些俘虏,宴青依旧派人遣送到了后方,分散到全国各地,变成了免费的劳动力,开矿、挖沟、修路、建房、开荒种田。
此时,飞龙城内一片慌乱,镇远大将军府中,年过半百,留着一部花白胡须的孙季身穿便服一脸铁青的来回踱步,从东到西,再从西到东。也不知走了多少个来回。数十个身穿各色战袍的将军垂站在门边。将斜射进来的阳光挡了一个严严实实。
终于,孙季停下了脚步,在中间站定,锐利的目光扫过诸将,忽然叹了口气,声音中带了一丝疲惫:“张立,咱们现在有多少粮食了?”
张立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将军。浓眉大眼,闻言向前踏出一大步。恭敬的抱拳拱手:“禀将军,末将已经花光了最后一个铜板,买到的粮食最多能撑两天!最可恨的是。城内有些奸商,不仅不配合,还趁机提高了粮价!据末将所知,这些奸商的粮库中还存有大量粮食,如果能
孙季眼中闪过一道厉色,沉声道:“咱们的钱都花光了?”
张立没有说话,却果断的点了点头。
孙季右手抚了抚花白的鬓,苦涩的说道:“国难当头,这些奸商居然还敢钻钻营营,当真是不知死活!张立。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做吧。别伤害那些人的性命,找些名目,将他们送进大牢就行
张立凛然遵命,转身穿过了人群,大步而去。
孙季目光游戈,继而落在了一个青年将军脸上,温声道:“许岩,你立刻出城,亲自向那些援军说明情况,实在不行,将他们都带到城里来。去那十八个粮仓中看一下,也让他们知道,本将军真的不是欺骗他们,而是咱们飞龙城内的粮草真的是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哼,飞龙城若破,他们援军再多又顶个屁用?”
许岩领命,凛然转身,出了将军府,打马如飞,直奔飞龙城西门。
一连派出去两人,孙季心中似乎有了些底气,脸上神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下,看向人群中的一个蓝袍将军:“孙兴,你去菡萏走一趟,将这里的情景一五一十的告诉万岁,就说我孙季无能,这飞龙城极有可能要丢!”
孙兴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坚毅:“父亲。让别人去吧,孩儿在这里陪您”。孙季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孙兴,这是军命!如有不从,就地格杀!”
孙兴双眸中精光暴闪,咬牙道:“父亲,请恕孩儿不能从命”。
孙季花白的胡须顿时飘扬起来,一双眼睛中蕴含了一丝愠怒:“来人!将孙兴推出去,斩了!”
门外,四幕东唐士兵挪动脚步,缓缓的上前,来到孙兴跟前,低声说道:“少将军,您请!”
门口,哗啦一声,十几名将军整齐的跪在地上,只露出一个鹤立鸡群的孙兴,站在那里,四顾茫然。
“请将军手下留情!”齐刷刷的声音响起,让孙季心中热浪翻滚。
四名东唐士兵动作缓慢,低眉顺眼。眼见诸将求情,更是停下了动作。
孙季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你们都退下吧,各自守好岗位,兴儿,你跟我来。
诸将长出一口气,告辞而去。
将军府内,只剩下了孙季和孙兴父子两个。
“兴儿,为父已经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什么荣华富贵也享受够了,为国捐躯也算是死得其所。可你不行。你是咱们孙家的独苗,连媳妇也没娶怎么能陪着为父死守这飞龙城?最重要的,你母亲还在京城,日盼夜盼,等你回去,完婚,生子,延续咱们孙家的香火!”孙季的声音不容置疑,斩钉截铁中透着一股伤感
孙兴哽咽,身躯一矮,跪倒在地:“父亲,我”
孙季眼圈一红,叹了口气:“吁。去吧,咱们孙家以后还要靠你呢!”
正此时,门外有士兵匆匆跑来,大叫:“启禀将军,李玉将军有紧急军情求见!”
孙季眉头微蹙。李玉将军,他现在应该在通天河对岸的大营中才是。怎会到了这里?
孙兴走了,单人独骑回了菡萏。
李玉来了,带来了一个让孙季更加忧愁的消息。
一身青衣小帽打扮的李玉远远看到孙季便翻身跪到在地,痛哭失声:“将军,二十万大军啊,二十万大军,全都没了!”
虾粒二十万大军全都没了,啥意思?
孙季双眸中闪过一道厉色:“李将军,起来说话。
李玉一把鼻涕一把泪,将刚刚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孙季的脸上越来越严峻,越来越冷厉,到了最后,忍不住问道:“李玉,你是怎么逃回来的?大将军李玄天又去了哪里?”
李玉哭道:“李玄天那厮说是回师门搬救兵去了,可这一去好几天都不见一丝回音!这不。今天一大早,宴青大军就打了过来,末将眼见挡不住,便换了这身衣服,从江边驾小船逃了过来!”
孙季目光闪动,看着眼前的李玉。很想大喝一声,来人,推出去斩了!然而,以他对李玉的了解,若非是宴青大军已经强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李玉是绝对不会临阵脱逃的!
宴青会飞,而且是踩在一柄明晃晃的宝剑上飞!
传说中,中秋之前,朱雀关下。也曾有人看到宴青踩着宝剑飞在空中。
联想起城内十八处粮仓一夜之间不翼而飞的神秘事件,孙季自然而然的将之和宴青联系在了一起。
只稍稍一想,孙季便出了一身的冷汗。
面对这样的对吗?
打,拿什么打?没有粮草给养,士兵能不能吃饱饭都是问题!
大将军李玄天再次消失不见,上一次一消失便是两年,这一次,又是多久?孙季心中忽然想知道,李玄天的师门到底是什么门派,听说,朱雀关一战,李玄天逃走时也是御剑飞行,眨眼间便逃离了战场。
忽而,孙季瞳孔收缩,想起当年师父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群人,他们餐风饮露,御剑青冥。朝游东海,暮宿仙府,神通广大。道法通神,有一个专门的名称,叫做修道者。想到此,孙季心头雪亮,大汉军中的宴青肯定是一个修道者,大将军李玄天也是修道者!
他娘的,传说中,修道者不都是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吗?
神仙都有**,何况是修道者?
大汉军营中,宴青诸事安排已毕。将项云唤到了中军大帐,笑眯眯的问道:“项云,眼下咱们要船没船,要水军没水军,这飞龙城如何才能攻下来?”
项云淡然一笑,道:“想破飞龙城。只需多走些路,多耗些时间而已
宴青眼前仁亮,笑道:“快说!居然和本将军玩起了这调调拿军机大事开玩笑!早知你小子藏了些奸计,小心老子配你去当那些东唐俘虏的监工!”
项云笑了笑,道:“将军道法神通高明,御剑飞行,高天绝迹,何不去通天河上游去看一看?由此去,沿河上行八十里,将军一看便知
宴青二话不说,一把拉起项云。微笑道:“如此,还请项将军陪本帅走一遭吧!”
项云一听急忙摇手,脑袋更是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这可不行!大将军,末将自小便有恐高症。别说是在天空飞,就是上了城墙,腿脚都有些软!您老人家还是饶了我吧,以末将认为,您那个宝贝徒弟倒是很合适的,早晚要继承您的衣钵不说,这时候锻炼一下也是好的!”
宴青哈哈大笑,一把抓着他的手腕,拉出了中军大帐,右手一甩,祭出了玄武仙剑,一步凌空,已经站在了上面,将项云轻轻放在剑脊上。笑道:小心了,咱们要出了哦!”
项云脸上惨白,双腿颤,左右摇晃。痛苦的说道:“大将军,您还是饶了末将吧!以后末将再也不敢说一半留一半了,再也不敢拿军机大事开玩笑了!通天河上游八十里。有一处极为狭窄的地方,原本曾架有一座铁索桥,后来因为两国战争。那座铁索桥便被东唐拆除了。而今。将军道法通神,想来区区一个铁索桥难不住将军吧?!”
宴青笑了笑,不再难为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