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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因会煮早餐吧?我要七分熟的煎蛋、咸肉三明治和冰牛奶,肚子真的好饿哦。”说完放开我,很舒服的摊开四肢。
我只好点点头,费好大的劲才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酸疼,“孟、孟廷,可不可以帮我解开这个?”
孟廷一直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这时从枕头底下摸了钥匙,坏笑着凑过来,牙齿轻磨着我的耳垂,“叫我主人,我就帮你打开。”
他那种暧昧的语调,令我腾地红了脸,我慌张地摇头,一边躲避着他的牙齿,却措手不及地跌下了床。
那个人更是恶魔一样的笑,“因因蛮在行哦,就这样跪着说,好乖。” 他坐在床沿上扳起我的脸,坏坏的却是不可违抗的眼神,几乎贴上我的鼻尖,蛊惑的声音:“叫啊,叫我主人,因因。”
我正跪在他两腿之间,红着脸,他紧紧扭着我,令我无法摇头。
“不叫的话…” 孟廷威胁地将我的脸,摁向两腿之间高涨的地方。我拼命地躲,仍是被他死死按了上去。
可怕的男性气息霸道地侵入鼻端,他那么大力,我几乎窒息。
他拽开我,“想叫吗,因因?” 他的手强硬有力,紧紧捉着我的后脑,发根被他抓得生疼,疼得我几乎迸出泪来。
我稍一迟疑,他做作势又要摁下去,“不要…” 我几乎哭出来。
“主、主人…”屈辱的感觉令我的胃抽搐地痛。
孟廷并不肯放过我,我的下颏被他捏得好痛,“睁开眼,因因,看着我,再叫一次就好。”
我真的流了泪,抽泣着叫了声:“主人…”望着他的脸,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却极满意的抱抱我,终于肯解开手铐。
我呆呆地站起来,两臂都是麻的,抬不起来。但我不敢出声,逃到盥洗室,却连水龙头都打不开。
看到孟廷跟着进来,我畏怯地躲开两步,“我的手,麻了。”
他拉过我藏在背后的手,攥在手掌里用力揉搓,如有千万根针刺进肌肤里,“疼…孟廷…”他那么忍心,我却不敢把手抽回来。
我煮了早餐给孟廷,自己却没吃什么。饿得久了,反而吃不下。
孟廷将我送到学校门口,丢给我三张纸币。“因因是不是没地方去了,晚上在这里等我吧。”也不等我回答,便一踩油门悼摺?p》
身边都是急冲冲赶进校门的同学,我却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把还未干透的书包塞进路边的垃圾桶,“永别了……”
我不可能再上学了,要找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从前在快餐店的兼职,薪水太低,不可能维持生计。但是,要找什么样的工作,去哪里找,我却一无所知。
从早上逛到晚上,见到路边店的门口挂着招贤的牌子,我便一家一家进去问。然而没有人肯收留一个连高中都未毕业的狼狈少年。
最后一家是间招聘侍应的酒吧,我鼓足勇气推门进去。
里面的阴暗和嘈杂吓了我一跳,有人在门口问我:“小朋友,找人还是喝酒?”
我摇摇头,“我…我是来应聘的。”
那人笑着喷一口烟出来,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眯着眼上下打量,“你几岁? 我们这里不要小孩子。”
“我十七岁了。”我傻傻地答他,忘记躲开他不安份的手。
“好乖的弟弟,蛮漂亮呢。”他揽上我的肩,把我推到另一个男人面前。
他打开吧台的灯,照着我,伸手撩起我额前的头发,一边问我:“你想做什么?”
“侍应… 我可以吗?”
他忽然注意到什么似的,拉过我的手翻看。我的手腕上,还有手铐留下的淤痕。抬头对我说,“做侍应太可惜了吧,跟我过来。”
被带进内里的一间房,我不安地站在地中央,校服是皱的,样子一定极其狼狈。大概等了十几分钟,才继续走进几个男人,灯光本来便昏暗,却个个戴着奇怪的墨镜。
只是问了我几个简单的问题,其中一个人走过来将我揽到一边,“如果你愿意的话,会赚很多很多钱。”
“要我做什么,我…可以吗 ?”我有些迷惑。
“拍电影, … 那种男人和男人的,很简单。像你这样的条件,我保证你很快红翻天。”男人嘴角带着笑,笑微微地,但我怎能不知他是在诱惑着我,怎能不知这世界便是一场阴谋。
我知道自己与一只迷了路的幼兽并无分别,孑然一身,无甲无刺。丛林于我,何处不是危险。
躲了孟廷,仍有杜擎和陈明远。
明天,我连明天的早饭都不知在哪里。很多很多钱,我不知那是多少。
我只要一点点就好。
我便点头。
他似乎未曾料到会这样容易,怔了一怔,“不要再考虑吗?” 递给我一纸合约,我看得似懂非懂,他便将笔塞进我手里,“签了约,我们会马上预付一部份片酬给你。”
我茫然地握着笔,却划不出名字来。那人本来屏着气等我签字,便又尴尬又急地催着人去找笔。“这样,等一下再签也不迟。还需要再看看,你的身体条件。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一周之内就可以开拍。”
因为知道签约之后的结果将如何,便麻木地听从他的摆弄,伏在桌上,将裤子褪下来。陌生手指的触觉,极其侮辱摁在两边赤裸的肌肤上,那里被展露着,曝在日光灯下。
“还要,腰再弯下来一点。”
“好,就是这个角度。”
“漂亮呵,DV拿来没?”
也不是第一次了,孟廷也对我做过类似的事,我的身体,早已经不值得珍惜了吧。我安慰着不安的自己。
孟廷。这一刻想起这个名字,我忽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9。
有人在哭泣,逃,赤着足,路面高高低低,满地碎玻璃。
我很痛很痛,却找不到血。
在哭的人,是我不是我?
四面都是墙壁,盲了一样,探手去摸,到处都是墙,都是墙,又冰又冷。
我拼命想醒来,却睁不开眼睛,一直梦下去,梦得好怕好辛苦。怎么恶梦这么长,我仿佛梦了一世。
房门忽地打开,有人用力拖起我。我的身子离开床,卷着被子一起跌在地上。
“孟廷……” 我听到我的声音低谙沙哑,原来这已经不是梦了。
外面的光线炽白刺眼,我隐约明了这是白天了。昨夜、昨夜……我的心忽然刺痛。
孟廷捏得我手腕几乎折断,踉跄着被他拖下台阶,伸手去扳他的手,想求他轻一点,却发不出声音来。脚下如踩在棉花上,我几次跌倒,被他提起来。
还赤着脚,孟廷将我推到大门之外。铁门当地关上,又弹开,荡了两下。
眼前都是倾斜的飘摇的,炽白又迷蒙,伸手扶住一棵树,俯下身咳得停不下来。
眩晕着看到手心里的鲜红,烫热的,绝望的,心底一片空白。
却又有人来扯我,惶恐无比地抬头,是舒的冷冷的脸,看也不看我,一言不发扯着我便走。
我想要说不要,放过我,我站不稳了…… 可是我一直咳一直咳,挣不脱他的手。
终于跌在门口的台阶上,再爬不起,我只有力气用手按住咳嗽,手心里越来越粘腻。
舒甩开我的手,独自踏进门去。
厅里居然是一片狼藉,满地是砸碎的家什。孟廷坐在沙发上闷着吸烟,面前的茶几也翻倒在一边。
舒冷冷的说:“你的旧爱我替你请回来了,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祝贺你前缘再续,孟廷。”便俯身去提地上的皮箱。
孟廷猛吸了一口烟,低着头不言语。
舒扬提起皮箱毫不犹豫地跨出门口,他终于丢了烟蒂,追过来从背后抱住他。
舒扬僵着背脊,执拗的冷淡语气:“放手,孟廷,不要再自欺欺人。”
他不肯放手,反而拥得更紧,两手绞着,似乎一世都不想放开。不说话,眼底有血丝。舒终于也红了眼睛,声音梗塞:“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 转过身回抱住身后的人。
视线忽尔模糊忽尔清楚,但身边的拥吻,两对纠缠的鞋,如此旁若无人的热烈。
我以为我探出手去,试图触摸眼前的面画。却似隔了一层时空的沙玻璃,我是橱窗外的小孩,偷窥着可望不可及的另一个世界。
孟廷,我听见孟廷对舒说:“要我怎样你才肯信?舒,要我怎样?”声音沙哑低沉,满溢深情。
我的孟廷,与舒的孟廷,原来不是同一个。
舒抬头,久久凝视那双眼睛,忽然放了手,咬着牙说了句:“我到底是,眼里容不下一粒沙。”
“放手,孟廷,难道你要我去和一个下人争宠? ”两人目光对峙,舒夺过自己的皮箱,转身便走。
我想我早就应该离开,早在昨夜之前,就应该离开。两次三番,被他推出门去。我在孟廷面前,早已没了尊严,但是这颗残破不堪的心,还是会痛。
他们却当我是不会痛的,不懂得委屈,不知耻,如木头的玩偶,只会流泪,不会伤心。
挣着站了起来,我只想要悄悄离开。
孟廷一直视我若不见,这时却猛然扯过我,推到舒的面前,“舒,看着我,我根本不会因为这样一个玩具,再让你伤心。”
我慢慢蜷低,一口血喷出来,我两手,竟也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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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虐文?
看虐文的时候,很多人会咬牙切齿的恨小攻。其实,现实里的我们每个人,在爱里头的表现,可能远比小攻更加残忍和不可理愈。
和LG吵架,不理他、不看他、不和他说话,他自己在衣柜里翻第二天要换的衣服,明明降温了,他还傻傻的把短袖衬衫翻出来…… 恨死他了,活该。
半夜醒来看着他熟睡的样子,背对着我,离得远远的睡在床边上,后颈和耳朵的可爱曲线,无辜兮兮的,好可怜。
不禁自问,我那么爱他,为什么还要折磨他?
吵架的原由根本十二分的无聊。
但是有没有人看见过,从不存在互相折磨的冷静爱情?绝对的理智和冷静,其实是绝对的无情。
偶在鲜网的专栏:一念之地狱
ww3。myfreshnet/GB/literature/li_homo/100048278/index。asp
印摩罗天的专栏:欢迎来灌水、拍砖~
ymlt/shequ/Board/Board。asp?BoardID=72
容偶先解释一下,关于本文的时空问题。。。。。
(因为已经有N多大人向偶投诉过,说看着糊涂。。。擦汗……都怪偶一时的恶毒趣味,好好的故事偏要别扭着写…。。BS自己先。……)
是这样的:本文是将“过去”与“现在”两个时空,交替着行进,即是:一章是现在(因因27岁)、一章是过去(因因17岁)
为了让大家看文表太费脑筋,偶以后会偷师闪灵大人的方法,贴新文的时候,把上一章的结尾一并贴出来。。。。。 这样会好些吧?汗。。。。。。。
那个。。。还有。。。。第10章有很大部份是回忆中的回忆,(回忆因因的第一次,还有初吻哦)。。。。后面才接着第8章的情节(从GV片厂逃出来)
这样麻烦的文,会被人唾弃的。。。。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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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签约之后的结果将如何,便麻木地听从他的摆弄,伏在桌上,将裤子褪下来。陌生手指的触觉,极其侮辱摁在两边赤裸的肌肤上,那里被展露着,曝在日光灯下。
“还要,腰再弯下来一点。”
“好,就是这个角度。”
“漂亮呵,DV拿来没?”
也不是第一次了,孟廷也对我做过类似的事,我的身体,早已经不值得珍惜了吧。我安慰着不安的自己。
孟廷。这一刻想起这个名字,我忽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10。
第一次,是孟廷将我劫到车里。他的新跑车,他说,要找一个美人来祝贺。他这样说,只是为了戏弄我。
他们跟了我好久。我低着头走路,随便踢着一个矿泉水瓶的塑胶盖子,贴着墙慢慢走。我只看着我的鞋尖,快要露出趾头了。就被他们从路边强行拽上车。
他们将我按在飙行的车里,手伸进校服乱摸,我还呆呆的,说,我没有钱。
孟廷那张十分漂亮的脸,浅浅地胡茬,靠过来,在我唇上啄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弟弟?”
我还迷惑于那种陌生的触感,乖乖地回答:“袁因。”
“还没kiss过吧?”
我点点头,他便将嘴唇摁上来。带着强烈的少年气息的舌闯进来,肆意捉弄着我的生涩。我张着口,也不懂得躲,直到他将我放开,笑着说,“弟弟,kiss的时候应该把眼睛闭上。”
这时我才用手掩住被莫名侵犯的地方,有点不可置信有点迷茫。“知不知道你这种眼神,十分危险。”孟廷轻轻拨开我的手,又吻上来。
我开始挣扎,因为无法呼吸。拳脚落到孟廷那里,却被他轻松化解、收进怀里。我急得快要哭出来,糊里糊涂咬他一口。
孟廷吃疼的退出来,眼神还是带着笑意,“他居然敢咬我,这个小东西。”
我按住嘴巴,死活也不肯让一旁凑过来的杜擎碰,杜擎便打我。孟廷得意地将我搂住,躲开杜擎的拳头,“因因是我的。”
三个半醉的少年,把我带到城郊的树林里,我以为要挨打,只懂抱着头缩在地上,却被他们摁着,剥了衣服。
根本不明白他